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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圣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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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宁作息规律,依旧是一大早去箭道练骑射。

    昨晚后来没有做梦,所以看到周嘉行拿着小弓和箭囊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九宁心平气和,没有拔腿就跑。

    照样练习站位和拉弓。

    “苏家哥哥,你认识我伯祖父?”

    练习是非常枯燥的事,九宁闲着也是闲着,状似无意地试探周嘉行。

    周嘉行低头检查箭囊里的箭矢,好半天后,才回了一句:“见过几次。”

    听他的口气,周刺史应该还没有拿嗣子之位来拉拢他。

    九宁抬头看他,指尖忽然像被针扎了一样刺疼。

    她低低叫了一声,手指擦过弓弦,两根指头立刻擦掉一层油皮,伤口冒出殷红血珠。

    九宁还没反应过来,旁边伸过来一双手,拿走她手里的小弓。

    一声细微的、清脆的轻响后,周嘉行单手握拳,另一只手握住九宁的手掌,飞快扫视一遍,确认伤口没有大碍,立刻松开她的手。

    他退后两步,示意不远处的侍婢过来。

    侍婢们一片惊呼,提着裙子跑过来,小心翼翼给九宁包扎。

    “九娘为什么一定要学这些拳脚功夫、骑射本领呢?”小婢女捧着九宁受伤的手,一脸心疼。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将来被逼嫁人的时候好逃命呀!

    九宁嘶嘶直吸气。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手指突然像针扎一样,一不小心就走神了。

    她笑着和哭丧着脸的侍婢们开玩笑,“等我练成本领,变得和阿翁一样厉害,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侍婢们勉强笑了一笑。

    九宁手指受伤,今天自然不能再接着练,周嘉行派人送她回蓬莱阁。

    回到卧房,衔蝉帮九宁搽药。

    卷起她的衣袖后,衔蝉脸色大变:“九娘,还有哪里受伤了?”

    “只有手指。”

    九宁道,抬起手腕,顺着衔蝉的视线看过去,呆了一下。

    藕节般的皓腕上,有一道鲜红的血印。

    衔蝉大惊失色,拿起锦帕轻轻擦拭了一下。

    血印很新鲜,一擦便变淡了。

    衔蝉犹不放心,仔细检查九宁全身,确定她身上没有伤口,才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也不知道在哪儿蹭到的,那么一块,看着真吓人。”

    九宁蹙眉。

    片刻后,她闷哼一声,右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左手手掌。

    掌心像是被利刃划过,疼得钻心。

愤怒了() 
九宁只擦伤了手指;掌心并没有受伤。

    她回忆刚才在箭道时的情形;走神的那一刻;一双手风吹电闪一般猛地伸过来;按在她手掌上;拿走小弓。

    周嘉行帮她承受了弓弦弹回来的全部力道。

    他碰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左手一直握拳;姿势好像有点别扭

    原来她手腕上的血印是他留下的。

    他的掌心当时一定划伤了。

    九宁摸了摸手掌,白里透红,粉嘟嘟的;一点伤都没有,却疼得厉害。

    这倒是怪了,前几次周嘉行受伤;她通常是肚子疼;这一次怎么变成掌心疼了?

    难道以后周嘉行哪里不舒服,她也哪里难受吗?

    这也太诡异了吧

    想来想去想不通;九宁干脆不想了;拍拍手;让衔蝉拿来伤药;起身出门。

    到了值房门前;下人回禀说苏晏不在;他刚从箭道回来就被周嘉言叫去打球场了。

    “今天咱们家和温家、齐家比赛,大郎说一定要苏郎君上场,不然就罚所有护卫。”

    九宁咋舌;周嘉行的掌心都伤成那样了;还能打马球?

    难怪她觉得手心特别疼,一定是他扯动伤口了。

    “去打球场。”

    周嘉行是个男子汉,铜筋铁骨不怕疼,她九宁身娇肉贵,她怕呀!

    打球场尘土飞扬,马嘶长鸣,奔腾的马蹄踏过空旷的场地,声如奔雷。

    比赛刚刚开始没一会儿,四周看棚一大半是空的,只有南面坐着一帮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今天

    的比赛是几家郎君斗气,昨晚才临时定下时间和参赛人数,老百姓没听到风声,所以观众不多。

    场中两侧已经竖起木板,球囊也挂好了,两队人马策马绕场一周,挥舞手中偃月形鞠杖,朝对方怒吼。

    气氛热烈,看棚里的少年郎们纷纷站了起来,跟着各自支持的队员一起挥拳大叫。

    九宁走到北边看棚底下,目光逡巡一周,找到周嘉行的身影。

    他换了身窄袖打球衣,骑在马背上,右手执球杖,扯着缰绳的左手竟然连纱布都没包,只绑了一根布条。

    周嘉言和其他周家郎君排在他身前,正和温家、齐家的郎君互相叫骂。

    双方你来我往的,气势十足。

    唯有周嘉行一人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他不想说话,还是周嘉言看不起他的身份不许他开口。

    周嘉言分明看不上他,又非要逼他参加比赛,肯定不是为了抬举他,而是让他负责拦截对方队员,给周家郎君制造更多得筹的机会。

    就是专门出力气、干脏活的。

    九宁倒吸一口凉气,一整场激烈的比赛下来,周嘉行这只受伤的左手还能要吗?

    她走进球场,叫住场边负责唱筹的令官:“等等,赶紧换人!”

    须发皆白的令官正低头整理小旗子,听到身后传来小娘子娇柔的说话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到九宁,唉哟一声,浑身肥肉直哆嗦。

    “您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令官连忙放下旗子,要送九宁出去。

    九宁手心一抽一抽的疼,指指球场,“我有事吩咐苏晏去做,把他叫回来,再挑一个人代替他。”

    令官愣了一下。

    这时,球场边的护卫追了过来,以为九宁想看比赛,赔笑着道:“九娘,高台在那边,坐在阁子里看比赛视野最好。”

    九宁不肯走,对着令官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

    都督前一阵在家的时候常常带着九宁来看比赛,有一次还为了她的一句玩笑话脱了长袍亲自下场和年轻人较量骑术,令官不敢怠慢九宁,举起旗子,示意场中比赛暂停。

    周家和温家、齐家郎君骂得正酣,看到场边举起黑旗,忙勒马停下来。

    “怎么回事?”

    令官小跑到周嘉言的座驾前,“郎君,九娘说她有要紧事等着苏郎君去办,请郎君换一个人。”

    众人怔了怔。

    周嘉言反应过来,皱了皱眉,轻叱一声:“捣什么乱!让她回去!”

    令官没敢走,“郎君,九娘就在外面等着呢。”

    几位周家郎君对视一眼,回头看着周嘉行,冷笑了一声。

    “扫兴!”

    同伴的一声声抱怨让周嘉言觉得很没面子,他扯紧缰绳,夹一夹马腹,“比赛已经开始了,轮不到她来指指点点,叫她回去!”

    令官见他发怒,只得退回场边。

    “九娘,比赛已经开始了,一时没法换人,您有什么急事,待会儿等比赛结束,老奴帮您传话?”

    九宁皱眉。

    等比赛结束,她早就疼得死去活来了!

    护卫们见她气鼓鼓的,不由得跟着她一起着急,自告奋勇:“九娘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可以代劳。”

    一个个眼睛瞪得铜铃一样,盼着她挑中自己。

    九宁瞥他们一眼,随便指一指其中那个身材最高最壮实的,“待会儿苏晏下场,你上去接替他。”

    “是!”

    那护卫黧黑的脸庞现出一丝笑意,忙点头应喏,有些得意地扫一眼同伴们。

    令官面露疑惑:“九娘,大郎说苏郎君不会下场”

    “他说了不算。”

    九宁斩钉截铁道,系紧腰间绦带,朝球场旁系马的马厩走去。

    护卫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等猜到她要做什么,大吃一惊,快步上前阻拦。

    “九娘,使不得!”

    身后的劝阻声没能劝住心头暴躁的九宁,她已经挑中一匹白马,挽住缰绳。

    本来想翻身上马,刚抬起腿,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孩子,而眼前这匹白马和平时骑的雪球不一样,又高又壮,是成年人的坐骑。

    九宁动作顿了一下,轻咳了两声,扭头示意傻在一边的马僮:“搬张凳子来!”

    马僮点点头,撒腿就跑,很快搬了张凳子放在九宁脚下,扶她上马。

    护卫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过来,拦在白马前。

    “九娘,球场上不能去呀!”

    “对啊,比赛一开始,那些郎君会冲撞到你的!摔下来可了不得!”

    都是大男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只能尽量摆出凶恶的神态吓唬她。

    “摔伤了就不好看了!”

    “对,还可能摔断胳膊、摔断腿!”

    “脸都会摔烂的!”

    九宁有些无语。

    她又不是上场打马球,练了这么久的骑射,虽然射术一时半会还没入门,她的骑术还是学得很扎实的。而且专为打马球训练的马匹性情也和顺,不会轻易受惊,她知道轻重。

    “行了,我只在场边转转。”九宁摆摆手,狠狠一夹马腹,“你们精于骑射,都紧跟着我。”

    护卫们无奈,只能跨鞍上马,紧紧跟在她身侧。

    球场上,周嘉言和温家大郎迟迟听不到比赛开始的锣响,扬声催促令官:“磨蹭什么呢?”

    令官哪边都不敢得罪,嘴上干答应着,拖拖拉拉去取铜锣。

    温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郎君嫌令官走路太慢,不耐烦地驱马上前,手中球杖朝令官后背重重地一敲,“老狗奴,快点!”

    令官年纪大了,突然被击中后背,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佝偻成一张弯弓,扑倒在泥地上。

    温家郎君和齐家郎君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昨天和周家郎君起了争执,约好今天来一场马球赛分胜负,温家小郎伤了周家的仆从,他们觉得大快人心,自然要笑。

    听到同伴们哄笑,温小郎豪气倍增,继续挥舞球杖:“爬起来!”

    令官是个几十岁的老人,一下被打倒在地,人还没清醒,怎么可能爬得起来?

    温家郎君和齐家郎君笑得更大声。

    温小郎一人一马围着令官慢悠悠地转圈,看他似乎要爬起来,手里的球杖往他肩膀上一压。

    正要出言讥笑,旁边遽然传来一声高亢的清唳。

    接着是一道冷厉的鞭风。

    那鞭影快如闪电,温小郎根本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之下,被狠狠地抽了一鞭。

    一鞭落到他脸上,又是一鞭追了过来,紧接着又是一鞭。

    “啪!”

    “啪!”

    “啪!”

    几声鞭响,不止温小郎被打懵了,球场上的少年郎们也看懵了。

    只见一匹白马从球场边疾驰而来,马上挽缰的小娘子才不过十岁出头的年纪,一袭红地小簇团花翻领窄袖锦袍,脚踏香皮靴,头上以彩绦束起长发,腕上一对海兽葡萄金腕钏。年纪虽小,但容色不俗,明眸皓齿,灿若春华,如画的眉目间隐隐透出一股英气,顾盼生姿,神采飞扬。

    众人呆了一呆,早就听说周家小九娘容貌出众,果然生得标致,长大了不知会是怎样的风情。

    眼看自家兄弟都望着九宁发怔,温小郎又气又怒,捂着脸大叫:“谁打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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