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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说他颁布这一法律说不定是为了自己,但是很奇怪的是,直到这一律法推行至今已经有快二十多年了,也没有听说过皇帝和哪个男人有着什么过于亲密的联系,这一切都是旁人的猜测罢了。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这一项律法实行以后,人们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还真的有不少这样两个男子相恋的情况,比较有名的也不少。
比如说,现在的左相和右相就在一起快三年了,要知道,在大概七八年前,这两位还是水火不容,上朝必吵的呢,就他们俩那点互相diss对方的故事早就几乎传遍了全国了,但是三年前他们忽然在一起了也是让所有人都懵了的。
不过在一起归在一起,就算是在一起也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们每天早上在朝上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一样吵架倒是真的。
这些都是司言以前听到的传言,然后告诉云黎的,由此可见这两位的事情真的是闹的比较大的了,就连乡野小民如司言都能听见这八卦。
再有大概大半个月,估计夏天就要完全过去了,最近外面的太阳都没有以前那么烈了,云黎也没有之前那么颓废了,没有太阳照着之后,整个人都活跃起来了。
之前他们两人在澜衣记定的喜服已经拿回家了,用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装着,被他们仔细的收拾起来了。
他们前段时间找人算了算日子,秋季里离得最近的一个良辰吉日就是二十三天以后,所以他们已经可以开始提前做好准备了。
毕竟到时候摆酒是不能少的,而且他们同时还要去官府登记入册才算是真正的成婚了。
说来也是云黎的运气比较好了,他刚到司言家的时候,正好是这边户籍管理清查的时候,整个户籍系统比较乱,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入籍的人大把大把的,他混在里面也不起眼,就成功的把籍给入了,如今登记入册结婚也没什么问题。
“过两天我们直接赶牛车去镇上,很多东西要置办,骑马去的话估计没办法全部带回来。”司言看了一下最近的那个良辰吉日,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然后对云黎说道。
云黎点了点头,道:“我们就两个人,也是该早日准备起来了。”
既然要办宴的话,那么镇上的每户人家都是要请的,因为他们在镇上都没什么远近亲疏之人,所以要不就一个都不请,要不就只能全请来了,既然要全部都请的话,那么要置办起来就比较复杂了,至少这么多的食材肯定是要提前去找人给预定好了。
关于结婚这件事情,不得不说,司言和云黎这段时间在家里面“夏眠”的时候都已经做了不少的计划了,如今只是把这些计划给实行出来。
“谢师傅,今儿个怎么来这么早啊?”司言和云黎前后脚牵着马儿进了酒楼的院子,就瞧见厨房大师傅已经在院子里了。
今日可不比往日,今天司言和云黎可是特意天不亮就出了门,马儿的脚程也不慢,所以到酒楼的时候是很早的时候。
这个点酒楼里面应该就只会有小三子一个人的,他不爱出去玩,所以成天的窝在酒楼里面。
谢师傅放下手里的刀,有点儿惊讶的问道:“掌柜的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云掌柜今天也来了?”
好,他明显是更加惊讶于后者。
在他的印象中,云黎对锦鲤居是很不上心的,几乎不会关注任何有关锦鲤居的事儿,他们叫一句云掌柜其实还是因为司言的缘故。
“嗯,我和阿黎再过一段时日就要成婚了,得提前准备起来了。”司言毫不顾及,笑眯眯的和谢师傅宣布了这个令他十分开心的消息。
谢师傅乍一听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觉得理所当然了。
司言和云黎的关系还用说吗?
每次只要一起都是黏黏糊糊的,视线都是胶着在一块儿的。
住也是住在一块儿的,反正是从不避讳任何人的坦然态度。
他惊讶也只是惊讶一点,司言和云黎都这么黏糊了,居然还没有成婚的吗?
不得不说,谢师傅这个问题还真的是很在点儿上的嘛。
“那我先恭喜两位掌柜的喜结良缘了!”谢师傅很快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
实际上,谢师傅今天来这么早还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他这段时间都来的挺早的。
总所周知的是,小三子是他的学徒,但是因为年纪还小,其实在厨房也就是打打下手,一直没学到太多的技艺。
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以前谢师傅太忙了,压根抽不出时间来好好的教小三子。
这下子倒好,早晨不用太早起来做早餐了,空闲出来的时间也就多了很多了。
所以谢师傅就挑了时间来给小三子做训练了。
小三子之前听说他们两个要结婚的时候也跟着恭喜了他们,之后就一直低着头,慢慢的做自己的练习。
直到司言和谢师傅聊完天,他那边已经把谢师傅要他切的菜都切好了。
今天主要是练习刀工,谢师傅给了他一块腊肉,让他把腊肉全部切成一片一片的腊肉片,而且还要每片拿起来对着光都能透明到能看见光。
这对小三子而言问题并不是特别的大,他给谢师傅打下手的时候,平时都是这些事儿。
切菜洗菜以及择菜都小三子平时几乎会说的。
谢师傅拿起他的成品,就看见至少大半都是符合要求的。
虽然有些看上去还是不过关的,但是谢师傅倒有没有骂人,而是给他加了更加凶残的“作业”。
就是各种萝卜白菜都得切出各式各样的花样来。
其实小三子最近也挺有紧迫感的,因为厨房要来一个新来的伙计了,他就怕自己安安都不会。
“辛苦你们了,我和云黎先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这方面司言很放心谢师傅,所以这个时候便做了甩手掌柜,自己和云黎一起去做相关的准备了。
现在这个天气,能好好存着不会坏的食材大概也就是一些干货罢了。
“到了我们成婚那天,我们就给店里的人全部都放个假,让他们帮忙。”
第86章()
虽然说两个人原本都不是会把一场婚礼看的这样重要的人;但是那是从前;自从遇见了对方啊;才知道那些从前不能理解的欢喜到底是何缘由。
先把干货给买齐活了;又找镇上的屠夫定了一头大活猪。
而剩余的食材便不用他们去操心了;这些事情都被谢师傅给包揽过去了,他们两个在这方面其实也根本插不上手来。
“还好找了谢师傅帮忙,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能搞的定这件事儿,毕竟是我们的婚宴,我其实还是挺怕出乱子的。”司言把这些东西都交给谢师傅后。笑着对云黎说;有点儿松了口气;但是却依然不免担忧之意。
在这方面云黎并不比他好上多少;虽然他们两个每个人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比这大的场面;但是在他们的心里面;无论如何都是比不上这一次的。
到底是意义不一样。
后厨的事儿交给了谢师傅;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别的事儿了。
婚礼的流程以及细节,一样样的都是不能马虎的。
当然,还有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去衙门结婚契;用司言的话来说,就是得先去扯证。
“你的身份特殊,能去么?”晚上;两个人躺在家里的床上面,司言有点儿担忧的问云黎。
之前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甚至到十分敏感的地步了;这一下子要直接去结契还是让他不免有点儿担忧。
“之前到底是我过分的小心了,实际上我一直对自己醒来已经过了三十年这件事情概念并不是很深,所以才一直这样的谨慎,实际上真要识破我的身份,可能性基本上为零,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这件事情太不科学了,我只要不承认自己的身份,然后装傻的话,就算当今圣上站在我面前,也不会真的就觉得我是我。”云黎笑了笑,对司言说道。
虽然云黎这话说的拗口,却并不是毫无道理的,三十年的时间可不是什么弹指一挥间,三十年过去了什么都会被改变的,所以作为一个已经入土了三十年的死人,要不是之前从皇陵出来闹出了一点儿动静,估计现在都没有人认识他了。
但是,究竟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其实除了他自己,也没有别人知道。
赶了个好日子,两人带上了自己的身份信引一块到了镇上衙门,顺顺利利的把事儿给办了,也没遇上什么波折。
“忽然就有了一点儿不真实感了,没想到我们居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云黎是个一贯清醒无比的人,看事情看的透彻,人也理智,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种话来,看神色倒当真是有点儿难得的恍惚。
司言也是忍不住的笑了,道:“我很开心。”
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不长,只有四个字,但是其中蕴含的情绪却是让人难以忽略。
开心是一种很简单的情绪,但是这次却是全然不同的感受,至少他从前开心的时候,不会想就这样在大街上抱着云黎哈哈大笑。
当然,最基本的自制力还是有的,不会真的就这么在大街上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是回家以后,司言还是忍不住抱着云黎笑的傻乎乎的。
云黎道他像个小孩子。
如果云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是也带着掩不住的笑意的话,他的这句话会更从容些的。
实际上,他们两个人从衙门领了婚契回来之后,虽然表面上还不怎么显山露水,但是心里早就不知道多开心了。
一回到家,两个人就忍不住缠绵了一阵儿,也顾不得外面的天色都没黑。
缠绵完后,司言和云黎都只是披着一件外衫坐在床上,司言抱着云黎,道了一句:“夫君。”
“恩,娘子!”云黎靠在他的肩头,闷笑着回了他一句。
“你太过分了,你欺负我啊啊啊,你也要叫我夫君,快点儿叫,要不然我就哭给你看!”司言也不知真假的做出一副气愤状和云黎争论闹腾了起来。
不过,看他最后故意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来看,估计倒不是真的生气了,估摸着是玩闹的心思起来了罢。
云黎见他闹的开心,忍不住也配合着他一块儿闹腾起来了。
“你真的哭出来我就叫啊!”云黎笑眯眯的说道。
出乎云黎意外的是,下一秒,司言的眼睛里面就蕴满了水汽,看上去就是大写的委屈,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的样子仿佛眼泪马上就要滴落下来了。
云黎看着司言现在的样子,有点儿惊讶,但是又有点儿理所当然的感觉,玩笑道:“夫君啊!宫斗需要你这种有着专业技能的人才啊!”
“那是,你夫君我是专业的。”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内容,司言一秒收回泪水,又变回正常的模样。
两个人毫无顾忌的和对方交流着以前的生活,不需要避讳。
互相得了对方一句夫君,两人都很开心,于是便一块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将村里几个有威望的老人和柱子等几个处的比较好一点儿的人都请来了家里面吃饭。
人是司言去请的,司言到底是在村里面长大的,他去的话会比较有立场一些,他去请人来的时候,云黎正在厨房做收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