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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跃捂着自己的额,拿出了杀手锏,“王上若是再不出去,小赵便不生了!”
室中终于安静了下来,赵跃留了芝屏与翠屏在身侧,周遭陌生的婆子低身扒去她的下裳虽有些不适,也只能忍了下来。
等着痛极时,比起那时初夜的不适,赵跃才发觉这才是真正的撕裂开了。她根本忍不下那痛楚,手下却只能徒劳地揪着身下的褥子,这下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方才被她轰出去地赵政来,“赵政,你这个混蛋!”
芝屏那处张了张嘴,瞧着周遭跪成一片的女官与婆子,“都愣着做什么,快些做事。”
夏无且尚在外头仔细听着女官汇报里处的情况,旁侧的赵政听着喊叫,已经命令章邯要将那门踹了。
僵持之间,里处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芝屏急急开了门出来跪在赵政身前,“王上,女史诞下长公主”
芝屏稍稍抬了首,才发觉赵政那处已经径直入了内室自己进去瞧了。;精彩!=
第56章 夭夭真可爱()
赵跃听到孩子的哭声;目中的泪瞬间便落了下来;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只为了做一件事;“芝屏;将夭夭抱给我。”
王室之中的公子与公主皆是乳母喂养长大,因此宫中的美人生子之后根本不会想着再受一次苦开奶。芝屏知道赵政在外头等得着急;本是要将孩子抱与他看;听着赵跃的话便将孩子放在她床头。
她只当赵跃是想先瞧瞧孩子;便也没有多想;唤了翠屏仔细看顾赵跃母女,独自去了外头禀报产室里的情状。
赵丫的生辰非是九月,她在这里不敢过着那九月初九的生辰,这小家伙竟与她在现代是同一个生辰;同是生在夏历九月初九。
赵跃睁开眼仔细端详那孩子的样貌;叹了一口气,辛苦了十个月生下来没有半分像自己。她心中虽有些幽怨但也庆幸;长得像他也是不错的;毕竟她原身的模样与赵丫完全不同;日后若是有机会找回身子这孩子依旧还是她的闺女,也省了几分尴尬的麻烦。
赵跃只觉得冥冥之中皆有定数,目中带着几分怜惜吻了吻夭夭胖胖的小脸颊,而后便解了自己的衣襟,将那一点嫣红塞进孩子口中让她尽情吮吸。
产室中的女子衣衫不整;夏无且与章邯自然不会跟进去;只在外室拘目送着赵政入了内室。
赵政心中焦急推了门进去;产室之中的女子不能见风,窗子关的紧紧的有些闷,淡淡的血腥气息弥漫整个内室。
他已无空暇去管这些,只瞧见产室的围帐外头的稳婆们正在那处跪着,屏风外头的陶盆里已经染红了。
他心中一紧,加快了步伐,直接掀了产室榻上的围帐,急急唤道,“阿跃!”
赵政并未得到回应,只瞧见榻上的褥子已经换了新,她的下身更是又垫了一层新褥子,被子盖了半截遮了下半…身。
她仰卧在那处更是敞开了衣襟,胸口上下微微起伏,小口小口的在那处喘着气,一只光着身子软软的小团子正闭着眼扑在她胸口乖乖地咬着。
这模样与村野乡妇差不多,毫无女子的矜持,周遭的婆子与女官只觉得赵跃御前失仪,皆垂着脑袋不敢说些喜气的话,怕惹了赵政生气。
赵政瞧着她只是睡着了,便松了口气,领头的稳婆实在瞧不过去了,大着胆子为这可怜的美人说说情,低身与赵政汇报,“奴已经劝过女史注意些仪态,可”
赵政本就不觉得这小猪的模样何处不妥,听了稳婆的话皱了皱眉,挥了挥手直接用了暗语的手势下了命令与芝屏。
芝屏知道赵政的秉性,这样子已是不快了,瞧了一眼翠屏。
翠屏那处得了指令,点了点头,目中一下子冷了起来,在那婆子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干净利落地捂了她的嘴,而后拖了出去。
那几个婆子早已吓得瘫软过去,女官们似乎早已见惯了这场景,依着着芝屏的几个手势命令,将那几个婆子带了出去。
夏无且在外处迎见翠屏面上带着冰冷押着那稳婆,他知道经翠屏手的人皆活不成,“女史生产之时不宜见血光,还请翠女官手下留情。”
赵跃生产见不得光,这些婆子皆是民间经验丰富的稳婆,虽有些多嘴,但倒也有些助产之功。赵政那处已经优待她们的家人,现今只是发了看管起来的命令,待赵跃母女安稳了再做打算。
翠屏将那婆子交与章邯押下去看管起来,她日常之中只与赵政、翠屏、赵跃还有章邯说话,头一回与夏无且冷冷地多说了一句,“多情误事。”
夏无且怔了怔,瞧着她目中虽冷漠却不空洞,反倒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安稳,一时之间竟瞧不清这世间到底是谁更可怜。
现今已是初秋正是舒适的日子,晌午虽还有些热,但早晚开始转凉。
赵政入了围帐,将她腰际的薄被子往上拉了拉,掩在这对大小胖子身上,而后他直接解了外袍丢在榻下,也跟着卧上她们旁侧。
赵跃十分困倦,瞌睡了一小会儿,闭着眼将怀中的小宝宝剥离开来,打算换了另一个咬着,结果使了些力气那小宝宝死活不愿松嘴,而后也不知怎地,自己又松了口。
等着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竟瞧见赵政正仔细地抱着夭夭找准了地方,而后一口便咬住了。
这一口咬得有些突然,赵跃有些吃痛地捂了自己的胸口,“嘶~”
“疼么?”
赵政方将夭夭搁好,听着她那处抽气声,手中犹豫着要不要将夭夭抱走。
赵跃拦着他将小家伙抱走,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仔细拍着夭夭的小脸颊好让她渐渐放松下来,声音格外地柔软,“若是不在半个时辰内开奶,到时候会更疼的。”
赵政盯着那奶娃娃,而后戳了戳她的小屁股,只瞧着她的脸都涨红了,隐隐就要哭出来。
夭夭似乎察觉自己的屁屁被人给欺负了,口中放开香软之物,嘟着小嘴儿趴在自己阿母的身上一动不动。
赵政面上有了几分笑意,手上又在她的小脸蛋上戳了戳,瞧着她直接转了头不去理他。果真与那小猪一般,逗一逗便生气了。
赵跃叹了一口气,将夭夭的脑袋扶好,重新将红豆塞进夭夭口中含着,她只想开了奶之后尽情地睡一场,这般下去她得困死了,“那有这般做阿父的?”
赵政那里却较上了劲儿,隔着被子单手便将赵跃与夭夭一并纳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仔细道,“寡人这些日子都是等着她诞生,心中怨气正盛,戳一戳又有什么要紧?还有阿跃这里也要早些恢复,寡人已经等急了。”
赵跃方才睡了一小会儿已经恢复了些气力,瞧着他那处不顾这产室里的狼藉脑子里只想着那档子事,好在怀中的夭夭被他刻意护着,不然她一定与他急眼,“那正正好,生完夭夭即刻便准备着再生一个。”
赵政将她固紧了,吻了吻她娇软的小口,“原本是打算长些年岁再与阿跃生几个孩子,那夜饮了些酒纵了一回寡人不会轻易再叫阿跃受苦。”
赵跃生产的当日便搬回了王寝,沾了枕头十分困倦,直接睡了过去,睁眼时才发觉已经第二日清晨,赵政已经去上朝了。
赵政担心将闾出去说漏了嘴,便在赵跃显出肚子之前将他送到旁的宫里照看,可这小子机灵,也不知怎地终于找到回家的路摸回了正轩宫,趴在赵跃床头等着她转醒。
“将闾听芝姑姑说生孩子会很疼,阿母生了妹妹还疼不疼了?”
赵跃瞧着他对着夭夭的小脸蛋儿戳了戳,而后面上露出了委屈,“父王说将闾要是出去说阿母生了妹妹,到时候会有好多阿兄抢妹妹,将闾不想妹妹被抢走便不敢出去说了,扶苏那么受欢迎,将闾比不过他。”
赵跃揉了揉他的脑袋,扶苏她倒是在宫中远远地见过几回,小小年纪便是个出众的孩子,每回夫子夸赞于他,赵政那处对他也仅仅是淡淡的,还不如对将闾这里的几分嫌弃来得真切,“扶苏是大秦长公子,王上对他便严厉些,课业上自然不敢怠慢。”
将闾撅起了小嘴儿在那处埋怨,“哼,不就是比将闾早生了三个月吗?将闾虽背书背不过他,可是他也有比不过将闾的地方,阿顺、阿利还有夭夭都是将闾的亲弟妹,那些”
赵跃捂了嘴,瞧着赵政从后头拎了将闾的耳朵,着实吓了一跳,“现今不是夫子开课的时辰么?又逃课了?”
将闾理直气壮地与他理论,赵政急急捂了他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父王都好几日未上朝了”
赵跃听了这话也是吃惊了,心中隐隐觉得赵政故意放了朝中的大权必是要开始做手了,若是他见到赵姬那里给他生的两个“弟弟”怕是又得生一回气。
“若是累了,休息一些时日倒也无事。”
她索性牵了赵政的手将他拉到榻侧,而后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口中咬住他的唇口。
将闾那处睁大了眼,即刻捂了夭夭滴溜溜的大眼睛。
赵政咽了咽口水,瞧着他旁侧两个小的,他到底是怎么答应将这两个碍事的小家伙留下来的?
只记得白日的那一吻忽地让他有些失神也未听清赵跃要做什么,便应下了。
等着将闾欢欢喜喜地跑进衣室里取出自己的小被子与小枕头才明白是怎样一回事儿。
这王榻他起初便设计得极大,原本只想着与那小猪二人快活,现今多了无数个小的加进来。赵跃与夭夭躺在里侧,将闾与赵政躺在了外侧,竟然还觉得有些空,若是在放几个小的便更好了。;精彩!=
第57章 赵政的隐忍()
赵跃给自己定了个食谱;此时烹饪的油大多是肥肉熬制的荤油;她在怀孕之际便已经不敢多吃了;特地写了个法子将大豆压榨成了油;也只是在幻想吃些植物油少长胖一些而已。
她瞧了瞧竹简,便又丢在案子上。
谁知赵政那里拿过去瞧了;也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等着她生产了以后;竟然真的拿出功成的样品与她。
赵跃顿了顿;仔细盯着那清亮的色泽,咽了咽口水,“王上是不是又耗了许多人力?”
“菽是民间主要吃食,根本算不得金贵;只是万万没想到;它竟可与荤脂媲美,这般下来民众便多了些力气做事;反倒省了许多物力。”
赵政跪坐在案子前;手中瞧着那份竹简;他的心思一向缜密,攥着那竹简仔细地套着她的话,“阿跃是在何处知道菽中可以压制出这般油脂来?”
赵跃心中一惊,脑子里飞速运转起来,面上装作淡定;仔细为他收拾案子上的已经批完的奏章;反正她这个身子如假包换;他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明白,“小赵只是幼时就爱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罢了,王上忙着自己的事,又不会时时刻刻地管着小赵玩儿,反正宫中无聊,便尽情的探索去了”
赵政那处垂了眸,赵跃自生出来便在他身侧了,原本她性子十分讨人厌,因此与她也只是识得,根本谈不上情分。
他现今倒是想了起来,是她失忆之后才转了性子变得可爱起来,心中忽地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想法,那“记忆”若是找了回来,这小猪还是小猪吗?
“阿跃会不会哪一日便丢了?”
赵跃睁了睁眼,只瞧着他那处攥着她的手,而后将她拽进他怀中,“宫中是有些大,我住了十多年依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