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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规矩?我不懂!”沈逸淡笑道。
“那我告诉你,新来的犯人要过关,你明白不?”牢头正色说道。
“过什么关?”沈逸问道。
“看过水游传吧?新来的犯人要挨一百杀威棒!说白了就是挨揍!”牢头盯着沈逸,冷笑道:“当然了,如果你小子识趣的话,有好东西孝敬我们,这顿揍可以先记下不打。”
“是吗?那我谢谢你了!”沈逸笑了笑,故意打了个哈欠,躺在了最把头的铺板上。
“妈的,小兔崽子,你找死啊?敢躺老大的位子?”一个长着刀条脸的嫌犯瞪着眼睛,厉声吼道。
“什么老大的位子?以后这位子就是我的了!”沈逸知道看守所的号子里分什么头板和二板的,等级森严,一般人到了这里就是受欺负,轻则干脏活、挨顿揍,重的就得被打成重伤、甚至丧命。
“这小子不懂规矩啊!小强,你给我修理修理他!”牢头一看沈逸四仰八叉的躺在头板上,气得两眼冒火,转头对身边的刀条脸说道。
刀条脸估计是这里的二把手,一般来说管教“新人”都是他的活儿,今天也不例外。
“小兔崽子,今天我要是不打得你哭爹叫妈,我就是你养的!”刀条脸冷冷一笑,猛地暴窜而出,探手就要抓沈逸的头发。
沈逸枕着手臂,悠闲地躺在床上,见刀条脸扑过来了,连忙抬起右脚,飞快地踢了出去。
砰!扑通!哎呦!
刀条脸被沈逸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脚给踢得直接坐上了“土飞机,”横着飞了起来,像断线的风筝似的,飞到半空,然后重重地摔了化荤八素。
沈逸继续躺在铺板上,还舒服地犯了个身。
“哎呦,这小子会两下子啊!”牢头吃了一惊,仔细地打量着沈逸,此前被他管教修理过的新人可是不少了,哪个都是最后被治理得服服帖帖的,但今天他却预感到有些麻烦,真正碰上吃生米的了!
但是,如果今天不把沈逸这小子彻底降服,那他这个牢头的位置恐怕就得拱手相让了!
因此,牢头决定要群起而攻之,大家一起上,联合起来收拾他,就算你小子有三头六臂,俗话说,好狗还架不住一群狼呢!你浑身是铁能撵几根钉子?
“兄弟们,都他妈的跟我上!把这小子废了,大哥我让你们天天吃红烧肉!”牢头一声令下,号子里的二十多个嫌犯一拥而上,嗡地一声从四面八方向沈逸扑来!
沈逸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但这仗不打是不行的,要想在这里面过得舒服一点,必须得把这帮牢头狱霸制服才行。
因此,他猛地翻身从铺板上跳了下来,挥舞着自己那双钢铁般坚硬的大拳头,甩动着他那强有力的双脚,纵横捭阖,左右开花,迎向号子里的这些嫌犯。
砰!砰!砰!扑通——哎呦啊!
惊呼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不断地有嫌犯倒下,哭爹叫妈,痛叫连连,倒下后再想起来都困难,一个个被打得满地找牙。
沈逸这几天被栽赃陷害、被国安部的萧达好一番审问,今天又被关在看守所里,憋了一肚子的邪火,现在正好找到泻火的机会了,出手如电,左右开弓,毫不留情。
牢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弟兄一个个接连不断地倒在自己的脚下,方才那股威风劲儿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边的恐惧和震撼。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紫茄子色,一步步地往后退,最后退到了墙边,终于无路可退了。
沈逸却是步步紧逼,盯着牢头,冷笑着问道:“你叫啥名字啊?”
“嚓铁奎”
“还铁盔呢!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打成浆糊?把你的身子打成一堆废铁?”沈逸厉声说道。
“信,我信!嘿嘿,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老大你真乃当今世上一等一的英雄豪杰,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老大原谅。”铁奎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套文辞,还妆模作样地抱拳一礼。
“放屁!英雄豪杰有他妈关在这里的吗?”沈逸冷笑道。
“老大,英雄一时不慎落难也是正常的,想当年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有多厉害?得罪了高太尉,还不落了个充军发配?当然,这只是一时的,将来老大你迟早会出去飞黄腾达的。”铁奎估计是水游传看多了,总爱引用那里面的故事。
“唉,算了,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是真不想为难你们,当然你们也尽量别找我的麻烦,咱们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沈逸淡淡一笑,转过身子就要往铺板上走去。
铁奎两眼爆射出两道锐利的杀机,猛地抄起洗脸用的大木盆,对着沈逸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呼!一阵恶风袭来!
沈逸反应极快,身子一晃就躲开了对方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紧接着回身给了铁奎一记如教科书般标准的侧踢!
砰!扑通稀里哗啦一—
铁奎那魁梧彪悍的身体被沈逸踢得横着飞了起来,重重得摔在地上,还将号子里放洗漱用品的柜子给撞倒了,牙刷、牙膏、铁缸子全都落到了他的头顶上,砸出一个个大红包来。
旁边的嫌犯们简直都吓傻了,各个目瞪口呆,舌头伸出好长,心中无比惊骇,这个沈逸究竟是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能一脚踢飞体重比自己大一倍的铁奎?这家伙简直就是活阎王啊!太可怕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铁奎躺在地上,牙咧嘴,连起都起不来了。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是管教谭威来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谁在打架?”谭威冷声问道。
“没有,没打架,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铁奎咬着牙,痛苦地说道。
在号子里有这样的规矩,一般打架是不会向管教说实话的,除非真正地被他发现了才能说。
其实谭威也是心知肚明,每次新来个嫌犯,号子里都得折腾一番,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反常,被收拾的居然不是新人沈逸,而是长期在这里称霸的牢头铁奎。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谭威暗自嘀咕,但既然没人投诉挨打了,那就索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有几个嫌犯将铁奎搀扶了起来,谭威看到他满头大包,心中暗想:“这家伙还真是摔出国际水平了啊!沈逸可真够厉害的,难怪上级领导说了,不用给他什么特殊照顾,他在这里面不会受欺负的。”
管教走后,号子里所有的嫌犯看沈逸的眼光完全跟刚才不同了,一个个都是用敬畏的目光看着他,连牢头铁奎都不敢起刺了。
“兄弟们,我看既然这位大哥这么能打,那以后他就是咱们的老大了,好不好?”刀条脸很会见风使舵,啡牙笑道。
“好!我们同意!他是新老大!”其他嫌犯纷纷附和道。
“艹,你小子怎么不认老大?”刀条脸猛地一脚踢在地上的铁奎身上,厉声吼道。
铁奎这时候好像落败的斗鸡似的,蔫头耷脑,勉强直起身子,苦着脸说道:“老大好!”
“快点,给老大揉揉腿!”刀条脸冷声说道。
“你”铁奎瞪了刀条脸一眼,心中暗骂:“你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等老子翻身的,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免了吧!跟大家说句实话,我到这里可不是为了称王称霸的,只想好好地呆着,等机会翻身,所以你们最好别找我麻烦,我当然也不会找大家的麻烦,相安无事最好。”沈逸说道。
“那当然,老大这身手,谁敢找你麻烦呀?”刀条脸啡牙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挺会来事啊!”沈逸笑着问道。
“兄弟我叫丁少强。”
“犯什么事进来的?”沈逸又问道。
“打架斗殴。”丁少强说道。
“因为什么呀?”沈逸问道。
“嘿嘿,老大,实话跟你说啊!”丁少强凑到沈逸耳边,小声嘀咕道:“我是拆迁公司雇的打手,公司上边有人罩着,犯事了没什么,顶多在看守所里呆个把月的,就能出来了,老板答应我,只要我一出来,就给我升官发财。”
“原来是这样啊!其他人呢?”沈逸目光扫视着号子里的其他嫌犯。
其他嫌犯纷纷说明原委,有盗窃的、诈骗的、拦路抢劫的,五花八门,只有蹲在墙角的一个三十出头留着几撇小胡子的嫌犯一语不发。
“那个小胡子,你怎么不说话?”沈逸问道。
“老大,他是犯强歼罪进来的,我们已经修理过他好几次了q”丁少强咬着牙说道。
“真是缺德啊,谁家没有兄弟姐们?居然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沈逸点点头,冷声说道。
“是啊,老大,要不要我在修理他一顿?”丁少强趁热打铁地问道。
“算了,他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的,用不着你动手。”沈逸说道。
经过一番了解,他才知道,原来发现这看守所里面是个很特殊的社会,嫌犯们一共分为三个等级,从高到低分别为“一斤”、“二斤”、“三斤”干什么事都要按等级说话。
“一斤”就是号长和当头的几个人,属于“高层”。”二斤”是中层,“三斤”是新来的和地位低下的嫌疑人。
号长通常是管教指定的,其他“一斤”、“二斤”和“三斤”是自动形成的,决定因素有很多,包括拳头有多硬,和管教、号长的关系好坏等等,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案情,诈骗、强歼等嫌疑人被认为人品有问题,是混不上“一斤”、“二斤”的。
沈逸干倒了一号子的人,当然也打倒了号长铁奎,那么他在其他嫌犯的心中就是号长,尽管铁奎是管教制定的,但也不好使了。
至于一斤人员,丁少强肯定算一个铁奎虽然被夺了号长的位置,但高层还是能排上的。
过不多时,中午开饭的时间到了。
看守所的伙食自然是很差劲的,主食是馒头或者米饭,所谓的菜就是汤,今天星期一,中午吃白菜汤。
沈逸听丁少强说,到了周王才能吃顿红烧肉,因此一到那天就好像过年似的,难怪刚才铁奎鼓励大家动手凑他,说什么让大家天天吃红烧肉呢!
号子里每天有人值班分饭菜,饭菜分的好坏和多少也是将等级的,高层最好,底层最差,那些诈骗、强歼的嫌犯,只能分到馒头皮和菜汤子了。
沈逸作为新任号长,分到的都是最多最好的,他狼吞虎咽地吃饱之后,躺在铺板上午睡。
“30引,你的律师来看你了!”刚睡下没多久,门口管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沈逸在看守所的编号是站引,因此一听有人叫他,连忙坐起身子,跟着管教走了出来,来到了会见室。
只见孟繁智脸色凝重,见到沈逸来了,连忙说道:“沈董,你在这里还好吗?”
“好什么啊,连自由都没了。”沈逸叹道。
“沈董,你不要担心,我正在搜集材料,如果法院开庭审理的话,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让法院判你无罪的。”孟繁智说道。
“好的,我的案子就交给你处理了。”沈逸望着孟繁智,关切地问道:“集团那边怎么样了?”
“集团那边,川。还可以的。”孟繁智迟疑了一下,缓慢地答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