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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碗有些许怪味的水,又是同样的没了意识。
这回她聪明了些,既然苏政息还有药,她挣扎也吐不了多少,那么就留一些在嘴巴里让苏政息以为她喝了,之后趁他不注意并且在完全没了意识前吐掉。
虽说还是晕过去了,不过药少了些,药力也该差些,这东西,能少一点是一点。
【151】靠自己()
吐是吐了,不过晕过去后,苏政息很快就发现倒在地上的苏若洵嘴边有一小滩水,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起早上的事,他气的踩了苏若洵一脚,苏若洵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连吃痛声都轻的让他觉得不真实。
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想着天气再热,睡在地上也还是容易着凉,就将苏若洵移到床上去。
苏若洵有知觉时,身体一样是动弹不得,静静的等着,等到意识清楚了,身体也就能动了。
与昨日一样,她选择做些小动作吵醒苏政息,苏政息明显是醒了,可是什么都没做,连问她为什么非要吵醒他这样的问话都没有。
苏政息在忍耐。
这是为什么呢?
还有那些姑娘们也是,为什么他连逃命都要带上这些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肯定是有目的的,那个目的不得不让他忍耐,他那个目的可能是需要很多人的,她和那些姑娘们就是他需要的人。
究竟会是什么……
知道还好些,清楚知道会有下场,说不定她还会在极度害怕或是其他情绪的支配下做出冲动的事情来,比如像今早那样把东西全往他身上扔一样。
说不定她一个冲动,就能用头上那支木簪把苏政息给杀了。
又是灌药又是木簪子的,想必苏政息也是担心给她灌药后也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就把银簪金簪那些值钱的也扔下,不过也有可能是戴着木簪看上去比较像买来的奴隶。'。。l'
不管如何,苏政息也都是考虑的够周到了。
今晚的月亮被云遮住了大半,可风也还算大,看得见云走得快,可是一直盯着看到天亮为止,全都露出来的次数也还是屈指可数,倒是旁边的星星清楚些。
天亮,苏政息有大动静了,叫了小二得知要等上一段时间才有饭菜,他便在包裹里拿了些东西出去了。
后来小二拿着东西上来敲门,她没回应,小二估计是想着反正刚才苏政息吩咐了的,就进了房间,见她坐在窗边一声不吭的,打量了几眼,也就出去了。
苏政息回来后,见饭菜已经放在屋子里了,不做多想就开始吃了,吃完后,过了约一个时辰才离开客栈。
一路上,苏若洵时不时就偷瞄苏政息一眼,见他的的确确和平常一样,有些失望。
她趁着他出去了,就翻了翻包裹,见里头有不少药瓶子,都没写是什么,只画了图案,她就拿了其中一种药,混进他的饭菜里。
她记得会让她没意识的药也是从那儿拿的,不过她没看见是什么图案,而刚才上马车时,她见那些姑娘们也都是有气无力的,想必他出去时拿着的就是把那种会让人浑身乏力的药。
那么多药,除了他用的那一种外,其他的用处都是什么呢?
希望能有一种是害人的东西。
马车走了没一会儿就停下了,苏政息将苏若洵绑着,进了一家看着大抵是酒馆的地方,之后姑娘们也都进来了,松了绑,都上了二楼的雅间。
苏若洵一整天没吃东西,等见到饭菜来时,面无表情的就加了一大块肉放在碗里,之后就默默地把饭和那块肉都给吃了,吃完抬头一看桌上还有剩的,别人好像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就继续往碗里夹,仿佛不撑到吐就不停下来一样。
饿的久了,都分不清浑身乏力是因为药还是因为饿了,现在撑着是难受,不过还不知道下一顿会是什么时候呢,还是吃饱些好。
用过午膳后,马车继续前行,晚上找客栈住下时,苏若洵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京城应该是最繁华的,此处风情与京城不太一样,不过也看得出是个热闹的地方,昨天到的地方也是一样。
苏政息可是在逃的,带了这么多人够奇怪了,怎么还一直往热闹的地方走呢,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晚上,苏若洵紧紧盯着苏政息的动作,奈何绳子绑在柱子上了,距离实在太远,她还是没能看清苏政息拿的药上的图案究竟是什么。
不过不要紧,趁他出去时一样一样的试,她就不信以他的心肠那里头全都是好药!
翌日,苏若洵一直在盼着苏政息出去,可是苏政息相当悠闲的用过早膳后就带着她以及那群姑娘们赶路了,她特意注意着那些姑娘走路时的样子,发觉她们与她还真是不一样。
虽然苏若洵一路上到了各种客栈酒馆都没有呼救,不过还是对奴隶命贱这种概念感到心寒。
不知道客栈酒馆里的客人与小二都是怎么看待她和那些个姑娘们的,就算是奴隶,这么拿跟绳子牵着走真的都已经看习惯了吗?
从他们的漠视来判断,的确是的。
没办法依赖陌生人,所以只能靠自己。
苏若洵观察出,苏政息大多数时候都是和她在一起的,在早膳前出去这种事是相当平均的两天一次,他出去的那天总会在客栈待久些再走,而那天,姑娘们的步子总会小些,走几步就开始喘气。
就和每天的她一样。
那种药她是每天晚上都会被灌一碗的,不过看那些姑娘们的状态,她们应该是两天一次。
苏政息对她们比较放心,那么多人一个房间,他也敢两天喂一次药,不过她也明白苏政息为何这么放心,她们或许根本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或许还以为苏政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
她们完全没有要逃的意思,每到一个地方都是眼睛睁的大大的左顾右盼,仿佛是来游山玩水一般。
不愧是他养大的,这浑身的奴性大概是怎么样都没办法剔除干净的了。
在苏政息又去给那些姑娘们灌药之时,苏若洵去拿药,把水壶当成工具的去把药碾碎,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小二把早膳拿来,她只好将水壶里的水倒一些出来,确定水壶里的水不多了再把药放进去,晃了晃后,盖上盖子,走到窗边坐着。
才坐下,苏政息就回来了,到底是在做坏事,她紧张了一下,然后努力维持一副淡然的样子来,不让苏政息发现她现在累的只想喘气。
【152】鬼使神差()
经叛军一事后,皇帝很担心还会不会有人趁此机会再攻进京城来,不过见过了十日也没人起反叛之心,他也就松了口气。
叛军的尸体全都被扔到城郊,附近的野狗会去吃,不过在那场雨后一直都是晴空万里,日头加快了尸体的腐烂,使得味道及其难闻,又因附近也还是有人走动的,怕腐坏之气生成时疾,皇帝便让人去把尸体都运到一空旷的地方,一把火烧了。
把尸体烧了是一回事,火会不会蔓延到别处又是一回事,将城郊走了个遍,也没找到能把尸体烧了又绝对不会祸及别处的地方,思来想去,突然有人想到了被烧毁的天牢。
那虽然是在京城里,可除了新运过去的尸体外,实在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烧,这个提议虽说有不是之处,可却的确是个办法,于是,监国亲王便准了。
准了的亲王不是别人,正是临王。
在争权的战役中他是赢了,所以在皇帝还没死的这段时间里,由他监国,一来是先让他熟悉熟悉,二来,就是皇帝病的实在厉害,无法掌政。
由他监国,是顺理成章。
同一处地方,也是一场大火,上次人人都赶着去救火,这回却不一样,等火烧得差不多了,一人一桶水把火熄了,见地上还有没烧完的,用灰将其掩盖,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这件事是交由捕快去做的,如此马虎并不是令以明的行事风格,不过即使他知道了,也奈何不了马虎之人,毕竟,捕头已经不是他了。
临王大概是觉得他知道的事太多了,所以有些不放心,就逼着他放弃捕头的身份。(。。l’)
他是不在意这些的,便顺从的接受了,拿着临王给的一瓶子成药,从临王府接走了他的娘亲。
将近三年没见面,即使是亲人也有些生疏了,不过到底是母子,多说几句也是好了,令以明问令母想在哪住下,令母想了想,说想四处走走,去见见不同的地方。
令以明答应了,拿着临王给的银两,收拾细软,带着令母游山玩水去了。
“以明,其实…你也不是捕快了,不就是可以留在京城,与你的父亲好好相处了吗?”马车上,令母见令以明毫无留恋的就离开了京城,小心翼翼的说着。
“我没有父亲。”
“他就是你父亲……”令母叹了一声,“我是恨他的,可是你没必要为了让我舒服而这样。”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需要他,更不想和他再有关系。”令以明想了想,挤出个笑容来,“不说这些了,您倒不如想想去哪比较好。”
“也好……”
父亲这回事,他都快忘了。
也不知该说他娘亲是傻呢,还是觉得他心里是希望那人认他做儿子的,从知道这件事到现在,他心里对那个人除了厌恶外,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现在百姓嘴里他可是个相当好的亲王呢,性情温和,亲自去赈灾,还亲自与叛军交锋。
可在他看来,不过也就是个仗着身份特殊,强占民女的人罢了。
若说事后是将人收为小妾,那也好歹让人下半辈子有个着落,可他偏偏是将人赶走,完全不顾别人以后会受的苦。
他是从小就跟着娘亲长大的,娘亲受了多少指指点点他都清楚。
他所谓的外祖父外祖母早已不认他与他娘亲了,他娘亲为了养活他,什么苦活都做了,还落下病根。
也就是这个病根,逼得他不得不替临王做事。
有时候觉得老天的安排真是偏心至极,起因是临王造成的,他没受到任何惩罚外,老天又给了他一个要挟别人的好东西。
一切好事都让他给占了。
不过导致这结果他也有一部分原因,若不是某天在干完苦活还被些地痞流氓抢去了工钱。回到家后见娘亲躺在床上咳出了血而越想越觉得不公平的话,他也不会一时冲动就闯进了临王府,没有一股脑的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的话,也不会被人利用。
说到底,就算有好运,没有别人的冲动做配,也不会如此明显。
令以明与令母想了半天也不知去哪好,到底都是没有离开过京城范围的,因为想不出,就问问马夫,马夫便把他们带到了江南水乡,说是体验过江南风情就没有不留恋的。
令以明是无所谓,见令母像是很有兴趣的样子,也就去了。
江南的确就如马夫说的一样好,往哪看都能立马想象出在水墨画里该是什么样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清雅秀丽。
她能看到吗?
苏政息这个突然不见了的京兆尹已然成为了逃犯,处处都有他的画像,她是跟着他一起走的,那么…她现在会在哪呢?
为了避免被发现,应该会逃到人少的地方,这么些天了,他们应该安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