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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5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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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弘历闭着眼睛又哭又笑地道:“你清楚,你变了,朕不可以对不起她,可是这样一来,朕就要废你,你要朕怎么办?”

    瑕月眸光微闪,再次道:“皇上,您不可以对不起谁?”

    弘历双眼睁开一丝缝隙,看着模糊不清的人影,喃喃道:“朕不可以对不起……”眼见着他就要说出来,突然“呕”的一声,趴在床边呕出醉酒之物,瑕月闪避不及,也被溅了一些在衣鞋上。

    瑕月顾不得擦拭,替弘历拍着后背,待他吐完之后,方才替他拭净唇边的残留之物,摇头道:“说什么一醉解千愁,依臣妾看,明明是遭罪才是,醒来后还不知怎么头痛呢!”说罢,她想起刚才的事,连忙又问道:“皇上,您还没告诉臣妾对不起谁人呢?”

    这一次,任何瑕月怎么问,弘历都没有回答,鼻翼间发出阵阵鼾声,显然是彻底睡着了。

    瑕月无奈,只是压下疑惑,注视着熟睡中的弘历,手指沿着他的轮廓缓缓划过,平日里威严持重的皇帝,在此刻看起来,就如一个大孩子,毫无心机与皇帝的威胁,那么单纯与干净。

    单纯、干净――想到自己竟然用这两个词形容弘历,瑕月不由得轻笑出了声,夏晴端着解酒茶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怔忡了一下,随即走上去道:“主子解酒茶煮好了,但是皇上这样子,怕是喝不下去。”

    瑕月看了一眼,道:“没事,你帮本宫将皇上扶起,本宫来喂。”

    夏晴依言扶着醉酒不醒的弘历半坐在床上,瑕月勺着解酒茶一点一点地喂弘历喝下去,她喂得很慢,不过这样也令弘历在迷糊之中喝下去了大半,只一小部份从嘴角渗了下来。

    待得最后一勺喂完后,瑕月搁下碗道:“好了,这样皇上明儿个醒来,头就不会那么痛了。”

    夏晴看着她道:“您待皇上真好,奴婢以前在坤宁宫侍候时,经常看到皇上对皇后关怀备至,但反之……就很少了。”

    瑕月笑一笑,起身走了出去,在走到西廓院之时,她忽地道:“皇上是本宫的夫君,本宫待他好是应该的。”她看了夏晴一眼,温然道:“等以后你有了夫君,就会明白。”

    夏晴垂一垂头,沉声道:“奴婢没想过这个。”

    “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不过等报了仇,你难道还打算孤身一人,待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吗?”不等夏晴回答,她又道:“你虽聪明,但性子太好,并不适合留在宫中,相反,魏静萱就是天生适宜待在这种尔虞我诈之地的人。”

    夏晴眼中闪动着森冷的恨意,咬牙道:“奴婢不会让她一直这么得意下去的,天若不罚,就由奴婢来罚。”

    瑕月轻拍着她攥紧的手,道:“别太心急,更不要一时冲动坏了大事,相信本宫,一定会有机会。”

    “奴婢知道。”夏晴并不知道,在她们说魏静萱的时候,她正悄悄来到愉妃所居的西院,一见到愉妃便迫不及待地跪下道:“娘娘,您救救奴婢!”

    冬梅蹲在地上,执玉轮替愉妃按摩着腿脚,听得她这话,讽刺地笑道:“魏静萱,说句实话,主子救你的次数还少吗?”

    愉妃凉声道:“冬梅,魏姑姑乃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你怎如此与她说话?还不自己掌嘴。”

    冬梅知道愉妃并不是真的怪责自己,轻轻掴了脸颊两下,低头道:“奴婢知错。”

第六百六十五章 提点() 
愉妃瞥了魏静萱一眼,道:“魏姑姑,冬梅不懂事,你可不要与她一般计较。”

    愉妃这番言行,令魏静萱浑身发凉,颤声道:“奴婢未能除去夏晴是奴婢没用,但若非她家人骤亡,也不会闹成那样。”

    愉妃长睫一颤,倾了身子徐声道:“这么说来,你是在怪本宫了?”

    魏静萱连连摇头道:“奴婢不敢,一切皆是奴婢的错,奴婢知罪。”

    愉妃摆一摆手,凉声道:“行了,别说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夏晴那件事,你确实是手脚不干净;不过也亏得你有些脑子,知道以死来取信皇后,没有令事情继续恶化下去,否则你可就真是万死难赎其罪了!”

    魏静萱唯唯诺诺地道:“奴婢知道,奴婢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

    愉妃唇角微勾,凉声道:“说吧,何事要本宫救你?”

    魏静萱努力咽了口唾沫,颤声道:“皇上……皇上知道和敬长公主的事了。”

    听得这句话,愉妃脸上的轻松惬意一扫而空,紧紧盯着魏静萱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魏静萱当即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随后道:“皇上还在斟酌是否废后一事,奴婢担心……不管皇上是否废后,都不会放过奴婢等人。”说到此处,她往前爬了几步,磕头道:“娘娘,求您救奴婢一命。”

    愉妃没有理会她的话,思索片刻,道:“这件事皇上是怎么知晓的?”

    “听皇后所说,和敬长公主出事后,皇上就一直在暗中追查,这会儿终于找到了线索。”说到此处,她又紧张地道:“真是想不到,连河间府那么远的地方,皇上都会查到。”

    愉妃面色阴沉地道:“皇上有心去查,再远也未必查不到,不过本宫倒真是没想到,都快两年了,皇上居然还在查。”

    魏静萱眼巴巴地看着愉妃,哀声道:“娘娘,奴婢对您一向忠心,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愉妃起身走到她身前,弯身将忐忑不安的魏静萱扶起,温言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宫何时说过不救了?”

    魏静萱露出一抹喜色,连忙就欲跪下去谢恩,愉妃将之拦住道:“行了,不必行这些个虚礼。”随后她又笑道:“其实就算本宫不救,你也不会有事。”

    魏静萱不解地看着她,愉妃轻抚着她的脸颊道:“你忘了长乐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当差了?”

    魏静萱下意识地道:“奴婢在御茶……”说到一半,她会过意来,惊喜地道:“是了,奴婢当时在御茶房当差,坤宁宫的事,根本与奴婢没有关系。”

    愉妃笑一笑道:“这下你放心了吧?”

    魏静萱感激地行礼道:“多谢娘娘指点迷津,否则奴婢这会儿还急的不得了呢。”

    愉妃轻拍着她的肩膀道:“你尽管安心就是了,就算皇上真不问缘由怪责下来,本宫也会帮你说话,定会保你平安。”

    魏静萱更加感激,迭声道谢之后方才离开了西院,待得她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冬梅方才撇嘴道:“这个魏静萱,还真是惜命,皇上还没废呢,她就急着来求主子庇护了,且一门心思就提自己,对于皇后的安危半句都没提。”

    小全子在一旁道:“她还没得偿所愿,哪里会舍得死;至于皇后……她心里若有这个主子,就不会一再出卖皇后了。”说到此处,他看向愉妃道:“主子,您说皇上真的会废后吗?”

    愉妃沉吟片刻,摇头道:“本宫不知道,不过倒是让本宫知道了,为何皇上今日看着会心事重重,原来装着这件事。”

    冬梅拧眉想了片刻道:“皇上对皇后一向宽容,就说阿罗那件事好了,明知是皇后所为,依然极力护持,哪怕皇贵妃闹到太后面前,也护着坚决不肯废后,如今……只怕又会不了了之。”

    愉妃眼眸微眯,凉声道:“最好是这样,否则能够制约那拉瑕月的人便又少了一个,对本宫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皇后从来不是她担心的那个人,那拉瑕月才是她在意的敌手。

    小全子言道:“不过皇贵妃若是知道了,一定会不罢休,指不定会闹得比上次阿罗那件事还要大。”

    愉妃凉笑道:“皇上不提,皇后不提,她又怎么会知道,说到底,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始终不及皇后。”

    冬梅插话道:“主子,其实您刚才根本没必要提醒魏静萱,由着她被皇上治罪得了,左右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若是这么死了,还省了咱们的力气呢。”

    “你以为本宫不想吗?”愉妃盯着早已不见了魏静萱身影的庭院,凝声道:“狗急尚且跳墙,更不用说魏静萱了;还是说,你觉得她会慈悲的不将本宫供出来?”见冬梅不说话,她又道:“记着,这种小人万不可以明着得罪,想要她死,有的是办法,沉得住气一些,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

    一场风雨,正在缓缓靠近,到底消弥于无形,还是化为暴风雨,如今还是未知之数;若真化为暴风雨,必将是弘历登基以来最激烈的一场……

    翌日清晨,弘历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不由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下一刻,一双纤柔的手抚上他的额头,于两边轻轻揉动着,在这双手的揉动下,痛意渐渐消去。

    在弘历舒服的几乎又要睡着时,耳边传来柔缓的声音,“皇上还感觉疼吗?”

    听到这个声音,弘历惊讶地睁开眼来,盯着倒映入眼眸的那张脸道:“瑕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瑕月默然一笑道:“臣妾昨日来看皇上,结果皇上喝得酩酊大醉,又说胡话又吐了一地,臣妾担心皇上,所以就留了一下。”说话间,她的手一直不曾停过。

    弘历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惊讶地道:“这么说来,你在这里陪了整整一夜?”待得瑕月点头后,他拉下一直在太阳穴上轻揉的双手,怜惜地道:“朕这里又不是没人侍候,你要是不放心,让四喜他们进来守着就是了,何必自己熬夜呢?瞧瞧,整个人看着都没精神。”

第六百六十六章 疑心() 
“臣妾没事,待会回去歇一会儿就好了。”顿一顿,她又道:“天色不早了,臣妾扶您起来。”

    弘历点点头,就着她的手坐起身来,揉一揉额头道:“很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幸好有你替朕按摩,否则朕这会儿还头痛的起不了身呢。”

    四喜端了铜盆进来,瑕月绞过面巾递给弘历,道:“皇上一向不贪杯的,怎么这次喝了那么多?”

    弘历动作一滞,旋即若无其事地取过面巾,道:“江南米酒回味悠长,一向有名,不知不觉间就多喝了几杯,哪知道后劲那么大。”说罢,他想起瑕月刚才的一句话,有些不安地道:“朕喝醉的时候,可有说了什么?”

    瑕月眸光微闪,道:“有啊,皇上说了许多呢,还将臣妾认做是皇后。”

    弘历身子一震,还未拭脸的面巾从手间掉落,他看也不看,起身走到瑕月身前,抓着她的肩膀紧张地道:“朕将你认做皇后?朕说了什么?”

    弘历这个样子,令瑕月越发肯定他有事瞒着自己,当下道:“皇上说了什么难道自己不记得吗?”

    “朕……”弘历张嘴欲言长乐之事,却在出口之时,生生忍住,改而道:“朕喝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会记得自己说过的酒话。”说着,他又问道:“朕与你说了什么?”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皇上怎么一直在问这个,难不成有什么事情不能让臣妾知道?”

    弘历不自在地笑笑,“哪有这回事,朕不过是随意问问罢了。”虽然他没有从瑕月口中套出话来,不过从瑕月的言行举止之间,可见她还不知道那件事。

    唉,虽说有些对不住,但在自己想清楚是否废后之前,只能先行瞒着,但是……隐瞒一时容易,隐瞒一辈子呢?他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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