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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由汐月国师炼制的金丹,孟孤染拿玉玺来谈条件时她压制体内所中毒的丹药恰巧吃完,王公公知道温暖是假闵思且有真闵思画像并极为轻易的将她救出皇宫,临走时让她将楚欢带上,楚欢知道她将她送于慕容城于她决裂……一桩桩一件件,这是她此时所能回忆起的片面,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她身边最亲近的心腹,竟然是孟孤染的人,从很早开始她就在他的掌控之中。所有人都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她,彻底输得一无所有,永无翻身之日!
“她自是本座的人,本座既让你死得明白,便毫不隐瞒的让你彻底明白。”他似极为诚信,又道:“如今所有事你皆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既如此我们的恩怨也该是时候了结了。本座向来是个一报还一报的人,因此,当年事情如何起源,今日便如何了结,本座亦不会加诸其它的痛苦在你身上。”他说的甚是淡然,似不过一场极为公平的买卖交易。
营帐外突然传来越来越浓的嘈杂声,慕容婧却只是了无生气的躺在地上。浓愈的腥臭味渐渐逼近,似有什么在轻触她的脸随着她的双腿蜿蜒而上,她眼眸微动瞧去,蓦然惊叫出声。营帐内全是密密麻麻吐着蛇信大小不一的蛇,它们在不断向她涌来急先恐后的往她身上爬,她以为他所说的事情如何起源便如何了结是孟孤染同样会以他母妃的死法让她死,她不惧。可她现在才算明白,她所指的是让她在万千蛇丛中死去。
“孟孤染,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慕容婧周身被数条蛇缠住,她顾不得害怕不停的去将那些蛇扯开,可却有更多的蛇缠上她的身,层层叠叠涌来的蛇已漫过她的小腿,她终于完全崩溃大声哀求。
“本座不过是让你切身体会下本座当年的感受而已。你们可是同类,你的心肠可是比它们阴毒数倍,你大可用你的阴毒将它们驯服踩在脚底,怎会反而害怕他们来求本座?”孟孤染眸中嗜血阴冷,仿若又看见当初在蛇窟中苦苦挣扎的自己,而她,在高处俯瞰自己阴毒的笑。
“再忍忍,本座给你的惊喜还在后面。”他听着周围的异动,唇角勾起抹妖艳渗人的笑,视线淡淡往上瞧去,道:“来了。”
崩溃到快要发疯的慕容婧本能的随着他视线瞧去,却见帐顶豁然裂开,一张血盆大口带着浓烈腥气猛然袭来停在她的面门前。
“本座现在解你最后一个疑惑。当年本座被你扔进蛇窟为何没死,那是因为它救了本座,它可是本座的救命恩人。”他缓步走上前,那金蟒极极亲热的凑近他。孟孤染抬指抚了抚它的头,抬指卡住慕容婧的下颌逼她直视金蟒,“你看它多善良,本座自从遇见它后才发现原来冷血动物有时比人更加有情。你现在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慕容婧口吐白沫,双眼焕散已彻底疯了。
他嫌恶的收回手,对金蟒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帐帘掀起,落下,身后随之传来一声划破夜空的凄厉惨叫。
王公公看着落得如此凄惨地步葬身蟒腹的慕容婧,向来阴森的眸中划过抹复杂之色。
这声凄厉的惨叫终于因太过高吭嘹亮引来帐外被混入的孟孤染的人隔开十丈外的兵士的注意。
第十二章 救()
“报,太子大事不好了,慕容婧帐内全是蛇,人消失无踪,楚欢逃跑了。”兵士入帐急报。
“什么?”慕容城惊怒而起,牵动军医正给他手腕包扎的伤口,痛得他眉峰紧皱。他抬脚将军医踹开,大步而出对帐外候着的两名副将道:“李将军,你带两百精锐将慕容婧给本太子抓回来,务必要活的。陈将军,你带百名精锐随本太子去抓楚欢。”他不顾手上的伤势,接过兵士牵来的马立即翻身而上扬鞭急驰。
慕容婧,她竟然敢算计他,利用他将她救出来现在又趁夜逃跑,他将她抓回来后非拨了她的皮不可。慕容城直接将慕容婧的失踪定为了逃跑,心头怒火滔天,手下鞭子甩得狠辣用力,马儿吃痛扬蹄狂奔。
不可能,绝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和孟大哥是亲兄妹呢?母后一定是在骗她,一定是的,她要去找孟大哥问清楚。楚欢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的向前跑。
身后马蹄一阵急似一阵,渐渐追赶上来,慕容城看着前面踉跄奔跑的瘦小身影,马鞭向前一指,怒声下令:“将她给本太子抓回来。”
“是。”身后两名兵士立即策马而出眨眼间逼近楚欢,骑术精湛的自马上探出半个身子去将抓楚欢,然就在长臂刚触及楚欢的瞬间却同时至马背上栽了下去。前方一骑红马飞驰而来,马上身着纯白狐裘的女子如抹流光眨眼间逼近,她将手递给呆愣中的楚欢,“欢欢,上来。”
“三嫂。”楚欢回神时已被温暖带上了马背,马儿立即调转头如来时般飞驰而去。
“本太子刚刚似乎听到楚欢唤那名女子‘三嫂’?”被眼前这瞬息转变的场景怔愣的慕容城对身边的兵士问道
“是。”兵士回答。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慕容城大喝,一马当先追了上去。楚欢,寒王妃,她们今晚一个都别想从他手中逃脱。看来老天真是对他不薄,竟然给他送上个反败为胜的大好机会。只要这两个女人在他手里,他就不相信君熠寒还不乖乖轻易就范。
“三嫂,你终于来了,唔唔唔唔……”心头郁积的委屈终于让楚欢在见到温暖后再也抑制不住伏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三嫂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她轻抚她的背安抚,“你再忍忍,等我们甩脱了身后那些追兵就安全了。”
“嗯。”楚欢抹一把眼泪继续哭。
身后追兵紧咬不放,温暖不断催促马儿加快速度,眼看与追兵拉远距离将他们甩掉,它却突然扬蹄嘶鸣停了下来,她不解的抬眼往前瞧去,却见一道天堑横亘在眼前,而身后的追兵恰在此时围了上来,堵住了退路。
“本太子看你们现在还如何逃,识相的就乖乖跟本太子回去,如若不然……”他眉眼间的桃花色因他的笑生出几分唳气,“这前方的万丈深渊就是你们跌的葬身之地。”
“好,我跟你回去。”温暖未有任何惊慌犹豫,答得极为淡定从容,倒令兴味盎然等着看戏的慕容城有些诧异,他皱了皱眉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跟本太子耍花样。”
“太子多心了,我二人被你成百铁骑重重包围,前方又是悬崖峭壁,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温暖语中带着丝轻讽,她淡淡扫过他微噎的神情,微微俯身借着狐裘遮掩在楚欢耳畔低语道:“坐稳,抓紧缰绳,闭上眼。”
“三嫂,你……”楚欢震惊的瞪大水泡眼望着她。
“相不相信三嫂?”温暖伸指覆住她的唇将她未完的话封住。
楚欢满眼眼坚定的点头。
“那就照我说的做。”
楚欢立即依言而行,眉眼中满是兴奋与紧张。
“准备好了吗?”温暖问。
楚欢重重点头。
“还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慕容城不耐的催促,他总觉这女人过于冷静很是异常,莫非她们是在等援兵?想到此,他心头一跳,正欲命人上去将二人带回,却见温暖动作略显吃力的下了马。
“你下马做什么?”慕容城忽觉有些不对劲,她完全可以驱马过来,为何要多此一举的下马?
“当然是……”温暖语声幽缓拖长,突然道:“楚欢,坐稳了。”掌中马鞭凌空抽下,马儿吃痛立即撒腿狂奔,矫键的四肢拉出条极致的弧度凌空越起,不过眨眼间已安然落足于五丈外的悬崖对面。
“三嫂……”空中传来楚欢的呼唤。
“你在干什么?”慕容城看着悬崖对面快速消失的人马怒火直冲脑门怒声质问,这个女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救了出去!
“送她去对面,难道你没看见?”温暖无视他的怒火,步履及慢的走到他身旁副将的马前停下,抚了抚那马的脖子,对那副将道:“这匹马不错,你下来。”
那副将不动看向慕容城,温暖亦跟着看向慕容城,道:“难不成你想让我跟着你们走回去?”
“你可以跟本太子一骑。”慕容城马鞭一抖卷上她的腰将她带上了马,这个女人初见面就将了她一军,他不能再掉以轻心,得将她好好看着,这可是他手里的王牌,不容有任何闪失。他双腿一夹马腹,带着众人向营地赶回。
“慢,慢些。”温暖被颠簸的有些受不了。
然对于她的要求,慕容城直接置之不理。温暖抬了抬领子,将灌来的冷风挡住,待喉间的咳嗽稍缓些后,淡淡道:“想必刚刚楚欢叫我‘三嫂’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现下我重病在身,你若再这么颠下去,将我颠出个好歹来,吃亏受损失的可是你。”
慕容城一听,果然放慢了马速,指尖探向她的手腕,对于他这一动作温暖很是配合,直接衣袖微捋递给他。
“如何,我说的可有假?”温暖眉峰半挑。
慕容城面色阴沉正欲开口,却见前方被派去抓捕慕容婧的人马急驰而来,待到近前后,那副将勒马示意众人停下,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对慕容城道:“启禀太子,慕容婧已找到,只是……”他语声有着迟疑。
“只是什么?说。”
那副将手一招,两个属下立即抬着个长长的大布袋子上前放在地上,几乎是袋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浓愈的腥臭扑鼻而来露出一具浑身青紫肿胀沾满血迹粘液看不清原貌的女尸。在场之人除了温暖之外均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见惯人千奇百怪的死法,但瞧见这尸体时仍忍不住捂嘴干呕。
“本太子让你找的是慕容婧,你抬个面目全非的尸体来恶心本太子做什么?”慕容城捂着胸口侧过脸紧咬牙从齿缝中道。
“回太子,这正是慕容婧,此前尸体还能辩出原貌一二,只是现下怕是辩不出了。”那副将亦是满脸扭曲。
“什么?”慕容城转过头,视线触及那尸体胸间又是一阵翻腾,遂赶紧转过头去,“半个时辰前她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成了这幅德行,可查出了死因?”
“回太子,属下粗略查看了下,慕容婧身上中有不少蛇毒,但她的死因却是窒息而死,像是被什么东西吃进了肚子里又吐了出来。”他此言一出,不少兵士面泛惧色。
“扔了,少恶心本太子的眼睛。”慕容城嫌恶的下令,这个女人也是死有余辜。她现在已死,楚欢又逃走,布兵图他肯定是无妄了,现在身前这女人就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垂眸瞧去,却见温暖正拎着他的衣袍在擦拭唇角,隐隐有股酸味在他鼻间漫延。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脸色铁青的看着她。
“刚吐完才发现没带绢帕,就借你的衣袍用用。”温暖说得理所当然。
慕容婧看着那一片水渍的衣袍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拍下去,却又顾及她是个重患伤不得,遂只好将怒气生生的憋在肚里忍着。
“回营。”他怒火中天道。
他命令刚下,却有飞骑来报,“报,太子,寒王兵马已在十里开外。”
“什么?”慕容城大惊,原来真有援军,还来得这样快,难怪这女人毫无所惧。他凝眸微思,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