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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杀一个人,更何况那是因儿恨的人,算得了什么!
林晓因动人的一笑,“念生,你真好!”
顾念生情动将她带入怀中,声音低沉的说,“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什么时候嫁给我?”
林晓因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厉声说,“如果你再这样,就去娶姐姐吧!”
顾念生一看她脸上认真的表情,放开了他,竟心里不由得觉得,不能这样亵渎了她,虽然他巴不得立马亵渎了女神!真是矛盾!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那你说什么时候肯嫁给我?”
“一九三八年二月二十九号!”
“太久了!我怕等不住,要是磨尽了我的耐心,我就把你抢了去,做我的压军夫人!”
他有些恶狠狠地说,四年啊!那不要了命!
“这之前,我还有好多梦想需要亲自去完成,所以,念生,你要等我。”
林晓因说着淡淡的一笑,心中一冷,顾念生,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因为那一天压根就不存在!
“我不管,反正等不及了,我就抢了去!”
顾念生故意气冲冲的说,去瞧她的脸色,也太平静了一些吧!因儿啊!美人啊!你要不要这么不识人间烟火,花前月下,多么美好的事,也不好好的享受享受我!
他有种强烈的挫败感,还从来没有女人对他如此淡然过,是他的魅力下降了吗?他真是好像找一个女人实验一下!
该死,竟然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林晓因,等我得到你的那天,看我每天怎么收拾你,一直到你求饶为止。
顾念生的眼中盈满了邪气瞪着林晓因。
顾念生啊顾念生,我们结发三年,你都不愿意碰我,你嫌我脏,到最后给我一颗子弹!这一切我会原数的奉还给你!只是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因为我也嫌你脏!
看着一脸纠结的顾念生,她怎么就觉得这么过瘾呢!
“念生,我晚睡的时间到了,你快回去吧!”
他本想问一句话能不能留宿,眼光不纯的瞟了她一眼,还是算了吧!他是民国四公子,怎么能和一般的小流氓比呢!
“晚安!”
要不要行个西方的礼节?只怕吓到了她,止住了那个想法。
这样也好,她就像一杯陈年佳酿,越是放的久,越是烈香!
……
入夜,林晓珊趁着人都睡熟的时间,去了林府外的城南客栈!
如今的尤氏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华,在林府每日被鞭笞一百下,就连手臂上,如今还有未褪去的伤痕!
如今,出了林府,更是恨林家恨得血淋淋的,特别是林晓因那个小贱人和林晓莲那个蠢货!
她恨不得用鞭子活活的抽得她们窒息而亡。
一看到林晓珊,她颤然的抚上林晓珊高肿的脸,摸着她额头上的伤痕。
“我的珊儿,你真是命苦!那些贱人!”
尤氏一想起林晓莲和林晓因,又恨又怒,自己精心养大的爱女,百般的栽培,用了整整十七年,就在一年前,杭州城人人都知道林家有个妙人儿二小姐,天生丽质,贤惠温良,算命都说将来必定贵不可言!她自然是深信不疑!更有个三小姐,天生痴傻,榆木脑袋,貌若无盐!
可是,如今呢?却要匍匐在一个没了娘的小贱人脚下,谁不知道,林家三小姐起死回生,有菩萨保佑,如仙如眷,就连风流著称的民国四公子顾念生也对他一见钟情,差一点丢了魂!林家二小姐倒贴也不要,被顾公子笑称为东施!
一想起来,恨得她浑身血管药爆裂一般,那个小贱人的命怎么就那么硬,怎么都弄不死她!一想起那个日本人,真他妈的没用,连一个女人都做不了,她早就问候过她祖宗十八代了!
尤氏布满伤痕的脸,即便是擦了厚厚的脂粉,还是难以掩去,因为嫉妒和愤怒变得相当狰狞:她的珊儿纵然日后多显贵,却永远抹不掉这屈辱的一笔。
楚逸茗就坐在那里,林晓珊几乎掩不住心中的恨意,窘迫地把头垂得更低,她最受不了楚逸茗阴阳怪气鄙夷的眼神,“娘,我们能不能单独说话?”
“珊儿,他是你爹!”
尤氏不满的看了一眼林晓珊。
如今,她有求于他们,顿了顿,才勉强的道,“爹,我想和娘单独说句话。”
楚逸茗慵懒的斜睨了林晓珊一眼,爹?你也配?不过看你们还有点用处!
对上楚逸茗的眼神,林晓珊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屈服,跪下来去,哭出了声,梨花带雨一般,一字一顿的道:“爹,前几年是珊儿不懂事,可是,你毕竟是我的亲爹爹,我身上流着的是你的血啊!血浓于水的情事永远隔阂不了得!还请爹爹原谅珊儿曾经的叛逆……”
楚逸茗慵懒的一笑,就连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流着他的血?多的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没想到她会向自己低头,懒懒的说,“我看没必要,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V027()
楚逸茗晃了晃手中美人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在梦幻般的灯光下闪着斑斓之色,递了过来,“来了,就喝一杯吧!”
林晓因伸手挡了一下,“对不起,我不会喝酒!我想楚公子请我到这里不会是只为喝一杯酒吧?”
楚逸茗并没有接着她的话,只是摇了摇杯子,看着那妖艳万分的红酒,“这可是出自波尔多波伊雅克村拉菲庄园,产在一七八七年的百年拉菲,难得品一口,来一杯吧!过了这家的村,就没哪家的店了!”
林晓因接过,抿了一口,这酒是醇香,但是此刻,她没有品红酒的雅兴!
楚逸茗看了一眼,这时两个侍者搬上了两个白色漆花的洋式坐椅,搬上来一张颇有田园风格的白色的漆花桌子。
“请坐!”
看起来果然像是谦谦君子、款款绅士,只是除去这一层外衣呢?
她可无法忽视他军火商的身份。
林晓因轻轻的坐下了。
楚逸茗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沉香佛珠,“这是顾念生送给你的?”
她淡淡的说,“和你有关系吗?”
“你好像对他并非传……”
楚逸茗顿了顿,望了望杯底的红酒,浅抿了一口,有些坏的看着林晓因。
“我说起他,你的眼神平淡的出奇,”
林晓因还是淡淡的说,“我生性如此。”
“哦!”
楚逸茗若有所悟的应了一声,尾音却拉得格外长,好似不相信她一般,闭着眼睛,后躺着,手指敲打着桌面。
“作笔交易吧!”
“说。”
她的气场竟然比他还足,楚逸茗霍得一下睁开眼睛,放出过分明亮的精光,打量着对面的女子。
未施脂粉,过分干净的脸,过分清亮的眸子,彷佛是能穿透内心最深的某地方一般!
第二次,相见,她比上一次更加清冷了,冷的谁也无法靠近!
他有种预感,顾念生一定会沉沦其中,不由得期待,那时会是如何的境况,谁爱上了这样的女人,是幸还是不幸呢?
“没记错的话,你是十五岁吧?难不成你已经看破了人世的繁华?”
楚逸茗有些揶揄的看着她。
林晓因的面上依旧没有一丝波动,“还没有。你很无聊,说正题吧。”
“我很欣赏你的美丽和智慧!”
楚逸茗毫不掩饰的说,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怕做一个赔本的买卖,把自己卖给了我吗?”
林晓因浅浅一笑,“我想我和姨娘不是一个类型的,入不了你老人家的法眼。”
嘲讽他的品位低?
如果真是,那的确低了一点。
嫌他老?
他才三十有五!
楚逸茗一笑,“我不是你爹,不好那一口,再说男人四十一朵花,而我好想现在才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这一句话把林晓因逗笑了,花骨朵?还含苞待放?楚逸茗这个老狐狸还真是自恋,不过一看他保养得过分年轻的俊脸,看上去和二十几岁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双眼睛掩不住他的老练和精明!
她一笑,一身白衣,在他的眼前越发的清亮,在夜里就像一颗格外璀璨的性子,楚逸茗知道这样的女人碰不得,是那罂粟花,沾上了就是毒!
“好吧!谈正事吧!你帮我在林府中找一样东西。”
楚逸茗袖子中落下一个信封,顺着桌面弹出去,正好落在她指尖。
林晓因手一颤,看着那个信封,莫不是林晓珊手中的那份名单?上一辈子她在顾念生的办公室见过这个东西。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东西,害的林家满门几乎灭绝吧?
顾念生用替身换下了爹、娘和弟弟,可是呢?还是他亲手将她们送入了地府!
她盯着那样东西,眼眶不由得灼热起来,浑身就像有子弹穿透一般!只是面上努力保持着镇定。
楚逸茗站起来,绕到了林晓因的身后,打开了信封。
一张白纸!
林晓因正诧异,他手中多了一个口红一样的东西,揭开了盖子,完全就是后红的头,在她的错愕中他轻压了一下左边,窜起了蓝色的火焰,拿起那张信纸放在上面微热,顿时水脸色的字迹就显示出来了,是一张地图!
不应该是名单吗?
楚逸茗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一个位置,“这里藏着大清朝的宝藏,只怕你爹也不知道吧!钥匙就在林老夫人那里,我要金库的钥匙!”
林晓因不由得想起来了,顾念生的那块玉佩也是丢在那附近,原来他也知道林府的地下有宝藏!
那么墨城呢?
他知道暗道,这中间到底又怎么样的牵连,隐隐的她觉得墨城一定也知道这事,那么他到底是属于那一派?
党国?清帝?还是时下兴起的那个新党派?
她的心强烈的不安起来!
“你缺钱?这不应该是一份名单吗?”
楚逸茗一笑,“名单在背面,你回去滴一点碘酒,就显示出来了!缺钱?笑话,那里面的财富可不止是钱!无价的!但是我想你会答应我的,因为你心里有恨!说吧?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楚逸茗的眼神突然澄亮起来。
林晓因做了一回剧烈的思想斗争,这个楚逸茗真是不简单,“你是替哪派卖命的?我不想自己做一个千古罪人!”
楚逸茗轻巧的笑起来,“我不过是个商人,我最看重的是利益!我已经观察你很长时间了,我相信你可以帮我拿到那把金钥匙!”
林晓因沉重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但是她必须知道真相,一想起娘的遭遇,晓年无缘无故的痴傻,傻姑的痴傻,一切都太诡异了,我要完全的掌握主动权,为它们报仇,“我要林老夫人从出生到如今所有的履历!”
“明天,这个时候,在这里,来取!我还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只要你需要的时候,任何时候都可以找我,我会无条件的帮你办成。”
楚逸茗严肃的说,把手中的那个类似口红的管状东西给了她,“按底部,可以射出一枚暗器,关键的时候可以救你一命,右边是氯化钴溶液笔,有什么事找我,写了信,交给红鸾轩的小萍!”
V028()
闹腾了这么久,终于迎来了上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