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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跃那处被他吻得酥痒,呵呵笑了声,而后大方地环住他的脖子,“等等等!榻也上了,娃也生了,都已经被套着了哪有第二种选择?边等边过日子呗。”
榻中柔软,温情正好,赵跃心中与身上皆有五分酥软,一双小腿儿已经叠在他的腿上,顺着他极好的身姿要往他腰侧缠着。
却在这时,她脑中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即刻拍了拍埋在她脖子处厮磨的赵政,“她说我腹中埋了蛊,日后只能生下丫头,且生下一个便会耗去一些元气。”
“怎现在才说?”
赵政那处起身,即刻掩好她已半敞开的心衣,而后拉好她的衣襟系好她的腰带,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那话中的意思,将她抱了起来,“来人,传夏医官过来。”
赵跃瞧着他的反应,倒还不是失望之类的便放了心,只是现今他那处喘着粗气,周身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意味儿,她索性埋在他胸口道,“天亮了之后再说吧,不差这一日的。”
夏无且闭目按着她的手臂,与往常简单号脉不同,稍稍加了一丝内力仔细游走她周身的查探,他眉心处微蹙却一直未言语。
旁侧的白芷粘着他也一起入了宫,手中牵着颖儿,瞧着赵跃乖乖地躺在榻上,便拿着她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法子随着夏无且那一丝内力号起来,“你这丫头还真是苦命,先是闺女,转眼又是你自己,我与无且刚睡饱便被人捞起来。”
夏颖已是十三岁的漂亮小姑娘,靠着自己的阿母身侧,眼睛那处只往赵政那处瞧,白芷发觉了即刻弹了她的脑袋,“现今瞧着好看些的男子便移不开眼,真是丢死人了!”
“只是瞧一瞧又不做什么。”夏颖撅了
撅嘴,而后小声地与白芷道,“阿母扶苏、将闾、阿顺和阿利哪个长得更像王上?”
白芷敲了敲她脑袋,“一下子四个小弟弟,过分了啊!”
夏无且那处睁开了眼,而后对着赵政双手交叠,“秦姑娘虽有些虚耗,但只要注意些并未大碍,未取下蛊虫之前,暂时便不要想着再诞下子嗣了。”
白芷听着他的回禀,索性也懒得多言,反正他后头还是会与赵政说清楚的。
赵政正正经经地跪坐在书室的案子前,瞧着夏无且的手仔细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原先的一些疑惑,现今解开了一些。”夏无且收了手,眉心蹙了蹙,“王上身中的毒素与女史有关,至于是何种关系,无且尚需翻看楚巫的蛊医,这些师尊比无且好些,眼下王上还是与女史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正是浓情蜜意发时候,你叫你家王上保持距离?”
白芷那处掩袖笑了笑,而后自袖子里悬出一根极细的丝线,系住赵政的手腕号了片刻,“倒没什么大碍,情蛊植在身上散出的毒素本就是约束世间男子的多情,后遗症是有些,但没什么大碍。而今最怕的便是取出之后你忽然发觉那丫头没那么香没那么甜,少了几分冲动与滋味儿”
夏无且听着她口无遮拦,即刻掩了她的嘴,“莫要再言了,王上生气了。”
“你是说寡人与阿跃的情爱不过是这情蛊之下催生出来的?”赵政那处皱了皱眉,“绝无可能!寡人幼时瞧着她长大,十分清楚这情爱是朝夕相处之间生的”
白芷凑近了瞧着他,一副看戏的模样,“是不是觉得她越是长大越是像极了盛夏里多汁的蜜桃儿,见着她特别想狠狠地咬上一口,然后吞掉?”
赵政那处怔了怔,手下紧紧的捏着茶碗。
“嗯”白芷那处思索了一番,目中冒出了光,“你与她情意浓烈的时刻,一夜几回?”
夏无且那处急急地要去捂她的嘴,却被白芷狠狠地打飞了,而后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为师是怎样教无且的?与人瞧病要一五一十地将前因后果问清楚,不问清楚,我如何判断那情蛊的作用有几分?”
赵政那处闭着眼,面上微微泛红,而后饮了一口清茶,“只头一回醉了三次,后来寡人总觉得她年纪小七日里两三回每回一次吧。”
白芷那处也给自己倒了一碗清茶,一口全吞了下去,听了这话狠狠地呛了一口,“咳咳,那倒霉丫头估计是急坏了”
赵政睁了眼,瞧着夏无且在那处微微摇着头,“这与情蛊有几分关系?”
白芷差不多快要饮饱了茶,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瞧病,“你若是真的喜爱那丫头,即便取出来自然也没什么要紧。只是没了那蛊虫毒素的约束,后宫佳丽三千总有失守的一回,即便只是义务也会伤了那丫头的心。”
赵政那处闭了闭眼,手中捏紧案子上茶碗,“若是不取呢?她会怎样,寡人会怎样?”
白芷笑了笑,“她嘛最好便不要生养了。那情蛊歹毒,不只你这里约束得厉害,她那处也只认唯一的阳气,回头你要告诉这辈子莫要妄想改嫁之类的了,天命难违!头胎是她运气好是个丫头,若是个小子,五六月之时与自己的阿母排斥,弄不好一尸两命。”
赵政那处即刻站了起来,“那便不取了。”
白芷顿了顿,瞧了一眼夏无且,捂着自己的眉心,“虽说女子生不生养全凭自己的喜好,可万一日后开心了再想生一个也不一定,我现今便是想生也生不了可你与无且不同,你家中任务重有王位要继承,还得是个男孩子,真是伤脑筋啊。”
赵政那处垂目,而后对着白芷施了礼,“寡人身中的无碍,不知先生可否有把握单单取出她的?”
第86章 小猪当秘书()
夏无且那处方将书室的门开启;便瞧见赵跃以诡异的姿势贴在门上。
赵跃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而后厚着面皮挤进书室之中,寻到刚从主位上起身赵政之后,跑过去紧紧地将他抱着。
赵政瞧着她踮着脚尖够着他的脖子有些吃力;索性揽着她的腰重新跪坐下来,等着书室的门被夏无且关了才垂眸与赵跃道;“这是怎么了?”
赵跃像个孩子似的趴在他的颈窝里磨蹭;“小秦知道是王上故意让小秦偷听的。”
赵政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淡淡地笑着,“事情的原委本就不复杂,若是有心,自然会来;若是无心,便不会再来。”
赵跃那处顿了顿;仔细思量了一番,而后自自己的衣襟里掏出那枚她一直压在箱底的小铜镜;便是这个镜子让她不安定,现今是时候下定决心留下来了,“这小铜镜虽不值钱,却是我睁眼瞧见的第一个物件儿;所以我十分欢喜;现今交给王上保管别弄丢了。”
赵政听着这话怔了怔;接过那枚铜镜;仔细地反问着她;“阿跃醒来见的第一个不是寡人么?”
“额说不定小赵便是从这镜子里跳出来的小仙女。”
赵跃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真一句谎话,要十句来圆,她脸不红心不跳地与赵政卖了个萌,还比了个兔子耳朵,企图混水摸鱼,“不过,王上当真不知道这铜镜的来历么?”
赵政那处摸了摸那铜镜,而后翻转到镜身,“那时寡人也仔细瞧过,这镜子好似修补过,是个旧物。”
赵跃垂着脑袋,“这铜镜当真与王上没有关系么?”
赵政眯了眯眼,径直将这镜子塞进自己的衣襟里,“赵丫自小便将这旧镜子带在身上,但这镜子与寡人无关,至少寡人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哎,便这么收起来了?我、我再瞧几眼”
赵跃眼睁睁瞧着他收了起来,急急地扑了过来,却只摸到他衣裳下处极好的胸口,索性揭开来自己找,而后便一口咬上他精致的锁骨。
赵政那处试图剥了吸在自己身上的小猪,却只得了一句话,“与小赵相比王上便是盛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让人瞧着特别想捏碎了泡澡,真~舒~服。”
赵跃趴在赵政案子的一角,瞧着这一大摞奏章,手中拿着朱笔一直在哆嗦,“我一直学着王上的笔迹可不是为了弄虚作假,这这这,能行么?”
“自然是行的,日后事务多了,一些琐碎的事也会让尚书文记先行批阅而后寡人审阅,小秦批完了给寡人审阅便好。”
赵政习惯着常服在书室处理政务,现今与小猪厮混过了头,险些忘了还有一堆奏章要批阅,“那些只是民政与财政之事,现今阿束经无且施针医治虽还有些口吃,但十分用功已在治粟内史身侧做太仓令助管大秦的财政,这些大多是他主笔的奏章,是时候验一验你这徒弟了。”
赵跃张了张嘴,急急地将书简摊开来瞧着,而后大着胆子拿着朱笔批阅,“真正是不错,我与他说的竟是挨个付诸于实践了。”
赵政那处笑了笑,索性放下了朱笔,将她捉进怀中细细地嗅了嗅,“阿跃日后扮作宦官陪着寡人,连上朝的时候也跟着好不好?”
赵跃闻言,即刻捂着他的额头,“完了完了蛊毒发作了,我去唤夏哥哥。”
“回来!”赵政眼瞧着她要跑了,急急地拉着她的手,“寡人要阿跃跟着是做正事。”
赵跃撅了撅嘴,“哼,昨夜不是在书室里唔唔唔。”
赵政那处捂着她的嘴儿,“咳,书室之中本就有寡人的卧榻。”
赵跃那处气鼓鼓地搁下朱笔,拿开他的手,“哼,这咸阳宫里每一处卧榻的主人都是王上的。昨夜分明就在正案下处的垫子上,还裹着王上的外袍,我脑袋都磕在案子腿上了,却和没事人一样还在那处唔唔唔。”
赵政闭了眼索性捂着她的嘴儿,这丫头从不知害臊为何物,什么事都往外处说,“若是天亮之前奏章未处理完,今夜寡人便不捂着阿跃的脚了。”
赵跃闹腾够了,等着他放开了,才发现他们两个皆停在第一卷,叹了一口气,“一转眼一刻钟过去了,一卷还没批完从今往后必须得节制了,白日禁止亲密的肢体接触,我小秦与王上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赵政怔怔瞧着她翻脸不认账,蹲在地上把案子下的软垫移远了些,而后又收拾了自己那一批奏章,背对着他面对着寝宫的墙壁跪坐下来,规规矩矩地圈点勾画。
果真断绝杂念之后效率好了许多,赵跃那处将赵政装点好时时间尚早,系好最后一个系带后,索性窝在他怀中磨蹭一会儿,谁知自己便眼睁睁地瞧着芝屏端着一盘衣物过来,这颜色十分熟悉是宦官宫服,一下子瘫在了地上,“这这这”
赵政一身朝服十分威严,仔细扶正了这软软的小猪,“乖,穿起来让寡人瞧一瞧。”
赵跃那处死死的抱着自己,“白日干活夜里干活,小秦还要给公子公主们喂奶,会累死的。”
“日后只给夭夭喂奶,还有晨起给寡人穿衣,而后便跟着寡人去朝堂,去书室处理政事,其他的全部交给芝屏处理,一辈子窝在后宫之中做杂事何时才能上的了台面?”赵政撑着她的身子防止她倒了,“多多学着宣太后,但,只限政事。”
赵跃手中扶着赵政的胳膊,规规矩矩地将他迎进朝堂,她暗戳戳地抬眼瞧着堂下黑压压的一片一直站到了外边,少时被赵政诓在朝堂上折腾过几回,那时她年幼无知得了机会十分欢喜的过来长见识,结果赵政放着五六个宦官可以使唤非让她一个人来回端奏章,到了晚上双臂险些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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