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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皓龙没有应答,而是快步地走出洗浴中心,凌溪只好紧紧地跟着他。
两个人回到之前的娱乐场所附近,戎皓龙带着凌溪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整个娱乐中心有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包房组成,一楼是一个大厅,很安静,人很少,只有柜台处有一个小姐站着,在等着给客人登记。
进去没多久,凌溪就看到了让自己送毒品的那个人正站在一个包房的门口,于是凌溪指着这个人说道,“就是他。”
戎皓龙根本没看是谁,却立即握着凌溪的手,低声却严肃地吼道,“你是想死吗?!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拿着手随便乱指的吗?!他们若发现了你,今天晚上你还能走得出这里吗?!”
凌溪从戎皓龙的话语和声音里听出一丝紧张,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于是弱弱地说道,“大哥,对不起。可是我不用手指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人?”
戎皓龙的表情缓和了很多,“你只用告诉我他站在哪里,在做什么,穿什么衣服,我自会判断。”
凌溪突然说道,“咦?刚才那个人还在那里站着,现在已经不见了。”
在凌溪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戎皓龙敏锐的直觉忽然感觉到危险的来临,看来刚才的那个人还是发现了凌溪。
“我们离开这里。”戎皓龙牵着凌溪的走往外走。
但是晚了。戎皓龙听到了许多人给枪上膛的声音,就在他们的附近!
戎皓龙把随身携带的第二把枪给凌溪,“你不是想玩枪吗?给你,一会儿看见谁想杀你,你就杀了谁。”
“这是真的啊?”凌溪拿着枪,整个手臂都在发抖,“大哥,我不敢……”
“是个男人,就别给我整出一个熊样!”戎皓龙先把话撂在那里,“等会儿打起来,我没有精力保护你。”
“知道了。”凌溪看着手里的这把枪,心里忍不住在嘲笑戎皓龙,警察的配置都这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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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也许你不在乎()
二十一、也许你不在乎
已经是凌晨时分,孟晋扬被三声短暂却急促的敲门声警醒了。
“大少爷,是我。”刚才在诊所,池正新收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不得不报告给孟晋扬。
孟晋扬看了一眼怀里的顾成溪,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趋势。孟晋扬拿出脖子里的钥匙,打开手铐,留顾成溪一个人在床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孟晋扬看到池正新的唇微肿,并且从他的身上闻到了浓浓的西药味道,于是又问道,“阿新,你刚才在诊所,是吗?”
池正新毫不隐瞒地说道,“是的,大少爷。邹医生喝醉了,我留在那里照顾他。”
邹绍闲居然会喝醉?孟晋扬的嘴角微翘,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我之后会分给他一个新的生活助手,以后他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只用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
听出孟晋扬语气中的不满,池正新立即说道,“我知道了,大少爷。”
邹绍闲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孟晋扬是再了解不过了,池正新如果和他走得太近,最后输了人又输了心的绝对不会是邹绍闲。
孟晋扬本来还想警告池正新离邹绍闲远一点,但是池正新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手下,于是孟晋扬就什么都不说了。
池正新没有忘记他凌晨来打扰孟晋扬的目的,于是说道,“大少爷,戎皓龙已经入网了,我们是要立即收网,还是再让火狐玩几天?”
孟晋扬皱着眉头,好像心脏被无数个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却还要装作无所谓,“火狐的事情我已经交给芮季屿处理了,以后不要再拿他的事情来烦我。至于戎皓龙,收网吧,在孟宏瑞回来之前,总要先把他解决了。”
孟晋扬转身想要回卧室,但是池正新挡着他的去路。
“大少爷,”池正新犹豫了一下,说道,“现在火狐和戎皓龙在一起,您确定还要收网吗?”
“不是告诉他,把戎皓龙引进去之后,他就可以离开了吗?”孟晋扬好像在问池正新,又好像在问自己,“他又想做什么?”
池正新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大少爷,刚刚火狐传来了消息,他说他还没玩够。我们派去的人都死了,被戎皓龙以及火狐合力杀死的。火狐说我们的人越来越不行了,所以他顺便替我们解决掉。”
孟晋扬笑了,只是眼里没有笑意,“没玩够是吗?告诉他,他被孟家除名了,从此之后,随他怎么玩都行。”
“大少爷!”池正新的声音徒然拔高,“被孟家除名的人一辈子都要受到孟家杀手的追杀,还请大少爷三思。您一直都很纵容凌溪的,求大少爷再给他一次机会。”
听到池正新的话,孟晋扬的表情变得很僵硬。
“对不起,大少爷。”池正新突然跪在地上,低着头,“我一时口误,说出了火狐的名字,请大少爷惩罚。”
在孟家,火狐的名字是一个禁忌,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其中的原因,而池正新就在这些少数的人里,可惜,太过激动的池正新一时就忘记了。
跟着池正新前来找孟晋扬的人都一个个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并且在心里偷偷地为池正新捏了一把汗。
孟家的人没有忘记,那个想要害顾成溪的佣人在死亡之前发出的最后一声惨叫;
孟家的人也没有忘记,上一次擅闯顾成溪卧室的女仆被五条狼狗活活撕吃了恐怖场面;
孟家的人更没有忘记,一年前,不小心说出火狐名字的邹绍闲的助手,是在孟家的地下刑堂里被人用刀子一下一下地划着身上的血管,最后血流尽而死的。
在孟家,孟晋扬是绝对的皇帝。想活命,很简单,只要听孟晋扬的话就可以。所以在孟家,规定就是规定,禁忌就是禁忌,没有人敢以身试法。
可是现在,池正新居然说出了“凌溪”这个名字。
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在等孟晋扬下令把池正新喂狗或者是关进地下刑堂里,这个结果绝无意外。
但是孟晋扬的脸一直铁青着,却始终不说一句话。
慢慢地,池正新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
池正新慢慢地抬起头,“大少爷……”
也许因为面前跪着的是自己的“左膀”,所以孟晋扬才如此难以下决定。
可是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若为了池正新破了孟家的规矩,那么以后谁还听他孟晋扬的话?
所以,孟晋扬已经做出了决定,“把池正新关……”
即将脱口的“关进地下刑堂”几个字刚刚开了一个头,孟晋扬就听到了屋子里顾成溪充满恐惧的叫喊声,孟晋扬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卧室,把池正新等一干人留在了走廊里。
池正新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等大少爷就好。”
只要孟晋扬的命令还未下达,池正新就依旧是孟家除了孟晋扬和孟远晨之外最有权力的人,于是其他几个人还是很听话地离开了。而池正新则一直跪在卧室的门口,不曾起身。
孟晋扬跑到顾成溪的身边,把他抱进怀里,“又做噩梦了?”
顾成溪摇头,“只是听到池正新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我想要帮他一把而已。”
“是吗?”孟晋扬推开顾成溪,转身,把挺直的后背留给他,“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只会害了阿新呢?”
顾成溪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想骗你。”
听到这句话,孟晋扬这颗被冰冻的几万年的心脏好像突然被放进了温水里,只要再点上一个火,就能把他的心脏煮熟了。
顾成溪从后面抱着孟晋扬,“不管池正新说错了什么话,那句话在你心里的意义肯定不会代表着幸福,否则它不会成为一个禁忌。既然是一个承载着痛苦回忆的东西,扔了可好?”
孟晋扬用力推开顾成溪,冷冷地说道,“不用你多管闲事。”
顾成溪没有防备,差点从床上摔倒地面上。但是顾成溪什么都没说,反而嘴角露出一个孟晋扬没有察觉到的微笑,带着些许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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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所谓的理由()
二十二、所谓的理由
孟晋扬始终没有转身。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几分钟后,孟晋扬走出卧室,对池正新说道,“对火狐的处罚不变。至于你,去休息。”
池正新还想替火狐求情,但是孟晋扬的心情明显比刚才的还要差一点。再加上这种情况下,池正新自己能够死里逃生已是万幸,所以他只是从地上站了起来,说了一句“是的,大少爷”,然后就离开了。
孟晋扬没有回到顾成溪待着的房间里,而是去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冰冷的床上,睡觉。
半个小时后,闭着眼睛的孟晋扬却愈加清醒,真的睡不着。身下的床单和身上的被子都似乎带着顾成溪味道,虽然淡淡的,但是却严重影响了孟晋扬睡觉的情绪。
不知道顾成溪自己一个人在那个屋子里会不会害怕?
肯定不会!孟晋扬恨恨地想,敢违抗自己的人,他的胆子怎么可能那么小!
孟晋扬的手无意识地摸到了脖子里的钥匙,之前孟晋扬还命令顾成溪一定要时时刻刻跟在他的身边,转眼间,孟晋扬却不愿意去见顾成溪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成溪总是让孟晋扬觉得不舒服。他的眼神、他的举动、他的话语,都好像在告诉孟晋扬:我顾成溪对你来说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孟晋扬用力扯掉脖子里的钥匙扔到一边,他的生命里有亲人,有仇人,但是从来都不需要存在着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钥匙被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下面,孤零零的,煞是可怜,就好像此时的顾成溪一样。
孟晋扬看了它一眼,下床又把它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孟晋扬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顾成溪没有待在房间里,而是披着一条单薄的被子,蜷缩在走廊里,看起来比之前的那把钥匙更加可怜。
孟晋扬连人带被子一块抱起来,又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以后你就睡在这里。”孟晋扬把顾成溪身上的被子扔掉,换上新的被子,“那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别要了。”
顾成溪无所谓,“反正都不是我的。”
孟晋扬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顾成溪故意让手腕里的手铐相撞,借以提醒孟晋扬,该把这个手铐解开了。
顾成溪的做法的确是提醒了孟晋扬,所以孟晋扬又把自己的手腕和顾成溪的手腕锁在了一起。
“我的意思是让你解开它!”顾成溪本来是那一种吃一堑长一智的人,但是在孟晋扬的面前,他却经常忘了这句至理名言。
孟晋扬说道,“你今天三番两次地顶撞我,我却放过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虽然孟晋扬的话语里没有带着丝毫感情的痕迹,但是顾成溪还是期望答案可以是……
然而孟晋扬没有给顾成溪任何可以用来幻想的时间,而是接着说道,“那是因为你对于我来说还有一丝利用的价值,否则的话,你早就成为我的儿子们的腹中食物,而不是在这里妄想告诉我该怎么做。”
顾成溪早就猜到了结果会是这样,所以他并没有露出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