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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使劲摇头,看得出她是放心不下石生,可是她忘了,她待这里,除了让石生分心之外,并没有什么帮助。
“候公子当街|强抢民女,殴打良民,好大威风啊!”就这时候,一个清冷声音出现众人耳中。
“是谁?”候慕白轻喝一声,朝声音传来方向看去,石生身后,他看到了一个姿容绝美女子正缓步走来,初夏霭霭浮光中,她犹如从画中走来仙子一般,令人目绚神移。
候慕白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怔怔地盯着那个女子。他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没见过那么好看女子,且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气韵,让人移不开目光。
与她相比,自己养府中那几个美妾,简直就是残花败柳,不及其万一。
她美,索“海天中文”看|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若硬要说什么,那便是她年纪瞧起来似乎大了些,少了那种青春气息,虽具体看不出来,但应不止十七八岁。
只是,这一切与她美貌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她那种风韵,年轻女子也根本展露不出来。
他要得到她,一定要得到她!
候慕白心里浮现出这个强烈**,与刚才不一样,对萱儿,他只是图一时鲜,得与不得都不会太过要紧,毕竟他身边有是比萱儿美貌动人女子,但是眼前这个不一样。
那种姿容之美带给人眼珠冲击感是惊心动魄,他根本舍不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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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美色()
“好美小娘子!”候慕白怔忡半晌方才从喉咙中发一声由衷赞叹,他竟不知青江还有如此美人,想着又有些生气,回身杜大同头上敲全文字手打了一下,大骂道:“亏得你们经常自称对这青江镇了如指掌,何以我竟不知镇上还有这等妙人儿,还是说故意瞒着本公子?”
杜大同连连叫屈道:“公子冤枉煞奴才了,奴才对公方忠心耿耿,知无不言,哪敢欺瞒,至于这位小娘子,奴才瞧着她仿佛不像是本镇人士,否则奴才等人岂会有不知之理,不过她跟那两个jian民似乎是一起。”
其他几个奴仆也是忙不迭地点头,唯恐迟了一点被遭打,候慕白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随即上前抖开折扇,故作萧洒地扇着,而后对凌若道:“不知这位小娘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石生暗道不好,他虽然纯朴却也知道自己意外救下女子有着何等样容貌,候慕白好色横行,他之前没见到也就罢了,如今见了必定见色起意,若他要强抢可如何是好,他们与这姓候身份差了十万八千里,要阻拦他,那简单就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唉,早知如此就不问他要两个西瓜钱了,亏些就亏些吧,平白惹出这么多事来,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石生心乱如麻,唯一确定一点就是绝对不会让这姓候将凌若带走,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只是认定了如此。
他走到凌若身边小声道:“趁着此时未乱起来,你和萱儿赶紧走,我会挡着他们。”
“没事。”凌若给了他一个安心眼神,越过石生迎上候慕白那双怎么也掩饰不住*邪好色之意眼睛,“小女子jian名只怕辱了候公子耳朵,不说也罢,倒是候公子今日这番威风让小女子好生佩服。”她这一走路,候慕白就发现她脚有问题,一拐一拐,犹如跛子,不过那张脸足以弥补一切遗憾。
而她这番话,令候慕白抬高了下巴,满脸自得,杜大同等仆佣是奉迎道:“那是自然,论威风,这青江镇哪个能及得上咱们家公子。”
凌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似笑非笑地道:“只是小女子很好奇,什么时候大清律例开始允许他人当街强抢民女了,倒是想请教候公子。”
“这个……”候慕白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干笑几声道:“刚才只是与他们开个玩笑罢了,本公子什么身份,哪会看上那等jian籍出身女子。”随后又故作正经地道:“不过本公子一见小娘子就觉得甚是投缘,想请小娘子过候府一叙,请小娘子千万莫要推辞。”
“候公子诚心相邀,按理,小女子是不该推辞。”不等候慕白高兴,她话锋一转道:“怕只怕小女子进了候府,想再出来就难了,所以候公子这番好意小女子心领了。”
候慕白面色有些不太好看,这小娘们说了一堆,到后竟然不肯,实可恼。如此想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道:“相见既是有缘,小娘子实不必客气,再说本公子见小娘子双脚似有不便,想是受伤染疾,我可以替小娘子请这青江镇好大夫诊治。”不等凌若再拒绝,他已经对杜大同等仆人喝道:“来啊,扶小娘子回去。”
“你们不要乱来,她不会跟你们走。”见他们要动强,石生连忙将凌若拉到身后,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们。|搜索看|
候慕白没有与他废话,从小到大,只要他看上眼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何况是区区一个女子。
“滚开!”杜大同刚将石生推到一边,就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脸上重重挨了一下,打得他头晕眼花,找不着北。
打他人不是别人,正是凌若,她浑不意地拍拍手道:“候公子适才还说什么误会,现却又这样当街行强抢之事,究竟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律例?”
“王法律例?”候慕白也是发了狠心,狞笑道:“实话告诉你,这青江镇,本公子就是王法律例!你现乖乖随了本公子还来得及,否则必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很好!”不知为何,这种情况下,凌若居然笑了起来,随即神色一敛,大声对围周围行人百姓道:“你们可是都听到了,候公子说他这青江镇就是王法|律例,按他这话来讲,就是比当今圣上还要大,因为连当今圣上都要遵循大清律例,以王法行事。候慕白,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仗得是何人之势何人之威,竟然狂妄自大到这般藐视皇上,可是想造反?”说到此处,她抚一抚被晒得微微有些发烫脸颊续道:“我听说近天地会反贼蠢蠢欲动,京城周围频繁出现,暗中与不少富户有所联系,朝廷一直派人密切监视,莫非你候家也与这天地会有关?”
围观百姓一直以来慑于候家权势,虽不敢言,但心中对候家都所做为全都厌恶至极,恨不得他们死。眼下听得凌若这般言语,脸上表情均起了微妙变化。
候慕白呆若木鸡地站那里,没想到看中小娘子这般灵牙利齿,那句“他就是王法律例”早就说习惯了,用来对付那些愚民,犹如吃饭穿衣一样习以为常,没想到此刻却被扣上一顶造反大帽子,还扯上天地会。天地会那是什么人,是反贼!一天到晚叫嚣着反清复明,拥立朱三太子,跟那群人扯上关系,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候慕白只是想想就出了一身冷汗,继而一想又觉得不对起来,他何时跟反贼有过关系,根本连一个铜子关系都没有,偏生这个小娘子那里说得煞有其事,气得他直打哆嗦,指了凌若喝道:“你个小jian人休要这里胡说八道,我候家世受朝廷恩惠,何况与天地会有牵扯。”
“那你适才说你就是王法律例?”见凌若死咬了这句不放,候慕白脑门上冒出一圈晶蒙汗水来,强辩道:“我,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当什么真。”
“这么说来,这青江镇还是有王法了?”凌若bi视下,候慕白不甘心地点下了头。
作者题外话:后面还有三章,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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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格杀勿论()
“既然如此,那么小女子不愿去候府,候公子不会还要强迫小女子去吧?”
眼前明明只是一个柔弱小女子罢了,但从来横行无忌候慕白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忌惮,不敢再行强迫之事,至少不敢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再强抢。
当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走了几步后又觉得不甘,他候慕白何时这么吃亏过,无处撒气他从仆从手中夺过那两个西瓜狠狠掷地上,勉强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看到他们离开,一直浑身紧崩石生这才长长松了口气,他当时真怕那候公子会不顾一切动手强抢,到时凭他一个人可是抵挡不住;不过让他惊奇是凌若竟然只可以凭言语唬住那个纨绔公子。
待围观人群悉数散去后,萱儿道:“石生哥,咱们回去吧。”刚才这事虽然有惊无险,不过遭此一事,这摊子|是再没心情摆下去了,石生点点头,与她一道收拾东西回了长巷,临走前他有些可惜地看着被摔得稀烂西瓜,罢了,损失些就损失些吧,只要人没事就好。
这一路之上,三人并没有发现后面多了一条尾巴,这条尾巴一直到他们进了家中方才停下,又寻了几个人打听,之后才原路返回,一路进了一间朱红墙门深宅大院。候慕白正心急火燎地等里面,一看他进来,忙问道:“怎么样,查到她是什么人了吗?”
眼着石生他们人,正是候慕白派去,这候慕白出身仕绅望族,其父是朝中致仕退下官员,至今与京中还有不少联系,莫说青江镇,就是整个望江县也没人敢不买候家帐,无需说望江县令还是其父任考官时所点门生。
所以,他这青江镇中早已横行惯了,看上什么,不管是人是物,从来都没落空过。既然明抢不行,那就暗夺,那个貌美如花小娘子他势必得。
不过,那小娘子瞧起来谈吐不凡,还会借朝廷、反贼这些个大帽子来压他,让他颇有些意,会否是哪个大户人家,若是真这样,就棘手了,所以走到半道时,派其中一个奴仆沿路暗随,好查清楚那女子身份。
“回公子话,奴才都打听清楚了,那个小娘子果然不是本县人士,她是卖瓜那个jian民从山中救回来,听说当时受了很重伤,之后就一直住那个jian民家中养伤,至于是何身份,又从何处来,那就不得而知了。”奴仆一五一十把自己打听得来消息告之候慕白。
“很好!”候慕白拿着折扇用力一拍手心,喜形于色地道:“只要她不是大户人家出身就好。”会独自一人受伤倒荒山野外,连个仆从也没有,其身份绝对不会怎样,退一步说,就算有,眼下也没了,否则何至于那jian民住地方落脚。
“那奴才这就去替公子将那小娘子抢过来?”那个仆从讨好地道,反正这种事他们也干得多了,不缺这一桩。
“公子。”跟候慕白身后杜大同突然出声道:“奴才有个主意,可以让那小娘子自己来求公子。”
候慕白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道:“哦?说来听听。”
待杜大同附他耳畔嘀咕了几句后,候慕白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容,连连点头,拍着杜大同肩膀道:“好,很好!就按你说办!喏,这把扇子赏你了,待事情办成之后,还有是好处。”
候慕白离去后,之前那个仆从一脸羡慕地看着杜大同手里折扇,那可是公子花了十二两白银买来,说赏就赏了,见杜大同要走,他忙拉住道:“哎,你刚才跟公子说了什么啊,哄得他那么高兴。”
杜大同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人见问不出什么,只得佯佯地离开了,而杜大同捧着折扇那里喜滋滋,卖了这把扇子,可足够他包怡红院相好小莲半个月了。
同一日,望江镇衙门来了一个人,投了一张名刺进去,不多时,望江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