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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作为婚礼,一个主婚人还是要有的,所以司言就把这件事情委托给了村长,虽让他是村长呢,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要管的。
婚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厨房里面忙的如火如荼的,外面大厅里面,司言和云黎的婚礼仪式也在村长的主持下进行着。
村长这么大的年纪了,其实主持的婚礼也不知道多少场了,但是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婚礼还是第一次主持,所以在婚礼进行前,村长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司言他们确定婚礼的流程了。
不过,大家都是半吊子,也就谁也别说谁了,他们现在用的这个流程基本上也就是等于男女婚礼仪式的精简版,司言和云黎把一切他们认为没有必要耳朵流程全部都剔除掉了,只剩下他们能够接受的部分。
一对大大的红烛在大厅的门前被点燃,大厅的桌子上面也点着一对稍小一些的,整个房间都被布置的红彤彤的,也确实是有成婚的感觉,特别的喜气洋洋。
第92章 (捉虫)()
他们两个人毕竟是两个男人;所以没必要盖上红盖头拜过;也没必要在屋子里面等着。
吉时一到;他们立刻起身站到大厅的中央;直接就开始拜天地了。
二拜高堂的时候拜的是司言父母的牌位;至于云黎那边的话,当时在讨论的时候云黎倒是难得的开了一个玩笑,抖了一个机灵。
他说,在一拜天地的时候也算拜过他的他的父母了,毕竟他是天子嘛。
所以云黎的父母那边直接就被省略掉了。
反正云黎说的好像也确实没啥毛病的样子。
夫妻对拜完了就直接礼成;然后就送入洞房了;特别的简单。
这流程简单到粗暴的地步了。
没办法;谁让他们两个男的;又是两个直接住在一起的男的;连迎亲这一流程谁迎谁都不用考虑了;这一流程直接就免了。
到底是两个男人的婚礼,真的是不知道多精简了,到底也就是走个形式流程罢了。
至于什么不真实感倒是也不至于;反正拜完之后两个人都轻松了很多;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夫夫关系了。
“我觉得结婚好像也没有很麻烦的样子嘛,我们要不要也办一场婚宴?”老板娘看司言他们婚礼的流程居然这么简单,忽然拉了拉杨霖书的袖子;在他耳边有点儿心动的说道。
杨霖书瞥了他一眼,回答道:“当时是谁嫌麻烦不肯办婚宴的,不过你要是想办的话;我们也可以办,就在镇上办,到时候发请帖请朋友来喝喜酒。”
“那还是算了,我们结契都多久了,现在才来办婚礼也太晚了一些,而且我也不想让那么多人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平时一些小老鼠和麻烦精就已经够烦人的了。”一想到麻烦事儿就头疼的老板娘立马毫不犹豫的再次把这个决定给扔进了脑海深处。
小九倒是真心羡慕的,可惜他也是真的没办法的,只要临因母亲那边不松口的话,他们除了拖着也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就算是小九再羡慕也没有用,他要搞定临因的母亲着实是任重道远了。
“今天是我和阿黎大喜的日子,我敬大家一杯,大家今天都尽兴啊!”司言端起一杯酒,客气的招呼了到场的宾客,然后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云黎在边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中同样端着一杯酒,跟着司言一块儿喝完了。
司言知道自己的酒量一般,这个日子也没打算就这样喝醉,所以并没有一桌一桌的敬酒过去,也就是刚刚集体敬了一杯酒罢了。
虽然他有心躲酒,但是作为新人别人怎么可能放过他呢,别说是他了,就连云黎这个看外表就不好惹的人他们都灌了不少。
事实上,大喜的日子,只要不过分,被这么闹一闹就算是云黎也没觉得很难以忍受。
到底是他们和别人不算熟悉,再加上他们家也比村里其他人有钱多了,别人就算闹他们心里也绷着一根弦,不敢太过火,就怕司言他们记下来,以后找他们算账。
司言倒是还不至于这么的小气,他一般有仇当场就报,所以最先向他发轮子,挑动大家灌他酒的小九也一直被他逮着不放,反正就算他躺了,罪魁祸首也别想跑。
临因倒是有意帮小九脱身,但是被云黎不动声色的绊住了。
这也是这院子建成以来第一次这样热闹了。
虽然今天的酒席开的早,但是这种时候一般都不是单纯的只是吃饭的,别的不说,男人们是肯定要喝酒的,所以司言就陪着他们一直闹到了晚上。
云黎的话,倒是清静了许多。
没办法,云黎喝完酒以后脸色不发红,泛白,他原本就白的吓人,如今又穿了一身衬肤色的大红,喝的多了有点儿晕乎,就坐在主桌,用右手撑着脑袋开始冷冷的俯视全场。
没错,虽然他是坐着的,但是现在确实是有一种俯视全场的效果。
看他的样子,估计也是有点儿稍微喝多了,气势都不收敛了。
好在是大家都闹的比较乱,所以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不然肯定就闹不下去了,因为被现在的云黎皱着眉看一眼肯定会头皮发麻的。
差不多入夜了,司言才终于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店里的伙计也早就走了。
虽然是一片狼藉,但是司言却是开心的,将最后一个宾客送走后,司言便把院门给关了起来。
实际上他现在走路都有点儿晃晃悠悠了。
云黎的话,就还是一直在之前那个位置,只不过由撑着头变成了趴着的样子。
司言一直让他回房间去休息,但是云黎也不愿意去,宁愿和司言一块在这儿守着,直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
“头疼吗?”司言走到云黎的身后,轻手轻脚的帮他按摩太阳穴。
云黎抬起头,摇了摇头道:“头不疼,就是有点儿犯困。”
他其实没喝多少,只是太久没有喝酒,比较容易上头罢了,他便顺气自然的装醉躲过了接下来的灌酒,实际上现在已经清醒很多了。
司言其实比他喝的多很多,状态也不是特别的,知道云黎没事儿了之后就呆呆的坐在云黎边上的那个位置看着这红彤彤的大厅发呆。
“我们等蜡烛都烧完了再回去睡觉好不好?”趁着酒劲儿,司言一把把云黎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在,然后把他抱在怀里,说道。
云黎的体型其实和他差不多,如果云黎在他怀里不放松一点儿的话,还是会显得比较奇怪的,但是云黎除了刚刚被拉过去的时候惊着了一下,猛地坐直了以外,其他时候都很自然的窝在司言的怀里。
门口和桌上的红烛都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便让这烛火燃烧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明显。
山中人少,确实比城市中要寂静,没人说话的时候更是寂静的可怕。
但是司言和云黎都不觉得害怕,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是胆小之人,更因为,在自己的身边还有对方的存在啊。
云黎也不知道司言是不是醉糊涂了,竟然要一直看着红烛燃烧到消失才肯去睡觉。毕竟司言几乎不喝酒,云黎也很难知道他真正醉酒后的样子,但是司言既然要看的话,云黎便也不管是为什么,反正就算是陪他看一晚上的蜡烛燃烧也没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早晨,两人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和对方抱得紧紧的,就这样窝在一张椅子上面睡着了,别说是在下面被云黎坐了一晚上的司言了,就算是司言也是全身僵硬,完全伸展不开了。
“你慢一点儿,等我先起来,我真的手脚都僵了,你没事儿?真得是,怎么会就这样在这里睡着了啊。”云黎龟速的从司言的身上爬起来,有些懊恼的说道。
虽然自己已经全身都麻了,但是在云黎起身的时候,怕他摔倒了司言还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把他扶稳。
云黎起身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院子里面拉筋,毕竟他们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窝在一张凳子上面手脚纠缠的睡了一晚上可不是一件美好的体验。
司言慢慢的坐直,腰板一直就立马收到了从自己的腰部传来的抗议和抗拒。
他的腰和腿脚手都好像不像是他的一样,真的特别的难受。
慢慢的站起来,司言就到院子里跟着云黎一块儿拉筋了。
“好了,终于活过来了。”血液畅通,肢体放松了之后,司言不由的感慨了一句。
“我还是很困,要不我们回去睡个回笼觉?”云黎明显是睡得不舒服,估计还不如不睡呢,司言也是一样,毕竟他还宿醉了一场呢。
不过这大概也算是他自己作的了,毕竟是他自己要看燃烧的蜡烛了。
所以,这个点儿了,晚饭也不吃了,烂摊子也不收拾了,两个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回房间去休息了。
“你昨天干嘛非得要等着蜡烛烧完了才去睡觉啊?”走在路上,看司言忍不住的开始打喷嚏,而且是一打就开始打个不停,云黎就猜测他大概是昨天晚上睡在凳子里面的时候着凉了。
司言喷嚏打个不停,有点儿无奈的说道:“喝醉了,想不起来为啥不回去睡觉,非得在哪儿看蜡烛烧。”
好,如此纵容一个醉鬼的云黎,在这件事情上大概也不是毫无责任的。
现在的话,还是补交比较重要,至于收拾屋子什么的,还是等他们一觉睡醒再说,实在是太太太累了。
洞房花烛夜真的就这么盯着花烛睡了一晚上什么的,他们俩大概谁也不好意思说出去。
第93章 完()
虽然补眠这种事情太影响生物钟的运作;但是司言和云黎在下午的时候还是醒过来了;可以想象的到;他们今天晚上估计没那么容易入睡了。
“院子里面已经搞得一团糟了;一起打扫卫生。”看着满院子的狼藉;司言和云黎对视一眼,就一人拿着一把扫把去搞卫生了。
这个烂摊子还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几十张桌子摆着,上面全是吃剩下的食物什么的。
其实这些东西白天有人想来帮他们收拾的,但是他家院门关着;他们又在房间里面睡得死;听不见别人的敲门声儿;村里的人就回去了罢了。
不过;对于叫不醒他们这件事情;村里的人也不觉得惊讶;毕竟人家新婚之夜嘛。
如果他们知道是司言他俩是因为什么补得眠的话,估计是肚子都得笑疼了。
司言先打开院门,把桌子上的杯盘全部清理出来;剩菜全部拿桶子装起来;到时候拿给村里有养猪的人家里面喂猪。
他们两个人做起事儿来手脚都不慢,做正事儿的时候也没有黏黏糊糊的,而且毕竟是整洁惯了的人;所以还真的没办法忍受这样的场景太久。
里里外外忙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终于把家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至于当时装饰用的红绸什么的也没收了起来;要不是院子里面的桌子都还没用搬走,根本都没人能发现他们家这两人办了一场喜宴。
“明天再找人来帮忙把这些桌椅给搬走,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先窝在水井边上洗盘子!”看着面前几乎堆成山的盘子杯盏,司言无奈的搬来了两张矮凳,和云黎一人一个开始埋头洗碗。
结婚结成他们这样的也实在是独一份儿了,婚礼第二天就是在打扫卫生和洗碗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