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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交是吗?好!”舒穆禄氏环视着一般神色三人,轻吐声道:“从现起,你们三人给我离开水意轩,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们三尊大佛。”
好!如柳心中暗喝一声,慧答应总算是懂得反击了。哼,是该让他们害怕害怕了,省得弄不清楚自己身份。
让他们走?绘秋等人有些傻眼,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向来胆小懦弱慧答应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怎么可能?不论他们信不信,刚才话都千真万确,余音犹耳边回荡。
绘秋脸色一下子变得极是难看,这水意轩里,她向来自大惯了,比舒穆禄氏像主子,哪里受得了这话,**地道:“主子这是要赶奴婢们吗?”
“是!”再简单不过一个字,却几乎用了舒穆禄氏所有力气,若非坐椅子上,她只怕连支撑身子力气都没有了。
绘秋还不曾怎样,她身后那两个宫人却有些发虚了,其实水意轩做事甚是轻松,若被赶出去,还不知会怎样呢。待要说句好话,继续留下来,绘秋已然道:“奴婢们自到慧答应身边以来,自问一直心竭办,想不到慧答应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实让奴婢们伤心。奴婢们左右是做事,却哪里都一样,就怕慧答应身边没人侍候不方便。”
舒穆禄氏听着她近乎威胁话,长吸一口气撑着扶手站直身,一字一句道:“心竭力?听着这四个字,我都替你们燥得慌,总之今日我就一句话,要不你们诚心改过,要不就立刻给我离开水意轩。”
绘秋原以为自己这么一说,她会服软,岂料竟是这样一句话,一时拉不下脸,恼羞成怒地道:“好,希望慧答应以后不要后悔,我们走。”
她转身,却发现另两人没动,反而摆出一副欲跪下求饶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捏了一下两人手臂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慧答应已经不要咱们了吗?难道非要等她拿条帚赶咱们吗?走!”
见绘秋这样说了,另两人只得随她一道离开。见三人当真走了,如柳有些担心地道:“慧答应,您教训一下他们也就是了,真这样赶走,身边可就没人侍候了。”
“我知道。”说完这三个字,舒穆禄氏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坐椅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如柳,你愿意来我身边侍候吗?”
“这个……”如柳为难地道:“慧答应是个好人,奴婢自然愿意,只是哪个宫侍候,不是奴婢可以说了算,内务府那边又说不上话,只怕要辜负慧答应美意了。”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歇了一会儿后道:“你去忙你吧。”
“要不奴婢再留一会儿?”其实她手头上还有不少活要干,只是看舒穆禄氏这个样子,又放心不下。
“我没事,你去吧。”如柳离去后,舒穆禄氏对镜仔细整理了一下,往坤宁宫行去。
且说绘秋三人屋中收拾着东西,小太监垂头丧气地道:“绘秋姐,这下真麻烦了,要我说,不如去跟慧答应认个错,把东西还给她,让她留下咱们算了。”
“你是想跟她低头?”绘秋声音有些尖锐,旋即冷笑道:“你要做那没骨头就管去,瞧着吧,往后有你苦头吃。”
第七百三十章 慧答应()
“可咱们离开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好地方去啊,要不是绘秋姐你扣太狠,也不至于把她给惹恼了。”另一个宫女忧心之余,话中不由得带上了嗔怪之意。
“你这是怪我吗?哼,当初是谁贪那衣裳厚实,料子好看?”这一句话说得宫女满脸通红,嗫嚅着道:“那……那现怎么办,内务府那些人肯定不会给咱们派什么好活。”
绘秋轻蔑地道:“慌什么,忘了我之前与你们说吗,哼,先等着,待我去求求春姑姑,看看成嫔娘娘那里要不要人侍候。”
听到这话,另两人也想起了此事,连忙讨好地道:“那一切就麻烦绘秋姐了,可千万别忘了咱们两人。”
绘秋冷冷一笑,慧答应,逞威风赶他们?哼,等她成了成嫔人,看她还拿什么来逞。
且说舒穆禄氏去往坤宁宫,中途与瓜尔佳氏遇了个正着,瓜尔佳氏只册封礼那一日见过她,不过印象倒是极深,毕竟那双眼可是与纳兰湄儿极其相似。
“慧答应这是要去哪里?”她轻笑着问道,神色甚是亲切。
“臣妾屋中待着无事,出来四处走走,一时并无想去地方。”舒穆禄氏低头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隐瞒去坤宁宫事,只是直觉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原来如此。”瓜尔佳氏不置可否说了一句,随后道:“侍候你人呢,怎得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
“臣妾不喜欢有人跟着,倒是一个自些。”舒穆禄氏回了一句后道:“娘娘若没旁事,臣妾先行告退了。”
“你去吧,昨日下过雨,路上有些失湿滑,当心着些。”瓜尔佳氏仔细叮嘱了一句。
“臣妾告退。”舒穆禄氏离去,她并不晓得,瓜尔佳氏目光一直追随她身后。
待得舒穆禄氏走得不见踪影后,瓜尔佳氏方才收回目光,那个方向……仿佛是坤宁宫,她要去见皇后吗?为何要骗自己说只是随意走走?
“主子,咱们回去了吗?”从祥后面问着,他们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估摸着瓜尔佳氏捧手中暖炉该凉了。
瓜尔佳氏摇头,缓缓说道:“不,咱们去承乾宫。”
“是。”从祥答应一声,扶了瓜尔佳氏改往承乾宫行去,进了暖阁,只见凌若正绣一方鸳鸯戏水红色方帕,笑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用这么喜庆颜色与图案了。”
凌若放下手里绣棚,拭一拭手道:“哪里是我用,我是想着涵烟要成婚了,一旦皇上下旨赐婚,这婚期不过是月余间事,到时候再准备未免有些仓促,倒不若趁现空闲先绣一些。”
“嫁妆自有内务府准备,你急什么。”瓜尔佳氏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放旁边绣棚,一只鸳鸯已经绣出来了,纤毫毕现,且神态活灵活现,叹道:“妹妹这绣工是越发精湛了。”
“每日闲着无事,就靠这个东西打发时间,任谁都精湛了。”凌若一句话,触动了瓜尔佳氏心事,神情不够有些恻然。宫里头女人,每日除了盼皇帝过来之外,便只有靠女红针织等事来打发时间了,日复一日下来,所做出绣工,比之一些以此为生绣娘还要好上几分。
所以,每一幅绣品背后,都包含着无空虚与寂寞,即便凌若已经算是宫里头一份宠爱,也依然逃不过这些。
“嫁妆虽有内务府准备,但我这个做姨娘总要些心意。”凌若这般说了一句,转过话题道:“对了,姐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亏得我没午睡,否则可不是要你白跑一趟了。”
“没什么,一时心血来潮。”瓜尔佳氏放下手里东西道:“被你这么一说,看来我也得早些去准备,否则温姐姐该说我这个做额娘不心了。”
这般静了一会儿后,她忽地道:“适才我遇见慧答应了。”
提到这个名字,凌若沉默了一下,缓缓道:“她怎么了?”
“她虽未说什么,不过我瞧她穿衣裳有几处抽丝与未洗净污渍,身边又没个侍候人,想来这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皇上一直未召她侍寝,又只是个答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凌若抿着刚沏上来茶淡淡说道。
“我问她去哪里,她说随意走走,可我看她离去方向,除了坤宁宫,并无其他好走动地方。”
凌若倏然一抬眼,旋即又垂下,任由氤氲缭绕水雾弥漫了眼,“姐姐是说她有意去寻皇后?”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又有哪个人甘心寂老于深宫。”瓜尔佳氏感慨说了一句,又道:“我不担心旁,就怕她又成了一个佟佳梨落。”
手指沿着杯沿轻轻划过,带起一条浅浅水印,“皇上已经不是以前雍亲王了,只看皇上这么久都没有召她,就可知道。何况……慧答应只有一双眼睛相似,又怎及佟佳梨落那般酷似。”
听得她这么说,瓜尔佳氏稍稍放心了,“希望如此吧,总之我一想起当初事便心有余悸。只是皇后那边还是要提防着些,这个女人太善于寻机会,让人防不胜防。”
凌若笑笑道:“我知道。对了,我昨日听说年羹尧青海打了一个小胜仗,正追击那些叛党,若一切顺利话,年底便可平定叛乱。”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瓜尔佳氏叹然道:“过了八月后,这好消息倒是一个接一个来,先是京城解了旱情,现连青海那边也是打了胜仗,皇上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不过,话说回来,年羹尧这次再得胜,年氏宫中岂非嚣张,如今已经跃然皇后头上了。皇后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有多憋屈呢,如今我看到她是能绕就是绕着,省得她变着法子寻我晦气。”
“不会。”凌若却是一点都不担心,“一旦郭罗克平定,年羹尧就离死不远了,失去年羹尧年氏根本不值一提。”
“这是何意?”瓜尔佳氏悚然一惊,她并不知道胤禛对年羹尧忌惮,待得听凌若说了之后,方才长出一口气,“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第七百三十一章 和亲()
“善恶到头终有报,年氏做了这么多恶事,也是该一一偿还时候了。”对于年氏,凌若是没有丝毫同情,当初自己宫外时,被她追得近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还连累容远,如今靖雪陪着他四处游览,至今都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记忆有否恢复。
“只是可怜了三阿哥,我瞧他近长进了不少。”瓜尔佳氏啧啧说着,但也仅限于此,毕竟她与弘晟并没有什么太深感情。
“一切皆是命数,半点由不得人。”凌若静一静转而道:“许久没有与姐姐下棋了,姐姐可愿陪我下一局。”
“好,不过这次可是得有点彩头。”瓜尔佳氏笑着道:“不如就赌前些日子皇上赏你那匹蜀锦如何,我瞧着可是很喜欢,只是内务府统共也没得几匹,根本轮不到我。”
“姐姐喜欢管拿去就是了,哪里还需要赌。”凌若说着就要让宫人去库房拿蜀锦来,被瓜尔佳氏阻止道:“这样拿去有什么意思,就按我说办,不过事先说好,你可不许故意输我。”
凌若拗不过她,只得让人拿了棋盘与棋子来,黑白错落,小小一个棋盘自成天地,无数棋子其间厮杀,争夺着终胜利。
宫里女人就像这棋子,红墙碧瓦棋盘中,踩着皑皑白骨努力争取活下去资格。
这一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许下一刻,就被打入冷宫,宠妃、娘娘,皆靠不住,可纵然知道,还是会有许多人争破脑袋。因为……她们只有这一条路。
这夜,胤禛召温如倾侍寝,却有些意兴阑珊,望着裹锦被中身无寸缕温如倾,胤禛忽地将自己寝衣扔给她,“穿上,陪朕吃酒。”
温如倾意外地看着胤禛,却知趣没有多问,而是像一条美人鱼一样,从锦被下钻了出来,将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青春气息身子套进了寝衣中,因是胤禛尺寸,所以套她身上显得有些过大,袖子长过手背,走路时候,得小心看着脚下,否则很容易因踩到裤角而摔倒。因屋中烧着地龙,是以即便只着单衣也觉寒冷。
看到她小心翼翼样子,胤禛难得笑了一下,温如倾坐下后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