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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前方有冤案-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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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

    “我说的不是你,是刘延姝那个家伙。”卞守静笑道:“她说人生来就该是注定了某些事的,可她这辈子是不打算和情爱扯上关系了,所以她若是有前生注定的姻缘,怕是要来世再还了。”

    苏若洵轻轻叹了口气,“她应该是没有前生注定的吧,不然这辈子总该遇见一些人了才是。她既也打定主意不和情爱扯上关系,那她来世估计也没有来世的姻缘了,这么一想,她大约是上辈子也无情无爱了。”

    “你说的也在理。”

    在理?

    刘延姝那事只是随口一编,她多了些时间去把这谎给圆上了,自然听着是在理些的。

    “师姐,我困了。”

    “那就睡吧,一觉醒来,或许能想通不少。”卞守静还是笑着:“我这话是要向刘延姝说的,你别在意。”

【183】不排斥() 
    明显至此,若还不知道是在说谁的话,那就真不是一句天真就能解释的事了。

    卞守静字字句句都是冲着她来的,她知道,可细想又不太清楚卞守静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情的对错,什么别拖到来世,这些和她有关系吗?

    带着疑惑,苏若洵等到了翌日。

    与昨日一样,令以明也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出现,之后卞守静又来了,说的话没那么露骨了,可苏若洵也还是觉得卞守静是话中有话。

    令以明似乎与卞守静在私底下见过面,他们二人的关系看着莫名好了些,时不时对视一眼,也不知是在密谋什么。

    总体而言,她并不排斥现在的状况,唯一不足的就是卞守静突然之间就不再提起以前的事了。

    她主动问了令以明,令以明的回答是既然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说不定就是一场上天注定的重生,既然如此,他何必违背天意。

    卞守静听了令以明的话,一个劲的跟着笑。

    苏若洵看见这一幕,心中便了然这两人绝对是有事,眼一垂,继续看书。

    卞守静与令以明待得久了似乎就觉得无聊了,在屋子里看来看去的,然后卞守静看上了前不久刘延姝送给苏若洵送来的楸枰和棋子,楸枰没什么特别的,不过黑棋子与白棋子分别是用墨玉与白玉做的。

    乍一眼没什么不同,不过拿在手里就觉得有些不同了,卞守静与令以明两人研究了一阵子,觉得与普通棋子不同便问了,苏若洵回忆了一下,便把棋子是很矜贵的事给说了。

    卞守静兴致勃勃的拿着楸枰放到桌上,然后又拿了些棋子放在楸枰上比划了半天,说是要玩特别些的。

    令以明起初还想不起来,意识到卞守静是在说从前苏若洵教过他的一种名为五子棋的玩法后笑了笑,两人立刻开始‘对弈’。

    苏若洵起初根本没管这两人是在干嘛,只是余光瞧见他们不多时就有了输赢,还就这么反复了好几次,觉得造诣差的这么远还有什么意思便注意的多看了几眼,见他们不是在玩玉楸枰,一惊,随后顺手把书放到一边,专心的看着他们玩。'》》》

【184】蹊跷() 
    多思多虑的人总容易睡不着,睡不着的次数多了,加上苏若洵的底子相当一般,她再想将自己的疲倦藏起来,那也还是极其容易发觉的,就算她拿着书在那摆出一副看到入神的模样来,还是被人把书拿走了。'。。l'

    “近来我那位兄长迷上了守静那叫五子棋的玩意,两人一天到晚的玩的不亦乐乎,而我听说令以明近两日都没有出现,便来看你。”刘延姝翻了翻书,合上扔一边,“你如此憔悴,是为什么谁?”

    “我原就好不到哪里去,昨晚做了个噩梦后就再也睡不着,这脸色是让你见笑了。”苏若洵伸手去要把书拿回来,刘延姝拿着书走到炭炉前,“上回我来你是看的它,今天也是,我不信你看的这么慢。”

    “温故而知新。”

    “真有你的。”刘延姝笑了笑,又回到苏若洵身边坐着:“你若是答不上来,我就打算烧了。”

    “烧吧,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苏若洵甚是阔达,一来是因为书的确不是她的,二来则是这书烧了,她还有别的。

    刘延姝拿苏若洵一点儿也不紧张的样子没辙,只好将书还给苏若洵,“不问问令以明为何这两日都没来吗?”

    令以明一连十余日都来她这儿做客,来的越是多,她越是不知所措。

    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她全都忘了,待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

    她不知不觉的就习惯了令以明的存在,他突然之间不出现了,她是不会问刘延姝的,不过这不代表她丝毫不在意。

    冬天始终是要过去的,下过最后一场小雪后就一日比一日暖和,自然而然的,有不少花也陆续开了。

    她确实不是懂得赏花的人,也说不出什么赞美之语来,只是自己看着觉得好看便多看几眼罢了。

    庭院里有几株玉兰花,前个儿她见来送饭菜的丫鬟额边别了一朵花就只是花开了,所以看了一会儿与饭菜一同送来的画后就出去走了走。

    和上回一样,令以明跟着。

    她养伤的那段时间里,第一次出去走走就是为了看梅花,那时他也是隔了几步距离的跟着她。

    他好像是习惯了这么跟着她,不过养伤那会儿她极其讨厌他总出现在身边,现在经过了卞守静刘延姝还有刘公子的热情,她倒是有些喜欢他就算跟着也不出声的性子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想起这一事来,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手上拿着花,从动作来看,应该是打算把那朵花放在她发髻上。

    她发觉了,他便急忙收回手还背在身后,极其不好意思的低头。

    她没说什么,便继续赏花,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头上了,不过她并没有去管。

    天色暗了之后就起风了,她也有些饿了便回屋了,她知道令以明是跟着的,不过进屋后回头一看,他已经不知所踪。

    屋里有几个下人,已经替她把烛灯点上了,其中一个丫鬟唤了声苏姑娘后,还夸了一句,说她发髻上别一朵玉兰花很好看。

    她找来铜镜一照,才发觉刚才应该是令以明给她别了一朵白玉兰上去。

    自那后的两日间,令以明都没有来。

    苏若洵瞥了一眼窗沿上已经干了些的白玉兰,道:“他来与不来,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是来你这儿的,这关系都不大?”刘延姝注意到那朵白玉兰了,丫鬟立刻去替她拿来,刘延姝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笑道:“干了都不扔,什么人送的?”

    “捡回来的。”

    苏若洵别开眼,“他来我这儿是因为我觉得之前那样冷的天,若是总在外头站着会得病的,现下暖和多了,他是不来了也好,是去了别处也罢,起码我是不用担心了。”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担心什么?”刘延姝一手托腮,专注的盯着苏若洵,苏若洵与她对看一眼,仍是不自在的别开眼,“好歹认识一场,既然知道了,总不该坐视不管吧。”

    “所以你就是抱着救人一命的心思让他到你屋子里来的?真是心善啊。”刘延姝轻笑了一声,看向丫鬟,丫鬟立马拿出一个药瓶来,刘延姝将药瓶放到苏若洵跟前,“这玩意儿是祛疤的,令以明让我给你的。”

    苏若洵不露声色,“是觉得我太难看了才特意去见你,而后再让你转交给我的吧。”

    “你很好看,无论有没有疤都是好看的,而他给我时,有说让我别说是他给的,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多想便说了,看来还是我高估你了。”刘延姝回想着令以明来找她的样子,“他是两日前来找我的,他放下就走了,看上去挺匆忙的,这两日他又没再来找你,我想……”

    “这有什么可想的,这又不是他家,他自己有府邸,日日来才出奇吧。”苏若洵扶额,长呼了一口气,“我有些乏了。”

    “那你就去睡吧,我有些账本要看,不会吵到你的。”

    苏若洵见刘延姝这么理直气壮的,一时间也想不到怎样反驳,只好任由刘延姝坐在那,她自个儿去小憩。

    在苏若洵睡着后,刘延姝将那朵玉兰花看了又看,之后将那朵花藏在软枕后,确定乍一眼是真不会看见后才开始看账本。

    同一城池中,对比起苏若洵那儿的平静,很多人都要辛苦些。

    过了这么久,令以明都快记不起苏若洵为何受伤这件事还没解决,所幸,有人找上他了。

    也不知运气好还是在别人眼里真的差的那么远,明明姜友霖就是多了些胡须而已,怎的至今都还没被发觉是逃犯呢。

    这个逃犯现在还找到他,要他把苏若洵交出来。

    “她到现在都还没醒。”姜友霖道:“总得给个交代吧。”

    按照常理他是该报官,让人来把这逃犯给抓走的,不过既然这逃犯与他提起此事,那他查个究竟再报官也不迟。

    “当时你的恩人苏政息也在,何不问问他呢。”

    苏政息为什么会一路跟着他一直都猜不明白,当时他见到的状况实在难以作出判断,既然如此,那将苏政息拖下水试试姜友霖的口风也不错。

    “他?”姜友霖皱眉,“与他何干?”

    “多亏他带路,不然我还不知道她们在哪。”令以明冷哼一声,道:“我所见到的就是她们都倒在地上,而苏若洵额上一片血肉模糊,我便将她带走了,仅此而已,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若你想多知道些那日发生了什么,我想你该去找苏政息。”

    “他已经死了。”姜友霖面无表情的说着:“在连柔受伤后,他曾闯入我的府邸,被我的家丁乱棍打死了。”

    “葬身何处?”

    “狗嘴之下。”

    是他们这些江湖人的行事作风,也是他心目中苏政息该有的下场。

    苏政息绝对是知道那日会发生什么的,所以苏政息才会自己撞墙,让自己晕过去,让他无法得知她们究竟在哪,从而什么都阻止不了。

    苏政息的那时的样子他还记得,苏政息的笑就像是提前见证了他的无能一样,讽刺极了。

    就从这一件事上,他就挺希望苏政息不得善终的,更别说苏政息以前做的诸多好事了。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令以明起身,“人是你杀的,若他真是罪魁祸首,那你也算报仇了。”

    “若不是他呢,连柔至今未醒,就算我取不了她的性命,也该有所补偿才是。”

    这才是姜友霖的目的。

    他们从前的身份是敌人,如今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朋友。

    “如今我与她并无来往,你若是找到她,还望你告知我一声。”

    话毕,令以明离开了雅间,走到一楼时,恰好听见掌柜在抱怨。

    “诶…从那天起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就算真是觉得辛苦要走也不必不告而别啊……”

    “人家可是咱们主子的朋友,想必也是千金大小姐才对,对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不是不告而别,难不成还要逐一道别当个朋友?”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总觉得像是出了什么事……”

    掌柜与小二聊得热火朝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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