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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鸢当如何应对?是不是闪躲过去?
然而,王鸢也是不按理出牌的主,他竟然不闪不避,正面迎了上去!
疯了,两个人都疯了。
这是要直接比拼内力吗?
白玉烟皱眉,与旁边的女宗师交流:“我怎么觉得,这位张侠士有些不对劲?”
女宗师高深莫测:“不对劲才对,若是一切如常,我还要奇怪呢。”
白玉烟再将视线落在张侠士身上,隐约知道了什么。
不禁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总不是巧合了?一切都跟她心中所想的对上了,绝对是这个王鸢有问题。
王鸢与张侠士两掌相接,原以为是势均力敌之势,又或者王鸢仓促接掌受力不住被击退,然而,事实却是与之相反。
那当先出手的张侠士反而后退了两步,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这是什么情况?王鸢这么厉害,与人对掌非但不落下风,还两人直接打出内伤了?
张侠士轻咳两声,擦去了嘴边的血迹:“王兄好掌力,是张某输了。”
“你。。。”王鸢粗厉的眉头皱起,“你受了内伤?这场比试不做数,我胜之不武。”
张侠士摆摆手:“我虽受了内伤,但我敢保证,方才那一掌同我全胜时期不相上下,你能被动接下我这一掌,的确比我厉害,张某心服口服。”
看台上的观众登时哗然一片。
原来这张侠士在与女宗师的后辈周女侠比试之时,为了取得胜利,动用了一招绝技,虽然勉强胜出,却不可避免的受了内伤。
这等程度的内伤,想要在短短的一晚上恢复如初,必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一场比试乃是他带着伤上场的。
张侠士说服气,王鸢却是不认同:“这一局比试做不得数,我本是胜之不武。”
又是一个不认同比赛结果的胜出者,不过相比起胡搅蛮缠的凤平秋来说,还是王鸢这样的人更有风度,更让人心里舒服。
王鸢走上前去,将张侠士拉起来。
张侠士顺着他的拉力起身,向王鸢拱拱手:“这一路比赛过来,大家休息的时间与我没有不同,王兄昨日与琴兄一战,消耗也不可谓不少,我这内伤乃是我自身实力不足所致,算不得不公平,王兄就不要推辞了。”
“这。。。”
擂台记录人不给他们磨叽推辞的时间,直接宣布:“王鸢,胜!”
这样一来,前三强就已定下。
便是:武林盟王鸢,秦山派燕菲菲和散人凤平秋,为头三名。
只等明日争夺魁首了。
围观者散场。
没意思,原以为今日的比试会比昨日还精彩,想不到没有一场有看头。除了王鸢同张侠士那一场前面还稍有些热血沸腾之外,其他两场都无聊透了。
也不知明天的魁首争夺会不会又出什么变故。
但愿明天,这三位能够给力一些,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白玉烟也在期待着明天,只要看明天的发展,就能知道她心中的猜测究竟对不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跟人怼,没怼过。。。
>人<战五渣,被人威胁认怂了。。。
第43章()
除了第一天在盟主府住了一晚上,之后几天去盟主府都是为了同那些宗师境高手切磋交流,白玉烟与贺若玘早已从盟主府告辞出来,住在了镇上的客栈里。
白玉烟也是庆幸做了这个决定,不然与那有嫌疑的王鸢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得多尴尬啊。
两人由于来得晚,镇上的客栈大多都已经住满了,只是正巧遇到有人临时退房,才订上了房间。
只要房间有了,这客栈的位置就没怎么在意。
她们所住的客栈有些偏僻,往来的客人也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索性知道白玉烟是坐在主看台宗师那一票人中的一位,所以大多见着她都绕道走,要不也是恭恭敬敬的。
对于这些人识趣不滋事的做法很满意,白玉烟也没嫌弃客栈的房间破破烂烂的。
今日的大会散去过后,出去看热闹的人陆陆续续都回了客栈,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讨论这三场比赛。
其中说得最多的,不是最后的王、张之比,反而是凤平秋和那双钩侠士的比试。
“你们说,是不是那姓凤的使了银子,叫他对手放水,又怕太明显了,叫人看出破绽才倒打一耙?”
“不可能,那使双钩的显然很是心虚,若是姓凤的倒打一耙,他该是气急败坏才是。若被收买的人,被收买的人当中拆穿了倒打一耙,那使双钩的,不应该直接将那私底下的破事儿都抖出来吗?”
“对,是这个理,若有人买通了我,又这般大庭广众叫我难堪,我保准将他亵裤里藏的那点物什都给他抖光咯。”
众人哄笑,出言打趣那人几句。
又有人说:“那,万一是两人商量好了演这么一出戏混淆视听呢?”
“这。。。”
“欸,这也不太可能。你们听我说,昨天那双钩侠士和程侠士比试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
“哦?怎么说?”
“你们是没注意到那程侠士,我先前在镇口的茶摊买茶叶蛋的时候,正巧看到那一群宗师境的高手一同从盟主府出来,那程侠士正巧就跟随在那位程宗师身侧。”
众人恍然大悟,心照不宣:“两个都姓程。。。”
“可不是?那程侠士既然得宗师高手的看中,自然是实力不俗,不然。。。”
“不然也不会带出来参加武林大会,若是一不小心,那可不就丢了脸面。”
“就是。”
“听我说完,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关注那程侠士,从四十八强一路到十二强,那可真是过五关斩六将,实力的确是强劲无比,在我看来绝对可以争一争那魁首之位的。”
“嘿,你发现了高手也不跟咱兄弟们分享分享。”
“就是,我就东看西看的也没找着几个好的。”
“嘿嘿,可正是那程侠士实力强劲,昨天败在那双钩侠士的手上我才觉得不寻常啊。”
“你们是不知道,那使双钩的实力的确是不怎么样,比今日那放水一样的水平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偏偏,嘿——”那人一拍掌,一摊手:“他就这么赢了。”
“他怎么赢的?”
“就是这里奇怪了,程侠士前面一路未曾遇到劲敌,功力也不曾消耗,如何就败在一个实力远远不如他的小子手上了呢?”
“下了场后,我看程侠士行色匆匆,就偷偷跟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内幕,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你快说,别卖关子。”
“我看到那程侠士往茅厕跑了!”
“噗”正有一人端着碗喝了一口酒,听他一说,喷得满桌子都是。
一桌人也顾不上嫌弃,赶紧抢救桌上的饭菜,又叫小二来擦桌子。
一边还说:“感情是吃坏肚子了?”
“那可真是造化弄人,竟因为吃坏了肚子导致发挥失常。”
“可不是,你们没往主台上看,那程宗师一整天的脸色都是臭的。”
“那双钩侠士岂不是捡了便宜?”
“姓凤的既然能同程侠士打个平手,实力自然不俗,武功比那双钩侠士不知高出多少倍,若说他花银子去买通那双钩侠士让自己胜出,我反正是不信的。”
“要说,他是故意说这些话来讽刺那双钩的捡了便宜,我还信。”
“不过,爱财我看得出来是真的。”
几人又是哄笑,还有人说:“爱财怎么了?哪个不爱财,我倒还欣赏他。若叫我知道别人花银子就为了让我赢,我估么着也像他那样,银子给了别人,真真是肉疼。”
“你?”那些人指着他:“别说让你赢,让你输你都屁颠屁颠的。”
“那是,反正我又拿不到魁首,还不如拿点银子花花。”
“醒醒,你那点水平,别人花钱买你输那不是脑子有病啊?白花。”
“不提这事儿,咱还是朋友!来,干了这一海碗!”
白玉烟和贺若玘站在客栈的围栏上,支着手肘看下面的人喝酒聊天,将这些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游侠倒是真性情,我也想喝酒。”
看他们一碗一碗的喝酒,甚至抱着坛子整个喝,白玉烟眼馋得很。她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这东西,看他们都那么喜欢,是不是很好喝啊?
在她那个世界,爹娘说她年纪小,且喝酒误事,不许她沾,到了这里。。。
“不许。”
果然,白玉烟哀怨的望着贺若玘,“为什么啊。”
“你还小。”
贺若玘是不希望白玉烟喝酒,万一这小呆瓜染上了酒瘾,她现在在这里还好,喝醉了有她看着,万一她们分开了,她没看住,这小呆瓜被别人叼走了怎么办?
尤其修真界的那些酒更加的醉人,指不定一醉还能醉上数十天,甚至数年的。
贺若玘最是忌讳失去意识、放松警惕,所以对于酒这种东西,是深恶痛绝的。
坚决不允许烟儿沾上,就算要喝,也得她回来以后,那时候,才可以。。。
“又是这个理由。。。”白玉烟扁嘴,小小小,她哪里小了,都快十七了。
“乖,那东西是辣的,不好喝。这世上比酒好喝的东西多的是。”
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很好喝啊。。。
不论怎么争辩,白玉烟总是争不过贺若玘的,只得败下阵来,怏怏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正要出去吃饭,客栈门口忽然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两人,正是拿着剑怒气冲冲的燕菲菲,自己被她揪着领子的——凤平秋。
燕菲菲在大厅里逡巡了一圈,一抬头,就看到白玉烟两人正站在二楼的围栏上看着她。
面色一喜,正要走上前,突然想起手上还抓着一个人,上去也不是,停在这里也不是,心里一急就朝两人招了招手。
白玉烟看她这么提着凤平秋,也是一头雾水,他们两个是怎么遇上的?
与贺若玘对视一眼,两人下楼往客栈门口走去。
“怎么了这是?你们两个怎么这副模样?”
白玉烟在燕菲菲攥的死紧的拳头处看了看,凤平秋整个脖子都被勒住了,他倒是一脸好性儿,没有生气,脸上是无所谓的模样,看见白玉烟之后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高——白玉,你认识他啊?”
听白玉烟的口气,似乎同这个人还有些熟悉?
燕菲菲怀疑的盯着凤平秋,凤平秋摊摊手:“咳咳,我都说了我认识这两位姑娘,你不信我,我有什么办法。”
伸手拉了拉令人不舒服的衣领子。
见白玉烟点了头,燕菲菲轻哼一声,放松了手,还推了他一把。
张张嘴,正要同白玉烟说话,见这堂中的人一个个都好奇八卦的看着他们,到嘴边的话又憋回去了。
“我们出去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贺若玘见她为难,提议道。
“也好。”
燕菲菲偏头瞪了还在整理衣领的凤平秋一眼:“跟上来!”
凤平秋挑挑眉,勉为其难的跟了上去。
见四个人都走了,没戏看,堂中才由恢复了喧闹,不过,有没有将方才那四人的事情拿出来讨论,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玉烟与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