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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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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人只是圈里一位再普通不过的投资人,唯一不普通的就是,特别喜好男『色』,仗着有几分势力强『逼』人就范的事没少干。

    症结就在这儿,早在五年前,这人就被宋憬闻处理掉了,可东晓依然无影无踪。

    报告上显示,调查人员用了各种手段让投资人自己交代,投资人表示,自己想要东晓不假,也的确打算直接劫人,可是,他人都派出去了,却没能劫着东晓。

    之后,宋憬闻的人几乎掘地三尺也没找出东晓的踪迹。

    所以,所谓的“狼”,还不是这一位?

    在这一位出手之前,东晓被“别人”劫走了?

    宋憬闻低沉的声音幽幽传来,“这些年,我们掌握的最有力的线索就是已故的瘾君子,他跟哪些人有利益关联,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可线索就断在这儿,让他说服东晓的这位,根本没能成功绑架东晓。”

    白砚呼吸迅速变得急促,这一位没有绑架东晓,那么人究竟去了哪儿?

    别对他说东晓只是在山林间走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报告上清楚地写着,宋憬闻的人在当初剧组附近的山野进行过地毯似的搜索,可是,依然没有任何跟东晓有关的发现。

    也别说东晓是自己走了,一个普通人,连着六年,在宋憬闻眼皮底下隐藏自己的踪迹,不是件容易的事。

    白砚讷讷道:“他到底在哪儿?”

    很快,宋憬闻回答:“这正是我想要解决的问题。坦白说,已故瘾君子这一条线,我们到现在还在接着挖。郝邬负责盯着。”

    已经挖无可挖,可依然不能放弃,谁让死鬼视帝是东晓失踪的唯一线索?几个月前,郝邬突然又发现视帝的故旧,他其实是抱过期望的,可是,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从看到希望到失望,不过是一条线的距离。

    宋憬闻接着说:“做几手准备,假设东晓的去向真跟他没有关系,我能做的就是查清楚圈里圈外一切跟男『色』有关的『淫』媒,搜罗事发当地涉及人口贩卖的一切信息,退后一步,弄明白东晓本人的人际关系。说明白点,当时出入林区的车辆和人,我都已经尽力追根究底,只是我接手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不排除有漏网之鱼。”

    白砚接着往下看,东晓的人际关系网不算复杂,被宋憬闻排查了个遍。

    当时出入林区的车辆人士的来去,追踪信息一直持续到确认跟东晓无关后。按宋憬闻说的,不排除有漏网之鱼,这就是刘总那伙人的可恶之处,他们耽搁了最初的调查时机。

    所以剩下的两条,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大海捞针。

    大海捞针啊,难怪,宋憬闻用了六年都没把东晓找出来。

    说到这儿,宋憬闻声音又沉了些,“时间越长,有些东西反而越容易确认,要不,他完全被人限制了人生自由。要不……”

    要不就是,东晓已然不在人世。

    “可我信他还活着。”宋憬闻说。

    “这孩子,但凡有一线希望在,就不会放弃生机。”

    白砚注意到男人对东晓的称呼,不禁问:“您很了解他?”

    这是他一直关心的问题,东晓跟宋憬闻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仅仅是资助人和被资助人?六年前,他得到的答案只是,东晓对宋憬闻仰慕有加,几个月一封信陈述的自己的生活琐碎,东晓连着两年没放下。

    不是他八卦,非要对旁人的私事认真,在这人心里,东晓占什么样的位置,或许会直接决定宋憬闻能做到什么程度,所以他才需要反复确认。

    这一句话问出口,宋憬闻沉默了许久。

    许久后,高大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坦白说,他跟我本人打交道的时间,只有一个多月那么短。可这又怎么样?”

    宋憬闻说:“我们这种人,特别忌讳别人对自己的地盘伸手,你可能不太明白。”

    白砚突然有些惭愧,其实,这些年,宋憬闻为东晓做的,比他多得多。

    他在宋憬闻面前几乎是透明的。

    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打了个圈,白砚又听见宋憬闻说:“你也不用自责,以你的能量,做到当年那个程度就已经是极限。”

    白砚垂下头,同理,以宋憬闻的能量,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可能也已经是极限了。

    报告上写得很明白,宋憬闻的人几乎找遍了圈内圈外的各个男『色』场所。几乎筛遍了有能力完成囚禁行为的所有圈内大佬。

    大海捞针,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海捞针。

    案卷的最后,有这样一行结论:

    如果东晓真是完全被人限制人生自由,而这个人以前跟东晓还毫无牵连,那么,凶手应该是变态型人格,极有可能会习惯『性』作案。

    白砚心头一紧,合上案卷,艰难地说:“既然凶手有习惯『性』作案的可能,那么总会留下线索。”

    可是,凶手要真是个变态,东晓这些年遭遇了什么,谁又敢细想?

    宋憬闻垂眸许久:“但愿。我们还在坚持,但愿……他还没放弃,我只希望他活下来,活着等我找到他,别以卵击石。”

    白砚突然想到裴挚。

    对于那音讯不通的六年,如今想起来,他唯一的庆幸就是,裴挚没有以卵击石,不管多艰难都活着回来了。

    可恨的是,宋老强行限制裴挚人生自由,居然不需要付出代价。

    想到这儿,白砚说:“裴挚的事,我要对您说声谢谢。”

    宋憬闻缓缓摇头,“用不着。与其跟我道谢,你不如好好劝劝裴挚,让他别再跟动刀动枪地跟老爷子寻仇,犯不着,老爷子已经时日无多,可他自己还年轻。”

    白砚一愣,“裴挚动刀动枪?”

    宋憬闻说:“老爷子得知裴挚的身世后,一心打算让他认祖归宗。喜欢把小儿子,更应该把人放到身边培养感情。你就不奇怪,老爷子最后为什么反而把他送出国?”

    白砚问:“怎么回事?”

    宋憬闻眉头紧锁,“因为裴挚被带回去后没住两天,就给了老爷子一刀,一刀,正中肝脏。”

    白砚一时大惊,快意恩仇,玉石俱焚,果真是裴挚能做出的事。

    宋憬闻说:“老爷子明白自己驯不服裴挚,所以喜欢裴挚,又不敢把他放在身边。”

    白砚:“……”

    “你们都有把天捅出窟窿的胆子,我知道你们跟谁都不会放弃清算。事实是,虽然在裴挚看来,老爷子就是个强『奸』犯,可老爷子当年跟裴挚母亲未必是强『奸』。那一刀,什么都了了,捅刀子的是裴挚,老爷子敢声张吗?他只敢不声不响地把裴挚送出国。”

    白砚好半天没说话,要不是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恶心,裴挚至于冒险弑父?

    宋憬闻这一番陈词,无非是让裴挚歇了用暴力手段寻仇的心,毕竟,宋老哪天又心血来『潮』地要求跟裴挚见面也不一定。出发点也不难揣测,宋老快去了,宋憬闻要的是和平过渡。

    这个世界,总是没法如白砚期待的一样清明,看似无所顾忌的裴挚,一直被白砚能想到的最大力量掣肘。

    真是令人无话可说的黑『色』幽默。

    宋憬闻来去匆匆。

    白砚回到楼上,病房里很安静,郝邬离开后,房间只剩下他跟裴挚两个人。

    裴挚看起来像是累了,躺在床上向天花板望着,没像平常一样缠着白砚撒欢。

    白砚弯腰,『摸』『摸』裴挚的头,“想睡觉?”

    裴挚这才回神,握住他的手,“你脸『色』不太好,宋憬闻跟你说了什么?”

    白砚简单地回答:“东晓的事。”

    裴挚问:“只是这样吗?”

    白砚点头,把宋憬闻关于东晓的交待,捡要紧的跟裴挚又叙述一遍。

    裴挚骂了声艹,义愤填膺道:“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寻不见了?”

    话题已经岔开,接着,两人如常一般洗漱,休息。

    照顾病人是个劳累活儿,裴挚这晚没再缠着他哥哄他睡觉,白砚自己在一边的陪护床上躺下了。

    可白砚好半天都没能入眠,沉沉黑暗中,他听见裴挚说:“哥,我出事昏『迷』的那些天,总听见你叫我醒来,叫我回来。你当真没出国看我?”

    白砚只作未闻,紧紧闭上眼睛,他脑子里『乱』得像是拧着一团麻,以前那些不愉快,他连回想一遍的力气都没有。

    可能真是因为劳累,不一会儿,白砚神智逐渐恍惚。

    深夜,听见身边的呼吸声变的匀缓,裴挚放轻动作翻身下床,拄着拐杖,自己到了洗手间。

    他打开手机,滑屏解锁,点开宋憬闻今天传给他的视频。

    宋憬闻当时说:“有些事,裴明远答应白砚不说,可我从来没向任何人承诺过什么,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至少你得看看,你出事后,你身后的人是什么样。”

    视频正是他登山出事,昏『迷』在国外医院的时候。

    起初,只有躺在病床,人事不省的他。

    接着,有个人被护士带进了icu。

    那个人被一身浅蓝的隔离服包裹得看不出身段,戴了帽子,就连发型都看不出。

    可是,只是一个模糊的侧脸,裴挚就能认出,那是白砚。

    那个人最初很镇定,可脚一在病床前落定,肩膀就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个人望着他,似乎手足无措。抬起胳膊,似乎又不敢在他身上的任何一处停留。

    在护士的劝说下,那个人好半天才弓下身子,就这样佝偻着腰,凑到他耳边,一声一声,像是说了些什么,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其实,白砚说了些什么,他依稀能听见。

    “裴挚,你看看我……”

    “裴挚,我来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一声一声,字字泣血,痛彻心扉。

    白砚在哭。

    裴挚以为那只是昏『迷』时的臆想或梦境,没想到是真的。毕竟,他清醒后白砚不在。他问,裴明远说白砚没来过。

    他问过白砚一次,白砚说:“我那时候正在剧组,没时间去看你。”

    宋憬闻今天是这样说的,“他是被裴明远叫过去的,可他本人似乎并不想让你知道,听到你清醒的消息就回国了,临走交待裴明远,就当他没去过。后来你存疑,去查白砚的出入境记录,你看到的,自然都是做过手脚才递到你面前的。”

    宋憬闻说:“以后别那么冲动,为身后的人想想。不是谁都有你这样的运气,喜欢就能得到。”

    视频最后停滞在白砚被护士强拉着走出icu的那一刻,裴挚抹了下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

    也对,不是谁都有他这样的运气。在把一切误会说清之前,白砚就已经试着接纳他。

    从青涩年华到如今,从七年前到现在。

    无论发生什么,白砚对他的爱,从来没有停止过。

    次日清晨,白砚抽空回了趟家,再到医院时,在楼下碰见了一位长辈,许久没见的段墨初。

    他们碰面时,段墨初的脚刚迈下住院部大厅的台阶。

    再不情愿,白砚也得打个招呼,“段叔叔。”

    段墨初停步,注视他片刻,“我刚才去看过裴挚,你们最近怎么样?”

    白砚说:“挺好。”

    段墨初又问:“你有出柜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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