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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近来可好。”杨霖书上前笑道。
他的夫人就举止大方的站在他身后,也没有上前和他们说话的意思,只是笑盈盈的冲着他们颔首便算打过招呼了。
司言和杨霖书便聊了一会儿,大抵便是些套话,不远不近的,也就是聊到小九的时候稍微亲近了一些。
毕竟也是多日不见了,虽说当日还算是投缘,不过久不联系自然还是疏远的。
聊了几句便分开了,司言也不想耽搁人家吃饭。
“这两个人水深。”回到雅间,司言便很直接的对云黎说道。
云黎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比我们之前想象的还要水深。”
却不知,杨霖书夫妻那边的谈话也是差不多相仿的内容。
不过,大家都无意深究,有些事情不是一定要查一个结果出来的,说不定本来没什么事情的,一查反倒是给自己揽了一堆麻烦上身了。
反正司言是无意如此。
别的不说,杨霖书在镇上定居的日子绝对比他遇见云黎要早好几年呢,至少他冲着云黎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而冲着他来的可能性也就更小了,他在村子里面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找他。
实在是不怪司言他们眼睛毒,而是除非有些人特意做出比较严密的伪装,并且为了这个每天都在演戏的话,那种比较特别的人都是很容易就被人另眼相看的。
不过这到底也不是大事儿,毕竟这世间有才之士多着呢,没有特殊目的的情况下,谁管你如何呢。
其实云黎已经是很低调了,在外面的时候,所有和别人交流的事儿都是司言在做,他一般只要负责听,负责观察什么的,看上去甚至是有点儿内向的样子,所以,杨霖书倒是没觉得他怎么样,只是把他放在司言一起罢了。
毕竟也确实,云黎这人实在是瞧不出什么特殊的样子来,除了有副好相貌。
可是相貌这种东西是天生的,有些家境不好的人不是照样生的一副好相貌,这个并不能代表什么。
又坐了一会儿,司言便唤来小二,结完账以后问道:“你们掌柜的现在何处,带我们去找他,我有事儿和你们掌柜的商议。”
这个小二自然也是知道这两位是自家掌柜的亲自领进来的,除此之外,这两位还很有可能是未来的掌柜的呢,所以自然不敢怠慢,麻溜的带着他们两个人找掌柜的去了。
掌柜的就在一楼的柜台算账呢。
“掌柜的,就按我们刚才谈好的算就好了,我们明日便来写契书,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两个便先回家了。”因为一楼人多,龙蛇混杂的,司言也不多说,直接直入主题。
之前这边整个客栈的布局也有小二带他们看了,总体他们还是满意的,便打算直接就拿下这间店铺。
掌柜的也很满意这个效率,毕竟酒楼其实不是那么好转出去的,这笔钱对于普通人而言也真心不是什么小数目,他贴告示的时候内心还是很忐忑的呢。
当然,毕竟是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内心深处的不舍自然还是有的,不过这就并不关司言什么事儿了。
他们在酒楼这么一耽搁,现在天都黑了,这约莫也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晚从镇上赶回家了。
不过他们有马儿,倒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他们其实并不在意赶夜路什么的,毕竟别人怕的盗匪和猛兽什么的,他们两个都不怕。
不过如今日子太平,盗匪什么的也没那么好遇见,所以他们回家的一路上也是啥事儿都没有。
回到家中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这边整个村子都已经没什么灯火了,毕竟灯油挺贵的,而且没什么夜间娱乐项目的人一贯睡的都早。
司言这个现代社会过来的人肯定是不适应的,毕竟所谓的早睡早到了什么程度呢,差不多就相当于是现代的七八点就直接睡下了,这让司言怎么可能受的了啊。
别说司言了,云黎都受不了,他以前批奏折哪天不要到这个点。
所以他们家的灯油是消耗的很快的,因为他们虽然夜里不会做等着油灯看书这么伤眼睛的事情,但是会点着灯做点儿不怎么费眼睛的手工活儿,比如说编个框或者晒东西用的东西什么的。
反正,他们总是要晚一点儿才睡得着,实在不行就做点儿别的,反正太早了就是没办法入睡。
这可能也和他们平时不大做重体力活儿有关,很累的情况下,那肯定自然而然就沾枕便睡了。
第二日清晨。
司言和云黎早早的便去镇上了。
这古代的人少有会赖床的,大约是因为晚上睡得太早了,早上实在是睡不着。
反正那边酒楼也是早早的就开门了,看样子也准备早点什么的。
也是,如果真的一天就仅仅只是靠晚上这一顿的客人的话,就算每天人都爆满估计也挣不了什么钱,毕竟这边的定价不算很高。
当然,高的话估计就没什么人吃了,毕竟这个镇子可没有太多高消费人群。
爽快的和掌柜的签了契书之后,老板就把店里的伙计全部叫出来给司言看,介绍了一番之后,就带上自己的东西干脆利索的直接走了。
那些伙计也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样子,约莫是之前有和他们打过招呼。
他们现在心里都是有点儿忐忑的,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位新掌柜的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会不会太凶或者是太严苛什么的。
其实他们心里都不是太有底,毕竟以前的掌柜的性子很和善,对他们也很好,搁在别的店里就很难得了。
司言并不在乎他们怎么想,直接找了张座椅坐下来,便吩咐账房去给他拿了纸笔来。
这边酒楼原本的伙计不多,但是也不算少,一个大厨一个帮厨,四个跑堂的小二一个账房先生,一共七个伙计。
司言根据酒楼的规模算了一下,觉得这个人数确实是差不多,暂时不用加也不用减。
不过,这些伙计他也不一定都留,他问账房要纸笔,就是要记录下他们的一些信息什么的。
其实司言搞的这一流程倒是有点儿像是现代找工作的面试一样,先问姓名年龄,再问工作经历,最后再问他们目前在的岗位都是做什么事儿的。
大家都还算是严谨,说的都是中规中矩的。
司言虽说语气严谨,但是倒是没有太拿架子,态度还算是温和,所以那些伙计倒是安心了不少。
“好了,你们先去忙,一切照旧,孙先生你把店里最近几个月的账目先拿来给我瞧瞧。”
司言的话音刚落,这些伙计们便一哄而散。
在这些人里面,大厨约莫是最淡定的,毕竟他有手艺在身,这酒楼没了谁也不能没了他啊。
当然,虽说是如此,但是他也没有太自以为是,毕竟这便镇上就这么几家酒楼,别家都是有大师傅的,如果他真的被新东家一气之下辞退了,他怕是也不是那么舒坦。
看着这些伙计都走开了,司言便拿着那一沓账本和那几张记录了那几个伙计相关信息的纸和云黎找了一个雅间就进去窝着了。
第62章()
既然已经把这家酒楼给盘下来了;司言自然是对这家酒楼做出一番改变的;让它维持原样不是司言的画风。
当然;司言所谓的更改自然也不是外观上的更改;而是经营模式和食物内容的更改。
别的不说;中午的那一顿司言可不想浪费掉。
账本什么的司言暂时没先管,而是先看了一下几位伙计的基本资料,决定了一下这段时间重点关注一下哪位。
“你学了这么久的字儿,如今写的也算是有模有样儿了!”云黎也拿起一张来看,见司言如今的字已经是有了很大的提升;便笑着打趣他。
司言也笑了;拿起手上写着字儿的纸挥了挥;回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的;名师出高徒嘛!”
言罢;两个人就一起面对面傻乐了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这大概就是所谓情侣之间的默契,两人之间自有一种旁人无法融入甚至也无法理解的氛围。
笑闹过后;司言便十分认真的开始看起了账本。
上一位掌柜的能在这么个小镇把一个酒楼做的有声有色的自然不是糊涂人;账目是一笔一笔记得很清楚,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位老板也是很实在了,毕竟就算是他不把这酒楼的账目留下也是可以的。
司言和云黎都是第一次做生意;倒是难得的有几分紧迫性,一边看着前掌柜的账本一边研究了一下前掌柜的以前经营的流程什么的。
一般酒楼早晨天刚亮就会开门,然后大师傅会做好包子和豆浆粥之类的东西。
不过早上的客人不会太多;大部分的客人都是情愿在外面摊子上随便吃一点儿,不会特意进到酒楼里面来吃,所以早上的生意一般都不会太好,四个跑堂的早晨只会来两个,今天是特殊情况才全部被叫来了。
“你知道,我是习惯了一日三餐的,所以中午的生意我是不愿意让他们白白的流失掉的。”
看完那堆乱七八糟的资料,司言和云黎商量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看之前的账目,这家饭馆如果按照原本的模式经营应该也是不会赔的,但是这并不是司言想看到的结果,既然这家店已经被他给接手了,那么他就比较想在这家店里看见自己的影子。
当然,司言也不是随口说说就是了,他已经有了打算。
他想把之前他和云黎在家弄的火锅给变成店里的特色。
火锅这东西的魅力司言还是有自信的,别的不说,反正赔本的可能性是不大的。
司言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纸都收了起来,然后就带着云黎出了门。
店里的伙计在忙,司言也没去管,只说了句一切照旧便拉着云黎的手走了,他俩都不是黏黏糊糊的性子,虽说已经在一块儿了,但是表面上总是看不出太多的亲密来。
不单单是因为说他们二人都是男人,还有就是因为,不习惯将自己的感情给表现在外给别人看。
都是没什么安全感的人,能走到今天也是阴差阳错,是一段缘分了。
“去哪儿?”任由司言拉着自己的手,云黎还稍微用力点儿力,回握过去。
也许正是因为内心坦然,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手牵着手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方自然的很。
司言帮云黎理了一下有点儿微乱的衣裳,道:“我们去瞧瞧早市里的菜还有锅怎么卖。”
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了,司言自然会自己上心。
其实云黎和司言完全可以分开各做各的事情的,很多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做的某件事情,其实完全可以一个人来做。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一点吗?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不想分开罢了。
人生苦短,更遑论二人都已经是死过一次了,旁的事情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对方重要,所以啊,到底还是及时行乐。
司言也是难得文艺的莫名感慨。
现在的生活,他们很珍惜的。
早上卖的菜一般都很新鲜,那些专门种菜的商户会特意在很早就把菜运来市场上面,这种是量比较大的那种,以前的掌柜的拿菜就是联系的这些人直接拿货,都是老熟人了。
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