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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有什么?”令以明抬头问道。
傻子皱着眉头,捂着头又想了一会儿,然后在画像旁画了一个玉佩,甚至将玉上头所雕刻的东西也画了出来。
画完后,他对令以明傻笑着。
令以明相当吃惊,他没有想到一个连毛笔都不会拿的人能画出这么栩栩如生的画来。
不过现在比起这些线索,更重要的是卞守静他们有没有抓到连柔的事。
“令捕头慢走不送啊。”刘延姝看着令以明急匆匆的离开了,然后拿起刚才令以明叫她妥善保管的画像,打开来看,她嫌弃的啧了一声,然后收了起来。
现在的捕快怎么那么会画,真是完全不给她们这些大家闺秀一点尊重!
卞守静之前是在城东找,按照他们说得知连柔的消息的时间来看,两天都是卞守静最早,所以今早在他们出发前,他让卞守静按照昨天一样搜查,而高卓奕和石赤瑜则负责向连柔一样,去些高处,茶坊也好,酒馆也罢,甚至青楼也无所谓,只要是高些的地方就行了。
连柔不是会完全相信别人的人,哪怕是在以前,连柔也向她说过她很厌恶他们这些平常日日都能见着的人。
在说那话时,连柔明面上对着别人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
她这种对别人始终抱有警惕心的性子,怎么会完全信任那些估计和她认识还不超三天的人,让他们上街去看着他们走到哪是一回事,她自己肯定也会注意着。
按照他们这两日得到的消息,连柔每次都是坐在二楼或是三楼靠着大街的方向,小二也说了她一定会打开窗看着街上。
连柔看着街上,而同样在高处的高卓奕石赤瑜则是看连柔在何处,加上卞守静也会注意着那些可疑的人的动向,这样一来,即使他不出现,也应该能抓到连柔。
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他还是要过去的。
“卓奕,现在我们该好好看看连柔在哪。”石赤瑜见高卓奕念叨着酒香,皱眉,“等这事过去了,你想喝多少都行。”
“你以为我瞧上了这儿的酒啊?别闹了,哪有酒比得上苏大人府上的酒香啊。”高卓奕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酒坛子,“真烦啊”
【134】不痛不痒()
高卓奕和石赤瑜一直都是在六扇门住着的,捕快每个月都有一两天休息的时候,可他们当那时也是还在六扇门内待着的,原因无他,就是没有可以去休息的家。
如果不是是在无处可去,应该也不会有人选择当捕快,倒也不是说有多苦有多累,只是心上总有些压力。
凶手是何人是靠他们查出来的,他们只能由证据显示的去判断,万一,判断错了呢?
起初他们真的会担心,后来对一切都麻木了。
一见钟情的姑娘不能上前去问候芳名,因为太清楚给不了别人任何东西。
偶然也觉得身边的人日日见着太烦,可是想想自己的身份,好像又的确不需要什么朋友。
酒能解愁,酒下肚了,烦恼都不见了。
酒醒了,舒服一段时间后,自然而然的就又想找酒喝。
明知是上瘾了,却也乐意的惯着自己,清楚这是要不得的放纵,但更清楚自己控制不住了。
“高处看见的果然不同些,在底下难以发现的事,一上来看其实就清楚了。”石赤瑜低头看着街上那两个明显是去盯着卞守静的家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柔这样看了我们两天,一定乐得不行吧。”
“你刚才不还说我们该好好看看连柔所在吗,怎么你反而先开始看别的了?”高卓奕也往街上看了两眼,石赤瑜闻言,道:“赶紧背过身去吧,连柔在哪你还没看到呢?我这不是故意低头让她看不见我吗?”
“你隔了这么远她又听不见你直接和我说不就得了。”高卓奕不听石赤瑜的,后退一步,“这不就行了。”
“也好,守静估计等会儿就要来搜这间酒馆了,我们先下去,在她进来时就和她说连柔的所在,我们先去那儿拦截连柔,守静听到动静再赶过来也来得及。”石赤瑜也后退一步,拿起放在旁边的剑下楼去等着卞守静来,才一下楼,石赤瑜和高卓奕两人就见到了令以明。
“找到连柔所在了?”令以明问。
石赤瑜一怔,反应过来后连连点头,“是,就在前面那间茶坊的二楼。”
“你们打算拿着剑过去?”令以明看了看他们手上拿着的东西,皱眉,“放下。”
“师兄,不拿剑的话,会不利于”
“街上有多少个人是拿剑的?你们熟悉她,她也一样熟悉你们,你们的身形加上拿着剑,即使她看不清你们的面容也该猜出大概了,我让你们穿着便服而且比守静早些来到这儿观察就是为的不打草惊蛇,你们拿了剑,那之前做的就没意思了。”
酒馆内还有其他人,因为离得近,即使令以明说的不大声,也已经有不少人侧目,令以明见状,说道:“算了,是我没说清楚,我留在这儿告诉守静,你们从后门一前一后的离开,去时最好往别的地方走走。”
“是。”
石赤瑜拉着有些生气的高卓奕走了,令以明一人留在酒馆里,等到卞守静来与卞守静说了之后就从后门离开,而卞守静则是在酒馆里待了一会儿才离开。
到底是搜查,她这个最明显的目标总是要完成连柔意料之中的行为才行。
高卓奕和令以明关系原本就不好,刚才令以明又在那么多人跟前说教了高卓奕一番,即使高卓奕也清楚那儿的人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可还是觉得憋屈。
想着想着,心里就起了些要不得的念头。
反正再死多少人也和他无关,而令以明刚才还吩咐他往别的地方走走,那他若是在别的地方待到他们抓到连柔后再出现,也是说的过去的吧?
反正那是令以明吩咐的,令以明又没说是要去多久,他走着走着忘了时间,不是情有可原吗?
凭着这个念头,高卓奕进了一间布庄,石赤瑜看见了,也不做多想,只想着高卓奕很快就出来了,没想到,当他觉得心口一疼直接喷出一口血来时,他的这位兄弟也还是没出现。
两年多以前,他和令以明还有高卓奕连柔一同制服了一位江湖帮派的门主,而今年,他和令以明以及卞守静三个人要对付的是连柔,还有那位门主。
他这两年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一交手便知自己还如当初一样,因为对方只用了十招就将他打的倒在地上起不来。
“这下简单了不少。”连柔见石赤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扯了扯嘴角,看向身边的人,“那个女人才是我的对手,令以明交给你,没意见吧?”
“她不见得比你弱,你确定你能打倒她?”姜友霖审视了一番卞守静,给出评价。
“那你就觉得令以明比你强了?”连柔一笑,一个闪身就到了卞守静跟前,卞守静见状一把掀起她身边的桌子,大半壶的热茶都浇在了连柔身上。
“你倒是躲得快。”原想一击致命的卞守静见连柔躲开了,拔剑,很快就与因为疼痛而发了狂的连柔比着谁能够活下去的游戏。
“动静闹得这么大,你即使是死了应该也能被歌颂一段时间,如何,心满意足吗?”姜友霖问。
令以明不吭声,拔剑的瞬间对方就已经到他跟前来。
一掌击向心口,令以明侧身躲过,左手控制住那只击向他的手,而另一手则是将剑往对方肩膀上刺去。
“你和那位小姐以及躺在地上那位都处于下风就是因为你们不能杀人,即使有机会将对方击毙,你们也只能给人一些不痛不痒的刺激。”
正午的日头总是格外刺眼,原本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苏若洵在门开的瞬间就立马清醒了。
别开脸,躲避着刺眼的光线,耳边却传来更加让她难受的声音。
“若洵,吃些东西吧。”
苏政息拿着一碗羹走近苏若洵,苏若洵瞥了一眼,不吭声。
“不吃也罢。”苏政息见状,把羹递给跟在身后的小厮,小厮拿过后贴心的把门关上,苏若洵的眼睛这才舒服了。
“令以明的确有些让我猜不透的能力,比如他有本事让你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又比如他这么快就确定我和天牢的事有关系,反正你也出不去了,不如告诉我,他都是怎么做到的吧。”
苏若洵看向苏政息,见他无喜无怒,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皱眉,还是不说话。
“不必担心你说了会耽误他要做的事,他现在已经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光凭一扇小窗透风,这个地方的空气浑浊的让苏若洵有些难受,而现在虽然已经没了那刺眼的光线,可刚才被那么照了一下,她的眼睛还是有刺痛的感觉。
这些疼痛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会难受到胸闷烦躁的。
她握紧拳头,小心翼翼的问,“他怎么了”
只是一句话,她就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135】不会的()
“他找到了连柔,带了两个人去抓,不过他错以为要对付的只有连柔一个,我若是没猜错的话,他此刻不死也残了。”苏政息起身,笑吟吟的看向苏若洵,“我对你一再容忍,而你却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与其担心他,你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下场吧。”
苏若洵愣住,见苏政息往门口走去,也不顾门外光线实在刺眼,她起身追了过去,“不会的,你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告诉你令以明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要”
门又一次关上了,她想拉开门,可无论她怎么拍打那扇冰冷的门,回应她的也只有拍打的声音。
手心渐渐加重的疼痛最终让她放弃继续拍打,跌坐在地上,靠着门,嘴里低喃着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的话。
不会的不会的
高手过招是点到为止的,但危及生命的打斗就不可能是点到为止。
身边的一切都能变成武器不说,将身边的一切都毁了也是有可能的。
连柔比卞守静早接触武功,可是她不及卞守静勤奋,所以卞守静就从比连柔差些变成了不相上下,而这个不相上下,也只是在她们点到为止的比试下得到的结果,各自心里其实都认为自己比对方稍好些。
卞守静擅长近攻,因为她的在力量上的爆发力要比连柔好很多,这事她们从前就知道的。而连柔则擅长闪躲,因为她总能看出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保持距离方便躲避,更方便在对方朝着她刚才的所在攻击时从另一方向袭去。
卞守静的打斗方法靠的是身体的直觉,而连柔则是靠理智,可连柔从一开始就丢了理智。
那壶茶的确是带了要一击致命的念头,可更多的是即使失败了,也足够让连柔失了理智,从而没有了优势。
发起狂来的人毫无章法的确是可怕的,可是论力量,连柔比不过卞守静,所以渐渐的,连柔就落了下风。
卞守静看了一眼令以明那头的情况,故意露出破绽引得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的连柔靠近,当连柔拿着匕首要刺向她时,侧身迎上,抓住小臂狠劲一转,差些将连柔的手臂拧断。
趁连柔吃痛之际,卞守静夺过连柔的匕首,然后在连柔的大腿以及肩膀各刺一刀后,她喘着气,拿起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