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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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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看了看那三颗稀世夜明珠,再看了看成色上乘的黄金,及世间罕有的药材,对于这较之平日里三倍有余的酬劳,她眉稍微挑道:“不知阁下所要配制的是什么药?”

    “具体要求,本座已写下放在药材盒中,上面所需要的药材除开本座给你的,还差三味,这三味药材本座虽没有,但均列明了出处,需得劳烦阁主自己亲自去取。”

    温暖在药材盒中拿出张白绢,看了两眼之后,忍不住冷笑出声道:“阁下这生意,我怕是做不了。我明月阁虽然开门做生意,断没有将钱往外推的道理,但却也没有为了钱财将命搭上的道理。”

    “哦?”孟孤染不置可否的笑笑,指尖漫不经心的为小白顺着毛,“若本座说你有非接这笔生意不可的理由,又当如何?”

    “什么意思?”温暖皱眉,不明白这狐狸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楚欢。”孟孤染红艳的唇微启,缓缓吐出两个字。

    “还请阁下把话说清楚?”

    “以你的聪明才智,细细逐摸透这药方之后,定能悟出其间之意,本座又何须多言。”孟孤染转身向马车行去,临到车门前,身形顿了顿,回眸一笑道:“若是介时阁主还有何不明白的,本座在醉仙楼敬候阁主。”

    这个妖孽!

    温暖正欲转身离去,却见漫天黑丝直袭向孟孤染,还未待她开口提醒,却见他衣袖如抹艳丽的红云拂过,那漫天黑丝瞬间化作飞灰,玉瑶痛得嗷嗷哀嚎满地打滚。

    “如此丑陋的东西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孟孤染斜挑的眉眼中寒光乍现。

    “呵,玉瑶,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温暖冷笑道。

    “是她?”孟孤染眸中的寒光霎时如积雪消散,瞧着痛苦不堪的玉瑶泛起抹满意之色,侧首对温暖道:“她这模样你可喜欢?”

    温暖本正欲问她是否认识玉瑶,听她如此问,到口的话生生一转,“什么意思?”不会真是她猜测的那样吧?这也太玄幻了。

    “她被挑断手脚筋还有逐出师门难不成都是你安排的?”

    “本座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他唇畔勾起抹极致魅惑的笑,“若非要留她一命给你自己亲自报仇,本座可不会弄得这么麻烦。”

    “……”她好像应该谢谢他……他那挠人心扉的直勾勾的眼神,似乎也在等着她谢谢他……

    “你……温暖……”玉瑶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此前未曾注意到正面的温暖,恨意燃烧的眸中汹涌着癫狂之色,“你竟是欧阳明月,竟是慕寒……哈哈……我憎恨的三个人竟然是一个人,是一个人……啊……”她疯狂的大吼,光秃秃的脑袋,黑发立即如潮水般涌出,似滔天巨浪般狂卷向温暖。

    温暖正欲飞身避开,她可没孟孤染那等变态的功力,然她足尖刚起,却觉身子不听使唤的急速向前,还未待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掌已向前击出。

    “砰”,眼前如潮的黑发夹杂着艳红的碎沫纷纷扬扬洒下,而地上面目狰狞的玉瑶却已消失不见。

    温暖保持着一掌击出的姿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面色煞白的顺着自己手上那截半垂的红艳衣袖,看向身侧仍妖娆媚惑唇角含笑的孟孤染,语声有些微颤道:“她……”

    “她化作碎沫,死无全尸,这样是不是更能解你心中的恨?”他指尖轻抚过她颊边沾染的血渍,语声如天边最柔软的云,然听在她耳中,却觉如置身冰潭中,浑身刺骨的冷。

    “阁主,别忘了我们的交易。”孟孤染松开她的手,足尖轻踮落于马车之上,俯身进入车厢之前,微微侧首看了她眼,见她仍呆立不动,眸底笑意愈发郁,看来,被吓的不轻呐。

第五十四章 恶整老妖婆() 
这个男人,他有多妖媚,骨子里就有多冷血残忍!

    风吹过,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飘入鼻端,温暖敛了敛心神瞧着身上斑点的血渍打算去明月阁换身衣服再回去。

    她洗浴完后,正欲命人将换下的衣衫拿去毁了,心思微动间,却想到另外个问题。皮卷上记载,炎鼎被封印后,需要心头有极尽恨意的女子心甘情愿的以她的心头血祭祀,才能成功的唤起炎鼎的邪恶之力。如今南宫锦与玉瑶以炎华鼎之力修炼邪功,必然是已以她的血为炎鼎祭祀,如此……

    “小白球,过来。”温暖招来咕噜鸟,指指地上的衣衫,“根据上面血的味道,找到与它气息相关的炎鼎的位置。”

    “是,月月。”咕噜鸟在衣衫上盘旋片刻,扑凌着翅膀飞了出去。

    这白娟上的药究竟和楚欢有什么关系?温暖斜倚着窗瞧着白娟上的药方细细思量。她琢磨片刻后,眉峰渐渐紧皱,眸色沉凝复杂难辩。

    难道……她突然想到在丹霞峰玉女门时,她脑中快的来不急抓住的促使她偷窥楚欢洗澡的奇怪想法,现下回思,终于明了那是什么想法。

    若真是这样……她必需先去宫里见见楚欢确认才行。

    “大夫,你帮我瞧瞧这是什么药?”楚欢鬼鬼崇崇的蹿进家医馆,以袖掩面对大夫问道。

    老大夫将药接过在鼻间嗅了嗅,再嗅了嗅,紧皱眉头对楚欢道:“不知公子此药从何而来?”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你只管告诉我这是什么药便是。”楚欢瞧着他的神色心头紧了紧,语声不耐。

    “公子息怒,老朽失言了。”那老大夫拿着药再仔细辩了片刻,神色微变,将药递还给楚欢,“此药老朽辨识不出,还请公子去别家看看。”

    “是辨识不出,还是辨识出了却不告诉本公子?”楚欢狠狠的瞪着他,他一直死死的把他盯着,他面上的表情细微变化可没能逃过他的眼。

    “唉,老朽真是辨识不出,公子还是去其它家吧。”老大夫说着的同时将药塞给楚欢起身入了内室。

    楚欢恨恨的在柜上踹了两脚只得去往下家,但老大夫的神色态度却让他心头像压了大石般的重,他刚转过街角,立即有黑衣人出现在了老大夫面前。

    “刚刚从这里出去的年轻公子,他来是为了何事?”冰冷的声音透着浓浓杀气。

    “回爷的话,刚刚那位公子拿了粒药丸来让老朽辨识,但老朽眼拙,并未辨识出药效来,那位公子见此,也就自行离开了。”老大夫擦着汗躬身回道。

    黑衣人闻言,禁自向房门口走去,老大夫提着的心刚稍稍缓了缓,却见一道寒光闪过,还未明白发生了何事,便大睁着眼倒在地上丢了性命。

    楚欢又连去了几家,均被告之大夫出了外诊不在医馆内,他垂头丧气的正准备再去下家,却见初九满头大汗的跑上前,满面哭相道:“爷,您赶紧随奴才回去吧,太后娘娘片刻前派人来传话让您陪她一起用午膳,若被她知道您又溜出宫了,奴才可少不得又要吃一顿鞭子。”

    “行了行了,这就回去。”楚欢烦闷道,走了几步他又停下,对初九吩咐,“爷好久没吃醉仙楼的菜了,怪想念的,去将爷最爱吃的几样菜打包些回宫。”

    “是,爷。”初九赶紧向醉仙楼跑去。

    “人都解决了?”慕容婧抚袖摘下朵开得正盛的雪海,唇角泛起抹冷厉的笑。

    “是。”

    “退下吧。”慕容婧指尖微捻,纯白的雪海掉落尘埃,被她毫不留情的抬足碾压在脚下,“这孩子终是大了。”她摊开自己柔嫩的掌心瞧了瞧,“哀家将他护在手心里养了这么些年,你说若是他知道了,他会如何对哀家?可会想方设法的从哀家手心里飞出去?”

    “太后忧心了,您毕竟是他的母后,他应不会如此。”王公公扶着她步入凉亭内坐下,地上的雪海,殘败而污秽。

    “是么?”慕容婧杯盖轻拨着茶叶,笑不达眼底,“这孩子哀家将他从小看到大,他是何性子哀家可是再清楚不过。自从寒王造反起,他无时无刻不想着逃出宫去。此次肯这般轻易的随天煞回来,哀家想或许她正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不得已下,才顺水推舟回了宫。如今他对此事既开始怀疑,要想打消他的疑虑怕是不易,哀家原本想再等等,待诸事妥贴后再行事,现下看来,怕是要提前了。”

    “晚些时候宣曹国公进宫。”

    “是。”

    “赛诸葛那边如何了?”慕容婧浅抿口茶问的漫不经心。

    “刚传回了消息,她的人已混入了寒王身边。”

    “哦?”慕容婧眉梢挑起抹笑意,“能够瞒过君熠寒,潜伏在他的身边。她倒是没辜负哀家的信任。”

    “这赛诸葛来路不明,奴才派了好些人去查她的身份,均未查出。恕奴才多嘴,此人不得不防。”

    “她不过是哀家手中的一颗棋子,若她敢兴风作浪,哀家自能将她给毁了。”慕容婧唇畔的笑森冷无情。

    咕噜鸟两三个时辰后飞回,原本如雪的羽毛变得灰蒙蒙一片,灰头土脸又夹杂着几分愤愤之情的跳在胳膊上,直着嗓子道:“月月,鼎鼎,臭蛇,臭蛇。”

    难道鼎被他们留在了万毒谷?

    温暖笑着点了点她的头道:“带路。”

    果然,鼎被留在了万毒谷,不过是换了个洞穴。若非有咕噜鸟引路,这伪装的极好的洞穴根本让人难以察觉。

    她刚伸手欲将滕蔓拂开,一股腥风夹着恶臭猛然袭来。温暖侧身避开,掌间折扇下的利刃破空划过,一颗大大的张着血盆大口的黑蛇头跌在了地上,蛇血随着扭动的蛇身四下喷溅。

    哟,还是老朋友。温暖待蛇血喷过了才上前伸脚将那蛇头踢开跨入洞中。浓愈的腥臭令温暖几欲作呕,她至袖中拿出瓶凝香露放在鼻端嗅了嗅才总算好受了些。

    鼎被放在洞穴深处,四周裹满了滕蔓,外形如团深绿色的球,根本瞧不见鼎的分毫,温暖揣着节奏加快跳动的心,满怀期待的走近,结果当视线触及鼎内时,她只觉有些哭笑不得。那条母蟒竟然盘在里面孵蛋……这对蛇夫妻,可真是会找窝!

    现下可如何是好,她杀了它老公,难不成现在再将它连窝端了?

    这问题还不待她想出个方案,鼎内已传来悉悉葱葱蛋壳破裂的声音,母蟒肚子下已钻出数条黑得发沉的小蟒,那些小蟒游弋至鼎边,齐齐目露凶光的盯着她,蛇口一张,露出长长的黑亮的獠牙,而那母蟒更是蛇头高昂,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张开的血盆大口中,獠牙黑亮奇长。

    温暖眼角有些止不住的跳,这母蟒在炎鼎中孵卵,现下这些蛇是集体……变异了?

    变异的母蟒带着小蟒们立即对温暖展开了群攻,几翻折腾下,温暖终于将这群冷血动物给料理了干净。她看着眼前的鼎,细不可闻的一叹,费尽心思,这鼎,今天总算是到了她的怀中。

    她将食指咬破,以血在鼎上画出个极其繁杂类似符咒的东西,画完之后,指间刚收,那需展臂费力才能勉强抱起的大鼎瞬间缩成了酒樽般大小。

    温暖将那缩小版的炎鼎拿在手中瞧了瞧,只觉很是不可思议,原本她在皮卷上瞧着这么一出时,还以为是浮夸糊弄人的,此时亲眼见到,才发现原来竟是真的。

    啧啧,她的宝贝儿,不愧是宝贝儿!

    若是能拿回华鼎,二鼎合一,那可就真是圆满了。

    温暖揣着炎鼎,写了个小笺让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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