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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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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的疲乏让她很快困意来袭,迷迷糊糊间,她似听见有门打开的声音,虽意识处于混沌中,她却也唇角不禁泛起抹浅笑。

    “熠寒。”君昊天费力睁开被汗水刺得睁不开的双眼,看着眼前面容清冷却眉峰紧皱的君熠寒,被血浸染殷红的唇瓣微启。

    君熠寒负于身后的手紧了紧,终是沉声道:“皇兄,过去的事终究已成为过去,你我无需再提,君家的天下我会亲自拿下交予你手中,你,永远是我的大哥。”

    “熠寒,你?”君昊天眸色复杂的看着他。

    “观景台下,当年我还埋了几坛大哥亲手酿的桂花酿,如今想必应是馥郁芬芳,待到回京之日,不知大哥可愿陪我畅饮一番?”

    “自是不醉不归!”君昊天语声铿锵有力。

    半个时辰悄然流转,温暖抚了抚额起身,一件月牙白锦袍至她身上悄然滑落,她捡起瞧了瞧,唇边泛起抹笑意,仔仔细细将那衣袍叠好放在藤椅上,这才向君昊天的房间行去。

    片刻后,银针悉数取出,温暖在君昊天背上某个部位聚力施掌重重拍下,他便唇一张,血珠至他口中吐出落入她早已伸出的掌中。

    她探指为他把了把脉,心头悬着的大石终于稳稳落地,为君昊天的这次洗髓相当成功,只要后期再用药浴将他体内殘留的毒逼出来,再服上几幅药调理身体亏损,痊愈便指日可待。

    “如何?”他受尽这洗髓折磨又承受取针前比扎针时还痛楚数倍的催针之苦后仍强逼自己留着丝清明。

    “成功了。”温暖瞧着他毫无血色苍白的脸及因血极其红艳的唇心头泛起抹酸楚,这样的痛楚非常人所能忍受,他却一一受了下来,她眼眸微垂,瞧见他无力垂于浴桶边缘上那因用力扣住浴桶忍耐痛苦而悉数甲肉分离血肉模糊的手指,只觉,有时男人的坚强也坚强到另人心疼。

    他细长的眉眼间浮现抹如释重负的笑意,身子无力后仰倒在浴桶边,终是昏了过去。

    温暖唤人来吩咐一翻后便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她本欲直接回房休息,经过前厅时眼角却恍然瞧见洛绯,他不是护送楚欢回京了么,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

    她刚想到此便听君熠寒意味不明的声音响起,“楚欢从你手下逃了?”

    洛绯面色紧绷,桃花眼弥漫层层怒火,“纵是他现下逃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君熠寒淡淡“嗯”了声,又略略思索着道:“本王平日里倒是小瞧了他,如今看来他的能耐倒是不小,如此,本王倒是安心了不少。”

    “……”洛绯脸色乍青乍绿。

    这气死人的本事,他倒是一如从前。温暖唇角微勾泛起抹笑意,眉眼间却透着丝浅浅迷茫及眷恋。她怔了怔,刚欲抬步离开,君熠寒却恰巧侧首回眸,她的神色悉数落入他的眼底。他眸色微动,走上前道:“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还不回房去休息?”

    “回房经过这里,正……”

    “正准备找本王喝两杯?”他截断她的话,抬眸向夜空虚虚一瞟,点了点头道:“今晚月色着实不错,确实是个把酒畅饮的好时辰,我午时经过南院时见那处金桂开的正好,微风过处清香逸人,再配之这月色,恰巧应了‘良辰美景’四字,不若就在南院如何?”

    “啊?”

    “你觉着不好?”

    “不是。”

    “那便随本王来。”语落,他抬步在前引路,对她极为讶然的神情恍若未见。

    温暖本能的跟上他的脚步,脑中却混乱的一塌糊涂,她明明是要说回房去休息的,怎么几句话之后就变成了她邀他喝酒?

    与他良辰美景月下畅饮其实她很期待,尤其是……在这样即将离别的前夕,但问题是,问题是有了上次的醉酒事件后,要让她再与他一同饮酒,她便……很是忐忑不安神经紧绷。

    “这酒不合你意?”君熠寒瞧着她握着酒杯浅抿了抿便将酒杯搁在桌上,再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推了推,再推了推,他为自己添上第三杯酒,指尖握着酒杯,眉眼半挑,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

第二十八章 洒壮耸人胆() 
“不是。”她抚了抚额,掩唇作势咳了咳道:“只是突然身子有些不适,估摸是偶感风寒有些受凉,是以这酒……”她抬眸略带歉意的看着他,示意自己不便多喝。

    “受凉?”君熠寒了悟,抬手招来侍从,低声吩咐了几句,不多时侍从便拿来个流光溢彩的紫玉壶,他接过壶重新拿了个杯子,手腕微动壶身倾斜便潺潺流出莹莹碧绿通透的液体注入下方的白玉酒杯中,如雪间点染一抹清翠,渗出微凉清香。

    “试试这个。”他将酒杯递给她。

    温暖狐疑的接过递至唇边舌尖轻触了触,只觉那杯中液体带着丝微微的甜透着丝幽幽的凉,还有丝……说不出的芬芳萦绕在唇齿间,这香味、这滋味,本在君熠寒倒入杯中时就引得她喉头微动,此时入口更是只觉撩人心扉,是以,这浅浅的一抿怎么能满足得了,她再小吮一口,那凉凉的液体便至喉间一路滑溜至心头,如细雪抚过肌肤,只觉整个身心都在跟着叹息。

    她试了两试,确定没有酒味,这才一口饮尽杯中物,抿了抿唇道:“这是什么?挺好喝的。”说着的同时,双眼却时不时的瞟向那端端正正放在君熠寒手边的紫玉壶。

    “东篱进贡的碧玉浆,一滴值千金。”君熠寒颇为贴心的再次为她将杯斟满,紫玉壶也顺手搁在了她手边。

    “……我突然觉得喝的很有心理负担。”温暖再瞧着那杯中澄澈的液体时只觉全是明晃晃的金子。

    “你只管喝便是,本王与东篱王尚有些交情,这碧玉浆你想喝多少便有多少。”君熠寒瞧着她的神色将话峰淡淡一转。

    “既是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她眉眼间掠过抹喜色,起初还装模作样的饮一杯看一眼花,再饮一杯望一眼月,到后面则直接左手杯右手壶,仰起脖子一口闷。

    不大的紫玉壶很快见底,她举着壶倒了半天却也仅晃出一两滴,这才意识到一壶碧玉浆竟让自己牛饮般的喝完了,且还仅是她一人在喝,君熠寒根本没见着半分。

    她手握着壶颇为尴尬的对闲然淡饮的他笑了笑道:“那个……”

    “还要喝?”他瞧着她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略作沉吟道:“倒不是本王小气不让你喝,只是这碧玉浆却着实不能多喝,东篱处极寒之地,是以擅酿烈酒取暖,这碧玉浆虽入口香甜无甚酒味,然它却是东篱宫廷中数一数二的烈酒,后劲极强,饶是长年饮酒的东篱男子一次也不过饮个三五杯,本王一时不查,这一壶却叫你悉数饮尽,如若再喝,怕是于身体无益。”

    “这是酒?”还是烈酒?

    温暖瞠大眼看着君熠寒,只觉天灵盖上一道猛雷劈下,劈得她头晕眼花。刚刚究竟是谁扬言说让她只管喝,想喝多少便有多少的?现下又告诉她这是数一数二的烈酒,后劲极强,不能多喝!

    “你不知道?”君熠寒语声透着些微讶异,略略颦了颦眉道:“你主动邀请本王月下对饮,却因受凉不便饮酒,本王总不成独自畅饮却让你眼巴巴的望着?本王此前略略一想,恍然记得这碧玉浆不仅入口极佳且后劲十足,更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不仅令你有酒可饮,还能借着酒劲将你体内的寒气给逼出体外,如此,恰是一个两全齐美之策。”他说完眼神满含关切的将她望了望,道:“如何,可有感觉身体舒适了些?”

    舒适?舒适个毛啊舒适,温暖想哭的心都有了,真恨不得以头抢地晕过去一了百了。

    他不说倒还好,他这一说,她便瞬间只觉天眩地转明月似被自己睬在了脚下,身子飘飘然如踩在云端,风一过,便觉腾云驾雾飞上了九重天。

    这厮绝对是故意的,若到现在她都还不明白,除非她蠢成了猪!

    他为何要用计将她灌醉?

    她费力的从快要变成浆糊的脑子里抽出丝清明想了想,蓦然遍体生寒,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或怀疑了什么想要趁她醉时套她话?定是上次醉酒误事,出了什么纰漏让他查觉。温暖想到此只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此地太危险了,君熠寒此时就是条大尾巴狼,她得趁着还有丝清明赶紧离开。她扶着桌沿费力起身,对着眼前她脑海中幻想出的或邪笑或奸笑或不怀好意的各种各样的笑,笑得她毛骨悚然的君熠寒道:“王爷,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改日”她狠狠的掐了掐手心,将那丝快要被混沌淹没的清明拉回,缓了缓,接着道:“改日再陪王爷饮酒,告、告辞。”说罢,她摇摇晃晃的带着丝急切的转身向前走去。

    “方向反了。”君熠寒淡淡的出声提醒。

    “哦。”温暖愣了愣,足下脚步一转,向另一个方向行去。

    “还是反了。”

    “嗯?”温暖呆了呆,足下再一转,走了两步,“砰”,脑袋直直撞在前面的桂花树上,树身震动,鹅黄的细小花瓣纷纷扬扬洒下,她捂着头瞪着迷朦的眼向上望去,却只觉眼前下了一场裹着馨香的江南烟雨,落在脸上泛起淡淡的凉带着微微的痒。她舒服的闭上眼,唇瓣微启,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晚风拂过,几朵小花打着转儿跌入她的唇瓣,她唇微抿本欲将它们渡出唇外,却觉味蕾上弥漫淡淡清甜,这味道她很是喜欢,遂舌尖微动,将这本欲渡出的小花卷了回来裹在舌间。

    溶溶月色下,她醉眼迷朦憨态可掬的模样,在不经意间,烙入他的眼中,成就另一段最美的风景,最美的风情。

    头似乎更混沌了些,最后一丝清明也被这夜风吹散,她身子晃了晃,脚下一个踉跄,刚要朝后跌去,腰上却被一道臂弯紧紧缠住,单薄的背撞上宽厚的胸膛,温暖的体温霎时将她层层包裹。

    这样熟悉的气息,这样契合的怀抱,这样令人心悸的感觉,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脑中清明不在,身体永远能最诚实的忠于心底的渴望。她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头微微后仰耷在他的肩头,因饮酒略显灼烫的掌心寻着他紧扣她腰间防止她跌倒的手,带着丝执拗的将自己的指插入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紧扣,两相交握。

    她将脸颊埋在他的颈间,轻蹭了蹭,近乎呢喃的唤道:“王爷。”

    君熠寒深如古潭的眸微睑,腰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喉结微动,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头顶,“嗯?”

    “我好想你。”她语声似有细微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本王就在你身边。”她的软侬情话和着身上独有的异香及这满院清幽桂香丝丝撩入他的肺腑,清冷的夜风下,他腹间竟隐隐腾起股燥意,空茫的心头似有困兽在猛烈挣扎欲破笼而出。

    “不,你不明白。”她埋在他颈间的头用力摇动,似要证明自己的话,又似控制心底的某种冲动。

    “那你就告诉本王。”不知为何,君熠寒心头莫名升起股怒气,他揽着她腰间的臂弯用力一收,便将她转了个身面朝自己,他瞧着她眼角隐隐泛着的泪光,冷声道:“你若事事均藏在心中不告诉本王,本王又如何知道你心中所想?”

    温暖没料到他会突然将自已转身面对着他,一时怔怔的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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