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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方便有些需求那是正常的,可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由于性别的关系。苏若洵觉得以后真的是没法愉快的和两位师兄玩耍了。
师兄,这位灵曼姑娘是中毒而死的。连柔走到令以明身边,刚才我用银针侧过,茶水里无毒。而房间内也没有糕点,所以暂时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毒杀。
令以明闻言,转过身去看着灵曼的尸体,她浑身**。想必刚才应该是有人在的,既然屋内没发现有可以让她中毒身亡的东西,那最有可能下毒的,就是她刚才的客人。
是。连柔闻言。立刻出了房间去找鸨母问知不知道灵曼刚才的客人是谁。
往常这个时间,红胭院就开始慢慢热闹起来,今天因为死了人,所以大门紧闭。新的一批龟公站在外面不停地向前来的客人鞠躬道歉。
红胭院内的姑娘们见今天能歇歇,有的高兴,有的直接走到苏若洵跟前,戳着苏若洵的肩膀,凶巴巴的骂着:你赶紧给我查出个结果来,空了一晚都不知道要少多少银两,你赔得起吗!
【90】受委屈了就回来()
话毕,转身就走。
苏若洵就不明白了,她看着就这么好欺负吗?
之前高大人那件案子时,喝醉了的高立铭也对她动手过,差些就被打到了,那一回还算她嘴贱,可这回呢,她什么也没做。就走出房间看看连柔都问到了什么而已啊,就被人这么警告了一番。
她长得很讨人厌?
苏若洵看了看刚才警告她的那位姑娘,摸了摸自己的脸,仔细分析,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嫉妒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这红胭院一天有那么多的客人,我哪能记得谁进了哪位姑娘的房间,谁又从什么地方出来呢?鸨母嘴上说的话是苦恼的,可脸上却是笑着的,很显然,她是知道的,不过是不想告诉连柔罢了。
连柔见状。不满的冷哼一声,一转身,就看见苏若洵正盯着鸨母看。
我们来到时这儿的客人也没几个,而灵曼死的时间一定是更早。那时候姑娘们都应该只是在准备而已,在那个时间有客人来,还是进了房的,你说你不记得,除了脑子塞了泥外,我还真没法子替你想出其他缘由来。苏若洵走到鸨母跟前,也是笑着。
她自认平时说的话还真不算难听,但是故意要气人的话,她还是知道自己到了什么程度的。
这位鸨母是惹到她了。
那语气,那模样,顺利的让她的鱼尾纹都显得那么惹人厌。
红胭院是什么地方?是逼良为娼被发现两次还能什么事都没有的京城第一**,来这儿的客人都是有钱的,有钱人中少不了有权的,鸨母不愿说,肯定是那人身份不允许她说。
姑娘你鸨母看着苏若洵,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突然拉住苏若洵的手,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带她走到一边,你怎么去当捕快了呢,可是那人待你不好?哎哟,我早跟你说了,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来,光是就坐在那也有人给你送银两花。你
你去和守静把尸体抬回六扇门。令以明不顾苏若洵在后头大喊大叫,直接把她拉回灵曼的房门,然后推了进去,快点。立刻抬回去。
拜托怎么看都应该高师兄和石师兄抬好吗?苏若洵气得不行,还有!你知不知道你很没礼貌,这么拉着走很疼的!
对不起,快点抬。令以明说的话让苏若洵翻了个白眼,指了他半天,最后只能在心里骂。
在苏若洵和卞守静找了件衣裳给灵曼穿上准备抬回六扇门时,鸨母又走到苏若洵身边,刚准备说话。令以明又不知从哪走出来,皱着眉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抬回去!
你苏若洵看了看鸨母,又看了看令以明,闭上嘴,老实的把人抬走。
他是故意打断鸨母和她说话的。
刚才鸨母和她说什么受了委屈就回来的话,如果她没理解错,那应该是说她从前是在这里的。
没错啊,在她梦里,她就是在红胭院的,或许这位鸨母能够让她知道她这具身躯从前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一直都是好奇的,即使现在她和令以明是清楚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的关系。可令以明也坚决不说她从前是什么人,就连鸨母刚才和她说话他也要打断,生怕她知道似得。
看来她得找个令以明不在的时候,去和鸨母好好谈谈。
把灵曼的尸身给抬回六扇门后。苏若洵问卞守静如果案子处理完了,那灵曼的尸身该怎么处理。
没有人要安葬她的话,那就送到乱葬岗。卞守静说的轻巧,当然。如果你想把她送到寺庙的塔陵也是可以的。
苏若洵瞪大了眼睛,师姐你是怎么知道
你的样子已经把你想做的事都说出来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你和她非亲非故的,你怎么就这么热心呢?卞守静看着苏若洵的脸,叹了口气。
这样的善心有个一两次就差不多了,若是传了出去,之后她自己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现在和她是非亲非故。可是说不定以前是呢,我说的以前指的是很久以前,比如上辈子什么的。苏若洵笑了笑,她沦落**已经很可怜了,还这样死于非命,我帮她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
或许吧。卞守静捂着肚子,我们这些当捕快的真是命贱。晚膳时候出了命案就只能扔下碗筷出去,这一查,还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呢。
与高大人以及皇太孙的案子不一样,那时候都是暗查。也没别的人知道,现在案子是出在红胭院,明早估计全京城的人都能知道了,按照惯例。我们是要在三天内破案的,不过目前来看,三天内是肯定不行了
为什么?只要撬开鸨母的嘴不就能知道谁有嫌疑了吗,到时候找到那有嫌疑的人,严刑拷打一下,就能结案了吧。苏若洵也捂着肚子,啊好饿啊
你不说饿我还觉得奇怪,你一说饿我就清楚了,你肯定是饿傻了,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卞守静冷哼一声,鸨母不会傻的故意不说来得罪我们,毕竟说记不得这样的话明摆着就是敷衍。换做是你,你会在什么情况下敢如此大胆?
背后有人撑着苏若洵恍然大悟,你是说,不是她不敢说那个人是谁。而是那个人不准她说!
猜对了。卞守静揉了揉苏若洵的脸,那个人权势一定不小,起码在她这个见惯达官贵人的鸨母看来是这样的。
所以我们能怎么办呢?苏若洵陷入困惑,既然说的这么难。那他们岂不是没办法了?
这点你不用担心,查是迟早会查到的,凭着令师兄的性子,他不会管对方是什么人的。就向高大人那样,他会亲自抓拿。卞守静嗤笑一声,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得回红胭院听候吩咐呢。
嗯
鸨母不说,是因为他们是捕快,那如果是她以这具身躯从前的身份单独去问鸨母呢?
说不定,这案子很快就能破了。
啧啧。她有些心疼皇帝老伯了,这次的凶手想必也是一位大官,接连两位大官杀人,他老人家的小心脏受得了吗?
要是一下受不了了,而现在储君又没有定下来,想当皇帝的人那么多,可龙椅就一张,为了抢那个位置,估计皇城内少不了腥风血雨。
为了少流些血,他老人家可要坚强的继续撑着啊!
回到红胭院后,苏若洵趁着令以明在盘问**里的其他姑娘,偷偷摸摸的走到鸨母身边,鸨母见了她,刚准备出声,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就立刻走远了,她叹了口气,不转身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91】花魁()
你很闲就跟着我一起问,鸨母我已经问过了,你没必要再和她说话了。令以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既无奈又觉得可笑。
刚才他不还在问那些姑娘吗?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到她身后了,长翅膀了?
苏若洵回过头,扁着嘴,幽怨的盯着令以明看,我知道你故意不让我和鸨母说话是别有目的。在这儿说容易让人听见我就不说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
令以明别过脸,咽了咽口水,不行。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亲手缝制一个和令以明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每天睡前都打一顿,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把这些因为令以明而产生的负面能量往哪发泄。
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苏若洵深呼吸,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毕竟这里有的是些外人,而他们都是捕快,要是她控制不住打了令以明,传出捕快不正经办案只顾内斗的谣言就不好了。
我不想你知道。
简单的六个字,包含了算不清的自信。奇怪的是,他的自信并不会让她反感。
这是理由吗,重新说一个!苏若洵抿唇,努力维持着平静。
那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你知道或是记起来。令以明双手抓着苏若洵的肩膀,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诚恳,就算是我求你,可以吗?不要试着再去打听了,好吗?
有那么一瞬间,苏若洵很想靠近令以明然后搂着他,笑嘻嘻的回应他一声好,之后他可能会害羞的要推开她,见到令以明害羞的她,就会变着法儿的**令以明。
这是她想做和想看见的,也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哪怕是就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这么做,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我以前是红胭院的花魁吧,她之前和我说了,只要我回来,就算是坐着也会有人给我送银子,普通的姑娘是不会有这样的能力,我猜得没错吧?苏若洵见暂时没有人注意他们,冲令以明笑了笑,我如果用那个身份接近鸨母的话,或许会容易些知道这桩案子的凶徒是谁。
令以明松手了,他由着苏若洵去找鸨母,低头想了想,他回去继续盘问在这红胭院内的人。
若洵鸨母见苏若洵靠近,第一反应就是看她身后有没有人跟着。见没人跟着,她立刻上前亲昵的搂着苏若洵,其实以你的姿色,就算是被抛弃了也不至于去当个捕快啊。你为什么去当捕快呢?
苏若洵苦笑着:说来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沦落街头差些死了,是他们六扇门的人救了我,所以就
真是可怜的孩子鸨母给苏若洵抚背,心疼的道:那你现在能不当捕快吗?回这儿来,到底舒服些。
苏若洵还是苦笑着:我也想,可他们到底是我的恩人,我不好开口
苏若洵紧张的身子都僵直了。她自己十分清楚现在她的心跳的有多快。
她并不知道这位鸨母眼中的她是怎么样的,她不知道该以什么语气去和鸨母说话。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善良鸨母叹了口气,突然话锋一转,不过现在你就算是回来,也要好好修养一阵子才行,你的身子怎么比以前硬了这么多呢,客人会不喜欢的。
苏若洵闻言,先是疑惑,再来是震惊。
客人会不喜欢
这是说她以前需要用身子去让客人欣喜吗
生怕鸨母发现她的异样,所以就只能苦笑着:当捕快是要练武的,所以是硬了些,不过修养一阵子后应该就能像以前一样了。
这么说。你是想回来了?鸨母相当高兴,都笑不拢嘴了,若洵你放心,你回来的话。花魁的肯定还是你的!
她猜对了,她以前是花魁。
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