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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她真的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了。
就如连柔在绞尽脑汁的为自己的处境盘算时,令以明也在为该拿连柔怎么办也烦恼。
之前连柔醒了,一直惊恐的躲在床上,一有人靠近就尖叫,还一直叫着哥哥,因为连柔行为诡异的很卞守静才把他叫去的,谁知一见到,连柔就抓着他不放。
然而他把连柔带回去并不是因为这一点。
“丑话先说了,那个姓苏的给我招惹太多麻烦了,我是能继续帮你,可是我的身份不允许了,这是刘府,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兄长都住在这,他伤了下人不打紧,伤了我的亲人的话,你是赔不起的。”
“再来,你让守静照顾那个叫连柔的,之前她醒时,我一时忘了吩咐,虽然之后就立刻叫人绑到我府上来,可现在外面已有不少传言说我命人照顾着一个疯了的漂亮女人,更不知是怎么回事,还有捕快找上门来。”
“那个姓苏的是什么身份我清楚,我藏得住他一次藏不住第二次第三次,你最好趁早把他弄走,不然为保我刘家上下的清誉,我会让他彻底消失的。”
刘延姝吹了口茶,笑道:“而至于好话,那就是我会给你十日时间想想怎么办。”
卞守静从头到尾就在旁边听着,完全不敢吭声,这种事她想不来,若是叫她打打杀杀的还好些!
“刘小姐从前总说自己不过是个商人,今天看来,某些见不得人的事也没少做。”令以明低着头笑了笑,刘延姝闻言冷哼一声,“无奸不成商,但我问心无愧。”
“嗯,十日,十日内我会给你答复的。”令以明听了这些大概,说道:“捕快找上门来,是找的连柔呢,还是他呢?”
“上来就说找朝廷重犯,无论如何都只会是他们二人,是谁很重要?”刘延姝以为令以明是想交出一个平定此事,连忙堵了令以明这个念头。
“自然,若是找苏政息的,那么就是府中人出了内鬼,若是找连柔的,那就是守静找的人中有爱嚼舌根的。”令以明看向卞守静,“若是找连柔的,那还不算什么,若是你府上出了内鬼,以后怕是不得安宁了。”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刘延姝猛地严肃起来,“不是你这么一提,我都忘了这其中的差别了。”
连柔被安置在外头,原因无非就是连柔是昏迷的,该找些懂医术的人看着较好,所以卞守静去找了个老大夫。
那位老大夫的儿子早早就离世了,剩下一个孙女,她便将从令以明给的银两给的那位老大夫,让他帮忙照顾着,一来是因为懂医术,二来算是她可怜那位老大夫无依无靠。
后来她倒不是时常去看,不过之后她是发觉多了几个妇人出入,想必也就是照看连柔的,那些个妇人见着她都唠叨个不停,那日刘延姝让人把连柔带走时,认得下人的衣裳,就从此传出去也说不定。
连柔是从六扇门逃了的重犯,苏政息更是在有叛军攻城之际不见了的京兆尹,两位重犯的画像早就传遍了,从前连柔有本事打扮的光鲜亮丽还躲过追查是连柔的本事,可谁知会不会就那么巧,那几个妇人认得连柔的样子……
想到这,卞守静立马断言说是该从那几个妇人口中传出去的,刘延姝想了想,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反而确定是府上有人多嘴了,若是她们认真的,连柔躺在那那么久,她们怎么就那天才认得?”
卞守静立马闭上嘴,感叹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安静的好。
“多嘴的人就劳烦刘小姐自己找了。”令以明起身,“我得走了。”
“听说你昨日等了我们两个时辰,怎么,就这么舍得把若洵晾在家里?”卞守静啧啧感叹,“我们去看你们时,不还如胶似漆的吗?”
“是我冷落她了。”令以明面无表情的,“这就回去领罚。”
卞守静原本是想逞点嘴上功夫的,现在被令以明堵得无话可说,只好看向刘延姝,“我不懂成亲的人。”
“别看我,我也不懂。”刘延姝垂眼,“赶紧走吧,处理完这事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和守静都受不了你!”
“嗯,当然你不这么…呃…肉麻的话,还是能当朋友的。”卞守静补了一句,令以明闻言,冷倪着她,看了好一阵子,看的卞守静都心虚了,“开玩笑而已,别拿你师兄的架子压我,况且我也从来没怕过你,我们要是打一场,你伤了我,怕是你更麻烦!”
“底气真足。”话毕,令以明拂袖而去。
【222】()
舒服日子过久了,被令以明这么一看,卞守静发觉自己实在是没以前中用了,居然会被令以明唬住。(。。l)
从前即使令以明是捕头她只是捕快,她也从不会胆怯的啊……
后知后觉发现的事永远都是这么恐怖。
令以明回去见到苏若洵后,问了她今日做了些什么,苏若洵盈盈一笑的说她今日跟着令母学了点刺绣的技巧,然后红着脸的说想给他绣个荷包。
“是你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则盗。”令以明勾唇一笑,“所以你这是?”
“想让你带在身边,走到哪都好,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有个夫人。”苏若洵将自己绣了半天的荷包拿出来,期期艾艾的说着:“不许笑,我这是故意的!绣的这么差还肯带在身边,别人肯定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话她自己说着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脸上的红并非因为害羞,全因自己的绣的实在太差了,没脸见人。
令以明的反应她压根不敢去看,等令以明接过后她就连忙起身说刚才吃太撑了要去走走,结果还没起来就被令以明拉住,说道:“现下都什么时辰了,你午膳吃的有这么晚?”
“呃…你就不让我吃的晚些吗?”苏若洵急忙掰开令以明的手,一溜烟的跑走了,令以明大声问了一句她要去哪,只见她一顿,冲他喊了声荡秋千,然后就真的跑走了。
令以明看外头日头不大温度也尚可,而且丫鬟也跟去就由着她了,自己一人坐在屋内,看着荷包上头绣着的那差的实在叫人夸不出来的花纹,看着看着就笑了,收好,去找她。
苏若洵抓着秋千的绳子笑得开心,令以明也在后头一直微微笑着,目光不离她,等推的有些累了,他问她还要玩多久,答复自然是没心没肺的笑,并且说能玩多久是多久。
令以明无奈,但又带着那么点心甘情愿的继续推。
他什么时候拿她有办法过了?
嗯…从前对她保持戒心罚她时好像是有过的。
后来苏若洵觉得无趣了,便离了秋千说要再找些好玩的来,令以明实在不知她这么大个人了为何还总是要玩,但也只好陪她一块想着,这想着想着,说的话莫名其妙的就提到了连柔。
“其实我一个人实在是无聊,不过我想…往后我与那位连姑娘相处的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应该就不无聊了。”
苏若洵这不叫话里有话,她这是摆明了的讽刺。
“怎么,现在她招惹你了?”令以明忍笑。
“没,很安分,除了我听说她好像要见我外,我连她今天是否还活着都不是很清楚。”苏若洵撑头,不露声色道:“但我很心疼她呢,好好一姑娘被带来这宅邸里,结果却被关着,而某个带她来的人,却一眼也不去瞧她。”
“你不用管我说的话,既然你喜欢她,那你便去找她好了,三妻四妾是寻常事,我能理解的。”苏若洵抬眼看向令以明,挤出个笑来,“去吧,去陪陪她。”
“不去。”令以明被苏若洵的酸话逗得只想笑,可是他也知道在这话题上是不能笑的,“一来她不是妾,而来我心中只有你。”
“糟糕,原来我才是妾吗?那我可得赶紧去和姐姐请个安。”苏若洵作势起身,令以明拉住她,说道:“至于如此装模作样吗?”
“当然了,万一姐姐生气了怎么办?”苏若洵一脸纯真,“她不会生你的气,可是会生我的啊!”
“坐下。”令以明板着脸,“有我在谁敢生你的气!”
苏若洵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感到诧异,然后继续往下装,“噢,那真是谢谢夫君保护了。”
“够了吗?”看她好像没什么兴致了,他才敢说句正常的话,“你只把她当我的妹妹好了,事实上她也确实是我的妹妹。至于你方才说的纳妾,若真有那么一日,你去药铺子卖点毒药来毒死我算了。”
“一言为定!”苏若洵没有半点犹豫,也不要说什么矫情话,立马拍桌决定了,“死了到了黄泉也不准怪我。”
“那是自然。”令以明点头,“除此外,夫人若想用别的法子也是可以的。”
“不了,就毒死吧,我本性慈悲,还是留你个全尸为好。”苏若洵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话,高兴的藏不住笑意,“好了,说回正事吧,我是真的觉得闷,你能给我找点事做吗?”
令以明其实有些不开心。
他就是想与她天天在一起,根本不想别人来打扰,而至于她说的找些事做,那也说明她往后要分心了。
但是她喜欢,而且想那么做……
也罢。
“可以,只是你总要说说你想做什么吧,凭空给你找件符合你心意的事来,那可是很不容易的。”
苏若洵就等令以明这一句,于是连忙把那日在街上买来的步摇与她平常爱戴的一同拿来递给令以明,叫他瞧出其中差别。
令以明向来不关注这些金银首饰的东西,充其量也就分辨得出好不好看,如今苏若洵叫他看,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回答肯定不能让苏若洵满意,但还是尽力瞧了,不过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来,硬要说的,也就是些细节处的不同。
比如材质,比如雕刻。
令以明尽力给苏若洵说了之后,苏若洵好像也还算满意,便说:“没错,连你都瞧得出来这其中差别,连你都瞧得出来这步摇是空心的,那些所谓珠玉也只是木头上刷了层颜色,你一个男子都瞧得出来,就更别说女子了。”
“可那间铺子生意依旧不错,就我去买时,都有个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我买走,还是老板安慰她说这步摇想要多少有多少她才安心的,终归到底,不就是因为它虽然劣质,可确实是好看的。”
说了好一番话后,苏若洵对上令以明的眼,说道:“我…想卖簪子……”
令以明品了品这话,再拿起那步摇看了看,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事上他一窍不通,她想说什么都可以的……
“这很费功夫的,伤神。”令以明先试探般的说了一句,苏若洵立刻挺直腰板说道:“不会的!我就负责瞧这些簪子步摇怎么样才好看,伤神费心的都交由别人去做,我没事的!”
“那万一你叫人做出来的簪子步摇不好看,没人买呢?”令以明又泼了冷水,不过苏若洵并非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我不信上天会辜负有心的人!”
令以明闻言在心里叹了一声,感叹自己果然是说不过她的。
若是哄着她来,让她做了簪子,可若是卖不出,就算他舍得钱银,她也只怕会受不住打击。
若是逆着她来……就如现在一样,她总有百般道理。
没尝过痛,总是会抱有极大希望的……
“……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