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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下,苏若洵看了,渐渐的不笑了,微微蹙眉的看着。
这哪里像是来挑东西的,分明是来捣乱的。
她在这儿没有得罪过人吧?怎么竟头一日就有人找上门来捣乱了?
疑惑之际,又有一位客人进铺,苏若洵眼角看到却没转过去看,是听到丫鬟的惊呼声才看过去的。
石青色的袍子稳重,可穿的人实在轻佻,连带一身好衣裳都跟着一块轻佻了。
“听说延姝的那位闺中密友如今也开了铺子,我特意来道喜,咦?姑母你怎么在这?不是说被表弟他毁了姑娘清白还给你添了个孙子气病了吗?原来好着啊,那侄儿也要给你来道个喜好了。”
三言两语过后,那摆明了是来捣乱的夫人咬牙走了,刘公子还在门口那躬身笑嘻嘻的说了祝姑母安好。
“公…公子……您想要什么?”
苏若洵看着那几个脸红不敢言语的丫鬟,再看看刘公子,不知说什么才好。
明明令以明比他更英俊啊!为什么她们几个看着令以明不会这样?
难不成真是因为有她在所以压根没有任何想法?若真是如此,这几个倒是有分寸的。
“想要美人心,你给吗?”
苏若洵听着这话,情不自禁的往令以明身边靠,还好还好,令以明再肉麻也不至此。
“公子……”那丫鬟脸红的站都站不好了,刘公子邪笑着走到苏若洵跟前,道:“延姝说了,她来过的地方定会有些小人想过来瞧瞧找个麻烦什么的,所以就派我来了,东西可都还好吧?”
“若真损了什么,她们也走不出去了。”苏若洵抬头看着令以明,令以明面露愁容,“我不会对如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动手。”
“她们若是损我东西了呢!”
“那我也只好守着门不让她们走,动手这事,还是你亲自来较为解气。”
“果然先人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啊,这可有歇息的清净地?我瞧不下去了!”刘公子也露出觉得肉麻的样子来,苏若洵这才发觉自己一下忘了摆出架子来,咬了咬唇,手从后捏了捏令以明的腰。
不过到底后背没长眼睛,这一捏没捏在腰上,反而是捏到了令以明的臀部。
下手过后,令以明一惊,看向苏若洵,苏若洵好像也发觉位置不对,他见有机可趁,笑道:“夫人你就这么想……”
“闭嘴。”苏若洵干笑,“有话回家再说,可好?”
“好。”令以明的笑意并不纯良。
有了刘公子在这,来捣乱的人再没出现,反倒是来了不少怀春少女,个个都盼着能与刘公子说上一句话。其中还不乏出自书香门第的,话都说的文绉绉的,三句就有一句苏若洵听的不大明白,要令以明与她说大概是个什么意思。
“你在外头站了那么久,怎么就没这效果?”苏若洵疑惑的看着令以明,令以明更是不解,“夫人难道很想如此?”
“唔……”从赚这方面来说是想的,可从另一方面,又不舒服,“还是维持原状好。”
太阳下山时铺子便关门了,头一日开便忙的不像话,为了庆祝,苏若洵想和所有人一同去城里出名的酒楼用膳,令以明非要跟着,说是担心她醉得厉害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结果用膳时,苏若洵自觉的以茶代酒,可令以明呢,又喝了不少。
“你是不是存心要让我这么…哎呀站稳些!”
苏若洵看着又喝醉了的令以明,有些委屈,“你这么重全压我身上我走路都难怎么带你回去?一次也就算了这都第二次了!说怕我回不了家结果反倒是你害得我回不去,你…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了嘴,明明她滴水未占,这么一碰,她也满嘴都是酒气了。
苏若洵不知该不该庆幸现在时间已晚街上无人,这举动她早已习惯,可在街上却是头一次,虽然没人,她还是红了脸。
令以明放开之时,苏若洵不顾他会摔的立马松开扶着他的手,说道:“你…你没醉啊!”
“我醉了……”令以明笑道:“夫人不信?要如何验证?”
“算了!”苏若洵想了想他那日喝醉也是口齿清晰的,又上前扶他,“起来好好走,要回家了。”
“好。”令以明应声,然后将苏若洵打横抱起,“我带夫人回家。”
苏若洵有些害怕,这人喝了多少酒她太清楚了,可现在居然还把她抱起来走路,万一他不小心摔了怎么办……
“若洵,我刚才喝了很多酒,你后来一直拦着,是吗?”令以明抱着苏若洵,一边走一边说,“为何拦着,怕我醉吗?”
“说的好像你现在没醉一样。”苏若洵嗤笑一声,他身上酒气逼人,也就她不嫌弃了。
“若洵……我是故意喝醉的。”
【235】()
故意?
这个词就很微妙了。(。。L
街上空无一人,就连与她们差不多时间离开的人现下都不知道走得多远了,他们二人在街上,他抱着她,她紧张兮兮的搂住他的脖子。
“为何?”他看着真的很清醒,一点都不像是喝醉,可是如果这都没醉的话,那他之前……
“想看看你待我如何。”令以明的笑容在此时此刻显得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似真似假,分辨不出,“这份猜疑,你会生气吗?”
苏若洵在心里叹了一声,没说话。
令以明不催她,一步一步的往家的方向去,苏若洵确定他没醉后也就不那么紧张的搂着他的脖子了,手搭在自己小腹上,心安理得的让令以明抱着她走。
因为令以明对自己有些猜疑而生气绝不是她的行事作风,她不但没生气,反而有种很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她猜疑他的时候太多了,甚至曾一度多到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步,现在她已经懒得去猜疑了,完全就是坦然面对未来有可能发生的所有事。
如今倒是他来猜疑了……
她是突然做了什么让他慌张不安的事了吗?怎么突然跟受了刺激一样,之前他可没有这种心思。
真是有些高兴呢,终于觉得平等一些了,他终于是与她一样了,知道他担心,她就放心了。
不在乎的事物哪里需要紧张猜疑,而信任偏偏又是在危险过后才会有的,两种极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互相助长的,就看看两者中哪种会占了上风。
反正她现在是盲目又清醒的选了信任,未来发生什么事都好,她都可以坦然面对,反正她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更让她崩溃的。
她很期待他的选择,他在别人看来肯定是较为冷淡的,在她面前则没了这个特征。但是他说到底也绝不是个热情的人,他时至今日都还习惯对陌生人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来就足以证明他的本性了。
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绝对是个不想与无谓之人有过多交集的人,甚至与他有些相似,守着几个说得来的人就够了,别的都不去想不去经营关系。
与她比起来,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冷清淡然一些的,这样的他,做的决定会和她一样吗?
一路无话,两人都安安静静的,回到屋内,令以明自觉的先去将酒气洗净,苏若洵则是先将自己脸上的香粉胭脂都给卸下,之后才去沐浴。'。。l'
相遇了也是无言,苏若洵存心要折腾令以明,令以明却没有如她所愿的着急,她有些许失望,也有点惊慌。
好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紧张,他好像只是一时兴起的耍了个小把戏。
歇息之时,苏若洵因为累所以很快就睡过去了,可是令以明却不放过她,硬是将她从睡梦中扰醒。
这温热的触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他们已有好些日不曾亲近了,只因苏若洵总喊累喊热的,今日她该是最乏的,令以明却偏偏要在这时候折腾她。
苏若洵有些生气的推了令以明两把,令以明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咬了咬,苏若洵吃痛的低声叫了一声,令以明喘着气,低头与她唇舌缠绵。
原本就没醒,现下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搂着他不是推开他也不是,后来像是找到救命浮木又像是发泄的抓住他的手臂,累人的周公之礼过后,令以明歇了歇便去耳房拿温水来给苏若洵擦身,苏若洵嚷嚷几句就舒服的睡过去了,擦身过后,令以明搂着早已睡着的苏若洵,心里的不安不知该何处安放。
她可以独当一面,而今日她也做到了,虽然还有些青涩,但是他已经看到了她的信心她的自信,这非常好,可他怕,怕她把他给忘了。
这实在难以启齿,他借着酒意说出口了,她没有回答,他只好用这把她扰醒的法子来让自己安心。
他们的关系该是很稳定了,他们不仅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让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关系,他们两情相悦,也没有人要来将他们分离,可他为什么总是会有这样的猜疑?
是他太过多疑太过胆小了吗?
因为是失而复得,所以比任何人都害怕再次丢失。
她也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么坦然的?她分明也有这样的疑虑,是怎么做到这掩耳盗铃般的不管不顾?
他没找到一个真正解脱的方法,也不想像她一样躲着避着不去过问。
她的态度太明显了,那她过不去的坎即使他提起了,她大不了就冷着他一日两日,之后就会找个法子顺着他来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开怀大笑。
她的应对方法是摆明了把那件事当作一个她永远不会说的禁忌,他提了就提了,她只当做不知道。
他知道了她是这么应对的,也因为她还需要应对所以他起了猜疑,她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她对他是不是处处留有戒心,是不是随时做好了一走了之的准备?
五脏六腑都被他自己的困惑给击碎了,疼得麻木了也想不到该怎么样去应对她心上的若即若离。
所以只好与她时时在一起,让她想走也走不了,他要她所相处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他要别人提起她就一定会想到他。
如同拿绳子纠缠在一起,就算她以后想走也不能轻轻松松的离去。
“令以明……”
苏若洵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令以明,再看两人身上的锦被,松了口气,“快把我衣裳拿来,不然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她们现在都学乖了,会问过才进来的。”令以明笑了笑,有些无赖的抱紧了苏若洵,苏若洵因为两人都是赤条条的不好意思,但还是转过身去看着她,“快点拿来…今日还要出去的,你见过什么铺子开张第二日老板就不在的?”
“你当头一个不就好了。”令以明一想到等会儿在人前要顾及她老板的身份不能如此亲近就有些不舍的又突然迎上去亲了亲她,苏若洵由着他亲,待他满意了她才又出声要衣裳。
令以明心生一计,老老实实把肚兜给她了,替她穿上后,苏若洵要亵衣亵裤,他就不给了,非要再亲一亲才给,这下折腾的够久,苏若洵都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卷着锦被自己去拿了。
穿上亵衣亵裤后苏若洵立马去选衣裳叫来丫鬟替她更衣,她这是带了报复的,因为令以明还赤裸着上身,果然,丫鬟一推开门他就闪身到屏风后,手忙脚乱还不忘委屈的看她,她轻哼一声,为大仇得报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