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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他可不能带回家,这毕竟是优姐的家当,还是挺值钱的。
至于脸上的脂粉什么的,还得回去好生的拿温水清洗。
“这么晚了,你们回去注意安全啊!”优姐把自己的家当收回自个儿的首饰盒子里头,有点关切的说道。
她是很宝贝自个儿这些首饰的,当时拿出来给司言用也是因为觉得没有这些东西,司言的造型就会有点儿素,好在司言对她的这些宝贝儿也很小心,所以她倒是也没后悔把这些东西借给司言用用。
等到他们走出祠堂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反倒是比刚刚更加亮了些,因为有月色,整个小村落显得很缥缈又很清冷的样子。
“这边可还真是美啊!我昔年也是从未见过这样美丽又壮观的自然景象。”司言抱着暖石,走在村里的小道上。
这一段的雪被清理干净了,他们倒是可以静静的并肩走一会儿。
“是很美,我从小被拘在家中,也是甚少见到这样美的情景。”云黎也在把玩手里的石头,虽说他不怕冷,但是这石头实在是有趣,他便忍不住会有些许的好奇心。
“阿嚏”司言还想说什么呢,结果却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
他虽说不常生病,但是刚刚那出戏足足演了一个多时辰,他又是个不抗冻的,冻感冒了倒是也不奇怪。
云黎看他这个样子,有点儿紧张的说道:“我们赶紧用轻功回去,你可别吹风了,再吹风肯定更加严重。”
也怪不得云黎紧张,在古代哪怕是风寒这样的小病都是有可能会要命的,哪怕是医疗条件最好的宫里头也是一样的。
第53章()
“你赶紧躺到床上去;把杯子盖好!”
到家以后;云黎就赶紧把司言裹进被子里面;然后才去了厨房。
虽然他们今天一整天都没在家里的厨房开火;但是家里毕竟还有小九和临因在;他们一般也会在厨房准备好足够的热水。
毕竟大冬天的,啥都可以没有,但是热水是真的不能少。
司言看着云黎的背影,内心十分的复杂。
明明在上面的是他,结果病的也是他;虽然主因不是因为那档子事儿;可是他还是很忧伤啊!
云黎可没怎么想过这种事情;在厨房打了洗漱的热水就回房间了;躺在床上还一个劲儿的打喷嚏的司言赶紧起身;从云黎那里把水接过来;苦笑道:“阿黎,你会不会太紧张了啊!我哪有那么脆弱啊!”
“我不紧张你紧张谁?”云黎说着,拿着装茶水的壶又出门了。
他这话说的平静又淡定;看上去再自然不过;如果司言没看见他泛红的耳尖的话。
真不怪云黎偶尔会害羞,也算是司言惯出来的了,而且;云黎本身也不是一个惯于给别人承诺的人,自然也会不习惯了。
司言洗漱完毕,就被云黎灌了一壶热水;然后塞进了被子里面。
“赶紧睡,睡着了发点儿汗说不定明天早晨就好了!”说着,云黎又往司言那儿再盖了一件袄。
难得见云黎这跑上跑下的样子,司言自然也是受用的。
“你也早点儿休息!后边儿还疼不疼?”司言也有点儿担心云黎后边儿的伤。
云黎今天也是很拼了,刚和他滚完床单就又接着演了一个多时辰的戏,回家之后还照顾他半天,看上去就和没事儿人一样。
云黎轻咳了一声,道:“没事儿,我还好,没有大问题。”
司言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句话。
“睡睡,今天已经很晚了!”半晌的沉默之后,司言往被子里面钻了钻,打破了僵局。
于是,云黎也就不再瞎忙活了,把东西放好就熄灯睡下了。
本来以为到第二天早晨这小小的感冒就会好呢,但是司言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起来了,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差点儿因为没有力气而倒回去,得亏了被他这大动静闹醒的云黎扶了他一把。
“这下麻烦了,你发烧了。”云黎把手从司言的额头上放下来,皱着眉头说道。
司言歪了歪脑袋,半天半天才说道:“我说怎么头这么晕了!”
看样子,烧的还挺严重,司言的思维都有点儿迷糊了。
云黎赶紧把他塞回被子里面,然后自己赶紧起床去院子里面打盆凉水来帮司言降温。
原本司言就是个很自律,自我掌控能力很好的人,但是现在晕晕乎乎的样子,真的是连自己的五感都控制不了了的感觉。
把毛巾在凉水里面浸湿,云黎拧到半干不滴水的样子,就把毛巾叠成长方形,敷在司言的额头上,这才去厨房做早饭。
在厨房还遇见了同样早起的小九,小九正在生火烧水。
“早上好啊!”小九抬起头,很热情的和云黎打了个招呼。
虽然云黎也冷淡,但是毕竟不是冰山,交流起来也没有任何的障碍,所以天性活泼外向的小九和他打起招呼来是一点儿心理压力都不会有,毕竟他男朋友还是临因那种画风的呢。
“早上好。”
打完招呼之后,两个人也就不在多做交流了,直接各做各的事儿去了。
“司言怎么了?今天怎么不见他人?”过了一会儿,小九有点儿好奇的问云黎。
司言不是会赖床的人,往日里这个点,司言早就该醒过来了,哪像今天这样完全没有动静啊!
“他生病了,现在还在发高烧。”云黎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他就要考虑用轻功去镇上抓点药或者是找个大夫了。
但是他实在不是很希望到这一步,到了非请大夫不可的地步就会很麻烦了,而且这地方的大夫在他看来也并不是很靠谱。
说来好笑,云黎自己是很典型的那种讨厌看医生的人,能自己处理或者扛过去的伤病他绝对不会考虑说找医生什么的。
小九闻言,一副原来如此,我懂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的表情说道:“发烧了是吗?临因正好会点儿医术,我让他帮忙看看。”
这对云黎来说倒是意外之喜。
临因现在就在院子里面练剑,小九叫他的时候,他还是淡定的练完了这一套剑法才回应小九的话。
一般来说,小九叫他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临因都没什么异议,这次自然也是一样的了。
手上拎着的剑也不放下,临因便直接跟着云黎进了他们的房间。
司言的窝在被子里面,眉头是纠结在一起的,看上去特别的难受。
司言赶紧帮他把脑袋上已经不够冰凉了的毛巾再次浸了一下凉水。
临因看了一下,然后在云黎把毛巾重新盖回司言头上之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实是烫,不过倒是还不算是极端,司言大概是一贯身体比较好,所以就不那么的抗病,所以反应才那么大。
“你继续帮他用冷水降温,如果再过一个时辰以后温度退了一点儿的话,那就证明在好转,你就不用太担心了,如果一直不见好的话,你就把待会儿我给你的药熬了给他喝。”临因说完,就转身走了。
他会医术,所以他上山的时候一般看见草药都会采回来,所以他们家里一些基本的药草还是不缺的。
云黎在把毛巾盖回到司言额头上之前,也伸手摸了一下司言的额头,好像确实是比刚刚要好一点儿了。
看样子,司言这场病虽说来势汹汹,但是司言本身的体质也很好,倒是不用害怕扛不住,就是会有点儿难受罢了。
看司言睡得很沉,云黎便没有叫醒了,自己添了粥喝,然后把司言那份在锅里边温好就守在司言边上帮他换头上的毛巾。
斜靠在床头,云黎一边看着手上的书,心思却全不在书上,总是忍不住歪着头去看司言。
生病的司言果然是平时是大不一样,苍白的神色,死死地纠结在一块儿的眉头,紧咬的牙关。
双颊还有不自然的粉红色。
云黎一点儿也不想见他这个样子,虽然说平时司言会挺聒噪什么的,但是却是一贯的神采飞扬。
在房间呆了一会儿,云黎便听见小九在外头敲门。
帮司言掖了掖被子,云黎这才放下书过去开门。
小九一脸我有一个大秘密的表情,云黎一开门便赶紧闪身进来,然后反手把门掩上,神神秘秘的塞了个东西给云黎,说道:“这个给你。”
云黎一脸不明所以的接过来,入手才发现,是一个外表十分精致的白瓷罐儿,光这个瓶子就是十分值钱的物件儿了,能拿这个瓶子装的东西自然也不是凡物。
抱着这种心态,云黎打开罐子,就看见里面装着满满的一罐碧绿色的药膏。
“这是何物?”云黎有些不解的问道。
小九拉着他到火盆边上,冷的搓了搓手才道:“用来疗伤的药膏,效果特别好的,用在某些敏感的部位也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小九说完,一脸你懂得的表情。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云黎要是再不懂那就有点儿装傻的感觉了。
“那我就收下了,多谢。”这东西云黎也觉得不能少,至于被小九搞错的上下问题,云黎也并不打算纠正他。
小九摆摆手,道:“没事儿,这个我准备的也多。”
其实也是因为之前司言邀他们两个住进来,虽然对司言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是他还是领司言的这份情的,这个东西对他来说不算贵重,正好司言他们也用得上,也是正好了。
说来倒是奇怪,关于这种问题,云黎和外人谈论的时候是真的从内心到外表都是毫无波动的,这对他来说是正常的反应,但是一旦到了司言的面前,谈论这种话的时候,他却反而老是不自觉的就会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也是没谁了。
小九也没待太久,一会儿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回去的时候,临因正在配药。
临因当然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不过他也没兴趣问,只是埋头干着自己的事儿。
把药材按照剂量配好之后,临因就直接往桌上一丢不再管了。
任劳任怨的小九便只好又帮临因把这幅配好的药拿去给云黎。
云黎拿到药,也没急着立刻拿去煎,他还记得刚刚临因也有说,如果一个时辰以后温度没有丝毫降温的迹象再服药呢。
现在可才过去半个时辰呢。
睡梦中的司言也没好受到哪儿去,一会儿冷的慌一会儿又热的慌,简直是让他要抓狂的节奏,但是他又偏偏没办法做出反应来。
所以也就只能自己默默的忧伤了。
再帮他换了一块毛巾,云黎这才继续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上这本书。
半个时辰终于过去了,云黎毫不犹豫的把书放到一边,拿下司言头顶的毛巾,拿手试他头顶的温度。
还好,不算很热了,温度已经降下来了,看样子这幅药是没必要喝了。
等到云黎把手从司言的额头上面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司言已经醒过来了,睁着大眼睛盯着他看,他走到哪儿眼珠子就跟着滴溜到哪儿,迷之给人一种乖巧感。
“你醒了?饿了吗,我去把粥拿过来给你。”说完,也不等司言说完,就去厨房拿早上给司言温好的粥来给他。
司言撑着酸软的手臂把自己的身体支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