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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圣母-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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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头疼不疼?”

    他眼神克制而又炙热,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九宁回过神,摇摇头。

    原来周嘉行不和她谈,不问她为什么先回鄂州,不问这两年她经历了什么,一个人憋着生闷气,然后又一个人想通了就是因为怕惹她生气?

    她想起来了,每次她生病,医士都会强调她有头风,没事别让她生气。

    于是周嘉行就照办了?

    这么说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混账起来的时候特别惹人生气。

    九宁啼笑皆非,眼前忽然一黑。

    周嘉行沉默了一会儿,抬起手,捂住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九宁啊了一声,还没动作,他空着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按住她的肩膀。

    即使隔了厚厚的衣物,他宽大的手掌一点一点摩擦胳膊肩膀的感觉还是极为强烈,有点麻,有点痒,她心弦跳动,忽然动不了。

    额头一阵酥麻,温热的唇落下来,轻轻碰了一下。

    屋外在落雪,墙角的莲花滴漏发出哗哗声,长廊里亲兵一动不动,石阶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芭蕉伫立在雪中,叶片依然翠绿。

    九宁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周嘉行已经退开了,蒙着她眼睛的手也拿开了,看着她的唇,道:“对不起。”

    九宁还有点晕。

    周嘉行凝视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九宁睁大眼睛,他居然笑了?

    周嘉行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她的脑袋。

    他再次俯身,这一次吻落在她那双像星子一样的眼睛上。

    九宁浑身发毛。

    周嘉行感觉到她的紧张,退开一点,轻轻搂住她,坚实的臂膀环绕着她。

    “我知道你为什么先回鄂州我只是不敢相信。”

    因为知道他肯定会回鄂州,所以她不去江州,先到鄂州来等他。

    周家就在江州,她一直和周嘉暄通信,一定急着回去见周嘉暄吧?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愿意为他多等几天,先和他见面,再去解决周家的事。就像约定的那样,她不再隐瞒他,也不再躲避他,她是真的在意他。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周嘉行抱着九宁,闻着她发间的淡淡清香,缓缓闭上眼睛。

    这样就够了。

    其他的,他来做。

第 127 章() 
雪后初霁;庭院假山被皑皑白雪覆盖;雪下透出山石原本的微微青黑色;一眼望去;好似塞外连绵起伏的千峰万壑。

    多弟抱着一捧腊梅花走过长廊;瞥见拐角的地方有两人凑在一处说话;双眼微微一眯;脚步放轻。

    那两人她认得,是怀朗和唐泽。

    他们背对着她,正在小声讨论着什么;神情很严肃。

    怀朗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很快察觉到多弟在靠近;立刻止住话头;转身走远。

    多弟走过去,瞪一眼唐泽:“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唐泽支支吾吾道:“没什么;郎主问贵主的病好了没有;今早吃的什么;吃得香不香;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这些周嘉行每天都要问的。

    多弟翻个白眼;怀疑唐泽是不是在装傻。

    仔细一想;唐泽还真不像装傻,正因为他笨拙,贵主才不会特别反感他。

    眼珠转了一转;多弟暂时把这事存在心里;捧着腊梅花进屋。

    九宁病情好转,医士交代她不能受凉,屋里整日烧着几盆明旺的炭火,窗前供的花每天要换两次。

    书房很空旷,没有摆放太多陈设器具,中间铺设几层厚波斯绒毯的榻上两张并对放着的花梨大书案,书案略显凌乱,上面堆得高高的书卷、册子、战报和零散的杂物。

    周嘉行和九宁盘腿坐在各自的书案前,刚好面对面,低着头,处理自己的公务。

    多弟蹑手蹑脚走进去,换下铜瓶里的花,洗了手,给九宁换了一盏温的秋梨膏水。

    九宁一上午都在看账本,看得头晕眼花,喝几口秋梨膏,撒开手里的卷册,往后仰靠在隐囊上,双手握成小拳头,轻捶身下的波斯绒毯,长叹一声,道:“我好累啊!”

    真的累!

    朝廷名存实亡,各地税收由当地节镇征取,长安除了吃老本之外,一点收入都没有。她没有动长安的宝库,养兵、抚民的钱大部分来自武宗留下的钱财和蜀地的赋税。随着开支越来越多,她现在不得不亲自过问账目上的事,以免底下的人阳奉阴违,私自克扣。

    她不必全懂,但至少要做到心里有数。

    管账不只是算算数字那么简单,极其复杂而琐碎。为了一项账目,她得翻遍之前和蜀地官员、卢公等人的来往信件,查清对应的那一项涉及到的全部背景,大到该州该县是哪个官吏主事,当年的税是怎么征收的,小到那个县下面是什么乡,乡下面是哪个村子,村子具体坐落在什么地方,田地是旱田还是水田,主粮是什么,气候怎么样,家中有几口人,可有入伍当兵的男丁

    她整理了一上午,整理得头晕脑胀,才只理出一丁点头绪。

    耳边传来织物摩擦的簌簌轻响,周嘉行放下他手中的战报,挪到九宁身边,居高临下,眸子一眨不眨,俯视着她的脸。

    一想到眼前的人处理什么都特别快,九宁不由得羡慕又佩服,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嫉妒。

    她揉揉眉心,“真累!”

    周嘉行没说话,一手撑着绒毯,整个人罩在九宁上方,另一只手拿起她书案上随意堆叠的卷册,

    一目十行地看了一会儿,问:“在长安的时候,也这么累?”

    昨天在书房的时候,九宁没有抗拒周嘉行的亲近,之后大大方方留下来,和他说了这两年发生的事情。

    只要他想问的事情,能回答的她都回答了。

    她也不清楚或者回答不了的,也如实告诉他。

    怀朗、唐泽长期待在九宁身边,周嘉行知道她这两年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虽然都是他已经知道的事情,但是听她面对面亲口讲给他听,感觉很不一样。

    比如怀朗信上只会轻描淡写说一句她连赶半个月的路到达西川,接见当地官员。

    而九宁会盘腿坐在他面前,和他抱怨赶路的时候骑了几天几夜的马,怕路上遇到乱兵,他们尽挑最近的路走,马不停蹄,她大腿都磨破了,疼得她坐都坐不住。

    “不碰都疼!疼得眼泪打转的感觉,现在回想都觉得真的疼”

    但是那时候九宁还没有收服东川,不能当着部下的面露怯。

    她是女子,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点软弱、娇气,蜀地的官员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尊敬她。

    所以她得刚强,得身先士卒,得保持冷静,哪怕藩镇的军队就在对面,她怕得浑身发抖,也必须沉着地带领部下撤退——即使这些只是伪装,她也得强忍恐惧装下去。

    长公主的身份只是个起头,重要的是她怎么发挥这个身份带来的益处。

    她咬牙坚持,和士兵们一样翻山越岭、风餐露宿,风里来雪里去,足迹几乎踏遍蜀地。期间,她从未叫过一声苦。

    士兵们由衷敬服她,才会愿意跟随她。

    她能掌控手里的兵,没有被部下架空、当成傀儡摆布,那些各怀心思的蜀地官员才会承认她的身份。

    如果她只是一个单纯哭着逃到蜀地、前去投奔杨昌父子的娇弱贵女,即使她父亲是武宗,即使她坐拥金山银山,即使她带了几万人马,也不会有太多人理睬她。

    李曦还是皇帝呢,真把他当成皇帝的有几人?

    前世,雪庭以为保住周家就能保护小九娘,死在汴州军手上。他死了以后,他留下的那些人难道就不知道小九娘的身份么?

    他们知道,但他们并没有为小九娘奔走,因为一切已经没有意义了。人走茶凉,他们不会像忠于雪庭那样忠于她。

    所以九宁得自己站出来,长公主这个身份才能真正被世人所承认,所爱戴。

    九宁回忆往事,又笑又叹,道:“有一次我和雪庭经过一处峡谷,和东川的兵擦肩而过。离得只有一里远,我能看到东川兵的旗帜他们起码有几千人,我们只有几百人我好几天没睡,吓得我立马精神了!好在炎延机智,利用地形把东川的兵引开了”

    周嘉行能想象得出当时的惊心动魄。他从十一岁起就跟着部落行走在险象环生的塞外商道间,他们的商队有自己的武装,遇到危险,所有成员随时可以上马作战,他们不惧战斗,即使对方人数远超于自己。

    但九宁不一样,她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娘子。

    他拍拍九宁的头发,“真的害怕?”

    九宁停下来,自以为动作隐秘地白他一眼,“当然怕了!我又不会武艺!”

    战场上刀剑无眼,会武艺的人也难以自保,更何况只会一点皮毛的她?

    老实说,每次遇到乱兵,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甩鞭子催马快跑。但身为长公主,她不能给武宗丢脸,哪怕怕得腿肚子在打颤,也得一脸云淡风轻,表现得胸有成竹。

    一来,稳定军心。

    二来,收揽人心。

    顺便也是保住自己的面子

    周嘉行:“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去?”

    九宁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道:“既然我要动用父亲留下的人脉、财宝,公开公主的身份,那就得尽自己的责任啊!”

    在其位,谋其政。

    她从雪庭那里接管武宗未雨绸缪布置下的所有资源,自然就得扛下相应的责任。

    所以她一遍遍追问雪庭武宗、崔贵妃可有未了的心愿,仔细研读武宗留下的所有手札和信件,确保不会浪费武宗的心血。

    她的父亲温和包容,明知无法力挽狂澜,依然为江山社稷呕心沥血,但他不忍看到后辈走上不归路,希望后人能够认清现实,珍惜自己的人生。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江山易主,权力更替,没落腐朽的王朝被崭新的取代,这是人力无法阻止的潮流。

    李家创建了雄踞历史长河的盛世,风光过,得意过,彪炳史册,辉耀千古。

    现在它老了,根子烂透了,阻止不了分裂割据,没法给百姓安定生活,是时候交出权柄了。

    即使湮没于洪流中,也没有人能抹去这个王朝曾经的辉煌。

    武宗看清一切而不执着,并没有要求雪庭为他匡扶江山,只嘱咐雪庭照顾好崔贵妃。

    雪庭遵从崔贵妃的遗愿,不想让九宁卷入风波之中,只求她能平安度日。

    然而,雪庭忘了,她早已在风波之中。

    她能力有限,只能趁中原强大藩镇无暇分心时控制蜀地,她尽量保住长安,保下皇族宗室,让西南少一些战乱

    不管将来的结果如何,西南早一日太平,那么就能少一些像崔贵妃、崔氏那样在乱世中颠沛流离的人。

    多一个人获救,多一个人过上安生日子,武宗泉下有知,想必也是欣慰的。

    当她只想当一个富贵闲人的时候,她只要做到自保和保护身边的人就够了。

    而当她公开长公主的身份时,她就得承担这个身份带来的压力。

    现在的她随随便便的一个决定,很可能影响成千数万人的命运,她不能懈怠。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周嘉行看着九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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