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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温泉这种东西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到了地方,云黎迫不及待的就穿过密布的灌木从往温泉边去了。
站在他身边的司言就看见,锋利的枝丫划开他光滑细腻的皮肤,留下一道绯红色的划痕。
然后一晃眼,这伤便和云黎身上的其他伤口融为了一体,也分不出什么新伤旧伤了。
反正,云黎身上从脸颊到小腿,到处都是这种细小的划痕,虽然不致命,但是看上去视觉效果还是挺吓人的。
云黎走到温泉池边,就立马蹲下来,捧水洗了一把脸,才转头对司言说道:“你怎么不过来?没事儿的,你身上穿着的衣服挺厚的,划不着的。”
司言自然不是在担心这个了,但是他又哪里好意思和云黎说,他其实是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愣住了呢。
所以,他就什么也没说,赶紧也穿过了灌木从。
正如云黎所说,这些灌木的枝丫别说划伤司言了,就连司言的衣服都没划破。
“我都说了吧!别看这些枝丫张牙舞爪的,其实没什么威力的,他们能划伤我不是他们太厉害,而是我现在太弱。”云黎忍不住笑着说道。
笑起来的云黎颜值直线上升,虽然不笑也一样好看,但是笑起来却是更加的好看。
因为他不笑的时候,气质过于冷冽,显得有些难以接近,甚至有些高高在上之感,但是笑起来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好像一下子拉近了不少似得。
司言还是忍不住看看他的伤口,有点担心的说道:“你的伤口不要处理处理吗?弄伤你的这些树枝什么的都很脏的,有些可能还有毒!”
云黎抬手将头上戴着的华冠取下来,不甚在意的就将这由黄金和美玉打造的华冠给扔在了草丛里面。
取完华冠,他又站起身来脱衣服。
准确的说,不是脱衣服,而是脱身上这堆乱七八糟的碎布条儿一样的布料。
“不必担心,我中过一种特别霸道的毒,现在大部分的毒都奈何不了我的。”
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云黎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直接就把自己给脱光了,他的动作十分的坦然。
坦然到让此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司言觉得自己仿佛心里有鬼一样。
云黎才不管自己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解开以后,又开始把手上戴着的链子,手指头上面戴的戒指给取下来扔一边。
司言看云黎明显是准备洗漱一番,自己也有些心动,便也一块儿脱起了衣服。
把自己的衣服放下的时候,司言忍不住多看了云黎丢下来的那堆东西几眼。
他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虽然不是什么识货的主儿,但是他又不是一辈子没去过山外头的原主!
这云黎一身的物件儿,黄金反而是少数了,大部分都是玉石和各种宝石什么的。
别的不说,这玉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玉。
不过,司言倒是有点儿好奇,云黎一个男人,怎么在身上戴这么多的首饰,难不成这是李氏王朝的普遍流行
如果云黎这个李氏王朝的太上皇知道了司言的这个想法的话,一定会告诉他,你想太多了!
这些东西其实都是他的随葬品,他特意挑了几件没有皇室印记,并且不那么扎眼的带了出来。
还别说,想挑这么几件出来还有点儿难度。
等到司言也脱完衣服,就看见云黎已经下水了。
他的头发很长,之前司言就发现了,云黎的头发甚至比他还要长一半,解下来几乎就到脚踝了。
云黎入水后,乌黑的长发就这么在水面上铺散开来,就像是一副晕染开来的泼墨山水画。
“怎么头发忽然长了这么多”云黎看着自己的头发,也有点儿疑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司言也还是听见了,便默默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面了。
“你今年多大啊?”云黎一边清醒自己,一边歪着头问司言。
“十八岁!你呢?”司言默默的报出的自己这个身体的年纪,而实际上,他心理年纪已经快四十了。
“三十二。”
司言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云黎看上去太年轻了一下,后来他再想想前世那些演员同事,好像也都是不太显年龄的画风。
虽然。。。云黎看上去年轻的过分了,也就比他大不了几岁的样子。
大概,好皮肤真的加分吧!
云黎看着司言忽然迷之慈爱了不少,毕竟他儿子比司言也小不了几岁,却偏偏要担起一个国家的责任来。
然而,过不了几天,云黎就会知道,自己大概是白担心了,因为离他被葬在皇陵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现任皇帝大概都得四十多了吧!
第4章 回家()
事实证明,云黎在认路方面比司言真是好太多了。
两个人在温泉里面洗漱了之后,云黎没走太多的弯路就把司言给领出山了。
而且,正是司言上山的那个位置。
不过,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两个人又在山上度过了一个没有进食的一天。
不对,那边温泉池边上还长着几颗柚子树,他们两个还是吃了一颗很甜的柚子的,虽然并不怎么管饱。
离开了山里那种在司言看来怎么都一样的环境之后,司言就再也没有了迷路的困扰了。
在山上待了两天一夜,纵然司言已经足够沉得住气了,但是看见自己的家就在眼前,还是不由的开心了起来。
虽然那间破茅屋真的很简陋了,但是司言却并不嫌弃,毕竟这是他以后的容身之所。
他愿意倾注自己的心血,把它给建设的更美好。
毕竟这是他以后的家。
推开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木门,司言先进去把油灯给点上,又过了一会儿,云黎才慢慢的走进来。
没办法,云黎现在的身体还是比较差,也不太走得快。
油灯燃气时发出的光亮,其实并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
但是就算只是这些微小的萤火之光,仍然让司言凭空感觉到了一点儿安心。
云黎走进来的时候,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惊讶,惊讶于司言的贫穷。
“你在山上迷路两天,你家里没有人找你吗?”云黎看司言家连盏灯都没留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司言给他搬了一个看上去就有点年头的凳子,道:“我家就我一个人,我估计现在都没人发现我在山上迷路了两天了。”
他说的可不是假话,他父母双亡,在村子里即没有特别亲近的人,也没有其他旁系的亲属。
再加上原主性子内敛不爱说话,人际关系处的也不是特别的好,村民们与他不过是点头之交,对他的生活哪有那么多关注。
云黎闻言,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他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来到处发散,最重要的是,别人也不一定需要他的同情心。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厨房煮饭,顺便烧点儿热水,你要是冷的话,就到床上去,床上有被子。”司言两天只吃了半只鸡半颗柚子,这个时候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虽然他很想休息,但是肚子更难受,还是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云黎不会做饭,也不会生火,所以对司言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既然帮不上忙,那还是不要去添乱那是最好不过了。
所以,司言去了厨房,云黎就把身上这身破破烂烂的脏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光着身子窝进来司言床上的被子里。
被罩和他以前睡的那些柔软丝滑的高级不了自然是完全比不了的,但是云黎却也不怀念那些。
他是没吃过什么苦,但是他也并不娇气。
司言的被子很干净,有阳光的样子,看样子司言有经常换洗,并且还会常常搬出去晒太阳。
这并不出乎云黎的意料。
云黎根据自己这一天对司言的观察就发现了,司言这个人十分的爱干净,哪怕是露宿在野外,自己的身上都是最大程度的保持干干净净。
而且,下午一块泡温泉的时候,他下水前都不忘把脱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好。
总之是个很讲究的人。
所以,大部分的时候,云黎也是看不透他的。
讲究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大多数都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他们虽然讲究,但是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东西都是身边下人在操心,如果是自己亲手来做的话,估计就讲究不起来了,因为根本考虑不到到这些,就算考虑到了也不会做这些事情。
就比如说他,他作为太上皇,论讲究当然没几个人讲究的过他,但是让他叠件衣服什么的。。。
不好意思,办不到!
因为他不会,甚至说,不允许会。
想着想着,云黎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溜达到过去。
这边司言摸着黑到了厨房,点起了放在灶台上面的油灯。
他家的灶台就是那种石头搭成的土灶,他以前到乡下拍戏的时候见过,不过他们的要好不少,至少厨房有电灯。
灶上有两口大锅,都是铁锅,两口锅之间还有一个小,但是比较深的小铁锅。
这三口锅都有自己不同的用处,两口大锅一口用来烧饭,一口用来炒菜,小但是深的那口就用来烧水,也算是互不耽误了。
由于司言已经在这里住了有几天了,所以这个锅还是勉强搞得来的。
他先打开水缸的盖子,顾不上水缸里面的水是两天前的,直接就先把锅刷了,然后在烧水的锅里加满了水。
之后,他又煮上了饭,这才去烧火。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烧火的时候,那真就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刚开始怎么烧也烧不着,后来是烧到一半居然还会灭掉。
要不是他整理了原主的记忆的话,他现在估计还是随缘烧火呢!
把两个灶都点上火以后,司言把柴火都架好,这才开始炒菜。
现在这个时节,菜地里面能吃的菜不多,多是些已经储存在地窖里面的菜,而且还都是比较经得起放的那种。
比如说,红薯干玉米之类的,放在通风的地方能放很久。
因为天色太晚了,司言又只在厨房找到了一些红薯、腊肉以及一颗大白菜。
司言也不挑,把红薯洗净以后直接放到一边,他待会儿另有用处。
腊肉被他切成薄薄的片装,灯火下看去,就和透明的似得。
司言在锅里放了一点点勉强铺满锅底的油,等到油温差不多,要开始冒烟的时候,司言赶紧把切的很薄的腊肉放了下去。
锅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厨房离得不是太远,这里也没有什么隔音可言,云黎的耳朵又灵,所以厨房的动静他一清二楚。
第5章 开始()
“你怎么来了,地上凉!”
司言正在翻炒锅里面的菜,看见裹着个被子跑出来的云黎,连忙说道。
云黎也有些后悔,不过不是后悔跑出来,而是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穿上衣服出来。
裹在被子里面虽然暖和,但是不方便啊!也不能坐着,会把被子弄脏。
司言看他那略微有点尴尬的样子,便道:“不嫌弃的话,我拿我的衣服鞋子给你穿。”
他现在比较穷,并没有新衣服,都是洗的有些泛白了的旧衣裳。
云黎连忙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