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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臣妾泡的茶不合母后的口味?”一直面带微笑安静坐在一旁的温晴见太后如此神情赶紧出声问道。
“晴贵妃无需紧张,你泡的茶一向都甚合哀家意。”慕容婧放下茶杯抬眸看向温暖,颇为语众心长道“寒王战功赫赫乃国之栋梁,当日他与金国一战中了对方埋伏身受重伤,眼见身体每况愈下,哀家每每听着寒王府传来的消息坐卧难安却是无能为力,好在护国寺的方仗空智大师对哀家点拨,说是寒王有位命定的王妃能助他渡过此劫并给了哀家她的生辰八字。”话到此处意思明了,她轻叹口气“当时哀家还不放心,现在见着王爷好转,哀家心头这块大石也总算是稍稍落地了,只是…”她拉过温暖的手搁在她的手心,抬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王爷为国劳心劳力,如今也已年纪不小了,你可得多努力些,早目为他添个孩儿,如此,哀家才算是真的放心了。”
“母后您就放宽心吧,姐姐她可是很‘努力’的。”不待温暖答话,一旁的温晴已掩嘴轻笑替她回道。
“可是真的?”慕容婧微皱的眉展平泛上抹喜色。
“当然是真的,姐姐的‘勤劳’可是在王府及宫里传开了呢,姐姐如此‘努力’,想必定然是极爱王爷将王爷放在心尖尖上的,母后您就放宽心吧。”温晴再次极为积极的代温暖回道。
装,真能装。温暖瞧着眼前两个女人的嘴脸心头冷笑不已,这半老不老的老太婆会不知道君熠寒身体已好转?
温晴所说的“努力、勤劳”无非就是指的那日马车中她压着君熠寒的事,看似替她说话但只要脑子没问题的都能听出她的嘲讽,这老太婆会不知道温晴所说的事?会没听出她话里的嘲讽?
感情这两人是将她当傻子般的在她面前演着双簧。
瞧着慕容婧极为期待的眼神,温暖“羞怯”的点了点头干脆再加一把猛火“虽然王爷现在身子弱些,但臣妇想。”她面色艳红浴滴,咬了咬唇似压抑住那极速彭胀的羞涩“孩子应该很快有的,或许,现在已经在肚子里了罢。”说着的同时,她的手不自觉的朝腹部摸去,似乎那里面就真的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慕容婧大喜,随即唤来一旁侯着的王公公迭声吩咐了长串的东西说是赏给寒王妃的,让王公公差人直接送去寒王府。
“臣妇谢太后恩赐。”温暖似羞的已抬不起头来,通红的脸转向身旁笑的有些牵强的温晴道“妹妹可也得‘努力勤奋’些莫让姐姐赶在前面了,若真是让姐姐赶在前面了姐姐可是会很羞愧的。”
温暖瞧着温晴愈见挂不住的笑脸,心头大为快意,嘲讽别人前也不先瞧瞧自己,入宫三年却至今未孕,在这古代怕是也够丢人羞愧的抬不起头了吧?
温晴咬了咬牙,笑得极其僵硬“谢姐姐关心,妹妹定当多向姐姐学习‘努力勤奋’些。”她嘴上说得客气,桌下的手却紧紧揪住自己的裙摆控制住怒气,入宫三年至今未孕,早已让她成为了宫人们的笑话,虽然明里没人敢说,但暗里的传言她却清清楚楚,这是她温晴莫大的耻辱,而如今却被她生生的揭开狠狠的扇了她的耳光。
“今日晴贵妃得知哀家要召见你特地来求哀家带她一起来,说是久未见着姐姐思念得紧,如今瞧来果真是姐妹情深。罢了,哀家也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休息,你二人也正好说些体已话。”慕容婧起身王公公赶紧上前扶着她离去。
“恭送母后。”
“恭送太后。”
直至慕容婧的身影消失不见,温晴才皮笑肉不话的对温暖道“姐姐可要去妹妹的宫里坐坐喝杯茶?”
“呵。”温暖冷冷一笑“贵妃娘娘的地儿太高端茶太金贵,臣妇怕辱了娘娘的地儿浪费了娘娘的茶,臣妇就先行告退了。”她说完看也不看面色青红交错的温晴直接大步离去,老太婆都不在了,她可没那心思继续陪她演戏看她装那啥。
温暖温暖温暖!
温晴心头愤怒的咆哮,狠狠盯着她离去的潇洒背影,眸底燃起熊熊怒火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被远远抛至身后的人表情如何狰狞眼神如何狠唳温暖浑不在意,那些属于“她”人的过去只要对方不招惹她,她并不想去参与。
独善其身便好,无需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搅进那些事事非非!
而现在…。她转身看着御花园中四通八达的小径,她该走哪一条?
“皇上,午膳时辰已到,皇上可是要在这御花园中用膳?”贴身太监德贵躬声问道。
“不用,你下去吧,朕想一个人走走。”君昊天挥退德贵将手负于身后独自在御花园中走着。
一个时辰前,御书房内,他亲手将兵符交于他的手中,言词恳切道“臣弟身体已今非昔比不能担起保家卫国之责,今日特将兵符交还于皇上,臣弟也正好卸下肩上重担当个闲散王爷安安心心的养病,争取陪着王妃多走些时日,还请皇上不要拒绝臣弟的请求。”
兵符他留下了,他让他安心养病这兵符为他为他留着,待他病愈后再将兵符重新交于他手。而他与他都明白,这个承诺不过是随风而过的轻沙,作不得真。
他费尽心思想要拿回的东西,如今他亲手送到他的手中,他却为何没半分喜悦有的只是堵心的憋闷?究竟是这至高无上的皇权将这亲情割裂?还是这森冷无情的宫闱将他与他悄然改变摧毁了彼此间的无条件信任?
他,既希望他身体痊愈却又同时自私的希望他就这么病着也好,至少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不会越走越远。
君昊天抬头看看有些阴郁的天,想着宫里这几日传回的消息,看来太后作的这门亲事确实不错,他与她的王妃恩爱有加,他若真做个闲散王爷陪着王妃好好的过日子倒也不错。但,他真甘于过普通人的生活?
他不愿去想,也不想去想。
抬手拂过转角处开得正盛的牡丹花,却见前方转角处的玉兰树下一抹纤瘦身影正背对着他斜倚而立。
第十七章 吐血昏迷()
君昊天抬手拂过转角处开得正盛的牡丹花,却见前方转角处的玉兰树下一抹纤瘦身影正背对着他斜倚而立。及腰的长发随着她斜倚的身子于微微细风中垂至她的身侧同玉带交融起舞露出她极细的腰肢更显她身姿曼妙。
这难道是他后宫中的哪位妃子新想出来吸引他的招数?
君昊天沉郁的眸中泛起丝兴味,他后宫中虽妃子众多,但他却专宠于温晴,其它的个别妃子或许会出于需要走个形式,但更多的却是被他闲置于后宫之中从无过问甚至不知她们的存在。
若是以往君昊天或许会直接皱眉转身离开,但今日不知为何,这个身影却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往前,或许…他心头一痛,深吸口气将那痛楚压下,正欲抬步向那女子行去,德贵却突然急步上前道“皇上,太后有事找,让您速去朝凤殿。”
“可有说何事?”君昊天看着急喘喘吁吁的德贵颦眉问道。
“奴才不知。”
君昊天皱了皱眉,对德贵道“你将那女…”他话说到一半生生顿住,那玉兰树下的纤瘦身影早无踪影,风过,卷起地上一块纯白的丝巾起起伏伏,德贵眼尖的快步上前将那丝巾捡起躬身递给君昊天。
纯白的丝巾是一方箩帕,帕面素白洁净没有多过的花式,只在右下角的地方绣了朵小巧的向日葵,花瓣以明黄色丝线绣成,而中间部分那浅黄色的一坨…君昊天细瞧了瞧才看出是个“暖”字,他不禁哂然一笑,只觉这绣工真是…超凡脱俗!
“德贵,去查查这萝帕是谁的。”君昊天走了两步复又吩咐道“不可声张。”
而与德贵向君昊天禀报的同一时刻,温暖正对面的花丛旁正巧经过个小太监,她赶紧急步上前拦住他“可否劳烦公公带我去下宫门?”
那小太监未有多言点了点头转身在前闷不吭声的带路。
温暖长吁口气,她在御花园转了半天找不着路又见不着人,干脆靠在树上歇息省力气守株待人。在她守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株快要昏昏欲睡时总于把人给守来了,还是个极为粉嫩的小太监,甚合她意。
打赏了小太监出了宫门温暖正四顾望着接她来的马车却有宫人快步上前道“王妃,王爷正在车中侯着您,您快上车吧。”
君熠寒提前办完了事竟然在等她?
“王妃去了如此久方才出来可是与太后相谈甚欢?”温暖刚掀帘入内君熠寒低缓的声音便响在耳边。
相谈甚欢?
温暖心头不屑的噬笑一声,面上却浮上三分喜悦神情“太后待为妻极为亲切,今日又见着了妹妹,自是相谈甚欢。”
“坐为夫身旁来。”君熠寒抬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温暖很是“温顺”的坐过去当他的靠枕。
他果然将头靠在了她的肩头,温暖浅浅的打了个呵欠想着正好她也趁此睡一觉,却听她淡淡的嗓音至耳边传来,许是离的近的缘故,她竟觉这嗓音带着特有的磁性颇为好听,只听他道“夫人很喜欢孩子?”
“嗯?”温暖正听着马车的辘辘声昏昏欲睡,听他如此没头没脑的问也就随意含糊的应了声。
“为夫当日在月老祠见夫人对那孩子极为喜爱,此前又见太后派人赐了许多物什去府上,细问之下才知道夫人说是或许已有了本王的孩子。为夫想来夫人定是极为喜欢孩子的。”他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边,满意的看着她那莹润的耳珠变成淡淡的粉色,继续道“既然夫人如此想要孩子,那为夫就全了夫人的心愿,送个孩子给夫人可好?”
“嗯。”温暖快要睡着迷迷糊糊的应着,只觉耳边君熠寒嗡嗡嗡的说话声好吵,只想赶紧打发掉他让他闭嘴别影响自己睡觉。但应过之后,似又觉着有什么不对?温暖翻着浆糊脑袋想了想…想入了梦中。
君熠寒唇边泛起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听着头顶上方传来的清浅呼吸声,他抬手轻柔的扶着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再帮她调整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式以便她能睡的更加安稳。
微凉的眼眸看着肩上她连睡着时眉宇间都透出的倦色划过丝细微的怜惜,指尖微抬似要抚过她的眉眼却最终是撩开了窗帘将视线投像熙来攘往的街道。
温暖醒来时已天色大黑且身在床上,她盘腿坐在床上想了想很是确定自己此前睡着的地方是马车里,接过明儿递来的擦脸巾,她边擦着脸边开口问道“明儿,我是怎么回的房里?”
明儿神情憧憬中带着羡慕、羡慕中带着欢喜“是王爷将小姐抱回房的。”
温暖手中的毛巾一松掉在床上,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直着眼看着明儿“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御医究竟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才两三天的时间竟然从走路都需人掺扶突然进化到可以将她抱着穿过大半个王府送回房里?!难道真是那天自己带他爬山吹冷风产生的堪比仙盘灵芝草的功用?若真是这样…温暖悲愤的望着帐顶,她会忍不住去买块豆腐将自己砸死的!
“是王爷将小姐抱回房的。”明儿很肯定的将话重复一遍,疑惑道“小姐,王爷对你如此体贴上心你应该开心才是啊,怎么你却如此这般神情?”
“本小姐的心情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