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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玉烟的实力,她一心三用,自然能将三座擂台上的情形都尽收眼底一丝不落。
因为不止对王鸢和琴恒,对燕菲菲也有几分期待,所以也不曾落下她。
以她的眼力,如何看不出那粉面年轻人的小动作。若是她遇上了,指不定也会像燕菲菲这样生气跳脚呢,虽然她生气的后果那年轻人可能承受不起,也无怪乎燕菲菲这样出声训斥。
哪怕琴恒真的因此分心,那也是因为关心同门师妹的缘故,并不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同时,也是他自己心志不坚实力不足,露出破绽,叫人抓住了机会,怎么都不会是燕菲菲的错。
他们又怎么能将责任推在燕菲菲身上呢?
“我最看不得这些不承认错误推卸责任的人了。”
贺若玘说:“他们关心同门,忍不住责怪也是无可厚非。误会燕菲菲,可能是因为她平日这般的性子太深入人心,所以才导致他们习惯的不加思考便认定了她的差错。”
想到先前遇到燕菲菲时,她的性子,和那些师兄师姐们虽然纵容,却也时常责怪她的模样,白玉烟点点头,倒也是。
“不过,也是个善良单纯的好姑娘,真是可惜了。”
燕菲菲虽然咋呼,但也是一心向着师门向着同门,只不过过于单纯随性,有些冲动罢了。
白玉烟几乎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除了有些吵闹这一点,燕菲菲跟她还挺像的。
“那傻姑娘不会做傻事?”
烟儿也有叫别人傻姑娘的时候?
“你若关心她,可以跟上去看看。”
白玉烟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过几面之缘,她师门的人都没有操心她,我一个外人多管什么闲事。”
贺若玘不置可否。
。。
比赛还在继续,如今只剩下了两组。
有了王鸢和琴恒珠玉在前,这些比试都没什么看头了。
今天只是比出六强,六进三的比试在明天,而魁首争夺的比赛则在后天,还没看完比试,一些人就开始寻思着离开。
白玉烟皱着眉有些苦恼:“阿玘,之前你说的君子与君子之间的比试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她至今也没弄明白,阿玘怎么就预先知道王鸢会胜出呢?
如果只是猜测的也就罢了,偏偏阿玘想都没想就直接肯定,绝对是胸有成竹?
白玉烟心里抓心挠肺的。
贺若玘就是不说:“烟儿你自己想。”
“好阿玘,告诉我嘛”
白玉烟变着法儿的对贺若玘传音撒娇,贺若玘差点就缴械投降了,掐了大腿一把,好容易硬起心肠:“自己动脑筋想哦!”
白玉烟扁扁嘴:“好嘛,自己想就自己想。阿玘真是太坏了,老是这样吊我胃口。”
说是自己想,其实白玉烟一点头绪都没有,贺若玘的话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君子,君子。。。
嗨呀,好气,不明白,想不通,好难啊。
白玉烟克制住想要将头发揉成鸡窝的冲动,风度,克制。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白玉烟破罐子破摔,她一点也不好奇,不管她的事,嗯,就是这样。
煎熬了一会儿,武林大会总算是散了。
白玉烟松了一口气,决定出去转转,放松放松脑子,拉着贺若玘向盟主告辞。
两人从武林大会的会场转到旁边的集镇上,颇为热闹的小镇总算让白玉烟将方才心头的烦躁抛诸脑后了。
对贺若玘说:“我们去看看这镇上有没有好玩儿的?”
“好。”
来到这几千年前的世界,她好像还没有好好逛过街呢,也不知这几千年前的世界与她们那时候有什么不同。
白玉烟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在那个世界也从来没有逛过街的事情。
所以,见她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古怪的,也不觉得惊奇了。
盟主府的位置在一处山顶,山虽不高,但按理说上面也不该有这样一座小镇的。
但,因为每三年的武林大会,一些山下的百姓们有胆大的,每到这个时候就带着这些武林人士有可能需要的东西上山来卖,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样一座集镇。
后来有发了财的,出资在这里盖了楼房,以作自己居住,还有干脆盖起客栈来,供人居住,世世代代传下来,小镇就越来越繁华了。
哪怕武林大会没有招开的时候,这里也是相当的热闹,现在只不过是多了许多腰佩武器精神抖擞的江湖人罢了。
白玉烟看到一个面具,上面画得花里胡哨的,有些诡异,但看久了还觉得挺好看的。
白玉烟忍不住拿起来戴在头上,冲着贺若玘笑,却只露出两个眼睛来,瓮声瓮气的说:“阿玘,怎么样,好玩儿吗?”
贺若玘忍不住掩嘴:“太大了。”
这个面具估么着是照着普通男子脸的大小制的,白玉烟的脸不过巴掌,这么戴着,面具都几乎遮住半个脖子了。
“大了吗?”白玉烟遗憾的取下来。
摊主看她这模样。忍不住向她推销其他的面具,拿出一个描着漂亮花纹的小面具:“姑娘这个怎么样?又小巧又好看,您这样漂亮的小姑娘戴着最合适不过了。”
白玉烟噘着嘴摇摇头,她就喜欢刚才那种,可是那种花样的面具款式都太大了,“算了。”
拉着贺若玘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一人走过来:“这个面具多少钱?给我包起来。”
“好嘞。”
。。
白玉烟拉着贺若玘逛完了一条街,手上拿着许多吃食,小心的吃着不要将调料沾到嘴上:“这些小吃味道还挺不错,下次有时间我做给你吃。”
“好。”
贺若玘拿着帕子给她擦嘴。
两人正说着话,正巧见到秦山派一行进了一处客栈。
“燕菲菲好像不在里面?”
一眼过去,那小姑娘不在里面。
“不会真出什么事了。。。”
“去找找?”贺若玘一点也不奇怪,她早就知道烟儿一定会惦记着这事儿。
“嗯。。。就当饭后消消食。”白玉烟看了看手上的小吃。。。抓紧时间吃完,然后去找人。
贺若玘无奈摇头,幸好她早有心理准备。
而且这个燕菲菲,也算是个合适的人选。
第40章()
怒气冲冲的踩着轻功飞出了武林大会的会场,燕菲菲就傻住了,这里她又不熟,她该往哪儿走?
除了会场隔壁的小镇比较熟悉,这附近她也没来过,很是陌生。
可是现在又不想回小镇,没准一回去就会遇到她那些师兄师姐们,她现在心情烦着呢,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们。
想一个人静一静,燕菲菲专挑偏僻的地方走。
盟主府所在的山头,除了大会的会场和那片开辟出来的小镇之外,别处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密林,连小路也很少能看到。
若是不熟悉地形,方向感又差的人,很容易迷路。
很不幸,燕菲菲两条都占齐了。
她下擂台的时间本来就比较晚,如今在密林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圈,别说找到出路,连天都黑了,更加找不着北。
四周都黑漆漆的,只能模模糊糊的透过零星撒下来的月光看到一些树木的黑影,不至于撞到树上去罢了。
“讨厌,都讨厌!人讨厌,连草都欺负我!”
燕菲菲刚才被一丛枯藤给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本来就满肚子委屈,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还提在手上的长剑,发泄的往之前绊了她脚的草丛胡乱挥砍,砍得窸窸窣窣的,还有草屑满天扬起。
发泄发泄也就罢了,有时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呢。
那草丛旁边刚好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燕菲菲本就是发泄,也没用上内力,这用了八成力的剑砍到石头上,剑柄反倒把手给崩了。
疼哭了,对,就只是因为疼才哭了的。
“当啷”一声,剑掉在地上,燕菲菲无助的抱着崩疼了的手坐在地上。
“呜”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都是大坏蛋!我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来责怪我?”
“我错在哪儿了?你们也不说,就要我自己想,我怎么想,我哪里知道发生什么了?”
“呜”
哭着哭着声音又低下去了,细细的抽噎着,回想白天发生的事情。
她就是遇到了一个无耻的对手,出手教训了一番,她也没做什么呀?难道他们觉得自己踹人家的脸是不给人家面子,怪她有失宗门的风范?
这么一想,好像是有些过分。。。
但是那是个无耻的淫贼,她都克制着没削了他那双贱爪子,不过是踹了脸,不为过?
伸手在旁边拔了一把枯草,燕菲菲狠狠的掰成一节一节的。
她没有错,这个错误坚决不承认,死不悔改!他们不帮着她教训那个登徒子也就罢了,竟然还来责怪她,失望,她对他们很失望!
燕菲菲压根不知道她与她的师兄师姐们想得根本不是一回事。
也难怪,秦山派中人根本没有发现燕菲菲的对手使用的那些小伎俩,而燕菲菲,她则专注自己的比赛,压根不知道大师兄的擂台上发生了什么事。
就连王鸢说的那句话,她也因为离得远没有听见,自然不知道她的同门,是怪她害了大师兄分心。
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儿,又发泄一下,该走还是得走,她总不能就这么在这里一直坐到天亮?
她明天还有比试呢,现在大师兄也被人打败了,维护师门荣誉的事情就落在她身上。
她总不能不战而败。
燕菲菲长叹一声,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忽地听到一些衣料摩擦的声音,难道有人在这里?
心中一喜,正要起身叫人,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这儿没人,这大晚上的,也不会有人来这深山密林。”
这个声音?
是白天跟她比试的那个粉面年轻人。
与他在一起的应该还有人,是谁?他们在找这没人的地方做什么?
燕菲菲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憋回了喉咙,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万一被发现了。。。
“嘿嘿,公子,您看,您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成了,您是不是。。。”
与他一道来的人没有说话,燕菲菲只听到一些细小的摩擦声,粉面年轻人似乎得了个什么东西。
“好,好,”年轻人的声音变得十分猥琐:“公子仗义,仗义。”
“我定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我这张嘴保准严实,您只管放心。”
“那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您——啊!”
一声巨大的惨叫震得树林的山林的鸟群都纷纷振翅飞走了。
“砰”,沉闷的肉体倒地声响起,几乎砸在了她的心尖上,燕菲菲惊恐的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凝住了,一张嘴咬得死紧,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若被人发现,说不定下一个倒地就轮到她了!
“呵”
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人终于发出了一声似嘲似讽的轻笑。
燕菲菲牙关都被她咬到发酸了。
过了一会儿,终于没了动静。
他走了吗?
可是没有听到离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