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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因子,我要坐你旁边!”
傻姑终于等到林晓因出来了,便抱着木凳、端着碗,硬是挤进了老夫人和林晓因的空里,“娘,好挤啊!你往过去一点点!”
老夫人的面色很不好,事先她千叮咛万嘱咐,让秀儿坐在她的右手,不许走动!
没想到这就忍不住了,“秀儿,乖,不要扰了因儿吃饭,没看因儿这么身子这么弱,你不是最爱因儿吗?来,坐到娘的右手来。”
傻姑不乐意的撅了撅嘴,看向了林晓因,“不,我就要坐这里!我给小因子夹菜,把她养的好好的。”
傻姑将屁股安安稳稳的放下,立马将林晓因的碗里夹菜,然后照着林晓因的菜样也给自己夹了一份。
“小因子,我要和你吃一样的,才会和你一样瘦瘦,和你一样漂亮。”
说着她心里偷偷的笑了笑,那样白哥哥就会越来越喜欢她了吧?她最晚还梦见白哥哥了!
看着傻姑将一筷子菜送到了自己口里,林老夫人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一把打落了她的筷子,“秀儿,坐回去!”
傻姑急了,“我不!我不!”
她啪的一下砸了手中的碗,索性直接去吃林晓因碗里的,大口大口的嚼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夫人。
她想要变瘦一点又错了吗?
她想要变漂亮一点也不行吗?
为什么娘就不懂她的心呢!
晓蓉给她说了,只要这么做,一会儿白哥哥就回来见她了,在娘和白哥哥之间,她果断的选了白哥哥、
她抱住了林晓因,“小因子!我不要坐过去,我就和你坐一起,吃一样的饭饭!”
林晓因知道林老夫人急什么,这饭菜里的东西一般人吃了并没有什么,可是她和傻姑的身体里被老夫人当成了毒罐子,胃极度阴寒之人,沾了这明砂毒,时日一长,会残留下各种病症,对于未成年的女性,损伤最为严重,可能不孕、月事不调、容颜衰老的速度也会极度加快,恐怕没几年就……
穆玉环啊穆玉环,你好歹毒的心啊!
林晓因突然冲着老妇人一笑,身子突然抽搐起来,口中喷出一股血柱,痛苦的蜷缩着身子,指着老夫人的方向,“菜里有…有…毒…你…你…为…为……”
她眼神凄厉的等着林老夫人。
傻姑突然也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
林奇隆一下子惊得坐立起来!
“快!快去请大夫!”
他看向林老夫人的眼神已经相当不善,因儿说的果然不错!竟然真的是她!
“令狐风,把老夫人看起来,带到静养轩,不许任何人和她接触!”
林老夫人怔在那里,哪里会想到这些人联合在一起给她演了一场戏,只等她自投罗网!
“隆儿,你……!你……!”
林老夫人拄着手中的蛇头拐杖,步子踉跄起来。
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揪出我!
“我不想听你任何的解释,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奇隆在痛苦中挣扎了这么久,苦于找不到证据,而她毕竟是自己的亲娘!
林老夫人长吁了一口气,“我一辈子为林家,竟然生下了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不管她再怎么色厉内荏,林奇隆根本不为所动!
没一会儿,顾念生已经带着白墨城冲进了林府!
即便顾念生再不愿意,唯一能救因儿的只有白墨城!
莫少北打下手,白墨城整整在厢房里待了三天才还没有出来。
这三天里,顾念生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地在凤仪轩走动,烦躁不安。
这日一大早,林晓珊刻意的打扮了一下,还没有长出来的眉毛,用眉笔勾成了柳叶眉,发型也换了,前面剪了一层厚密的刘海,自认为差不多的时候,端着茶到了顾念生的旁边,“顾公子,这样下去妹妹好了,你病倒了怎么办?你已经三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先喝一杯茶去去火,一会儿,我去厨房给你做几个小菜。”
顾念生不耐烦的甩了甩胳膊,一把拨开了!
“滚!”
他看了一眼林晓珊的打扮,“学因儿吗?只是你不永远不是她!永远也学不来!”
只听见啪的一声,林晓珊手中的杯子飞出,落在地上,连她的袖子都泼湿了!
林晓珊咬着唇,她以为他喜欢素净的女子,才可以这样打扮,都头来竟然是自取其辱!
林晓因,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
她的心里狂吼起来!
“顾公子,你不要着急,我比你还担心妹妹,心疼妹妹,我恨不得替了她,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顾念生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狐疑不定,眼中多了几分嘲讽,“你说的哪种替了她?哪种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要是真心为因儿,闭上你这张聒噪的嘴,滚回你的红鸾轩,夜夜为她求佛祈祷去,不要再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V044()
“你说的哪种替了她?哪种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要是真心为因儿,闭上你这张聒噪的嘴,滚回你的红鸾轩,夜夜为她求佛祈祷去,不要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林晓珊咬着唇,“我只是想……”
“滚!”
顾念生阴冷的瞪着林晓珊,她转身就又羞又恨的跑开了。
他再一次将步子跺到了厢房的门口,自言自语道,“因儿,怎么那么傻呢?明明知道那饭菜里有毒,还狠劲的吃,这一次他决定要给那个老婆子一些教训瞧瞧!”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特护,把手中一张纸递了过去,“去静养轩把这个交给林老爷!”
他紧皱着眉头,望眼欲穿的看着门缝,始终不开一下。
厢房内
白墨城满头大汗的看着依然昏迷的林晓因,调药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莫少北跟着白墨城,也算是半个大夫了,依葫芦画瓢的处理着傻姑身上的伤!
白墨城的脸色一点点铁青起来,如果为了救她,毁了她的清白,她会怪他吗?
只是这明砂之毒,要过了那一关,必须要破了她的身子!
他长呼了一口气,就算是她怪他,只能如此了,他也绝不会让外面站着的那个人代劳!
“少北,你看好了那边,现在把她的衣服脱了,放进药盆里浸泡!”
莫少北不由得手一抖,“公子,这……这……合适么?”
“正因如此,我才不要别的人伺候!此事,除了她们,你知,我知,不要叫第三个人知道了!”
莫少北点了点头。
一个厢房用布帘子隔开,一边一个药桶,温热的药水,泛起一层层紫气,白墨城手指伸向她的衣服,突然一颤,从领口处揭开了第一个扣子,一触到她滚烫的身子,整个人的神经不由得紧绷起来,立马闭上眼睛,伸手去碰别的扣子,手颤抖的根本碰不到,别提解开了!
时间那么紧张,他还在矫情什么!
索性睁大了眼睛,利索的解开她身上的所有扣子,只剩下两件最隐秘的里衣,抱起她将头整个人都抱进了药桶中。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看了看桶里的药水的颜色,“少北,不行!你那边把里衣也给脱了!”
白墨城艰难的吞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沾上她胸前的衣服,使劲的一拽,就掉了下来,霎时只觉得眼前一花,立马别过了眼睛,去扯她身上最后一道屏障!
又过了半个小时,药香味越来越浓,看着原本紫色的药水的眼色一点点变深,他脸上紧绷的线条终于缓和了一分,只是浑身一阵燥热!整个屋子里都憋闷的慌,就连周围的空气也热得不同寻常。
他的呼吸一点点艰危起来!坐在地上,一直闭目养神。
一天一夜过去了,白墨城看了看桶中的状况,毒终于都被药吸出来了,只是还没有完!
他打开了一个黑色的皮夹子,里面整整齐齐的布着密密麻麻的银针!
找准了穴位,全部刺了进去,便揭开帘子去了另一边,帮傻姑的全身的穴位也都插上了银针!
“少北,你睡一会儿!”
已经好几天都没用休息了,少爷的原本白净的脸上长出一层黑色的胡子,看得莫少北心里头那个难受,“公子,不,哪里睡一会儿,我看着!”
“去,睡觉!这是命令!”
莫少北刚躺下,白墨城手中的银针刺中了他的睡穴。
傻姑身上还有痫毒,如果这一次不彻底的解了,只怕会伤了心脉,连命也保不住了!至少还要在药桶中待个三天!
他不由得感叹,林老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啊!他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状。
折身回了对面的帘子里,约莫两个小时候,银针扎下的地方,已经渗出一滴晶莹的血珠,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一想到最后一道程序,心跳不由得慢了一拍。
他替她拔针的时候,指尖总是擦过她的肌肤,触手的的滚烫让他不由得颤栗起来。
周围潮湿又温热的空气,还有一股混着药香的少女清幽,萦绕在他的周围,刺激着他的嗅觉、触觉,他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一直到最后一根针拔完,半醒半睡的林晓因紧紧地抱住了抱住了白墨城。
他浑身一僵抱着她离开了药盆,努力克制着,把她像珍宝一样捧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他一把撕去了身上的束缚,直觉脑子醺然半醉,两具滚烫的身体抱在一起,他只感到她温软又沾着药水的湿滑身子,婉转投怀,不胜娇弱的,她瑟缩在他的怀抱里,带着些儿轻颤。
他用手紧抱着她,心里惊悸的可怕,“因儿,你会怪我吗?”
她震颤着抱紧了他,迷迷糊糊的叫着。
“墨城,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啊……”
心一颤,他一手搂紧了她,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肋骨,另一只手扶起她额前的碎发,看着她粉红透白的脸,美丽的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
尽管这是逼不得已,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他想留下所有的美好。
他寻着她温软的唇吻上去,“因儿,我爱你!”
半醒半睡的她好像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不由得惧怕,浑身的神经也像绷紧了一般,一阵悸动,一阵渴望,只觉得口干舌燥,在他的唇上舔舐起来。
“墨城,我好害怕!”
他放柔了声音,“不怕,我会很温柔的!”
“因儿,要是现在不过了这一关,你将永远失去做母亲的权利,我爱你!我这样拥有了你的第一次你会后悔吗?”
她迷乱的摇了摇头,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她查遍了所有的药书,知道明砂只能这样解,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把滚烫的面颊偎向他,泪水濡湿了他的脸,她颤栗的、轻声的、耳语的说,“墨城,我是你的!不仅仅是我的人,也包括我的心!”
她偎紧了他,“墨城,我爱你!我好难受……”
她颤栗的出声,主动的勾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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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偎紧了他,“墨城,我爱你!我好难受……”
她颤栗的出声,主动的勾住了他。
他的手指触到她柔软的肌肤,身体感到她身子的颤动,耳中听到她软语呢喃,再也来不及思考,只觉得血液在身体中加速的流动,一股热力从胸中上升,一边吻着她,一边将疼得发硬的某物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