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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原来就有这种不让人说话的怪癖吗?真是奇怪啊哈哈”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石赤瑜明显不相信苏若洵的说辞,苏若洵也只能把药瓶子在石赤瑜眼前晃一晃,“化瘀的,左边吃的右边涂的,吃的那个很苦,现在还一嘴苦味的我仅以受伤的舌头发誓,能直接咽下去的药,千万不要一时好奇用嚼的”
“我觉得正常人应该都不会那么做。”石赤瑜见苏若洵一脸的生无可恋,又看看令以明门边的两张椅子,再看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然的令以明,说,“就拿个药,师兄你捂着若洵的嘴干什么?”
“有个虫子往她嘴边飞,我想抓住那虫子,所以就变成了你刚才看见的样子。”令以明心脏狂跳,生怕石赤瑜觉得他的话不够真诚。
虽然的确就是假话。
“那看来师兄你身手退步了啊。”石赤瑜皮笑肉不笑的,让令以明更紧张,“虫子和她离得太近而已。”
“这样啊”石赤瑜突然凑近苏若洵,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说,“那按照你的话,虫子应该死在她脸上了才是啊。”
“我觉得他就是想占我便宜啊。”苏若洵一脸无辜的说着:“我完全没看见有虫子!”
一种方法行不通,那就用另一种!
“师兄,你这样就不好了!”石赤瑜见不是令以明说的那样,立马皱着眉头假惺惺的指责令以明,令以明见状,沉吟半天,道:“你们两个串通好的吧?”
“血口喷人!”苏若洵指着令以明,“石师兄你看看这人!还说我们串通,为了我们的清白,你说能忍吗!”
“不能忍!可是我也只能说说,毕竟打不过啊!”石赤瑜拍拍苏若洵的肩膀,给予一个鼓励的眼神后转身就走,苏若洵连忙追了上去大喊怎么这么怂,出去时,手在身后给令以明比了个大拇指。
令以明见状,终于是松了口气。
虽然好像有哪不对的样子。
翌日醒来,苏若洵见卞守静不在房里,换好衣服,对着铜镜,笨拙的给自己梳出一个勉强能看的发髻后她就到六扇门去找卞守静,却发觉其他人都不在。
奇怪了,难道又一起去围观行刑?啧这群人的口味也是重的没救了。
“一天中只给一顿饭和一碗水就好,对了,饭菜别太丰盛。”令以明看着乖乖的进了牢房,甚至主动伸手让铁链锁住自己一只手的连柔,总觉得奇怪。
担心连柔会在从审讯堂到天牢的这一路上逃跑,所以他特意让其他人和他一起押送连柔,结果连柔不但没有任何要逃跑的迹象,还什么也不说。
她真的不怕死?
还是说这只是障眼法,毕竟她也应该知道,她那时要逃的话,是不可能成功的。
狱卒很少见令以明,而这么多人都来了的情况更是少见,上一回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他脑子再不灵光,也知道牢里的女人不能小看,所以在确定铁链是否稳固时,他特意多看了几眼,看到头发掩盖下的面容时,他大惊,“这这不是连捕快吗!?”
“什么?”其他狱卒听到这话也走过去看了两眼,发现真是连柔,都是疑惑,“令捕头,这这怎么回事?”
“能送到你们这儿来的都是杀人了,不过就是多少条人命的区别而已。”令以明见连柔突然笑了笑,蹙眉,又道:“你们即使松开了铁链,也得找几个会武功的看着她。”
“这是!”狱卒点点头,令以明上前去亲自确定铁链是否稳固后,看向连柔,“最后一次机会了,有什么想做却又还没做的,你和我说吧。”
“我想真正的杀个人,能让我开心的那种。”连柔笑吟吟的说着,令以明冷哼一声,眼见他要离去,连柔连忙叫住,“自我进了审讯堂起,你们就什么也没给我吃,之后的日子怎么样都好,我就只要求今天这一顿好些,行吗?”
“师兄。”卞守静见令以明似乎要答应,唤了一声,令以明回头看了看连柔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道:“不行。”
“其实我是想说看在相处这些年的份上就给她好好吃一顿的。”卞守静说完,看了一下高卓奕和石赤瑜的脸色,再看看令以明,双手抱臂,耸耸肩,“算了,当我没说。”
连柔目送一行人离去,然后移了个位置,不过铁链就那么长,她能移动的范围已经到了极限,铁链拉到最直,她尝试扯了扯,然后低头冷笑一声。
“诶那个连捕快看着不像是会杀人的啊。”
“可是她自己刚刚说她想杀人的”
“不说别的,那个令捕头也太狠了,这么个如似玉的小姑娘,他竟然要求我们对她差些!”
“就是!”
狱卒们围在一块喝酒吃肉,连柔看着那个方向,站起身,说:“你们过来一下行吗?”
是在这里逃跑比较好,还是在刑场上逃跑比较好呢?
啊就在这里吧,杀了狱卒,在另一批狱卒过来前,没人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当令以明等人回了六扇门后,苏若洵听卞守静说是去把连柔押送到天牢去,苏若洵愣了一愣,点点头。
现在她好像理解为什么连柔那次害她时,能够那么自然,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不是朋友,完全不交心。就像她现在一样,知道连柔进了天牢,知道连柔不久后要死了,她也完全没有难过的情绪。
朋友和熟识的差别真是微妙的可以。
“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卞守静见苏若洵一直不说话,摇了摇她,苏若洵反应过来,认真的问,“师姐,我在你看来算是熟识还是朋友啊?”
“为什么这样问呢?”卞守静觉得奇怪,“我怎么会把你当朋友呢?”
【121】转达()
“说起来我也是犯贱,你这个家伙除了能逗我开心外也真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欣赏的,身手差不能陪我练练就算了,连头发也街边的小孩子都梳的比你好!”卞守静托腮,长叹一声,“可就因为这些,我反而更念着你了,与其说你是朋友,倒不如说是妹妹。”
苏若洵心里大起大落了一番,最后轻轻的锤了卞守静一拳,嘟着嘴,“你瞎说!我头发这不梳的挺好的吗!”
“是是是,只不过松的要命跟马上要掉下来一样而已”
“啊有吗?”
和苏若洵闹了一番后,卞守静突然把苏若洵拖去练武房说是要训练,苏若洵欲哭无泪,找了各种借口拖延,最后实在没法了,硬着头皮说,“师姐,之前都是你和令师兄一起的,这回就你一个,不行吧”
“他进宫去了,不行也得行。”卞守静说完突然皱眉,“你个小丫头,你说我不行!?”
“不是!没这个意思的!”
“近来京中出了不少案子,而且都和朝中大臣起了关系,身为捕头,查这些案子时,有没有发现什么相似之处。”
如临王说的一样,皇帝果真问了。
令以明垂眼,道:“无论是从手法还是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都没有相似之处。”
他这话说出来,就等于是替临王在皇帝跟前拉起一道帘子,之后帘外会继续死不少人,帘子拿走时,就是临王登上皇位之时。
“是真的没有,还是你不愿意说?”皇帝眯着眼睛,“亦或是你知道什么,却要瞒着朕。”
肯定的语气差些让令以明以为皇帝什么都知道了。
抬眼一看,岁月痕迹已经相当明显的皇帝脸上虽然不是明显的在猜他的想法,不过还是能看出一些打量的味道。
“高大人是因为发现他疼爱的一双儿女其实不是他的而起了杀机,**女子一案有众多人证,且那位女子死时,屋内只有御史大夫,后来杵作从那位女子的牙内找到残余的毒,虽不知究竟是什么毒,可杵作说一定是剧毒,根据毒性来看,下毒时间一定是在御史大夫进房后。”
“至于第三个案子,凶手是因为小时候常被欺凌,偶然反抗后迷上了那种欺负别人的感觉,压抑至今终于忍不住,所以才动的手,三件案子虽然都和朝中大臣有关系,不过截然不同,实在没有相似之处。”
而且抛开这些表面上的事来说,也还是没有相似之处。
高大人那件案子是他自己起的念头,而连柔的这个案子是临王指示,御史大夫的案子究竟如何他还不清楚,但就从他知道的两件案子来看,指使的人都不一样,怎么会有相似之处。
硬要说相似之处,那就都是争权夺利,都是冲着皇位去的。
“这前两个案子你一是称高大人二是称御史大夫,怎么到了第三个就不说了?”皇帝嗤笑一声,“你不会是不知道他的官职和姓名吧?”
“确实是不知道。”令以明回答的相当诚实,“他的下人并没有向我介绍,再来出府时因为不能浪费时间也尚未看看府门上写了什么,所以就只能避着说。”
“身为捕快,居然连死了的人是谁都不清楚,你们就是这样查案的?”皇帝并未在刚才的话题上纠结,反而是批评起令以明来。
令以明是见过皇帝好几回了,多少也知道他不是什么暴君,便道:“对我们而言就是死者而已,哪怕是一品大官也一样,查案难道还要先问他是不是平民,是几品官后再决定怎么查吗?”
“你小子胆子很大,换做普通的奴才,你早就死了。”皇帝轻哼一声,令以明闻言道:“谢陛下隆恩。”
皇帝又看了令以明一眼,良久不说话,掀开奏折来翻了翻,突然长叹一声,把奏折放一边,说:“谁惦记着这儿朕知道,回去告诉他,迟早是他的,少在背后做些没用的,他现在除掉我的臣子,也只是除掉他日后的可用之才而已。”
令以明突然想起临王从前形容过皇帝的一句话,临王说的是真不知该说他老糊涂还是太精明,这话放在现在也很妥当。
若说糊涂,其实也对,既然已经开始了,又怎么会因为这一句不知道是在说谁的话而停止呢。
若说太精明,那也有可能,想看他传话后,谁会表现的格外乖巧些,就知道是谁在背后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两者都有可能,不就正好应了临王那句话吗。
“若知道陛下口中恶人是谁,一定转达。”
令以明离开皇宫后想着该去和临王说一下,但又想皇帝应该没那么容易信他,他若真去见了,估计之前说的话也就都是废话了。
回了六扇门后,见石赤瑜和高卓奕正要出去,令以明皱眉,问,“出事了?”
“呃”石赤瑜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高卓奕见状,若无其事的道:“不过是出去走走。”
令以明闻言,看向石赤瑜,见他眼神闪躲,想了想,无奈地抿唇,“这么早就去红胭院?”
“就是去喝两杯而已。”话毕,高卓奕拉着石赤瑜走了,石赤瑜觉得有些尴尬还想解释两句的,高卓奕因为和令以明不算亲近,所以头也不回的走了,离开一段距离后还问石赤瑜,“你和他解释什么?真是,自找麻烦!”
石赤瑜看着高卓奕不悦的脸色,叹了叹气,什么也没说。
高卓奕会对令以明这样还是从令以明头一回对苏政息表现出讨好味道开始的,当时令以明说就让高卓奕这么误会着,他当时听了令以明的话没向高卓奕解释,导致了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