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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炎看到赵一理一脸的郁闷,格格格的笑出了声,然后柔声的唱起了歌儿来。纯净而不带一点烟火气的嗓音脆生生的在辽阔的草原上随风传去,悠扬的韵律在这片蓝天白云之下,似乎别样的清澈、醉人。
或许是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马炎居然从午间的飞机上就开始兴奋。也忘记了最初赵一理像变魔术般的取出两张飞往海拉尔的机票的那一刹那,自己内心的震撼和感动。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你的男人既能赚钱养家,还能带你周游天下,既能在你危机时将你带离危险的境地。还能陪你花前月下,懂诗书,知礼仪,时不时的会带给你惊喜,这样的男人,天下间又有几个女人能不被感动呢?
有人会说,何止是感动啊,只要他能够做得到其中的任何两条,老娘会立马将他捆绑着待在身旁,绝对不让别的女人有染指的机会。
马炎一改心事重重的低调。回到了从小长大的草原上,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就好像一个错愕间,便会遇到几个老朋友那种感觉,嘹亮的歌声就是她此刻内心中真实的表达。
反正也就几十公里,距离天黑还早着呢,赵一理想了想便放松了心情,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天窗车窗全部打开,右手方向盘。左手轻轻的在车窗上打着节拍,几乎是全身心的融入了这片大草原。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马炎的嗓音极为适合歌唱草原风。这使得赵一理忽然间觉得,如果不做警察,马炎倒真是一个极为不错的民族风的歌手的苗子,只是走演艺明星一途,并非是人人都想走,人前风光。人后苦恼,到底要怎么选择,还是需要问问她自己的意愿才行。
从海拉尔机场出来,要经过大约35公里的国道,这段路上因为经常有牧民驱赶着牲畜穿过,时不时的甚至要停车避让,所以速度根本就上不来,这里原本就理应是这些原住民的地盘,其他的都属于外来者,而外来者在这个地方行走,怎么可能会不对这些原住民有所敬畏呢。
这么一来,赵一理和马炎便足足用了大约四十分钟,才穿过了这段草原上别具风格的道路,下了国道之后,便是进入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了。
因为爱护草原的惯例,在这里行车的司机,很少会随意的让车轮践踏草原上的牧草,而是会选择沿着牧民平日里跑马放牧时踩踏出来的道路前进,这条极具草原特色的“路”两边常常便是一米多高的绿草,赵一理不懂放牧,自然也分辨不出究竟哪些是牧草,那些是野草来。
唱完了两首草原上的歌曲后,马炎便随手指点着路边的野草野花,告诉赵一理这些小家伙的品种。
草原上实际上,除了草之外,还有很多的花类,如格桑花便是比较著名的草原花,沿途看过去,诸如:飞燕草,草乌,北国红豆等等,这些植物的特性导致了,要么一颗没有,要么往往便是大片大片的一类花草。
车子一到了这种路径上,速度是立刻就放开了,极为辽阔的草原路,岔道并不多,很快车速便上了100,压抑了近四十分钟的情绪,终于在这段路程中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以赵一理急速飞奔的行车效果看来,飞速闪过的这些花草,简直便是给绿色的大地上,点缀上一条条彩带一样,辽阔、一望无际的自由,赵一理此时想起了司农,可怜的家伙,他不是向往自由么,回去的时候,必须要告诉她,不来草原绝对是他最大的遗憾。
赵一理正要试一试这种路况究竟能不能上到更快的速度的时候,却在此时,听见了马炎兴奋的喊声,减速减速,前面不远处就到我家啦!
原来这一段急速奔驰,已经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陈巴尔虎旗,而马炎的家,就在这座新兴的蒙古风格的城镇的郊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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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马炎的嗓音极为适合歌唱草原风,这使得赵一理忽然间觉得,如果不做警察,马炎倒真是一个极为不错的民族风的歌手的苗子,只是走演艺明星一途,并非是人人都想走,人前风光,人后苦恼,到底要怎么选择,还是需要问问她自己的意愿才行。
第248章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头()
大草原。
此时车轮下,前方处,四边里,皆是茫茫的草原,满眼的绿色,像一面诺大的席子沿着大地绵延向远方,迎着风,空气中透着草木的气息,草原的风很大,很猛,但也很纯净,绝对没有戈壁上、城市里的那些沙尘。
路上的时候,马炎已经将自己父母年轻时恋爱的故事讲给了赵一理听,故事中的男女并没有多少曲折的经历,在这方面颇为和赵一理的父母结合过程有种极为相似的地方,都是男的在当地,女的是知识青年再教育来到的男人身边,结果二人一见钟情,就此花前月下,共结连理,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在赵一理总结来说,颇为诗意,那就是两个人的家长,颇为遵守世间礼法,算得上是:“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头。”这么高的人生境界,也明白马炎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个,恐怕也是有着希望赵一理从此收心,专心待她,遇一人白头的意思。
不久,马炎的一声欢呼,让赵一理从茫茫的绿色之中抽神出来。
赵一理循声望去,前方不远处,一眼看上去,在蓝天上密布的白云笼罩之下,清晰的看得到,为数众多的颇具现代化感官的砖瓦结构的民居和数量不多的楼房,和一入草原后,蓝天白云绿草的三色冲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民居的前侧,令人意外的是,却也有为数不少的蒙古包,据马炎介绍说,因为定点放牧之后,草原民族这边已经对草场进行了分割承包,因此大家如今的草原上居住的主要方式,就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居住在草场附近的定居点里。
一方面因为地域辽阔,林一方面因为承包草场的关系,所以这些个蒙古包之间的间隔也是有着几十米远,整体蒙古包的数量虽然不多,但因为间距勾搭,因此绵延上百米、上千米十分的壮观。
实际上大多数的蒙古包外面,也是颜色单一的,只有少数特别很多的蒙古包,在防水保温毛毡的外面,却是批着五彩斑斓的锦绣。
赵一理这边还在以不到10迈的速度缓行着,注意力被这些头一次近距离见过的蒙古包吸引的时候,却在马炎的指引下,继续向西向南行进了2。5公里左右才停了下来。
原来刚才的蒙古包是稍远一些的邻居的,现在因为蒙古牧民的生活方式的逐渐改变,几乎是每天忙着从事放牧、生产,平日里的邻居间的沟通和交流本就不多,赶上忙碌的季节,更是几乎十几二十天都要在外面忙,如果说人们能够大规模聚集在一起的机会,恐怕也就是只有6…7月份的那达慕大会了。
马炎的家,在这个小镇郊区的西南角,是一个三间两门的瓦房结构的家。车子缓缓开过来的时候,赵一理注意到了她家的整体占地也是颇为不小了。在房子的西南角,也矗立着一座彩色的蒙古包,看样子并不大,有着六扇“哈那”的样子。
因为转过后院儿有着十来个围栏,看样子是养着的牛羊马儿的居所,两个人驱车堪堪抵达她家门前的时候,正好一个牧民装束样子的人骑着一匹马,手持套马杆,赶着一群羊从后街转过来,羊群后背上都有着以天蓝色彩涂抹的标记,羊群大约有将近100只左右,虽然数量并不多个个长得体肥腿壮的,慢慢停下了脚步后,时不时的到处张望一番。
看样子,这个牧人也是一个放牧的好把式。
而赵一理的这辆车子,却是刚刚好的停在了羊群进入后院儿羊圈的必经之路上,正好挡住了去路。
这个人一身白色皮袍,单手提着缰绳缓缓的在原地打着圈,看样子草原上一早一晚的温差还是蛮大的,见到难得一见的车子停在了自家的门前,也不恼,约束住了羊群之后,便远远的打量着自己门口的这辆车,这种车子在草原上其实是比较常见的,虽然在旅游季的时候,来此旅游的外来人也有不少人是跟随旅行团而来,不过一旦有自驾者,便基本上都是这种外形上和大切这种硬朗风格的车比较相似的越野车辆。
缓缓的催马向前,这牧人似乎也是好奇,自己家已经很久没有外来客人了,如今到底是什么人呢?
忽然,副驾驶的门被打开,一个女孩从车上跳了下来,猛然间看到了马背上的那个牧民,一时间便呆住了,捂住了嘴巴,双眼有些湿润了。
赵一理这时在车上正在熄火,轻声叫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便也是打开了车门下了车,这才看到马炎和已经在不远处的那个马背上的牧民的特别的神态,心下明白,恐怕马炎这是遇到了亲人了。
便放缓了走向马炎的脚步,差不多还有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等着这二位父女重逢。
马炎有些激动,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了,说起来自己的父母,还是老爸对自己更关心一些,这也是儿女双全的大多数家庭里面的一种常态,老爸关心女儿,老妈关心儿子。
很快,马背上的那人也看清了这边的情形,身形忽然间有了催马的动作,马蹄声声中,父女很快便达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很是激动的看着女儿向自己扑过来,抱着自己痛哭。这位赵一理的泰山大人,一方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阔,身体是蛮结实的模样,看手上的时候,也是满手的老茧,宽大的手背上遒劲纵横的脉络,显示出这个老人曾经经历过的光辉岁月。
老人轻拍着自己女儿的后背,以示安慰,目光抬起,看向了站在车边,笑意涔涔的赵一理,一抹精光闪过,赵一理忽然间汗毛竖起了好几根,显然,这位未来的老丈人,恐怕也不是个普通老人呢。
这是马炎才收住了情绪,破涕为笑着,跨了一步,把赵一理拉过来介绍给自己的老爸。
阿爸,这是我在京城认识的朋友,石头,这是我阿爸。
这么简洁的介绍语言,显然便是蒙人的爽朗的个性,因此马炎的阿爸握住了赵一理的手,略有些用力的试探着自己的身子骨的时候,赵一理也变不觉着有什么奇怪了。
马炎的阿爸蒙古姓是阿都沁,汉族的姓氏便是姓马了。
这位身材高大健硕的蒙古汉子十分的开明爽朗,头一次见到女人带一个男性回家来,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了,这边甩了一个响鞭,吆喝了一嗓子,把老婆从房内喊了出来。
结果这个赵一理的泰水啊,和这位泰山却是一个模样,先是简单的拥抱了一下女儿,在马炎给两个人互相介绍完毕之后,剩下的大半时间,这位阿妈却都用来对赵一理这个外来者进行观察了。
赵一理还是头一次在人面前,被盯着看这么久,的确是有些怪异。但这次既然是自己主动要来的,这个场面自然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儿。
却没有料到,这泰山泰水两个人,居然是一点都没客气,人还没领进屋呢,在门外就开始了审查程序了。
马炎却不干了,便一手拉着阿爸阿妈的一只胳膊,崛起了小嘴,瞬间便又回归到了一个蒙古姑娘的性子,撒起了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