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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对了,她以前是花魁。
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想办法和他们说的。
盘问结束回到六扇门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然而,他们是不能睡的,还得先理出个大概来,明日才好继续调查。
根据这些人的供词来看,灵曼是个相当古怪的人,不与人作伴,也不乐意让丫鬟伺候,知道她平时都有着什么恩客的就只有鸨母。卞守静嗤笑一声。又白费功夫了,绕了个圈子,还是得想办法让鸨母开口。
卓奕赤瑜,你们平常去红胭院可有见过她和什么人亲近,不知道是谁也不要紧,把见得多的人的模样画下来就行。令以明看向高卓奕与石赤瑜,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低着头。
去那些地方自然是寻开心的。怎么会留意别的姑娘身边都有什么人打转呢?
不如把鸨母抓回来严刑拷打一番吧。卞守静见两人都不出声,猜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嫌弃,不过行为还算是好心的替他们转移了注意力。
可以一试。不过她既然敢不说,想必也知道会被拷打。令以明突然想到了什么,倏地起身,道:先回去休息吧。
对啊。然后我们就能顺藤摸瓜的知道凶徒是谁了。连柔起身,背过身去打了个哈欠,然后拉着卞守静要回去休息,苏若洵则说她太饿了,要去厨房找些东西吃,就算都是生的也要吃,连柔和卞守静笑话了她好一阵后就回房去了。
高卓奕和石赤瑜到底是心虚,他们两个今日的确是错了,案子发生时,就不该再贪欢,该立即去查才是,如果那时他们去查。说不定立刻就能知道凶徒是谁。
现在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还连累的其他人三更半夜都还不能休息,实在是愧疚。
他们两个想再找令以明认错,可是才靠近令以明。令以明便冷着脸道:你们两个,明日一早去把鸨母抓回来。
是被这么一打断,两人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好了。
不是说你们不能去那些地方,只是得清楚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能再有这样的事。令以明搁下这么一句话就往房间的方向去了,高卓奕和石赤瑜对视一眼,皆是叹了口气,然后去了沐浴。
苏若洵去厨房随便找了两块点心填了肚子后。就去了令以明的房间,一开门,就看见令以明坐的极其端正的看着她,道:你能不能敲门?
不能。我怕高师兄和石师兄听见。苏若洵关上门,小声道:那个我觉得严刑拷打肯定是没用的,她既然敢不说就肯好了准备,所以我想
你想做出好戏。偷偷摸摸的去把她放走来获取信任,然后向她打听凶徒是何人,对吗。
【92】杰作()
原本还打算商量一下的,可既然都猜到了,那应该也就是没问题了
苏若洵一怔,然后点头,你猜到了怎么不在刚才和大家一起说呢?
不知道才够真实,我准了,你可以这么做,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令以明顿了一顿,卓奕和赤瑜去沐浴了,你不用太注意会被发现。
你什么时候猜到的,是不是你突然站起来让我们回去休息时?苏若洵还有些疑惑,令以明点头,苏若洵见状,又问,那你是不是也猜到我会过来告诉你?
嗯。令以明应了一声,别说这些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的。苏若洵心里有些不快,他什么都猜到了,可她却
还有。回去和连柔她们说明早不用太早起。
噢。苏若洵走去开门。
等等。令以明又叫住她了,她转过身,看着令以明,不满地说:你有事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可以令以明清清嗓子道:好好休息。
苏若洵应了一声。然后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苏政息到了六扇门,找了令以明给他说一下大致的案情,然后让令以明去把苏若洵叫来。
苏若洵一听是苏政息的吩咐,立刻知道苏政息是什么意思,特意在苏政息跟前多看了令以明几眼,等苏政息吩咐令以明退下后,她又开始紧张了。
这桩案子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快速查清楚。苏政息把苏若洵叫到身边,看她是紧张着,便说:见我你都紧张成这样,那你见临王时,怎么那么放松?
苏若洵一惊,抬起头,看向苏政息道:我
不必多说,我没说那不是好事。苏政息笑道:果然还是你有本事,不仅接近了令以明,居然还到临王府去了,说说看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事能力强不是坏事,可是居然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这样程度的事,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她的立场是不是变了。
就像之前一样。
我得到了令以明的信任,是他带我去见得临王。苏若洵扬着笑,临王很相信我。
很好。苏政息点点头,似乎是信了。现在还没有什么让你做的事,你只需要让令以明更信你些就行了。
是。
高卓奕和石赤瑜因为心中有愧,所以还真的是一大早就去把鸨母抓回六扇门了,关在审讯堂内。等着连柔和卞守静去审问。
查案是不能耽搁的,所以即使昨晚苏若洵转达了令以明的话,两人也是早早的就起了,换上衣裳,就立刻去了审讯堂。
两位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无论你们怎么样我也说不出的!鸨母才被夹起来就开始大声说着这种一听就知道是心虚的话,正在选着刑具的连柔闻言看向鸨母,抿唇一笑。受刑前说的话是绝对不能尽信的这种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很快你也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给你选一下,是想要针刺入你指甲边上,还是想要我在你腿上割上一刀,然后找只老鼠来啃你腿上的肉呢?卞守静倚在架子边上,善良的让鸨母挑选接下来的刑法,噢对了,勒住脖子缓缓用力那种让你清晰知道自己在接近鬼门关的招数也是很值得体验的,你选吧。
鸨母闻言强装镇定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无论你们怎么严刑拷打我都不会说的!
好吧。卞守静看连柔似乎有了心意的方式,便道:希望你在一个时辰哦不,一刻钟后还能这么坚持的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像粗鲁的拷打那样的事通常都是由卞守静来的。可是像用针这种事细致的事还是得有连柔这种耐性记好的人来。
比起直接把十个指头都扎完了,还是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刺进去容易让人崩溃些。
我记得第一回进红胭院时我就见过你了,那时你好像是当时的鸨母的得力帮手对吧?红胭院到现在换过多少任的鸨母啊?你总算是熬到这位置了。也算是挺不容易的。话说了多久,针就刺了多久,话毕,连柔松开手。见那根针稳稳地扎在了鸨母的手指里,浅笑。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鸨母的嗓音已经蒙上哭腔了,手指传来的刺痛让她陷入了极大的恐惧,这才第一针,她不敢想象之后会有怎样的痛楚。
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得等你确切明白钻心疼是什么意思后才能清楚。连柔吹了吹鸨母的指头,笑意又添了几分,拿起另一根针。开始往第二个指头刺去,你不说也不要紧的,反正我现在做的事是理所应当的,我只是在尽一个身为捕快的责任。
第二针也刺好了,连柔看着冒出来的点点鲜血,转过头,看向卞守静道:这样的美景可不常见,你不要过来看看?
卞守静转过身。摆摆手,你看就行了,我不爱看。
连柔闻言,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拿起第三根针,很疼吧?可是这才刚刚开始,我没没过瘾呢,你千万别说出来。就算说,也最好是等到我过了瘾后再说。
鸨母是被绑在木桩上的,双手双脚都紧贴着木桩,可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她发颤。
连柔正准备开始刺第三只手指,见鸨母抖得厉害,她都没法好好刺了,顿时皱了眉头,紧紧捏着鸨母的手,道:你最好不要再抖了,不然难受的只会是你。
卞守静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连柔每次用刑时都像变了一个人。
她好像并不是为了审犯,她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她的目的不是为了早些知道案子的线索,而是纯粹的为了虐待别人。
连柔她并不隐藏自己的意思,她以前也问过连柔,为什么要享受那个过程。连柔说,仔细体会的话,会有相当美妙的感觉。
虐待一个或许见过几次,或许有嫌疑的人。只要保证不死,那就是恪尽职守。
这是她唯一能够宣泄自己内心的方式了。
又一根针刺入鸨母的指头,鸨母终于是忍不住了,混着哭声的尖叫声在审讯堂内响起。连柔带着笑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种欣喜的眼神让卞守静看见了,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时苏若洵也到了,听见审讯堂内传出的尖叫声,她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进了审讯堂,这才一进去,鸨母就认出了是苏若洵,连忙开始求救。
若洵你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鸨母哭的满眼泪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师姐苏若洵走到连柔身边,见鸨母的五只手指都在冒血,倒吸一口凉气,是做戏但也掺了一些真心的劝着连柔,师姐,都这样她还是说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真的不知道,不如
若洵,走开。连柔拿着针,嘴边还扬着笑,眼神却是凶狠的让苏若洵怔住。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连柔的气场是不亚于卞守静的。
师姐苏若洵又看了一眼鸨母那一直在微微颤着的手,小声道:差不多就算了吧
我自有分寸。连柔瞪了苏若洵一眼,轻笑道:若洵,认清自己的身份,在审讯堂内,你没有阻挠我的资格。
话毕,伴随的是鸨母的哭声。
【93】是我错了()
与以前不同,从前审犯时多的都是喊叫声,而这次却是一直哭着,时不时喊叫一声。
十指连心,针从指甲缝刺进手指里固然是疼的厉害,可与直接挨鞭子,应该还是有差距的。
针慢慢的刺进手指里是慢悠悠的折磨,让你感受到痛苦一点一点的加深。让你恐惧接下来的疼痛,而鞭子呢,一鞭下去,最疼的瞬间当然就是皮破开时,过了那一阵子,疼痛自然就缓下来了。
从针刺破皮再到慢慢刺入肉中,整个过程的刻意缓慢都是为的让人清楚体验痛苦的加深,对比起来,的确是针比较折磨人的心智。
很快的,鸨母的十根手指头就都扎了针在上头,渗出来的血通过银针缓缓往外流出,抵在审讯堂的地板上。融洽的像是它本来就该在上头一样。
鸨母已经哭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眼睛是肿的,头垂到一边,嘴巴微微张开。说话的声音小的不足以让人听清。
连柔站在鸨母前一步的距离细细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拿水泼在鸨母脸上,你是要说呢,还是觉得每只手指一根针不够,要都加一根呢?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鸨母呜咽着,她满脸都是湿的,实在叫人分不清是泪还是刚才连柔泼上去的水。
连柔。卞守静觉得差不多了,她从头到尾都没露出半分她知道的样子来,实在不像是知道的,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你们离得远没看出来而已,我离得近,看得清楚,我觉得她是装装样子的,再等我一会儿,很快她就受不住了。连柔不赞同卞守静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