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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念她的身体了。
身体燥热,他落下车窗,扯开领带,解开扣子,可惜夜风根本吹不散他身上的火。
他控制不住的想,夭夭和敬姿,他们两个现在在做什么。
曲敬姿醉得厉害,他在逃避,一边是从小就尊敬的父亲,一边长这么大唯一动心的女孩,他根本无从选择。
夭夭是父亲的女人,按照道理,他不应该再碰,但夭夭又是喜欢自己的,跟着父亲她并不快乐。
酒精麻醉了他的意志,他被送回卧室,躺在床上,让管家离开,拉着夭夭不让她走。
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会儿头疼,一会胃痛,一会儿心脏又难受了,一会儿渴了,一会儿饿了,一会儿又想吃水果……
夭夭一句怨言都没有,温柔的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终于,曲敬姿突然抱住她,夭夭手里的水果刀掉到地上。
他贪婪的吻她,又凶又狠,还未成长便已扭曲的爱、被背叛欺骗的恨、在生死之际被拯救的感激,还有被父亲碰过,此刻却在自己怀里的禁忌感……
种种情绪杂糅到一起,交织成一种近乎疯狂的感情。
他想要她,想要得到,必须得到!
他吻她,锋利的牙齿咬破了她的唇,火辣辣的疼。
她极力挣扎,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混『乱』中,她不小心打了他一下,他终于停下,离开她的唇,紧紧盯着她,眼含冷怒,质问:“为什么不愿意?”
夭夭咬着唇没吭声。
“你怕被我爸发现?”
不等夭夭摇头,他就接道:“他之前就说过,他不介意。”
夭夭猛地抬头,眼眶中飞快溢满泪水,她往后缩了一下,颤声道:“你……也这样看我?”
“什么?”曲敬姿不太明白。
夭夭双唇颤抖,带着鲜红的血,美得妖异,她嘲弄的笑,说:“觉得我是一个玩物,被他玩过之后,只要主人同意,你就可以随便玩。”
曲敬姿蹙眉,心脏闷闷的痛,让他误以为又病发了,他摇头,“不是,你喜欢我,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夭夭冷笑,“我被他上过,这是事实,不可能改变,你是他儿子,也不可能改变。”
曲敬姿站起来,申请严肃,“我会想办法的。”
夭夭一脸心死如灰。
安静了一会儿,他问道:“你想做什么?”
夭夭:“回家。”
曲敬姿不舍得她就这么走了,下次再见不知道又到什么时候,他说:“我带你看看我家吧,有很多有名的艺术品。”
夭夭反应冷漠:“我不是你,对那些没兴趣。”
曲敬姿闭嘴,还没同意让她走,他确实醉了,任『性』得很。
两人又僵持了,夭夭想了一会儿,道:“带我去许老师的房间看看吧。”
曲敬姿顿了一下,想起母亲,目光柔和不少,看着夭夭微光闪闪的眼睛,慢慢点了点头。
许美妍的房间也在二楼,在走廊尽头,曲敬姿解释,许美妍和曲徵明已经分房很多年,几乎是从他有记忆开始,夫妻两个就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他能理解,母亲的心脏病本来就很严重,生下他之后就更严重了,『性』|爱对她来说太刺激,她身体受不了。
夭夭腹诽:所以你爹憋成变态了呗。
不过曲徵明这种人真的没有婚内出轨吗?待定。
推开门,按亮灯,夭夭看到了这个房间的全貌。
不愧是艺术系老师的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还格外赏心悦目,最打眼的是梳妆台上摆着的一对水晶天鹅,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缤纷浪漫。
夭夭走过去,端详那对天鹅,曲敬姿向她介绍,说许美妍生前说过,这是结婚时曲徵明送给她的。
夭夭:“许老师一定很爱你爸爸。”
曲敬姿不是很懂,母亲不能有剧烈的情绪波动,他不知道到底爱不爱。
夭夭:“对一个女人来说,梳妆台是很重要的地方,每天都要对着它很长时间,只有最重要的东西,才会放在这里。”
夭夭才不管许美妍到底爱不爱曲徵明,但是她必须要让曲敬姿以为,许美妍是深爱着曲徵明的。这样,那张离婚协议书才能成为有力的武器。
曲敬姿想起父亲在母亲过世后的反应,脸『色』微沉。
那天他撞见父亲和夭夭在车上时,母亲才过世不到一个月。
慢慢的,他的思绪歪了。
夭夭还穿着拍卖会上的礼服,『露』出精致到近乎透明的锁骨,还有染着血的红唇……
夭夭刚拿起旁边的一个小本本,就被曲敬姿压到了床上。
她慌忙护住本子,叫道:“这是什么?”
曲敬姿看了一眼,“我妈留下的日记。”
说完,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曲徵明进屋,管家迎了过来,他边脱衣服边问:“敬姿呢?”
管家答:“少爷在楼上。”
“夭夭呢?”
管家:“……”
曲徵明挑眉:“走了?”
管家苦着脸,指了指上方,“……也在楼上。”
曲徵明脸『色』骤沉,他脱下皮鞋,把外套扔给管家,大步上楼。
夭夭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少年的唇舌带着浓郁的酒气,仔细的扫过她的口腔,温柔细致又耐心。
她觉得自己快要醉了。
门突然被推开,夭夭猛地惊醒,抬头就看到曲徵明那张脸。
他微微眯着眼,看着夭夭绯红的脸,还有饱含春水的眸。
蓦地,他笑了:“背着我偷情,也不找个安全一点的地方,敬姿,你太让我失望了。”
第17章 父子相残()
曲敬姿安静的趴在夭夭身上,听见开门声,他没有抬头,直到曲徵明话音落尽,才拉着夭夭坐起来。
和夭夭苍白的脸『色』相比,他显得平静得多,即无尴尬,也无愧疚。
他低着头,拉过夭夭的手,搁在掌心把玩,一点点『揉』化她骨缝中的冰渣,冰冷僵硬的手在他掌心变得柔软。
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夭夭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我让你失望了……”
少年沙哑的声音打破了难堪的死寂,他慢慢抬起头,对上曲徵明的视线。
曲徵明蹙眉。
“爸,你在明知道夭夭是我女朋友的情况下,还碰了她,有没有想过,我对你是否失望?”
“我妈才刚过世,你就和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搞到了一起,有没有想过我对你是否失望?”
“现在你对我失望了?那我真是……”
他笑了一下,接道:“……太荣幸了。”
随着这些话,他情绪越来越激动,握着的手越发用力,攥得夭夭手钝痛,她默默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曲敬姿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带着嘲弄的笑,这样的表情,夭夭在曲徵明脸上看到过不止一次。
曲徵明眉心慢慢拧紧,他压着火,沉声道:“我再重申一遍,这个女人不简单,我……”
“那你就能睡了我的女朋友?!”
曲敬姿猛地站起来,上前一步,因为愤怒,因为酒精,眼眶泛红,他质问:“你可以告诉我,你可以慢慢调查,你可以找证据,你能做的太多了!你却选了强迫夭夭的方式!你敢说,在我妈妈的屋子里,你敢说,你对夭夭没有任何私欲,纯粹是为了不让我受骗吗?”
曲敬姿从来没有这么情绪外『露』过,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口气说过的最长一段话。
他压着绞痛的心脏,牙关紧咬,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等待他的解释。
曲徵明嗤笑一声,问:“你说这些的目的呢?”
曲敬姿:“我要夭夭。”
曲徵明:“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和她接触,我还说过,如果需要安全套,我那里有。但是,你似乎应该问问,她愿意和你睡吗?”
曲敬姿大声纠正他,“我要夭夭,不仅是身体。”
曲徵明从善如流改口:“那好,我允许你带她走,你问问她,愿意和你走吗?”
曲徵明和曲敬姿的视线同时投向她。
直到这时,战火终于蔓延到夭夭身上。
作为矛盾的核心,她的选择,直接影响到矛盾升级,亦或消弭。
曲敬姿拉着她的手,哑声道:“夭夭,我信你,你现在就告诉他,你愿意跟我走。”
曲敬姿抓着她手腕,期待地看着她,似乎只要她一点头,他们就能从这几乎能将人『逼』疯的泥沼中挣脱出来。
夭夭轻轻拉着他坐下,看了他良久,轻抚他胸口,感受着掌下紊『乱』的心跳,轻声问:“它疼不疼?”
当然疼,即使是健康的人,情绪这么激动时心脏也会抗议,更何况是曲敬姿还是病人。
但他只是摇头,“我会活很久,一直陪着你。”
夭夭眼里迅速泛起水光,她眨了眨眼,润湿了乌压压的睫『毛』,但她没有哭,反而慢慢抽回手。
曲敬姿眼里的希望缓缓破碎,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一点点远离他身边。
“夭夭……”他叫了她一声。
夭夭转身要走,他连忙拉住她,颤声问:“为……为什么?”
他从来没有想过,结果竟然会是这样,夭夭竟然没有选择自己,这怎么可能?
他力道不大,夭夭却迈不动步子,她看着曲徵明,却又没有看他。
曲徵明双臂抱胸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冷眼看着。
夭夭突然回头,紧紧抱住了身后的少年。
曲敬姿愣住了,趁他愣神之际,她又猛地推开他,大步走到曲徵明面前,冷声道:“你满意了吗?”
曲徵明一直好整以暇的等着,丝毫不担心夭夭会选择曲敬姿。
他伸出手,轻佻的抚『摸』她唇上的血痕,对曲敬姿道:“看明白了吗?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不选你。”
话是对曲敬姿说的,他的视线却一直在夭夭身上。
说完,他拉着她转身离开。
夭夭连忙回头看了曲敬姿一眼,无数难言之隐,尽在这回眸之中。
曲敬姿看着她选择了父亲,从自己眼前消失,他茫然的回想,刚才夭夭抱着他的时候,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一句:“我有原因,信我。”
原因?什么原因?
真的像父亲猜测的那样,她接近自己是别有用心的吗?
信她?为什么信她?
她没有给过他任何解释,他要相信她吗?
推开门,曲徵明手腕用力,把她甩到床上。
夭夭抿紧唇,下意识的后退,后面是床,根本退无可退。
她只能努力控制住身体,坐得笔直。
锁上门,曲徵明扯下领带,一圈圈缠到手上,扯开衬衫扔到地上,扣子四溅,抽出皮带,缠到领带上面。
他一步步『逼』近她。
夭夭绷紧神经,盯着他手里漆黑的皮带,眼中带了一丝恐惧。
曲徵明嗤笑一声,盯着她唇上的血痕,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控制不住,瞬间爆发。
男人钢铁一般的手突然擒住她的后颈,把她面朝下按到床上,身体压下去,膝盖顶住她背,皮带绑住一只手腕扣到床头上,另一只手则被领带绑了起来。
夭夭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