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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这是阎王胡同!”
车夫声音阴阴凉凉的说,一把掀开了黄包车前面的门帘,“出来!”
林晓因慢慢的走出车门,细心的观察着车夫的动作,趁着他一个不提防,手扶着车把,突然腰身后翻从车把下越过去,将这个黄包车往前一推,挡住了那车夫,心一通狂跳,朝着胡同撒腿就跑!
外面的车夫揭开头上的草帽,露出一张翩若惊鸿的脸,浮上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掩上草帽,看着她跑出的方向突然追了出去。
外面一阵局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让林晓因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这样跑下去,她肯定一点都沾不到便宜。
该死的!她才刚跟锦和学习出拳,这就遇上了对头。
心思微动,她突然停住了步子,手扶着墙,痛苦的倒在地上,两眼的余光瞥着地上一个急速追来的影子。
“老实点,起来!”
那体格过分强壮的男子凌厉的眼神扫在地上的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电光石化之间,突然她飞起一脚朝着他的胯间骑出去,手中紧紧捏住的一块石头不带一丝颤抖狠狠地砸向了他的面门!
车夫身子一个后扯,连忙侧身扑向了旁边,惊险的躲开了林晓因的突然的袭击。
他身子沾地,一个鹞子翻身,整个人直接扑上来,粗鲁的打横抱住林晓因,就朝着旁边的一个宅子里大步垮了进去,将她扔在柔软雪白的大床上。
林晓因死死盯着眼前的人,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却又认不出他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警惕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身上带着一双白色的棉手套,一身粗布麻衣,就算如此,依然掩不住他身上隐隐透出来的气势。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回应她的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这气氛过于诡异,让她浑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竖立起来,流了一身冷汗。
她索性也闭上了嘴巴,两个人就这样冷冷的对峙着,就连墙壁上古老时钟走动的声音也是突兀的响亮,一声一声应着她不安的心跳。
他突然反锁了门,一步一步靠近,浑身都渗透了一层冽冽寒意。
她一点点回退,一直到退无可退,整个人贴在一处死角,紧张的倒咽了一口唾沫,浑身紧绷,两只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白嫩的手背上细长的血管一根根清晰可见。
他看着她手中的动作,突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紧地抵在那里,一寻到她的唇,埋头就狂野的吻起来。
林晓因浑身奋力的扭动着,一头去撞他,他却轻而易举的躲开,再一次贴了上来。
林晓因根本瞧不见他的长相,一口就狠狠地咬住他的唇,血液霎时顺着两个人的唇流转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漫而开。
她趁机一头撞上了他头上的草帽,刹那间整个人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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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机一头撞上了他头上的草帽,刹那间整个人定在那里
怎么……
她还没有来得及出声,他过分俊逸的脸上已经布上了一层温柔。
“因儿,惊喜么?”
林晓因朝着他的胸膛狠狠地砸过去!
白墨城吻上了她的拳头,眼中却没有半分歉意。
林晓因差一点被吓了个半死,瞪大了眼睛凶视着他,“你差一点吓死我了!还惊喜!”
一想起她踢出的那一脚,还有狠劲砸下去的石头,越想越惊险,不由得眼中滚动起泪花,要是她一失手砸死他,那可怎么办呢?
心中又气又急,雨点一般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竟然哭出了声。
白墨城难得好心情的搂着她,不停地安慰着她紊乱的心跳,他知道她在生气什么,只是不停地吻着她的眼角。
“因儿,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怕你在外面吃亏,这不是假扮成坏人试探一下,看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吗?因儿,不难过了!”
他的大手温柔宠溺的拍着她的背。
林晓因赌气推开了白墨城,“你这个坏蛋!试探的结果呢?”
白墨城哑然失笑,“结果就是坏人不是变成了太监就是填了阎罗胡同!”
她的话逗得林晓因一笑,脸不由的飞红,“你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花言巧语?到底骗过多少女孩子了!”
“是么?我还以为我嘴很笨呢!你觉得甜就好,好像也是从碰见了你,就开始产蜜了。”
白墨城一本正经的说,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搜肠刮肚的说这些话,突然觉得那么多书都没有白读。
说着,他抱住她就滑到了床上,整个人都贴在她过分柔软的身上,沉声的问,“怎么没有叫顾念生陪你出来?”
一阵醋意在周围的空气里蔓延开。
林晓因吐气如兰的说,“大概、或许是感觉到某人在某地方等着打劫吧!”
“看来我今天要是不‘打劫’,岂不是辜负了因儿的一番美意!”
白墨城一边说着,过分纤长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前胸的扣子。
“不要胡闹了!我有事呢!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间还跟得上!因儿,不是哪个意思?”
白墨城认真的问,眼中隐隐闪动着晶亮的光,吻住了她,不让她躲闪。
身上的粗布麻衣已经不知何时落在床下,又是一件肿胀的棉袄,难怪她没有认出他的身形,原来他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墨城,你的好算计!”
“的确好,把你算入了我的怀中!能不是好算计么?”
白墨城喘了一口气,手中一带,没有一丝赘肉的流线身材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她这才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气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你的衣服上涂了什么味道?”
“不过是为了掩住你熟悉气息的东西。”
白墨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火热的唇移向了她精美的锁骨,轻轻的含住,咬了一下,“因儿,记住了,不许他抱你!”
他惩罚性的一路向下,挑逗着她浑身的每一处敏感!自然,他绝不会告诉因儿,他背地里已经查阅了许多类似的资料,怎么才能牢牢深套住女人的心!
没一会儿,他们已经锦瑟和弦,如丝一样缠绕在一起,颤栗的撩拨起一波又一波铺天盖地的……
两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出现在洛家胡同,他还是那个带着草帽半掩着脸的车夫,她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得温柔起来。
虽然说在这样的年代,像她这样,也算是没有贞洁的女子,可是她一点都不后悔!
他小声的贴着她的耳朵问,“因儿,不带着我去拜见母亲大人?”
林晓因害臊的推开了她,便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
一声黑色过分长的旗袍,裹着顾曼曼的身子,她没有戴面纱,脸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让周围的空气也凝固了一般。
林晓因一时之间心里噎得难受,颤声叫了一声,“娘!”
顾曼曼回头看了一眼林晓因,苦涩的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诗经。
突然,一阵风吹去,直接将诗经扫落在地上:
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胡能有定?宁不我顾。
日居月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胡能有定?宁不我报。
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胡能有定?俾也可忘。
日居月诸,东方自出。父兮母兮,畜我不卒。胡能有定?报我不述。
林晓因看着这样的字眼,难怪娘的神情刚才那么落寞、凄厉,是这首诗勾起了她心中的痛吧!
她一时语噎,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是心痛娘。
“因儿,娘没事。”
顾曼曼轻轻的搂住了林晓因。
“娘,你知道年儿的事么?”
顾曼曼本来镇定的身子突然剧烈哆嗦了一下,惊恐的看着林晓因,“年儿,她怎么了?!”
“娘,年儿在美国,你跟我去看看他吧!”
林晓因没有说,怕娘受不了那样的刺激,最好见到的时候,下年好好的!她也没有提整容的事,能不能是个问题,暂且提她做什么,只怕娘也不愿意。
“好!”
顾曼曼眼中有些慌乱,看着林晓因眼中隐藏的情绪,竟然不敢再问,只是心跳动的厉害。
“娘,今晚的飞机,跟我走吧!”
也没有什么收拾的,两个人拉着手坐上了白墨城的黄包车,勉勉强强挤得下,一路奔向了林府。
林晓因的眼光总是不停地将门帘掀开了一条缝,看外面的白墨城,栽着两个人,她心里疼惜他!
他是民国第一公子,他是军阀二代,他是人人畏惧的翟公子,可是为了她,他竟然愿意褪去一身光华,穿上粗布麻衣,做起了车夫……
她能不感动么?
这样的墨城叫她如何不爱?
墨城!
不经意间,爱已倾尽一世!
她心里涌过一丝夹杂着苦涩的甜蜜,看着他鬓角的汗珠,真想下车替她拂去,有娘在,她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好意思出去。
脸上不由得浮上了一层绯红,顾曼曼突然看见,侧眼看向外面,只见因儿的温柔的眼神落在车夫的身上,竟然未发觉她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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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曼曼突然看见,侧眼看向外面,只见因儿的温柔的眼神落在车夫的身上,竟然未发觉她的注视
这个
他是谁?
因儿怎么会爱上一个车夫?
顾曼曼心中一阵悸动,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
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心头越发的恨林奇隆,恨他的绝情,恨他没有人性!恨他任由林老夫人这样作践她们母女。
难道年儿没了?
她紧紧攥住的手心不由得冒出一层热汗。
黄包车一泊在林府门口隐蔽的一角,林晓因故意慢了她娘半步,落在后面,从袖子中滑出一块丝帕,捏在手中飞快放在白墨城的手中,眼神疼惜的撇过他额头上的汗水。
白墨城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柔荑。
顾曼曼这个时候突然回头,两人的手随即触电般的分开。
顾曼曼装作没有看见,“因儿,给钱了么?”
“刚给了!”
顾曼曼故作无意的瞥了一眼白墨城,看不出来什么异样,林晓因也是一脸的坦然。
娘应该没有看见吧?
林晓因暗暗的想,她不是瞒着娘,可是到时候只怕跟娘解释不清楚顾念生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
顾曼曼应了一声,和林晓因手牵着手进了林府。
一到凤仪轩门外。
就看到了正小心伺候着顾念生的林晓珊,她正将用完的餐具扯下去。
不过林晓因立马瞧见了三双筷子和嘴上还沾着油的傻姑。
难道这所谓的前夫和姐姐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勾搭在一起了?什么时候林晓珊也能上凤仪轩的桌吃饭了!
突然她瞥见了菱儿的身影,顾念生不纯洁的眼神扫在菱儿还稚嫩的身子上!
她心中一时怒火冲天,这顾念生,一定是叫菱儿和他一起用餐了,她将菱儿安置在凤仪轩,没想到让色狼给盯上了。
她身子顿在那里。
顾曼曼没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因儿,没事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