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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圣母-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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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怀朗应喏。

    司空李元宗死在长安的消息传出,河东大乱。

    李元宗的义子们联合起来,以为父报仇、讨伐弑父的贼子李从信为借口,想直接踏平长安,逼小皇帝退位。

    几十万大军气势汹汹而来,长安世家纷纷出逃,朝中大臣建议小皇帝效仿前人出京逃往剑南,小皇帝应允。

    然而小皇帝运气实在太好,河东军大军走到一半,留守太原的一位义子发动兵变,杀了其他兄弟的家眷。义子们勃然大怒,也不管长安了,立刻掉头回太原,杀了那名义子。接下来,这些义子为谁能继承河东军而大打出手,还没抢回李元宗的尸首让其入土为安就先打了个你死我活。

    李元宗的义子们自相残杀,各路节镇心里简直了开了花,趁机出兵抢占地盘。

    昔日不可一世的河东军忙于内斗,无暇出兵反击,河东军的地盘很快四分五裂,被其他节镇瓜分。

    而那些死在长安的刺史家中的子嗣虽然没像李元宗的义子们那样杀红了眼,却因为没有防备而被军中掌权的军将杀害,短短一个月内,七八个地方节镇换了一个又一个主人。

    小皇帝乐见其成,谁实力强他就纵容谁出兵,哪怕弹劾的折子雪片似的飞往长安,他一概不管。

    天下大乱。

    江州这边,周都督安全归来,周家人安心之余,看到其他节镇趁河东大乱抢了不少地盘,也有点蠢蠢欲动,建议不如把隔壁鄂州给占了。

    鄂州袁家的家主也是从李元宗帐下出来的,这些年袁家靠着商贸积攒了不少家财,其中一半都用来供奉李元宗,以换取李元宗的庇护。

    江州和鄂州一衣带水,如果能把鄂州抢到手,江州兵可以依靠大江天险阻拦河东军南下,壮大实力。

    “都督,鄂州北通中原,西临两川,东接江东,南连湘楚,不止地理位置险要,境内土地肥沃,有鱼米之乡之称,如今李司空已死,鄂州就是砧板上的鱼,等着人宰割,我们何不趁机拿下鄂州?”

    其他人亦附和:“袁家和李司空沆瀣一气,这些年和我们江州时有摩擦,仗着李司空给他撑腰,偷偷抢占江州田地,这次设下埋伏暗害都督的人肯定是袁家的同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不能放过袁家!”

    众人越说越激动,恨不能立刻发兵灭了鄂州。

    周都督坐在榻上,斜倚凭几,懒洋洋地听众人吵闹,拍拍手。

    众人忙安静下来,等周都督发话。

    周都督换了姿势继续倚着凭几,然后把提出建议的幕僚骂了个狗血淋头。

    “河东大乱,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江州!金州、黔州、潭州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信不信这时候出兵鄂州,江州兵还没走出五十里,江州就被人占了!当肥肉是这么好咬的?鄂州已经被三面包围,江州兵可以往北、往西,打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往东去打鄂州!”

    幕僚们惊出一身冷汗,忙叩首谢罪。

    周都督骂完人,扭头和周刺史商量,要把周家儿郎全都赶进军队历练。

    “原以为有李元宗在,这天下至少还能太平个两三年。如今李元宗一死,群雄并起,咱们家的小子们也该懂点事了。”

    周刺史遣散幕僚们,忧愁道:“放眼各房,还没有哪个小子有领兵打仗的本事。”

    说着撩起眼皮瞥一眼周都督,目光既有感慨,又有那么一点点不甘。

    “能有你三分本事也就够了,可惜挑来挑去,个个都文弱。”

    论才学,倒是有几个好苗子,周嘉暄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可这个时代的周家不需要书生。

    就像周刺史自己,生不逢时,只能依靠堂弟。

    周都督得意地抬起下巴,他知道周刺史这么多年一直嫌弃自己粗俗偏偏又得嫉妒自己,撇嘴一笑,轻哼几声。

    “不会也得去,是驴是马,先遛遛再说。不求他们继承江州兵,总得开开眼界,让他们知道外边世道艰难。不然将来你我两个老家伙不在了,他们带着家眷逃命的时候看到到处兵荒马乱的,吓得腿软怎么办?别的不会,逃命必须得会!”

    周刺史苦笑,还没到那个地步就先教子孙逃命,周都督就这么不看好周家子弟吗?

    江山大厦将倾,局势波云诡谲。

    在其他人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九宁正忙着清点自己的财产。

    这时候她之前做的那些准备就派上用场了,卖掉的田地换来硬通货:金银和粮食,几座库房全堆满了。

    她叫来所有管事,二十多个人花了三天时间理清全部账本。

    除了那块远离战火的庄园外,现在她名下的田地和农庄只剩下江州的还没有卖掉。

    年底佃户们进城给九宁拜年磕头。

    按规矩他们进不了内院,由管事出面应酬。

    今年世道更乱了,佃户们惴惴不安,坚持要当面给九宁磕头。

    不管世道有多乱,地还得接着种。

    对老百姓来说,土地就是他们的命根,不种地,他们就得饿肚子。各路霸主天天打来打去,他们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还是得面朝黄土背朝天,继续种地,不然就得活活饿死。

    他们没钱没粮,没办法啊!

    九宁知道佃户急着见自己的原因,他们怕她把江州的地也卖了。

    其他主家年年加租,有些甚至隔几个月加一次租钱,只有她名下的田地一直没涨租。

    九宁吩咐管事:“告诉那些佃户,该卖的都卖完了,剩下的田地不卖。”

    管事答应一声,问:“今年还是不涨租?”

    “不涨。”九宁摇摇头,笑着道,“不仅不涨,还可以减租。”

    管事们面面相觑,娘子心善是好事,不过这田租已经很低了,再减下去还能赚吗?

    九宁示意侍婢拿来给佃户们的红封,道:“原先租了多少地的,还按照原来的田租。明年我名下会多出一块地,都是广阔平坦的肥地,要是他们愿意搬过去耕种,每人认领多少亩,原先的地就减多少租,多出来的地不收租钱。不过种什么得听我的。”

    她只说了一个大概,管事们没听懂,但基本意思了解了,不由好奇道:“娘子说的是哪块地?”

    乱世之中,老百姓依附地方各大豪族,江州土地肥沃的大片田地基本上由本地世家瓜分,娘子最近也没有说要买地,她嘴里说的那块肥地从何而来?

    九宁含笑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她还惦记着种甘蔗制糖的事,先前还能慢慢准备,现在一切都得提前。

    管事们便没有多问,拿了红封出去分发给来拜年的佃户们,每个人都有。

    佃户们生怕管事嫌弃他们空手来,担着一担担柴、米、腊鱼腊肉或是野味之类的东西来拜见,有些实在凑不出一担像样的礼物,就去大山里刨了些罕见的药草。

    管事收下他们的拜礼,一一记下。

    佃户们收了红封,知道靠这些赏赐全家可以支撑到来年新粮下来,纷纷拜谢。

    管事说了减租的事,道:“现在还没定下,娘子只说想另外开一块地种甘蔗。”

    佃户们又惊又喜,忙道:“娘子让我们种什么我们就种什么!我们不懂,可以跟着懂的人学。”

    管事笑道:“知道你们吃苦能干,倒不怕这个,就是事情还没定下来,你们也不必急。还有一件事,九娘说到时候男女都能分到一样的地,家中儿女多的,有一个算一个。”

    佃户们呆了一呆,这认领土地的事他们之前听说过,但男女能分到一样的地这就稀奇了。

    他们小声议论了一会儿,决定等九娘的章程出来再做打算,反正娘子是菩萨心肠,肯定不会坑他们。

    一群人排队领完红封,又一起跪下给九宁磕头。

    感恩戴德地出去。

    多弟今天帮忙分发红封。她如今成了九宁的贴身侍婢,换了身装束,穿绿襦红裙,梳单螺髻,腕上一对鎏金腕环,虽然举止和衔蝉她们比还是显得毛躁,但整个人气色比以前好了不少。

    听说九宁要给男女都分地,她咬了咬唇,和管事闲话:“都分一样的地,也交一样的租吗?”

    “当然一样。”管事道,“不一样的话,这地还怎么种?娘子说了,有多大本事吃多大碗饭,谁干的活多,谁就能多认领,多挣钱,不管男女。”

    多弟点点头,若有所思。

    忙完这头,九宁照例去看望周嘉暄,喂他吃药。

    周嘉暄已经能下地了,不过外面太冷,郎中不许他出门,他也不是好动的人,每天靠坐着看书写字,或是和书童下棋。

    九宁到的时候,周嘉暄刚刚赢了一局。

    饮墨见九宁来了,笑着退下,“九娘来陪三郎手谈吧。”

    九宁摇头,笑道:“我输怕了!”

    和下棋相比,她更喜欢叶子戏、双陆,不过周嘉暄身上有伤口,不能玩。

    周嘉暄捏着一枚琉璃棋子,望着棋盘轻笑:“可以让一让你。”

    “昨天阿兄让了我那么多,我还是输了。”

    九宁示意侍婢挪走棋盘,等食案送进来,盘腿坐下,挽袖接过侍婢送到手边的药碗,喂周嘉暄服药。

    周嘉暄吃完一碗药,噙了枚蜜饯在嘴里,眉头皱得紧紧的——药太苦。

    九宁去屏风后面洗手,目光扫过书几,看到一堆凌乱的书卷,咦了一声,“阿兄,你最近都在看兵书?”

    周嘉暄点点头,“等我伤好了,得和长兄、十一郎他们一样跟着唐将军练兵。”

    九宁立刻来了兴趣,“十一郎已经开始练兵了?”

    “阿翁的命令,周家子弟都得去,每人可以领五十人,两个月后布阵演练,胜者可以给阿翁当跟班。”

    周嘉暄用开玩笑的口吻道。

    九宁嘴角勾起,眼珠转了转。

    周嘉暄以为她在担心,道:“只是跟着唐将军见见世面而已,不是真的要上战场打仗,别多想。”

    九宁嗯一声,和周嘉暄一起吃饭。

    席间说起田里的事。

    周嘉暄听九宁一笔一笔算账目,道:“你比阿兄有钱。”

    家族子弟不能拥有私产,一旦脱离家族便身无分文,这是为了家族的延续和凝聚力而定下的族规,所有世家都是如此。

    周嘉暄作为周家儿郎,吃穿不愁,衣食住行样样都出自周家。

    但他不能置办私产,不能私买田地,如果哪天他要脱离宗族,那么周家给予他的一切都要收回去。

    周都督和周刺史分家了,周都督这一房的家财随他自己支配,规矩不像族规那么严苛,不过周嘉暄成亲之前还是不能瞒着家人在外面置产。

    九宁就不一样了,周都督早就说过崔氏的嫁妆周家一文不要,全部留给她,而且她不是郎君,不管私下里怎么闹都不会影响分家,所以反而比周嘉暄要更自由一点。

    当然,她是特例。

    九宁挺起胸膛,顺着周嘉暄的话开玩笑:“阿兄,你缺什么只管告诉我,我帮你买!我有钱!”

    周嘉暄笑得咳嗽起来,“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等他睡下,九宁去正院见周都督。

    周都督刚刚和幕僚们议完事,正独自坐着吃饭,见她来了,招手让她上榻,“吃过了?”

    “在三哥那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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