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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个瞎了眼狗贼,吃了熊心豹胆,居然敢抓走小嫂子!”胤祥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正想要叫人随他一起去抓人,猛然想起这不是京城,统共就那么几个人,当下念头一转,指着陈元敬道:你,立刻去封锁城门,不许任何人出杭州城,然后挨家挨户地搜查,就算把整个杭州城翻遍了也要把小嫂子给找出来!”
“没用!”不等陈元敬说话,一直默不作声胤禛突然道:这一来一回耽搁时间足够他将人带出城。”
“一个刁民未必能想得这么远,指不定现就哪个角落里藏着呢。”胤祥不已为意地道。
“他想不到,但是他背后人能想到。”胤禛仔细将墨玉话回想了一遍道:正如你所说,凭他一个刁民好端端为何要绑架凌若,就算怕凌若将他散播谣言事情传扬出去也不至于如此,唯一解释就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而这也恰好可以解释之前大妞二叔不合常理地方。
“那我们该怎么办?”一时间胤祥也被他说得没主意,“总不能就这样任他抓了小嫂子走了吧?不少字”
“自然不是!”薄唇微勾,露出一抹冰凉刺骨笑意,“敢抓我女人,他活得不耐烦了!”
胤禛从来就是冷静自持一个人,任何出口话都说得极是稳妥,然这一回却毫不掩饰,显然是怒到了极处!
“陈府尹!”略一思忖,胤禛对陈元敬道:能否麻烦你替我查一查朱二富这个人,看他这两年都与什么人接触过。”朱二富是大妞二叔名字。
第两百五十八章 色心
第两百五十八章 色心*
第两百五十九章 布局()
“四阿哥放心,下官一回去就着手命人追查,另外要不要下官派人追查朱二富去向?”陈元敬问道。i^
“也好。”胤禛点点头道:本不想麻烦你太多,但眼下看来却是不行了,权当我欠你一份人情。”正所谓金银好借,人情难还。到了胤禛这个身份,寻常是绝不会欠人情,因为他们很可能要为了这个人情而做一些违心之事。
陈元敬走后,胤祥屋中来回走着,颇为气愤地骂了几句,随即对坐椅中胤禛道:四哥,那咱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干等着陈府尹消息?”
胤禛目光一动,抬了眼道:自然不是,我只是想,朱二富怎么知道咱们住这里?”
“当然是……”胤祥刚想说是小嫂子告诉他,却猛然想起,凌若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与大妞或是朱二富说过住何处,那他又是从何得知?
“知道咱们住云来客栈只有三个人,一个是陈元敬,一个是方怜儿,这两人应该不会与朱二富有什么联系,如此一来就只剩下后一个……”他相信说到此处,胤祥应该已经猜出来了。
果然,胤祥惊骇地道:四哥可是说从京城一路跟着咱们到这里人?”见胤禛点头,他心里激起一片惊涛骇浪,那伙人分明是八哥爪牙,跟来此地不说,还早一年多前就与朱二富有了勾结,借他与大妞之口散播西湖有妖传言,恰恰也是从那个时候,西湖底开始有了异动,这两者之间必然有着不同寻常联系。i^
“就算这一点能说通,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抓走小嫂子呢?小嫂子与他们可没什么牵扯,顶多就是知道了朱二富散播谣言事。”关于这一点,胤祥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我虽不能猜个十成十,但七八成把握还是有。”胤禛冷声道:他要我们自乱其心,无瑕他顾,而这也是老八一贯做法。照我猜测,西湖底必然藏了一个非同寻常秘密,令他如此意紧张。”
“又是老八,他还真是阴魂不散!”胤祥骂了一句就要往外走,胤禛连忙唤住他道:你要去哪里?”
胤祥收住脚步怒声道:我去找陈元敬,让他把一直盯着咱们那伙人抓起来,我就不相信严刑拷之下他们不说实话。等救回小嫂子之后,我再带上所有衙役人马去西湖逐寸逐尺地找,我倒要看看老八这个王八羔子西湖下藏了什么样大秘密,让他如此大费周章。”
“没用。”胤禛揉了揉一直皱那里眉头,“老八做事谨慎,能让他放心派到这里来人,必然是死忠之士,就算用上所有酷刑也套出话来。而且万一将他们逼得狗急跳墙,凌若处境就危险了!”
胤祥听得一阵头大,负气地往椅中一坐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你倒是拿个章程出来。”
一时半会儿间,饶是胤禛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凌若他们手里,自己这边始终是有所顾忌。
若儿,我一定会找到你,你要坚持住!千万千万保护好自己!
入夜时分,陈元敬来到客栈,与他同来还有一个叫大牛人,据他自己说经常与朱二富一起赌钱,一个偶尔机会下,曾见过给朱二富银子那个人。
胤禛示意下,大牛努力回忆着那人容貌,“他大约六尺高,面方耳大,对了,他右耳下有一颗很大黑痣。”
站一旁李卫听到此处神色一动,忙凑到胤禛耳边道:四爷,奴才跟踪那伙人时,就曾见到其中一人右耳处有一颗黑痣,至于身高体征也基本相符。”
胤禛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将大牛打发出去后,对陈元敬道:陈府尹当官这么些年,也破了不少奇冤异案,敢问一声,若陈府尹明知一个人犯了案,但又始终查不到证据时候会怎么做?”
陈元敬虽不解他何以突然将话题转到此处,但仍是仔细想一想道: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么下官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他曾经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或是物证或是人证。”
换一条路走……
这句话令胤禛精神一振,突然有了主意,送走陈元敬后,他唤过李卫,命他从此刻开始特别留心那伙人,一旦发现有信鸽飞出,立刻抓下来。
至于原因,胤禛连胤祥也没告诉,只道这是找到凌若唯一办法,否则就算翻遍杭州城也于事无补。
如此一等就是两天,凌若失踪第三天,李卫终于等到地字号房有信鸽飞起,因为料定这信鸽是往北飞,是以他们早已北面林子里支好了大网,等信鸽一飞过来,就立刻撒网过去,将那只信鸽罩网中。
待得信鸽落地后,李卫立刻抓起它藏衣中,然后飞也似地跑回胤禛房间,听得有信鸽,已经两夜未阖眼胤禛心中一喜,顾不得说话,连忙奔到桌前,命周庸将桌上东西收拾干净,然后端来文房四宝。趁着砚台磨墨功夫,他从绑信鸽脚上与笔杆一般粗细竹筒中抽出纸条来,待看过后,他提笔沾一沾浓黑墨汁,微一沉吟后开始纸上落字。
胤祥不晓得他打得什么算盘,只好静静看着,然却是越看越不对劲,四哥字他从小看到大,甚至可以说比四哥自己还要熟悉,可此刻纸上字却全然不像四哥笔迹,倒有些像八哥字,难道四哥模仿八哥写字?
这个怀疑看到成文内容时变成了肯定,上面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分明都是以八哥口吻写出来,命身杭州那些人将凌若带回京城。
等胤禛写完后一个字时,胤祥已经明白了他这么做用意,翘了大拇指笑道:四哥好计谋,只要他们将这封信当成是八哥写,那么就一定会去藏匿小嫂子地方,咱们悄悄跟着,保准能找到小嫂子。不过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手模仿功夫。”
第两百五十九章 布局
第两百五十九章 布局*
第两百六十章 入瓮()
胤禛轻出一口气道:我也是临时抱佛脚,希望可以瞒得过那些人吧!”吹干纸上墨汁后,他命周庸拿来小刀将纸裁成小片,然后依样卷好放入竹筒中绑回到信鸽脚下。*;
“只是四哥你为什么非要等他们放起信鸽呢,用咱们自己信鸽代替不行吗?这样还能……”
胤祥声音看到信鸽翅膀下一个用极浅颜色做记号时嗄然而止,胤禛瞥了他一眼放开抓着信鸽翅膀手淡淡道:我与你说过,胤禩是一个极谨慎人,不光是用人,哪怕用鸽子也一样。随意找一只鸽子来代替只能坏了事”
“这个诡计多端老八,一不小心就着了他鬼当!”胤祥暗骂一声,后怕不已。
信鸽一般皆有固定训练方法,不会说换一个人就有太大不同,是以周庸接过信鸽后,跑到极客栈远一些地方,稍做喂食,然后按着平常训练法子指挥信鸽往客栈方向飞去。
信鸽毕竟不是活人,它只会按着固定思维去执行任务而不懂得分辨敌友,是以天空中盘旋了一圈后,往客栈落去。
王七是胤禩长随亲信,此次领了几个人按照胤禛吩咐一路跟踪胤禛从京城到杭州,朱二富手指就是他砍断,凌若也是他指使朱二富绑架,两日前他已经将此事借由信鸽传回了京城。
胤禩命他每两日就写一封信汇报情况,这日他刚将信鸽放出去没多久,就听得窗外响起“咕嘟”“咕嘟”声音,心知是信鸽回来了,忙打开窗子,果见窗沿外停了一只鸽子。i^
王七抽出纸条一看,竟是让他们将钮祜禄氏带回京城命令,奇怪,这信鸽是两天前刚放出去,怎么这么就带着八阿哥信回来了,往常来回一趟至少得三天。
为怕有人鱼目混珠,假借八阿哥之名传信,他还特意瞧过信鸽身上记号,确是出自廉王府无疑,想是信鸽这次飞得特别。既是确认是胤禩交待下来,自然要第一时间去办。
释然之后,他将得力手下也是他亲弟弟王末唤了进来,王末右耳处赫然有一颗显眼黑痣。
得知凌若被关押地点后,他立刻带上王末还有另一人出发,其余人依旧留客栈中监视胤禛一行。
以王七为首三人离开客栈后,胤禛与胤祥换上狗儿特意找掌柜要来两套店伙计衣裳,扮做小二悄悄出了客栈,远远跟他们身后。
等王七赶到关押凌若那间小屋时,已是夜间,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那间小屋中透着一点光亮。
朱二富正躺床上呼呼大睡,口水流了满脸,浑然不觉外面有人敲门。
王七见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应,惟恐里面出了什么意外,对随他来那人道:把门踹开!”
这种木板门哪禁得住人用力踹,不过两三下就被踹断了门闩,这么大响动居然还没把朱二富吵醒。
看到睡得跟头死猪差不多朱二富,王七心中来气,上去照着他脸就是两巴掌。
“谁?谁打我?”朱二富感觉到脸上疼,迷迷糊糊坐起身来,他不认得王七,却认得王七后面王末,待得看清之后,睡意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顾不得擦口水,惶恐地跳下床赔笑道:王爷,您什么时候来?怎么也不告诉小一声,好让小去接您老。”
王末懒得与他废话,径直道:让你抓来钮祜禄氏呢?”
朱二富连忙鼓足力气推开堆床与墙角间几个大木柜子道:王爷,她这里呢!”
“好端端拿柜子挡着做什么?”王七随意说了一句后将目光转向墙角,看到墙角处那个身影时明显愣了一下,颇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她就是钮祜禄氏?”
莫说王七有这个疑问,王末两人亦同样,他们都是见过钮祜禄氏,虽然隔得比较远,但大体模样还是看得清,容色清丽,拥有倾城之美,哪是眼前这个形容枯槁,目光呆滞,看起来皮包骨头女子可以相提并论。且这人还一直拿着金簪子抵喉间,喉咙处有数个已经结痂伤口。
朱二富虽然不晓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