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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抢亲杏-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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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儿涉世未深,哪怕心思灵巧,也总抵不过旁人有心算计。她还得谢谢这些人费尽心思安排这么一出,也好叫烟儿知道,日后凡事当多留个心眼。

    白玉烟又探出头看了看,那尖叉还抵在年轻人的脖子上,此刻吴家堡的人已经十分不耐烦,尖叉几经换手,年轻人的脖子也鲜血淋漓,要多惨有多惨。

    “他这样。。。若不救,那些人一怒之下,不就没命了么?”

    “那你可想要救他?”贺若玘垂下眼帘暗暗思索,若烟儿真这般心软,她少不得要狠心让她吃吃亏了。只有这般,才能刻骨铭心,让她牢牢记住这些教训。

    白玉烟迟疑。。。手指低着唇角:“我,不太想救啊。”

    “嗯?”贺若玘倒是意外。

    “总觉得好像有些蹊跷,直觉告诉我还是不救比较好。”白玉烟一脸纠结,不救总觉得有些歉疚,毕竟那人是因为她才无辜遭殃。可是她也无法违心去救,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她,她的直觉是最可靠的。

    她现在惜命得很,她的爹娘还在等她呢,她还不能客死异乡。

    “我的那些师姐弟兄妹的,平时没少想法子作弄我,都是凭我的直觉躲过去了。”

    “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人我还是不救了。”

    真是可怕的直觉,贺若玘心下松了一口气。直觉也是天赋的一种,烟儿行事自有一套,并不需要她事事操心,或许,她对烟儿可以多放心一些?

    白玉烟脸上尽是歉意:“阿玘,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绝情了?”

    “当然不会。”她满意还来不及。

    “你可曾看到那跪着的人的手腕?”

    “手腕儿?”

    这里离得有些远,那人又被吴家堡的人围着,白玉烟自然是看不清的。

    她仔细回想了一番:“我记得他给我银子的时候,恍惚间我曾记得,他手腕有些奇怪。似乎比常人要粗一些,且上面有一层茧子。”

    她那时候也没在意,只是下意识多看了一眼,现在一想就想起来了。

    “你再看看吴家堡之人所持的是什么武器。”

    “。。。一把尖叉?”尖叉把柄处有一条粗麻绳,叉上还有倒钩,“奇怪的武器。”

    “这是吴家堡特有的武器水鬼叉,”贺若玘为她解惑:“吴家堡是水寨,平日都是与人在水面上打交道。水鬼叉无论是在水上或水下都十分方便。”

    换句话说,就是做一些无法言说的勾当的最佳武器。

    “吴家堡的人常年与行船打交道,收取关费行船费等。若遇到不配合的船只,便会采取强硬手段。”

    “那倒钩和麻绳便是用来勾住船沿,便于攀爬和拖拽的。”

    “啊,那个,那个,”白玉烟灵光一闪,激动的原地跳了跳:“那个人手腕上的茧子,就是经常将绳子挽在手上,或者拖拽才有的,对?”

    贺若玘点头。

    “那个人也是吴家堡的人,所以,这是一出苦肉计!怪不得那人这么痛快的将银子给了我,应该是怕我碍事,才想将我快些打发走。”白玉烟举一反三,将其中不合理的地方都圆了过来。

    “让他逃走了又抓回来,是想让我彻底相信那人是寻常的江湖人。同时也是告诉我们,那个人是因为我们才会被抓回来,好让我们心生愧疚,露出马脚。”

    “一旦我救了人,这人就可以趁我没有防备偷袭我,万一我中招了,就被他们抓住了。”

    “烟儿说得都对。”贺若玘眼神深邃,哪怕那人不是吴家堡派人假扮的,也必须是假扮的。

    见贺若玘面露欣慰,白玉烟显然很是骄傲。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来呢?偏偏这出苦肉计就被我们赶上了。”若她们一开始就暴露了行踪,也不可能放任她们偷偷离开。

    贺若玘提点道:“客栈门口的那辆马车残骸。”

    “嗯?”白玉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支着下巴苦想一番,迟疑着说:“店小二收拾那些残渣很顺手,而且见怪不怪。。。这点可疑?”

    “你觉得?”

    “也就是说,我们来之前,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这是遍地撒网,重点捞鱼啊。。。

    幸好有阿玘在,不然她不就成了那条鱼么?白玉烟一阵后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躲在这里偷看他们接下来玩儿什么吗?

    上一次这样偷偷摸摸,好像还是在秀林楼的时候。。。

    。。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贺若玘神秘一笑,眼波流转,薄唇勾起,“既然他们将心思放在了这里,那吴家堡岂不是就松懈了?此时不去取戒指更待何时?”

    白玉烟眼睛一亮,挥舞两下拳头:“对哦,我们上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事不宜迟,白玉烟扛起贺若玘,唰唰两下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的留言啦,超开心,高兴到转圈圈

    心里美滋滋o*^^*o

    大家以后想起来冒个泡给个么丢个颜文字好不啦

第30章() 
“哈哈哈哈。。。”

    将贺若玘背在背上,白玉烟一路招摇过市,撒着欢往吴家堡的主寨跑。

    沿途巡逻的水寨喽啰听到声音,甫一回头就是眼前一黑,随即横七竖八躺了一路。

    远处巡逻的人听到响动,纠集了一大群像白玉烟围攻而来。只是修在水面上的木制长道宽度有限,最多也就并排五个人,一群人冲过来还不敌白玉烟一拳。

    一些倒在了地上,一些则掉进了水里。

    前进间,白玉烟还顺便捡了几把水鬼叉,顺手反向投掷而出,将几个准备去报信的人击昏。

    白玉烟来到这个世界许久,还未曾真正放开手脚好好来上一场。吴家堡的人既然敢来招惹她,就不要怪她那他们活动筋骨了!

    敢对她用阴谋诡计?哈哈,先好好尝尝她的拳头!

    白玉烟一路踩着这些喽啰倒下的身躯牌坊,未过多久,便到了大寨前。

    在木道与大寨中间竖立着一块高高的牌子,上面写着三个潦草的大字“吴家堡”。

    白玉烟随手抓过一个人,轻飘飘的一丢,那人就重重的飞了出去,压在牌坊上,将吴家堡三个字砸得四分五裂。

    “阿玘,”一边搞破坏,白玉烟一边大声问:“你不会怪我不给吴家堡脸面?我虽是陪你回来取戒指,不过这次是他们吴家堡的人犯到我头上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哟。”

    白玉烟一向信奉能动手就绝对不会浪费口水的原则。若别人以礼相待,她自然会还之以礼。但若是想要害她,她可没那个耐心听人找借口解释,先打一顿再说。若不小心没了命,那就自认倒霉。

    贺若玘紧紧抱着白玉烟的脖子,对着她的耳朵吐气:“怎么会?我与吴家再无半点关系,吴家如何,与我何干?”

    贺若玘别有深意的问:“烟儿,会不会觉得我太冷血?”

    “不会啊,”白玉烟一脚踩在那碎成几块的吴家堡牌匾上,望着远处闻讯赶来的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他们当初怎样对待阿玘,就应该想到,有朝一日,阿玘会如何对待他们。”

    “阿玘,要不要来玩儿个小游戏?”白玉烟回头,对上贺若玘的眸子,一双眼睛流光溢彩,好像盛满了小星星。

    贺若玘克制住抚摸这双眼睛的冲动,余光扫了一眼打头怒气冲冲的吴堡主:“什么游戏?”

    “以牙还牙”白玉烟将牌匾的碎片一脚踹飞,几块残骸嗖的一下就往来的人处飞去。

    其他人各自躲避抵挡,只有吴堡主仗着武力遒劲,大手一伸,牢牢将那块向他飞来的牌匾碎片抓在手里。

    低头一看,正是“吴家堡”中的“家”字,只是上面的那一点脱落了,正巧落在那两撇上,看起来倒像是“塚”字的一半。

    吴堡主脸色阴沉,就见又一碎片飞来,另一只手接过,乃是一个土字,原是“堡”字的下半边。

    这合起来不就是。。。

    吴堡主粗厉的眉毛竖起,眼神凌厉中泛着凶光,手上用力,那两块牌匾在他手底下化作粉末。

    拦住两边欲动手的人,吴堡主沉声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与我吴家堡究竟有何仇怨?”

    白玉烟点了点脚尖,抖抖灰:“我记得上次在喜堂说得清清楚楚,你们不经我同意,将我的夫人许配给别人,自然是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你——”

    吴堡主脸色阴沉下来,“既然人已经抢走,为何又回来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白玉烟挑眉:“笑话,我你们未免太高看自己,你以为抓得住我?”

    “宗师境高手,我自然不敢托大,”吴堡主冷笑一声,“只是姑娘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在这里,哪怕宗师境高手,来了也别想全须全尾的回去!”

    只见他一个手势之下,木质长道两边的水里就哗啦啦冒出无数赤身裸体的“水鬼”,他们手上拿着水鬼叉,将白玉烟两人团团围住。

    这些,是吴家堡培养的水下杀手,专用来对付那些妄想逃脱关费的刺儿头。

    这些“水鬼”各个水性极佳,在水中来去自如,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让人身首异处。

    如今,只要吴堡主一声令下,这些水鬼手上尖叉,就能将两人扎成刺猬。

    白玉烟没动,不知是怕了,还是在想什么。

    吴堡主脸上尽是胜券在握,他对自己一手培养的水鬼胸有成竹,哪怕是宗师境高手又能怎么样?蚁多咬死象,一人又怎么可能敌得过千军万马?

    他将注意放在了白玉烟背上的贺若玘身上,贺若玘大半张脸埋在白玉烟的颈边,吴堡主看不清她的具体模样。

    但他对这个女儿的固有印象就是体弱无用的废物,如今见她动也不动的趴着,当然不会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大好。

    “珊珊,”吴堡主眼神转过无数情绪,最后停流在冷漠上:“我自认从小到大没有亏待过你,如今你伙同外人来对付我,你于心何忍?不怕我心寒齿冷吗?”

    吴衫珊,是贺若玘在吴家堡的名字。

    因为排行第三,所以取了两个谐音的字。

    贺若玘抬起头,连声音都变了个调,虚弱又无力。她说话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心寒齿冷?吴堡主,这十八年,你可曾过问我是否吃饱穿暖,有没有被人欺负?”

    “我——”吴堡主语塞,他连吴衫珊如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别过问这些。

    “阿玘?”白玉烟被她忽然的变调吓一跳,回头却见贺若玘冲她眨了眨右眼,才放下心。还以为阿玘伤心到虚弱,原来是装的。。。

    “父亲就是你父亲,血脉做不得假,你竟然因为爹爹一时疏忽于你而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实在是不孝之至!”

    一道娇蛮的声音伴着阵阵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白玉烟动了动耳朵,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血脉?”贺若玘回头,“吴佩娥,你将我倒挂于门上,可曾想过血脉?将我冻在水缸里,可曾想过血脉?在我床铺放满细针,可曾想过血脉?逼我代嫁,灌我春。药可曾想过血脉?你还不配说血脉两字。”

    贺若玘轻描淡写却带着无尽心酸的反问,听得白玉烟都快要炸了。她以为倒挂的事情已经是很严重了,没想到阿玘只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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