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恕A硗饣剐略隽私裉斓哪谌荨U庖槐荆俏易约航裉斐榭招吹囊恍┮悖阄锢硖趿耍枰桃幌拢褂小�
慕沂伸手按住了他手上的笔记,望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疑惑:“你干嘛要做这些事?”
许骁愣了一秒,道:“你的脚受伤因我而起,作为补偿……”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她撇过头去,望向窗外,“过几天我的脚好了,我会马上离开。”
要不是回到宿舍没人照顾,家里又远,她是绝对不可能留在许骁的住处的。更何况,这里充满了他们的回忆,让她很容易触景深情。
“对了,这个给你。”许骁突然想到什么,把一枚金牌放到桌面上。
慕沂一看是金牌,瞬间笑逐颜开,手里拿着金牌就像捧着孩子一样,爱不惜手。她其实真的记不清楚当时是她还是苏羽仙赢了,毕竟两人几乎同时冲向终点线,她甚至连哪条是终点线都没看清,原本她还以为苏羽寒只是骗骗她,没想到是真的。
许骁并不是不知道当时的场景,当时落琳把金牌交给他的时候,他着实有些吃惊,直到后来落琳把原委告诉他,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块金牌,有什么意义吗?”他说。
“有啊。”慕沂正想说,突然又把话咽了回去,“反正很重要。”
“嗯。”许骁没有过多的问话,转移了话题,“我替你上药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慕沂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意识到不能再与许骁有更多的纠缠,看他盯着自己看,不由得也望向他,“你看着我干嘛?”
“没事。我去做饭。”说着,他便起身去了厨房。
窗外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了。慕沂裹了裹衣服,看了会儿笔记,睡意便爬了上来。不知不觉中已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看到了许骁坐在一旁,对她说:“醒了?”
“我睡了多久?”
“大概三个小时。”许骁说着站了起来,“我去给你热菜。”
“为什么不叫醒我?”
“怕打扰你的美梦。”许骁侧身望向她,看不出什么表情。
慕沂确实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奇怪,是她以第三者所见到的:许骁与苏羽寒两人一起上了同一所大学,两人关系十分融洽,像兄弟一样,还互相开玩笑。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经意笑了一下。恰好被许骁看在眼里。气氛瞬间凝固起来。
窗外黑压压一片,雨水顺着落地窗滑下来,感觉越来越冷,许骁便去拉了拉窗帘。
慕沂呆呆地看着那修长的背影,突然心中溢起一股炽热的暖流,那种感觉,就好像心里打了一个结一样,绞得她心慌意乱。她很想许骁问她,或者紧紧想他对自己说说话,无关痛痒的事也好。
寂静的大厅里,仿佛能听到她胸口起伏的声音。夜越深,天气越冷,房里的空气都快要结霜了。
“我想睡觉了。”吃晚饭不久,她才示意他帮忙扶她去房间。想想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才会那么傻地去等他对自己说什么。以前是,现在是,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必须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能安然无恙地度过这几天。
昨天她睡在客房,今天也应该是一样。
只是这一次,许骁好像改变了主意。他将她横抱起来,径直往主卧走去。
“你弄错了。”慕沂一手抓住门栏,提醒许骁。
许骁并没有看她,垂眸回答:“天冷,这边的被子会暖一些。”
他把她轻放到床上,刚想起身离开,就听到慕沂的声音:“并不会。”
许骁疑惑地看她,却见她已经侧身将头埋在被子里,语气里好像有点抱怨。
最近天气变化很多,明明是五月,气温却一下子降了好几度,昨天还是春天,今天却像到了深冬。
他没有说话,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抱着客房的被子走了进来。铺在了最前面。
“还冷吗?”他问。
慕沂转过身望着他:“你呢?”
“我不冷。”
“我说,你被子给我,你怎么睡?”
“我出去。”他说完,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问,“你的梦,是他吗?”
“他”自然指的是苏羽寒。真没想到许骁连这个都要八卦。慕沂竟然觉得他有点可爱。点了点头,看他扑朔迷离的目光,补充说:“也有你。”
“这样……”
“我梦到你们两个变成了很要好的哥们。”她如实回答。
许骁的眼睛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
“你觉得可能吗?”他问。
慕沂侧脸望向他,并没有回答。许骁做到床边,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面,拉了拉外面的被子,声音低沉温润:“睡吧。”
第104章 执念()
休息了五天,慕沂的脚伤几乎痊愈了,她不想在许骁的住处过多停留,没有打招呼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那是周六的午后,没有阳光,万里无云,气温却开始渐渐回升。
慕沂走进“心珞”,发现原本摆放在舞台上的吉他消失了,她走向服务员,刚想问清楚情况,那服务员一眼便认出她来,礼貌笑道:“是你啊,真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一直没有找到有缘人,昨天就停止了这个活动。”
“我今天来,是想找你们老板的。”慕沂对他们撤销活动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感想,她来是另有目的的。
服务员保持着职业的微笑:“真抱歉,我们老板不轻易见客。”
这个老板也不只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高调。慕沂原本是想证实许骁旁敲侧击说的那些话,如今活动撤了,人也不愿意见面,她自然不好刨根问底。
“我明白了。谢谢。”说着,她便走出心珞。
还没有走远,她突然感觉有人叫她的名字,转过身去,才发现那服务员追了过来,冲她挥手,见她回头,便说道:“我们老板请您过去。”
慕沂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这不算什么坏事,她应了一声,跟着服务员回到了心珞。
服务员将她引领到二楼的办公室,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谢谢。”慕沂抬眼看向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大大的办公桌,摆放在落地窗前最显眼的地方,门的右边是茶歇的地方,一名男子正坐在檀木沙发上,认真地沏茶。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茶叶的清香。慕沂往里走了两步,服务员便带上门离开了。
“你来了。”
男子抬起头的一刹那,慕沂竟然有种莫名的窒息感。这个男子面如冠玉、丰神俊逸,而令她心神一震的是,他的眉眼像是描绘出来一般,竟然有种无可挑剔的美。虽说只是身穿一套普通的衬衫,可举手投足又带着从容与优雅的姿态,那气质与神韵,是慕沂所见的人中,最有魅力的一位。
“来,坐。”他笑着冲她招手。
“好。”她也不客气,坐到他的对面。悄咪咪地偷窥着他。
“这是苦丁茶,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我平日里最喜欢喝。”他给她倒了一杯。
慕沂并没有喝茶的习惯,也品不出茶的不同之处,尴尬地说道:“不怕老板你笑话,我喝什么茶感觉都是一个味。”
“哈哈哈……”男子爽朗地笑起来,突然想起什么,问,“我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慕沂,名字有点生。”
“慕同学啊,我听小凌说你经常来店里弹琴,我还以为是个不服气的骄傲大小姐呢,今日一见,没想到是这般清纯可爱的人,我还真是眼拙了。”
“老板你过奖了。”慕沂不失礼貌地回应,然后抿了一口茶,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客套话,她竟然会脸红。
“幕同学见外了,我叫莫弦一,你……可以叫我莫叔叔。”莫老板眉眼中的笑意透出一丝哀愁。
慕沂并不了解他,不知道他是否对谁都这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哪怕不是,至少在她看来,他对她是无害的。但她依旧觉得不自然,说不上原因,只是这种感觉,受宠若惊,如坐针毡。
他自称叔叔,那就是说他应该有三十岁以上了,这着实让她震惊不少。她以为他不过是二十几岁,只不过心态成熟稳重而已。
“对了,慕同学今年上高中了吧?”
“高二了。”
“多大了?”
“十七岁。”
“啊。”莫弦一顿了顿,又说,“慕同学才貌过人,想必你的母亲也是一位秀外慧中的人吧?”
从慕沂进来之后,莫弦一对自己的态度过于热情,她就有些疑惑,直到他突然跟她聊起了家常,就更让她莫名其妙了。他们明明不认识,为什么他对她这么好奇?而且他对她突然的约见竟然一点都不意外,是他早有预料,还是另有图谋?
慕沂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站起来,正色道:“莫先生,谢谢你的款待,今天我来,并不是想要跟你聊家常的。”
“哦……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话说过了?你坐吧,坐着说。”他对她始终带着慈祥的笑容。
“不了。”慕沂说,“我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取消活动了?”
莫弦一愣了一下,也站了起来,虽然已经三十岁出头,但他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琼林玉树,走路便更显得英姿飒爽,他在慕沂面前停下,看着她说:“因为已经找到有缘人了。”
“找到了?”慕沂小吃一惊。她来之前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原本她只是想证实许骁传达给她的意思是否正确。这个店主,借着活动打噱头,只是为了吸引眼球,寻找他一直想要找的人,换句话说,这所谓的“有缘人”,其实早已经是内定了,是莫弦一一直等待的人。而这个他要等的人,必定是与那把吉他有关。一个如此贵重,花了几年才完成的吉他,必然是他最珍惜的东西,怎可能拱手让人?
一个人做一件令所有人都觉得没必要的事情,无关其他,因为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另外一个人。
如今确实如她猜测一样,他找到了那个人,活动自然就告终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莫弦一笑了笑,看着她的眸子里又多了一丝情感。
“我?”慕沂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确认是否自己理解错了。
莫弦一从书柜一旁将吉他取出,看了看,然后递给她:“送你了。”
慕沂踌躇不前,说话的节奏都变慢了:“你可能搞错了。”
她肯定不是他要等的人啊,这是怎么回事?她与他无缘无故,这情节也太反转了吧?必定是哪个地方出错了,让莫弦一认为自己与他有渊源。
“你想听吗?”他打开吉他盒,坐在凳椅上,将吉他放在大腿上,便开始弹奏起来。
悠扬动听的琴声随之响起,不愧是造工精湛,材质上等的乐器,弹出来的音质简直爆炸,慕沂盯着那修长的手指,明明是简单的指法,却如此扣人心弦。
“十八年前,我还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少年。”他停止了弹奏,突然叹了一口气,随后娓娓道来,“那时候刚上大二,我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在学校横行霸道。”
慕沂静静地听着他诉说,十八年前的事情,她还没出生呢。这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