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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何滋味。
“是的,承相大人连夜赶过去了,你要去瞧瞧吗?”管家询问着。
“去,当然要去,二娘对月儿很好,景,我们们去送送二娘吧。”一旁的南宫月儿听说此事,一下就泪流满面,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嗯,走吧。”司马景不想将往事重提,如今人已死去,以前的恩怨又算什么?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司马景派人驾着马车顶着倾盆大雨连夜赶往了普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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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的尸体已经被人抬回了届里,一看,整个身体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到处是伤口,到处是鲜血,真是残不忍睹。
“怎么会这样?”南宫月儿一下跪了下去,趴在床边。
“夫人这些日子每晚都要去天梯跪拜,今日可能是不小心摔下去了,因为天梯的棱角所以才让夫人伤的如此重,所以……”寺里的和尚都不知如何往下说了。
“你们是怎么照顾的!我要杀了你们!”南宫月儿象疯了一样,一下起身一把抓住和尚的衣领就把他甩在了一边,正抬起右脚想踹过去的时候,刚好被司马景拦住。
“月儿!”司马景紧皱着双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月儿会武功?
南宫月儿好象意识到什么,一下扑到司马景的怀里痛哭着:“二娘死的好惨,我太气了,所以……”
“没事,没事了,你平静一下,人死不能复生。”司马景强压着心中的情绪安慰着怀中的月儿。
承相府的二夫人死了,从普吉寺的天梯摔了下来,整个人摔的遍身是伤痕,已经没有了完好的面容。
洛月悄悄的站在了黑暗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她的拳头捏的好紧,紧的连指甲都刺进了肉里,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很开心,只任凭着泪水从自己的脸上慢慢的滑落下来。
“小姐,回吧,下着雨小心着凉。”莲儿在一旁劝着,为了这一天,她知道她的小姐受了多少的委屈。
“莲儿,准备东西,回慕容山庄一趟,我要亲自去给爹娘上香。”洛月的眼神又是冷漠无情的,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留着那一屋子的人去伤心吧,她不会再有一丝的同情!
洛月顶着倾盆大雨,骑着马儿,快速的赶回了慕容山庄,山庄里早已空无一人,洛月和莲儿直接往屋后的小溪边走了去,雨水掉落在溪水里溅起了层层的小花,雨还是下的很大,莲儿一手提着篮子,一手为洛月撑着伞,一旁的妙儿撑着一把大伞在老爷夫人的坟前站着。
坟前,洛月安静的烧着纸,看着纸片随着风儿到处飘落,一下就被打湿了,洛月掠起自己的披风,尽量的挡住风雨。
“小姐,人来了就好,老爷夫人肯定看到了,也知道了你为他们报仇了,咱们回吧。”一旁的莲儿心疼自家小姐,泪水早忆浸湿了双眼。
“是啊小姐,这雨下的太大了,老爷夫人也不想看到你在这淋雨的,咱回吧?”撑着大伞的妙儿也心疼的紧。
“不要紧,烧点纸就走,我的心思,爹娘肯定知道,等明天大事一定了,我们们再来给他们好好的庆祝庆祝!”洛月笑了,含着泪水的笑着。看得让人揪心的疼。
第二天一早,整个承相府还在为二夫人的去世打理着,从皇宫中就来了一拔人,为首的是个太监!
“圣旨到!”鸭子般的叫声响了起了,整个承相府里忙碌的人儿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活,跪了下来。
“臣接旨。”老承相跪在地上,双手向上,看得出他此刻还在悲伤之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本朝承相司马云鹤利用职务,私自将救灾款项逻用,不以百姓生计炎已任,实为本朝之败类,现剥去承相之职,以配边疆,即日执行!倾此!”鸭子般的声音总算是完了。
“什么?不,不可能,冤枉啊,请皇上明察啊!”承相一听完圣旨差点没有背过气去。原本就因为二夫人的死悲痛欲绝,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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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啊?”司马景一听也觉得很震惊。
“驸马爷,你就别问了,此事证据确凿,皇上也是念在你是驸马的份上才没有一并追究,你还是不要管了。”太监很是为难。
“不,公公,此事从未听到过风声,为何突然之间就要降我爹的罪,还要发配边疆?他年迈不说,此生为朝廷也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怎么也不经过宗人府审判就直接下了旨呢?”司马景紧皱着眉着,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老父亲,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受。
“驸马爷,此事老臣知道的也很少,只知昨儿个夜里有人亲自送了书信给皇上,里面证据确凿,还有灾区的万名告状信啊,其实里面说承相的错处还不只这些呢,皇上也是念着三公主的份上才没有斩立决啊,老臣该回了。”公公自知自己说多了,赶紧捂了捂嘴指挥着人们撤出去。
“爹,你真做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司马景双眼冒着红血丝,怒盯着司马云鹤。
“景儿啊,都是爹的错,是爹听了你二娘的话一进贪念啊,我不该啊!”承相现在是悔不当初啊。一转着看着刚为二夫人准备好的灵柩,气不打一处来,跑上前去就是一阵摔跌,整个灵堂变的是乱七八糟。
“爹,你真是老糊涂!”司马景一甩袖,也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圣旨已下,怕也不能挽回。
不一会儿,押解承相的兵官就来了,将承相带走了,司马景看着这好好的承相府变成如此模样,他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突然间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弟弟,而此,他的亲娘死了,难道他还是不准备出现吗?
“来人,二少爷呢?”司马景大声问着。
“大少爷,二少爷出门好几天了,昨儿个就派人找去了,可一直没有消息。”管家唯唯诺诺的说着。
“什么?好几天了?怎么也没人禀报?”司马景一听更是来气。
“大少爷,这事跟老爷说了,因为二少爷经常这样几天不着家,所以大伙也没太在意。”管家继续着。
“赶紧派人给我找,他娘的丧事要是他不自己办,就不用办了!”司马景也气愤的甩手离去,他现在nǎ里顾得上这里啊,自己的父亲被派去边疆,那里长年积雪,他那样的身体怕是吃不消,这事还得亲自陪着三公主回趟皇宫,求皇上格外开恩啊!
司马景带着三公主进了皇宫,司马景一直被皇上拒在门外,三公主进去很久了也不见出来。
“怎么样了,皇上怎么说?”好不容易看着三公主出来了,司马景赶紧上前询问。
“父皇说此事不容改变,让你安心做你的事,他自有分寸。”三公主也是一脸的失落。
“我知道这次是我爹做的太过份了,只希望皇上能让他老人家在家养老就好,边疆的气候太可怕,我怕我爹去了会……”司马景说不出下面的话,他的表情很是凝重。
“景,我知道,我尽力了,父皇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况且最近他身子本来就不好,我也不能太气着他了。”三公主的泪水滴落了下来。
“月儿,对不起,我只考虑司马家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们们回吧。”司马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粗心,挽着南宫月儿离开了。
夜色降临,街面上都没有什么人了,而此时有个地方还是热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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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这人如何处置?”莲儿站在一旁恶狠狠的看着对面被绑着手脚的男子。
“丢进湖里喂鱼!”洛月捧着茶杯品着茶,一眼也没有看对面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蒙个面算什么英雄好汉,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竟然敢叫本公子喂鱼,我劝你赶紧放了本公子,否则,本公子让你好看!”男子厉声说着。
“啪!”的一声,洛月使劲将茶杯往桌上一扔:“你是谁?你不就是承相的二公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爹都发配边疆了,你娘也死了,你还想指望谁?哦,难道是想指望你那当了将军的哥哥?你觉得他会来救你吗?”
“你,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情况,你骗我,我娘怎么会死?我爹可是承相,又怎么会去了边疆?”男子一听洛月话,全身吓得直打哆嗦!
“呵呵,我是谁?我不是人,我是鬼!鬼!你知道吗?我是专门来找你们报仇的!”洛月一拍桌子,一下站了起来,恨不得给他两脚。
“好啊,既然你非要本公子死,那也得让本公子死的明白呀。”男子好象没有了希望,只是想让自己死的明白。
“还记得这张脸吗?”洛月转身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纱,一张绝世的容颜露在了面前。
“你!鬼!鬼!”男子一看,吓缩成了一团,他就是承相府的二公子。
“呵呵……”洛月看到他吓成如此模样,不免大笑起来,扯上面纱,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日一早,司马景再次来到承相府,屋里到是收拾的干净了,二夫人的灵堂也重新摆了起来,只是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管家,还没找到二少爷吗?”司马景大声唤着。
“大少爷,还是没有二少爷的消息啊。又派了人去寻了。”管家也是摇摇头。
“报,大少爷,有一鱼翁要见你。”门外的家丁来传话了。
“鱼翁?叫进来。”司马景紧皱着眉着。
“这就是我家大少爷,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家丁领着鱼翁进来了。
“哦,一定是司马大将军吧。”老翁说着就要行礼。
“老人家,免了,你有什么事啊?”司马景为人谦和。
“哦,司马大将军啊,昨儿个夜里,我和儿子去打鱼,在湖边发现了一个人,这人醒来说是你家二少爷,所以就派小的来了。”老翁说着。
“二弟?他怎么会到湖里去了?”司马景紧皱着眉头。
“哦,二少爷身上有伤,可以是被别人害的吧。”老翁想了想说着。
“来人,陪老鱼翁去把二少爷接回来!”司马景的心里始终有些放不下,总觉得nǎ里不对,这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就这样,承相府的二少爷真的被人接了回来,混身上下都有鞭伤,想来是受了不少苦了。
“大哥!”一看到司马景,二少爷就痛哭起来。
“行了,哭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司马景不太喜欢这个弟弟,可是,现在家中也只剩下这两人了。
“大哥,我是被人绑架了,你知道是谁吗?”二少爷一说起又是哭天抹泪的。
“谁啊,你到是说啊!”司马景白了他一眼。
“是慕容洛月!”
“慕容洛月?”司马景睁大眼睛看着二少爷司马骆
“是真的,我见过,就是那年你成亲走了,我见过她,她的容貌我一直记得,就是她!”司马骆一个劲的说着。
“不可能啊,她已经傻了,还住在我家……”司马景一下想起了什么,快步离开了承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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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景一路狂奔赶回了将军府,也不在乎身旁人的招呼,不理三公主的召唤,直接去了后院,那是他专门为洛月准备的房间。
走进小院,里面冷清清的,一步步踏入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司马景一屁股坐了下来,原来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