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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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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正在看画,突然被男人灼热的气息包围,她忍不住打了个颤,听见他问:“你也是学画的,和敬姿比怎么样?”

    他问得轻佻,洗干净的笔刷在她脸上搔来搔去。

    夭夭想要避开刷头,曲敬姿的刷子都很贵,是天然『毛』,每一根都成百上千,『摸』起来触感非常好,搔在脸上又痒又滑。

    她捉住他的手,怒问:“你要干什么?”

    曲徵明嗤笑一声,“你说干什么?”

    一手捏着她下巴,一只手拿着刷子,『骚』弄着她的鼻端。

    夭夭死死咬住牙关,忍下鼻端『骚』动,看着属于曲敬姿的奖杯,不安道:“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了。”

    “为什么不要在这里?”曲徵明隐隐兴奋,嗓音哑得不像话。

    她不安的哀求,“他会发现的。”

    “哦,也对,昨天这时候,你还是敬姿的女朋友。”曲徵明一边吻她,一边嘲弄。

    这句嘲弄带着淡淡的羞辱。

    夭夭用力推他,小兽一样咬着他的手。之前虎口上那个牙印还未消退,又添新伤。

    “你这个混蛋,无耻!他会发现的,他会发现的。”

    曲徵明哂笑,一把把她按到墙上,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压制了她的反抗。

    他脸上带着笑,对她的恐惧,说不清是不屑还是别的什么。

    “我无耻?那你又是什么?”

    硬的不行,夭夭只能继续求他,翻来覆去说这他会发现的话。

    曲徵明停下动作,眯眼:“这么怕被他发现?怎么,他还没碰过你?”

    不等夭夭回答,他就反应过来:“也对,如果得手了,刚才也不会问我那个问题。”

    夭夭:“我们快走吧,他马上就上来了。”

    曲徵明笑了一下,安慰道:“放心,他在下面,上来也是回卧室睡觉,不会来这里的。”

    似乎是为了专程打曲徵明的脸,他话音刚落,就传来曲敬姿上楼的脚步声。

    夭夭脸『色』发白,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曲徵明用气音笑道:“现在不能出去了,一出去就会被他看到。”

    夭夭哭了,眼泪一颗颗往下落。

    曲徵明脸『色』微沉,那天在夜总会求他帮忙的时候,她都没哭。

    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腰,深嗅她脖颈处的幽香,哑声道:“放心,他不会来这里的。”

    夭夭只是摇头,似乎连防抗都失去了意义,任命一般闭上眼。

    曲徵明:“好了,有什么好哭的,他的卧室在前面,他根本就不会过来这……”

    今天似乎和曲徵明八字不合,曲敬姿再一次打了他的脸,脚步声经过卧室,并未停下,反而直『逼』画室。

    夭夭浑身僵硬,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脚步声在画室门前停下,他准备开门了。

    只要他推看门,一眼就能看到屋子里的景象。

    曲徵明皱了下眉。

    夭夭闭着眼,等候最终的审判。

    吧嗒一声,门开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别的东西打开的声音。

    一阵眩晕,夭夭再睁开眼时就已经进入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这是一个柜子!

    脚下的触感……是纸。

    这是曲敬姿放纸的柜子。

    门又被锁上,夭夭听见曲敬姿进来的声音,他疑『惑』的问了一句:“灯怎么开着的?”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夭夭捂着嘴,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没有被发现。

第7章 父子相残() 
没人回答曲敬姿的疑问,他也没在意,坐到桌前,抽了一支铅笔,没调颜料,应该是准备画素描。

    夭夭在柜子里,甚至能听见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同理,柜子里稍微有一点动静,外面的人也能听见。

    她紧咬下唇,努力控制住呼吸,身体却微微发抖。

    “呵。”她听见男人耳边呵笑一声,气音。

    腰上着力,她被揽入他怀里,埋头在他肩上,夭夭一动不敢动。

    柜门没关严,微弱的光透进来,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发光的线。

    从耳垂,到脖颈,到脚背。

    曲徵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背靠在柜壁上,把她按到身上。

    半『裸』的女孩在微弱的光线中,美得仿佛十八世纪欧洲的油画,无辜又招人。

    要人命的妖精。

    那天在夜总会,他就想要了她,不过当时忙着和律师谈离婚的事,没顾上。

    曲徵明无声的笑,细细品了一番,抬起她下巴,口中『液』体渡入她口,夭夭不敢反抗,被他的舌头顶着,生生咽了下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咬他胸前肌肉。

    曲徵明抬手『摸』上柜门,作势要推开,夭夭赶紧松口,哀求的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目光含义分明:讨好我。

    嘶啦一声,纸张被撕开的声音传来,曲敬姿把画撕了。

    画板上只有一张纸,他站起来准备再拿一张。

    纸都在柜子里。

    夭夭心脏停跳,她听着曲敬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木柄都要被她咬断。

    有水淌到纸上,润开大片的痕迹。

    她靠在他怀里,身体不停发抖,汗水岑岑,不知是冷汗,还是别的。

    夭夭发现黑暗中亮了一下,是曲徵明的手机。

    但她没心思多想,曲敬姿已经走到柜门前,再有两步,就能揭开那层单薄的遮羞布,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夭夭咬着木柄,无声流泪。

    在她绝望之际,曲敬姿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

    绷到极致的身体瞬间放松,她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到男人怀里,哀求道:“快走……快……”

    曲徵明笑了一下,收回手,推开柜门。

    夭夭软倒在地,手忙脚『乱』的抱起自己的衣服,刚走两步就又软了。

    曲徵明把她抱到怀里,快步回到自己卧室。

    把夭夭扔到床上,锁上门,曲徵明转身,看着墨绿床单上的女人微笑,问:“刺激吗?”

    他心情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女人能让他这么刺激了。

    夭夭想骂他,但口中还衔着那根刷子,想给他一巴掌,但身体却没力气,最后只能闭上眼,不看他那张可恶的脸。

    曲徵明也不介意,扯开她怀里那些衣裳,俯压下,哑声道:“刺激的还在后面。”

    曲敬姿出画室,见家里的管家站在卧室门前,手里捧着大大的托盘。

    “刘叔。”

    “少爷,您之前吩咐的,我找过了,这些全都是女人喜欢的,您挑挑。”

    曲敬姿让刘叔把东西送到自己卧室,托盘上摆满了精美的首饰盒,一一打开,里面有戒指耳饰,项链,手镯,胸针……女人能用得上的东西几乎全都在这里了。

    “少爷,这些一部分是夫人生前的收藏,一部分是先生拍来的,还有家里祖传的……您看看哪些合适?不够我再去拿。”

    曲敬姿蹙眉:“她还在上学,太招摇了不好。”

    他拿起一个祖母绿的项链,想起她洁白细腻的锁骨,“就这个吧,帮我包一下,我明天用。”

    刘叔:“……是,明天早上我给您送来。”

    价值连城的祖母绿不招摇,嗯,他学到了。

    挑好礼物,曲敬姿没了再回画室的兴致,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干脆就洗洗躺到床上。

    钱和权。

    这个项链,夭夭会喜欢吗?

    不管怎样,他想先把她哄上床。

    想到那天树林里发生的一切,嗓子干涩起来。

    刘叔拿着东西下楼,打开手机,找到那条消息——把敬姿从画室支开,立刻,点了删除。

    他吁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先生这么吩咐的用意,但他幸好赶上了。

    第二天曲徵明难得的一直睡到八点,他睁开眼,神清气爽,畅快无比,第一次没有被清晨恼人的『骚』动扰醒。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

    实话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了,以前玩得疯,玩出了人命,拖不过,最后还是结了婚,结婚之后也想好好过,不过后来发现,『性』在夫妻之间所占的比重太大了,大到无法忽略。

    等他终于满足之后,夭夭早已昏了过去。

    想到这一切的功臣,他扭头一看,忍不住蹙眉。

    夭夭还没醒,昨天晚上被折腾成那副模样,没醒不奇怪,但她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面『露』痛苦之『色』。

    曲徵明一『摸』她额头,烫得吓人。

    发烧了。

    他皱着眉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得很快,对卧室里浓郁的某种痕迹视而不见,简单的检查过后,确定夭夭发烧的根源。

    曲徵明做得太过,括约肌撕裂,事后又没有经过处理,引发伤口感染。

    医生开了『药』,交给管家,让他去取,这才对曲徵明笑道:“这么喜欢这姑娘?做了几次?”

    医生和曲徵明是好友,说话很随意。

    曲徵明穿着家居服,靠在藤椅上,懒洋洋回:“不记得了。”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加个避孕『药』。”

    “加过了,一看你就没做安全措施。”

    医生收拾东西,看夭夭实在可怜,道:“晕过去了吧?昨晚你要是记得也给她洗洗,现在也不至于高烧昏『迷』。”

    昨天结束之后,曲徵明自己去了浴室,没管夭夭。

    他不以为意,“下次我会记得叫她起来的。”

    医生摇摇头,这话是说让她起来自己洗,他没有帮忙的打算。

    医生走了,曲徵明把她拽起来,让她吃了退烧『药』消炎『药』和避孕『药』,然后把她丢床上,整理好自己,见她还没醒来的迹象,不再管,正准备出门时,听到她手机响了。

    打电话是个年轻女生,应该是她的同学,说:“夭夭,你怎么还没来?老师上课点了你名字,还有曲敬姿在等你。”

    曲徵明:“她生病了,今天不去学校。”

    说完,不管对面什么反应,掐断了电话。

第8章 父子相残() 
夭夭一直到下午才醒,曲徵明出去还没回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尤其是事后避孕『药』,忍不住冷哂。

    又吃了一次『药』,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这才把里里外外洗干净。

    管家送来食物和一整套衣服,给了夭夭一把钥匙,是曲徵明留给她的,说是她的新住处。

    夭夭拿了钥匙,换好衣服,没吃东西。

    避孕『药』的副作用,她现在头晕恶心,根本吃不下。

    曲家的司机把她送到新住处,留给她一个家里的电话,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刘管家。

    夭夭不甚热情的把他打发走,一头又倒到床上。

    她整整睡了三天,一天只订一顿外卖,吃饭、吃『药』、睡觉。

    夭夭消失了三天,最后一个打通的电话那头还是一个男人接的,这下她又出名了,不少人猜测,她是被嫖|客折磨得生病了,那个电话也是嫖|客接的。

    夭夭回到学校,听闻这个留言时,在心里暗暗点头,这次总算猜对了。

    她看起来实在不好,三天没见就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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