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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爷惦记,一切都好,明珠的性子本就跳脱,能在床上躺那么久,已经算极限了,再躺下去,奴才也不知道她会再抖出什么幺蛾子来。至于十四爷”戴铎语气稍显迟疑,紧接着便解释道“十四爷说话直了些,明珠又被奴才宠的骄纵不堪,所以俩人才呛了起来。不过幸亏当时有九爷和十爷在,帮着和稀泥才算插科打诨了过去。不过奴才担心”说着,戴铎抬眼瞅了四贝勒一眼,继而底下头去,不再言语。
担心什么,不就是担心老十四报复么。也是,那家伙历来是个小心眼的,仅仅因为青云阁至尊卡的事,就把自己恨到骨子里了,哪怕最后自己还是退还了他的置卡费,依旧不落好,见面即阴阳怪气的,看的胤禛真的想上去给他屁股上一脚。
给脸不要脸的家伙!
四爷也跟着气愤了起来,那日发生的事,早在当天晚上,便呈到了胤禛的案桌上,他不过是想听听戴铎如何说的罢了。此时,戴铎的几番话,便挑起了他的怒火。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老十四跟前,狠狠地揍他一顿。
戴铎见火候差不多了,赶忙上前劝到“爷息怒,您和十四爷是一母同胞,且不能因外物伤了感情。康熙爷最重亲情,也最看重皇子之间和睦友爱,爷可不能冲动,让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戴铎一脸的急切惋惜,就好像真的是一个忠心为主的家奴似的。一番话,便把四爷的怒火全都压了下去。
只是压了下去,却不是消散不再了。这日积月累的压积着,早晚有一天爆发,便会如同地龙翻身一般,声势浩大,不见血便不平息。
“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早晚爷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四爷一脸的气愤,紧紧握住戴铎的手,一脸的悲痛,恨自己无能的模样。
戴铎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不劳爷费心,明珠说了,自己的战争自己打,她的仇,自己报。就连我都不让插手。”
“呵呵!那小丫头,还是那么不肯吃亏,好!好!好!”一连说了三声好,四爷拍拍戴铎的肩膀,笑道“你让她放心大胆的去做,爷给她做靠山。”四爷摸了摸自己唇边的短须,心里暗琢着,既然小丫头愿意,那就让她自己玩去,正好的省了自己出手。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起什么浪来。
自己最近树立起的形象,可是帮着在皇阿玛跟前得了不少的褒奖。更加坚定了他在这条“不争即使争”的路上走下去的信心。
而对于提出这个建议的戴铎,在四爷的心里越发的高深莫测,用的也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
其实,戴铎是个聪明人,当初建议四爷建立粘杆处时,也顺势建立了自己的势力。暗卫虽不多,仅仅十个,个个身手却都是江湖上排的上名次的。但是却有极为忠心。本就是亲身娘亲留给自己的人脉,这让他想恨她都恨不起来。虽然人手少,其作用却不比粘杆处低。只是除了他以外,别人都没有察觉罢了。
就在四贝勒和戴铎话家常的时候,十三爷突然跳起来一拍大腿,嚷嚷着“四哥,这这太好了。有了他们,何愁”十三咽了咽口水,没有说下去,不过闪亮亮的眼睛却暴露出他此刻的激动难耐的心情。
“呵呵!坐下说,别激动。”四爷笑眯眯的,心情不觉的也畅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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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明叫兽()
三人心里都激动难忍,看着面前这几张轻飘飘的纸,可是这便是前程。博一份光芒万丈的前程。
过来好半晌,十三爷才颤颤巍巍的说道“有了它们,以后黄河怎能再发水,怎么会再有灾民”说着,十三爷有些哽噎了起来。
戴铎心里有些诧异,四爷看到它们心里琢磨的都是怎么利用他们,让自己能更得康熙爷的赏识,而十三爷,这个愣头愣脑的光头阿哥,竟然第一念头想到的则是用在黄河上。
这是何等的到胸怀。
突然间,戴铎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少年。
虽然十三爷早已开府,但是却依旧是个光头阿哥。就连个贝子都没混上。整日里嘻嘻哈哈的,跟在四爷身后,却没想到,她内心也是个心怀社稷的人。
十三爷自打13岁起,只要康熙出巡必定带着他,他也是唯一一个跟着康熙南巡达四次之多的皇子。尤其康熙四十一年第四次南巡的时候,甚至撇下随行的太子和四爷,命胤祥单独一个人祭拜泰山。
要知道,泰山乃是权力之巅,是权力的象征,秦始皇、汉武帝都曾数次封禅泰山以示最高皇权,这个意味不能算不深。第二年索额图就被康熙斥责“天下第一罪人”,康熙对太子信任大减。八阿哥的老师也曾经在今年写信给家人,说十三殿下是皇上最宠爱者,前途不可估量。
戴铎对这事记忆犹新,毕竟他到这会了还记得当时四爷看到密报时铁青的脸色。这对四爷不可不算是一个打击。可是,十三爷却又是四爷看重的,即使小心眼如同四爷,却也在生了一夜的闷气之后,便放下了。
这也让戴铎大为惊讶。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感到疑惑与不解。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所以,十三爷这话一出,四爷先是一愣,继而便笑着点头应和。很明显,他也认为这样不错。
戴铎思琢半晌,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黄河水患,每年都是万岁爷最为头疼的问题。自打万岁爷登基,元年便水患大发,田禾均被淹没,人畜伤及无数。康熙爷便上了心。每年雨季黄河水泛滥,虽再没如元年和二十六年那般大肆的毁坏,却也是个一直头疼的问题。爷既然想把这方子用在治理黄河上,不如便从此下手,找出个可行的方案。做好了,也是件惠及子孙的大好事,流传千古。”
戴铎把问题挖深,既然要用在治理黄河上,不如就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这才符合四爷“较真”的形象、
十三爷一听,立马激动兴奋起来,自己刚刚开府,却至今都还没领着差事,每日里只是在皇阿玛跟前插科打诨,彩衣娱亲。
可是,男人不能不做实事。
倘若这事四哥愿意带着自己做,那起点便不是一点两点的高了。想着,胤祥热切的瞅着四哥,大眼睛里闪烁着渴求,差一点便冒星星了。剑眉星目,看起来格外的干净帅气。
看的胤禛又是一阵好笑,却怅然若失的想到,弘晖当日也是这般的瞅着自己,渴望自己教导他学问的。心下一酸,倘若弘晖能长大成人,是不是也如同老十三一般的俊朗挺拔?
打趣的心再也生不出来了。伸手拍了拍老十三的肩膀,胤禛幽幽的道“放心,这等好事少不了你的。”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且老十三最是喜欢粘着自己,俩人年岁相差又大,这么多年,胤禛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的对待了。怎么可能不拉扯一把。
虽然最近康熙爷对胤禛极为夸赞,可是在处理了弟弟们的婚事之后,却也没有再排他的差事。至今,他也是每日除了上朝之外,便窝在家里专(无)心(所)礼(事)佛(事)。
今年三月初,难民入京,康熙爷命八旗大臣各按旗分在城外三处煮粥赈济,派佟国维、明珠等监赈。汉大臣、内务府也各分三处赈济。二十二日,康熙帝遣各部司将在京山东饥民分送回籍,河间等处饥民由李光地设法领回。
本年初,康熙帝就曾指出:畿南四府、河南、山东百姓生计艰难,大不如前,都是因地方大小官员不能为民除弊,又设立名目,多方征取,以致民力不支,日就贫困。
谁知,打脸的折子却一个个的递了上来。
二月二十六日,山东布政使揭报原任布政使刘皑亏空库银,原任巡抚王国昌盘库时竟保题并无亏空。实际上,仓粮亏空竟达五十余万石。四月初九日,因河间水灾,饥民流入京城,给事中黄鼎楫、汤右曾、许志进、宋骏业、王原等合疏劾直隶巡抚李光地漫无经理,去年竟不报灾,目击流亡,却不进行任何筹画,碌碌素餐,徒以虚文巧饰。五月初七日,康熙帝谕示免山东九十四州县卫所康熙四十二年度水灾额赋,并缓征本年丁粮、漕粮。
直到四月初,康熙爷才不得不派遣侍卫拉锡等往探黄河源头,要求务须直穷其源,凡流经等处要详细记述。本来乌雅安泰也要请旨出行的,却赶上了新夫人怀有身孕,只得作罢。
日前,拉锡返回京师,向康熙帝奏报这次考察的全过程。虽然找到了源头,对于治河却无任何进展,康熙爷甚为头疼。
胤禛丢下戴铎和十三,急忙进宫,亲自找来拉锡大人要来此番考察的副本。回府便闭门不出。专心研究治理水患的法子。
康熙爷听闻,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出言训斥,任凭其带着老十三整日里在庄子里捯饬。甚至开口,免其二人早朝。朝中一片哗然。
在这之前,康熙爷还对雍贝勒还是褒奖有加,对十三殿下也是赏赐连连,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天了。
岂不是失宠了么,这个时候出宫的皇子,唯一能经常见到皇帝刷脸的机会便是早朝的时候了。其他时辰便是入宫,也不一定有机会面见圣上。
一些眼皮子浅的家伙开始纷纷远离雍贝勒和十三皇子。一时间,本就不多的门前,车马更稀了。
就连太子爷也派人来慰问,知道几人躲在屋子里琢磨治河的方案,心里不屑,翻了个白眼便放下了。
对于治理黄河,这方面,明珠仗着自己算是半个先知,倒是可以帮着做点子事情。所以也麻溜的换上男装,跟着戴铎住到了贝勒府里去了。一住便是十日。
九阿哥本来得了明珠的企划书,却只是个简约的方向和大纲。看完之后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恍然感,可是不懂的事情却更多了。于是便急吼吼的冲到戴府,却得到一个没人的结果。再辗转到四爷府上,发现也没人,不由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记得团团转。
可不,既然康熙爷都免其上朝,四爷直接麻溜的带着一行人,移往城外庄子上专心研究。不被人所打扰。
有了水泥,有了这么几个人精,再加上明珠超越时人几百年的见识和外挂。还真被他们给弄出点子明堂来了。错了,是真被明珠给搞出了名堂了。
四爷拿来了拉锡的报告,在加上以往黄河治理方面的所有资料。堆的满满的一屋子。几人便废寝忘食的埋头研究这些资料。
明珠仗着识字,便主动帮他们整理资料。顺带悄悄的往里偷渡自己请可乐老板打印来的地图和资料。
毕竟明珠一口气买了小十万的东西,是这家店的vvip客户。现在的明珠,那叫一个有求必应。
据历史记载,黄河因为自然或人为的缘故,曾泛滥、决口、改道多达一千多次。河道明显改流十多次。
清兵入关以来,平均每三年就发生一次水灾,百姓民不聊生。
把所有的资料都啃完一遍之后。明珠也整理的差不多了,见跟前的三个男人还是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不由的清了清嗓子。掏出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几人看了过来,之见明珠一脸高深的拿着一根小竹竿说道“黄河自古以来便是中原最大的祸害,其故有五,即水质浊、水势急、水量多、水患骤、水道善移也。欲想治理黄河水患,必先找出其发水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