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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适宜。以后想要换还可以揭下来另做他用。毕竟,看着画出的成品,明珠也舍不得涂掉他们。
靠墙是并排的两个摇篮,摒弃时下繁琐的花样和珍贵的木材。用的是橡树原木打制,个个棱角都打磨的圆润光滑。一旁两架木质的小马摇摇晃晃的。煞是可爱。头顶的青瓦屋顶也被木板隔了起来,中间吊着一个由六个大红七星瓢虫组成的吊灯。中心的莲花里面直接塞进去了一个夜明珠。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给安泰,安泰又转送给他最爱的妹妹。
倘若换了其他人家,早做珍宝一般藏起来了,也就是心大的明珠,直接拿来做灯用。美誉其名曰:夜明珠不就是用来照明的么,不做灯还能有什么用。
说的莲心哑口无言。戴铎也是心服口服。
这是一件与众不同的屋子,充满了童趣。窗口还挂着几串贝壳做的风铃。一阵风吹来,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惹人注目。
好不漂亮。
“哇~~~~~~奶奶,真是太漂亮了~~~~不过,那墙上蓝蓝的是什么?”
明珠沾沾自喜的心一下子囧了起来。对了!忘了这一遭了。乌雅明珠这一辈子都是一只旱鸭子,从来没有出过京,更别说见到大海了。
我擦!这要怎么解释。
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明珠看着莲心崇拜的眼神,还有那闪亮的小眼神,看的明珠一阵心塞,以及心虚。
“咳!”明珠扶着腰,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莲心,你跟了我几年了?”
莲心心下便是一颤,赶忙上前来,帮着主子垫了一个软软的垫子在腰下面。这才悠悠的回道“奴婢自打十二岁卖身后,便在奶奶身边伺候了,到今个,满打满算也有五年了。”
五年,明珠心里一叹,五年里,自己到这个世界里,也已经五年了。时间,真是个捉摸不透的小妖精,一眼便是万年。
想当年,自己那止水一般的热情,在重获新生之后,便重复荡漾了起来。
是啊!这一世是多么幸福啊,疼爱自己的家人,知心的爱人,还有肚子里俩健壮的宝宝。简直~~~~
明珠又是一阵感慨,简直就是人生赢家的节奏啊!
想着,心里便忍不住一阵的骄傲得意起来。不过看着莲心小心翼翼的眼神,赶忙收敛了一脸春心荡漾的小表情。换上一脸慈爱的说道。
“五年了啊!时间真快啊,一转眼便五年了,早先,便只有你和莲草跟随者我,可是莲草却被四爷给要去,至今不知身在何处。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切莫再蹉跎岁月。你可有中意的人儿?”明珠一脸的打趣,这可是前世今生,自己第一次做红娘呢。
想着便起了兴趣,也没了之前故作姿态的模样,一脸三八兮兮的凑近了笑道“莲心,你倘若真有可心的人,便跟我说,我给你出嫁妆,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倘若没人,便由我来帮你物色,定给你找个人才出众的好良婿!”
“奶奶请不要再说了,奴婢,奴婢不愿嫁人,奴婢要一辈子伺候奶奶。”扑通一声,莲心便跪下去,那声音,听得明珠一阵膝盖疼,而莲心早没了往日的缺心少肺,吓得脸色铁青了起来。跪在地上哭个不停。
明珠心里一囧,不就是说个媒么,怎么哭成这幅凄惨模样。
明珠这时一阵头疼。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不提便是了,且不管这些了,你去给我拿点吃的来,我有些饿了。”
莲心慌忙起身,草草拭去脸上的泪水,半边脸一片火热,一声不敢言语。只敢悄悄抬起眼皮虚了主子一眼,见她紧缩眉头,一脸的烦闷。赶紧垂下眼皮,含羞带怯的出去了。
明珠无意识的扣着抱枕上的纹路,心里隐约觉得怪异,也冒出一丝疑惑。不就是随便问一句么,至于这般的激动?
婴儿房布置好了,明珠的肚子已经比别人怀胎十月都大的。
双胎一向早产,明珠的肚子八个月的时候,乌雅太太便直接住到了戴府,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儿媳妇,但是,看着小闺女那瘦小的身子和那大的不成样子的肚子,她便放不下心来。只得告罪,最后让安泰去把亲家母接过来照顾媳妇。
为此,佟氏不仅不抱怨,反而感激涕零。
额娘在那个家里,早已经过得不是人的日子了,就连最次等的奴才秧子都比不上。那个女人也越发的猖狂,哥哥被玛法接了去,可是额娘能去哪?
外祖家为了巴结阿玛,早已不管不顾额娘的处境,甚至还准备好了一名本家女子,就等额娘去了后,送入府中。
自打回门后,佟氏便再没见过额娘了,可是,却还是止不住一些流言传了出来。在夜里,她哭湿了枕头,却也不敢跟安泰讲。也没资格讲。没有哪个做女婿的,可以管到老丈人的后院去的。
所以,婆婆这般一说,安泰也果断答应着,当时便忍不住痛哭流涕,哽噎出声。
乌雅太太叹了口气,虽同情亲家母,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交给乌雅安泰去处理。收拾包袱,往戴府赶去。
而安泰也是个二愣子,额娘说要把岳母接过来照顾,便二愣子一般的冲到了佟府。恰巧隆科多进宫不在府邸。“当家主母”四儿,便做主接待了这位京城鼎鼎有名的大清朝第一巴鲁图。毕竟回门那日,她被关着禁闭,没能见识到这个有名的傻子。
谁知乌雅安泰见到四儿的第一眼便嚷嚷道“你谁啊你,我是来接岳母过去住一阵子的。岳父不在家,难道岳母也不再家么?怎么地,你一个小妾,当得了家?做的了主?让我岳母出来。”
乌雅安泰不傻,岳母在家不出来接待自己。只一个妇人打扮的艳丽妇人出来。那里不知道她大的是什么主意。
瓮声瓮气的一句话,便把四儿的怒火给挑了起来。四儿此时的眼睛,就如同刀子一般,恶狠狠的割着乌雅安泰的肉,但是神经大条,且皮糙肉厚的乌雅安泰注定接收不到,一个劲的嚷嚷着要见岳母。
四儿的脸色越来越铁青,当初只是看热闹的心态,看着那个小贱人嫁个这个二愣子,可是谁知人婚后甜甜美美,即便怀了孩子,这傻子都不出去找女人,一心守在那个小贱人身边,四儿的心,早就呕的不行了。就是隆科多这般宠溺自己,每月不便时,还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
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
当初这傻子辞掉差事专心陪妻子的事,虽然成为整个北京城里的笑谈,可是背地里,多少女人心里羡慕不已。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小~贱~人能受到男人全心全意的疼爱。那个老~贱~货却占据着正室的位置来恶心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样貌,才情都不输给他们,却要处处低人一等。
大清律例规定,不得扶正,妾乃贱~流,以妾为妻者,徒一年半。
所以,即使再得宠,四儿这一辈子都做不了正室,穿不得浩命。这是四儿心里最恨的一点。也是佟府里最不能提的一点。
而乌雅安泰,则刚刚好碰触到她的逆鳞,且语气极为嚣张。让人看了就想打他。
“够了!这里是佟府,不是你家炕上,要撒野回去找你媳妇去,今个我把话搁这了,谁敢带那个贱~人走!我跟他没完。“
四儿一拍桌子,。怒瞪着跟前这个野蛮的男人,可是身高的差距,即使是站着,却也只能仰头瞅着他,气势一下子便弱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像是小孩子在闹别扭一般发脾气。
乌雅安泰除了听话以外,最大的有点便是首规矩。只要不是在校场上,他绝对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老八股,当然,他不懂八股,也只是知道一些寻常的规矩常识。
一听这话,乌雅安泰怒了。拎起茶碗便砸到了四儿跟前,也跟着嚷嚷起来“你骂谁是贱人?你给劳资说清楚。我岳母是佟府正正经经的主母,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猴子在这耍威风!今个见不到岳母我就不走了,有本事你叫人把我丢出去。”
乌雅安泰肺活量打,嗓门大,此时怒气更大,一番话说来,震得屋子里的人全都捂着耳朵躲了开去。就连怒气冲冲的四儿,也被吓得跌坐在椅子内,青白着脸,捂着胸口,一阵的心慌气短。这是被吓着了。
门外的下人见情况不对,赶忙同时护院过来,又安排了人往皇宫门口等着,去寻了主子爷。
乌雅安泰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怒吼。
“哪里来的泼皮,竟敢在佟府耍威风,活的不耐烦了。看棒!”
第94章 明珠的馊主意()
气头上的乌雅安泰也没理会外面的嚷嚷声,定定的站在那个妇人跟前,一副得不到答案便不罢休的野蛮模样,看的四儿一阵的心惊胆战。四儿勉力的想站起来,维护着自己的尊严与气势,可是颤颤巍巍的双腿抖得就跟甩面条似的。
没等她勉力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大力怒吼出来。便见到男人身后打来的棒子。下意识的瞪大了双眼,捂着嘴惊声尖叫起来。
“啊~~~~~~~~~”
伴随着一段女高音,一个手臂粗的木棒砸在了乌雅安泰的后脑勺上。
没有想象中的鲜血直流,也没有这个庞大的男人轰然倒地的场面。相反的,只有伴随着一声木头断裂的吱嘎声,这个手臂粗的棒子打从中间断裂开来。
乌雅安泰呲牙咧嘴,伸手揉了揉后脑勺,看着干净如初的手掌,除了有些疼,倒没什么伤口在。不过,竟然有人敢打我?
乌雅安泰瞪着铜铃般的牛眼睛,恶狠狠地瞅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实在心里却是想着要如何收拾打自己的人。
没等他回头,却见到面前这个老婆不喜欢的女人,在一声尖叫过后,身子便软了下来,倒在了椅子上。
不过,这都不管乌雅安泰的事,他此时满心满脑子的都是如何收拾那个挑衅自己的人。
一转身,看着身后围了一圈的侍卫们。乌雅安泰一脸的兴奋,拳头扭得咔啪咔啪作响。小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见到猎物的嗜血般的光芒。
“呀~~~~”一声呼啸,乌雅安泰砂锅大的拳头挥了出去。
“额娘,您慢点,车上有软垫子,您多垫几层,别颠着您了。”乌雅安泰小心翼翼的把背上的老人扶到马车上,抽出一旁的软垫垫在老人的腰后,再打开一旁的窗子,让外面的空气透进来。看着这个原本和额娘差不多年纪的妇人,此时却白发苍苍,脸上也布满了皱纹和暗伤,瘦的皮包骨头,眼眶深陷,颧骨更高了,嘴巴上的皮子内凹着,看起来颇为恐怖。
可是乌雅安泰只有满满的心疼和愤怒,倘若不是不打女人,他早就一拳把那个女人给打扁了。
用力眨了眨眼睛,眨去眼角的湿意,安泰收拾好心神道“额娘,你坐稳了,咱们出发了,溯月还在家里等着见您呢。”
马车晃动着,佟夫人眼泪一个劲的往外冒,止都止不住,一双手骨节吐出,仅有一层薄皮子包裹着,捏着安泰的手一个劲的哆嗦,却又无力。
安泰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以他有限的脑子,只能想到小心的把岳母带回家去,哪里还有其他的余地来思考如何安慰她,只能无声的握紧岳母枯廋软弱的双手,勉强算是无声的安慰。
回到家,没等佟氏出来,乌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