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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拿菜就是联系的这些人直接拿货,都是老熟人了。
司言没有这方面的门路,所以暂时不打算换,而是打算花一段时间观察一下,比对一下质量和价钱什么的。
对于司言的决定,云黎都没有任何反驳之意,不仅仅是因为云黎相信司言,更因为云黎也觉得司言这么做没什么问题。
所以,这家酒楼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易了主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清楚。
“你冷吗?今天风大。”云黎看天色不太对,又开始刮风,连忙问司言。
司言这两天才刚捡了衣裳,他怕这天气反复,到时候司言这个怕冷的肯定又要受凉了。
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披风,司言随意的挑选了一些菜,就赶紧的拉着云黎跑到铁匠那儿去了。
他需要一批做火锅用的锅还有炉子什么的,都需要定制,他要先去联系一下铁匠,了解一下价钱什么的。
一进铁匠铺的大门,就是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直接把他们整个人周身的寒气给驱散开来了。
“真是暖和啊,我都不想走了!”司言悄悄的在云黎的耳边上感慨道。
他这个人啊,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温度至上,一切以保暖为主。
别的不说,虽然这几天减了衣裳,但是他出门的时候可是没忘带上他的大毛披风的,只不过现在在酒楼里边没有拿出来罢了,所以就算变天了,他也不会冷着。
云黎倒是没接他这话,直接就拉着他的手走近了店里更里面点儿的地方。
老板这个时候正在火炉的边上打制铁具呢,司言饶有兴趣的站在边上围观。
不过他作为外行儿,也就瞧个热闹罢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老板可能是长期处在比较吵闹的环境里面,以至于耳朵稍稍有点儿背,直到司言和云黎都走到他的面前了,这才发现他们两个的踪迹。
有生意上门了,老板自然赶紧的就把手上的活放了放,迎了上来。
“两位要买点什么东西啊?我们店里只要是铁制品都有,如果你们在边上没看见的话,你还可以直接和我说你们想要什么样子的,我来给你们打!”老板十分自信的说道。
司言便按照以前的那些火锅店里面的那种鸳鸯锅的样子给铁匠描述了一下。
铁匠不算是见多识广,但是在此道却是钻研多年了,所以没费什么多大劲儿就理解了司言所描述的那种火锅锅子的结构。
询问好了价格之后,司言倒是没有直接就叫铁匠开做,原因很简单,因为司言想要在锅上边儿加上商标,当然,那所谓的商标还没开始设计呢。
一圈走下来,这天色倒是越来越不好了,云黎便直接拉上他的手三两步就拉上他的手回去了。
再不回去就真的是要被堵在路上了。
加快步伐赶回客栈没多久,一场来的急切的大雨就这么汹涌而下了。
这约莫也算的上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了。
一旦下雨,店里的声音总归是要受到影响的,今日自然也不能例外了,今天晚上来吃饭的客人估计还没有昨夜一半。
司言看这雨一时半会儿的停不下来了,便打算去后院收拾一个小间出来住下。
虽说这是一家不提供客人住店的纯酒楼,但是后院还是有几间屋子的,别的不说,至少每天晚上院子里边都要留人守夜。
花费了一点功夫,司言收拾出来一间条件比较简陋的小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只能先将就,以后再来修整。
对司言来说,这间酒楼是全部都要修整的,因为比较复杂,所以在做好一个大致的计划之前,司言不会随意的改动。
他和云黎今晚要在酒楼里面住下,最烦恼的不是别人,就是掌勺的手底下那个小学徒,他是酒楼唯一一个晚上也住在店里的伙计,因为他不是镇上的人,原本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罢了。
既然这家店都是自己的了,司言也就没有再借厨房做饭之类的,而是直接招呼了伙计,做了几个之前没吃过的菜,然后吩咐着上了一壶茶。
总之,这段时间里边,司言是打算把酒楼里面所有的菜色都尝一遍的。
他和云黎都是嘴刁但是不挑口的人,什么菜色都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吃不出好赖来。
夜间打烊之后,几个伙计特意和司言他们打了个招呼,这才如释重负的回家了。
“阿黎,来,让我抱抱你!”司言看云黎坐在桌子边上写写画画,忍不住对着云黎说道。
第63章()
结果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一走近司言的身侧;他就被司言一把揽起来;抱到了腿上坐着。
“我们睡觉!”司言抱着云黎的腰;脸埋在他颈间说道。
“你这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实在是不怪云黎多想了;司言用这么暧昧的姿势抱着他不说;还说这么奇奇怪怪的话。
他们两个这是什么关系,云黎不往那边想都不成。
“那可以吗?”虽然这不是司言的本来想法,但是能歪成这样的司言也是不介意的。
云黎稍微用了点儿力把他推开了一点,没好气的斜斜撇了他一眼道:“不可以。”
“相信我,可以的!”说完;司言就往后一趟;然后顺势带着云黎往床的里侧滚了半圈;把云黎压在了身下。
要是搁在以前;云黎说不定还会略微有点儿不自在什么的;但是他和司言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没做过啊。
所以,云黎只是笑着推了推司言的肩膀,道:“别闹我了;让我把东西画完。”
司言也不是个任性的人;这原本也就是一个玩笑性质比较重的行为罢了,便顺着云黎手掌的力道往里面再滚了半圈,在云黎的右边也躺了下来。
扯出被司言压在身下的衣摆;云黎作无事状从床上坐起来。
“你早点儿洗漱完休息,免得待会儿再晚点儿睡不着。”云黎看司言躺在床上不动弹,便道。
司言翻过身;面向着床床外侧,看着云黎说道:“嗯,我躺一会儿,待会儿我去后厨弄水来洗漱,你也别画太晚,伤眼睛。”
对于司言的关心,云黎向来很放在心上,所以画到眼睛有点儿酸涩的时候,就果断搁笔停手了。
司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起身去后厨烧水了。
后厨却是还亮着灯,司言走近一看,就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正在往桶里头舀水。
这个少年司言还有印象,这就是厨房大师傅的小学徒,因为无家可归,所以都是住在店里的。
前任掌柜的说是让他正好帮忙守夜,但是他这个年纪的少年,真有歹徒来了,哪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啊。
“掌掌柜的,我我”少年转身,正好看见刚刚走进厨房的司言,当即紧张的支支吾吾连话都讲不顺。
“放松点儿,我那么可怕么,没事儿,我不会吃了你的。”
看小朋友那慌张害怕的仿佛会立马转身就跑的样子,司言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掌掌柜的,你是要热水吗?我这边已经烧好了,我帮您提到房间里面去。”说完,少年就提起水桶准备往司言他们房间那边去了。
司言赶紧叫住他,道:“不必了,你自己拿去用,我自己来烧。”
倒不是说司言就不习惯别人伺候他了,只是对方明显是个未成年且营养不良的小朋友,司言可没有使唤未成年的习惯。
那少年听了司言的话,如释重负,提上自己打好的水,撒腿就跑。
这个少年的事情他还是下午时分决定要留宿的时候听账房说了一下。
他也不是那种黑心老板什么的,本也是他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所以他也就没说什么,任由那个小名叫“小三子”,没有大名儿的少年继续住在店里。
炉灶里头的火还没熄灭呢,司言赶紧补了几根柴火和干稻草什么的,等到确定火势重新变稳定了,才往烧水的锅里边又加满了水。
这个时候对司言而言真的是完全算不上是晚了,搁在现代大概也就七点左右,但是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
所以一个人在厨房叮叮咣咣折腾的司言这动静就显得格外的明显了。
把水烧好之后,司言便直接坐在火灶边上的小木凳上边儿看着里头的火苗发呆。
现在虽说已经开春了,但是司言是个不抗冻的,所以平时还是比较喜欢暖和的地方。
灶台里面烧的火很大,火花噼里啪啦的。
司言听着听着就忍不住走神儿了。
不过他这次走神倒不是什么忆往昔岁月什么的,而是最单纯不过的走神。
往昔什么的,司言早就没什么可以回忆的了,过去的记忆与他而言确实是一段珍贵的回忆,但是再珍贵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他司言可不是那种会沉浸在过往走不出来的人。
看锅里的水快开了,司言也就没再往里面加柴火,而是打算直接用这点儿余温将水烧开。
把烧好的水给拎回房间的时候,云黎已经放下了纸笔在整理房间。
这间房间以后就是他两个在镇上的住处了,自然同样不能太简陋了。
“我真的这么可怕吗?小三子那孩子刚刚和我在厨房打了个照面,吓得话都说不顺了,我有点郁闷啊!”司言自觉自己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所以一见到云黎便忍不住的向他吐槽,顺便暗搓搓的腻歪一下。
这一点云黎倒是看的比他要通透些,很直截了当的说道:“他大概不是怕你本人,而是怕你不让他再住在店里边了。”
这镇上租房子可不便宜,小三子做学徒的薪水可不高,若是还得在外头租房子住的话,那他的生活估计就要很艰难了。
司言也并非愚笨之人,云黎这么一说便反应过来了。
“我倒是忘了这一茬了。”
这件事儿司言很快便忘了,但是小三子到底是在他心里留下来一个胆子的初始印象。
云黎整理床铺的时候是一只脚站在地上,另外一只脚单膝跪在床沿,压低身子在那儿收拾的。
这样一来呢,这腰臀线便变得格外的明显了。
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和臀后那不可忽视的大家伙,云黎没好气的说道:“你先洗漱去,水要凉了。”
“洗漱完就可以啦?”司言忍不住眼前一亮。
“洗、完、再、说!”
到这个时候了,云黎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纵容司言至此了,因为待会儿司言磨上两句,他一定还是会答应他的。
从第一次开始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要说真的要靠武力值争个上下的话,云黎不说百分之百会赢,但是赢得胜率至少百分之九十。
论武力值,司言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虽然司言的力气大。
不过,云黎没想过把这件水到渠成的事情发展成斗殴,所以对司言上他这件事情一直配合度都很良好。
准确的说,云黎对上下位置并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做的频率
若是司言要的太频繁,他绝对是不配合的。
今天的话,是在一个新的住处,说实在是,云黎也不是太想配合来着。
奈何身后那灼热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看得他也不由得有了反应。
毕竟他也是男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