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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俊主自然要讨得二王子的欢心才是,这样才有机会登上王后的宝座啊。”洛月的眼中有了计策。
“大胆!此话怎可乱说!”任玉儿被人揭穿了心事,心中自然不满。
“俊主莫怪,是奴婢的错,奴婢口无遮拦了。”洛月知道任玉儿是假意责罚,可是,自己仍然要装的乖巧才是。
“翠儿,你先出去,在门外守着。”任玉儿眼珠一转。“依你之见,本俊主该如何做?”
“俊主,亲自上厨房熬上一碗参汤,明天一早便与二王子送去,不带任何丫头,送到了说句体几的话,便要离开,不可停留。”洛月小声的在任玉儿耳旁说着。
“此法真的有用?”任玉儿紧皱着眉头,心中很是疑惑。
“俊主只需一试,就知奴婢是否有欺骗俊主,若是二王子没有反应,奴婢甘愿受罚。”洛月低着头。
“好,就依你说的做,你先回后院吧,明儿个事情若有见效,本俊主定重重赏你。”任玉儿一副高傲的样子。
“多谢俊主,奴婢告退。”洛月这才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俊主,你真的要听这下人之言?”翠儿一进屋内就开始担心。
“无访,听一下也不伤大雅,你快去准备吧。”任玉儿悠闲的坐着,对她来说,做总比不做好。
出门的洛月,嘴角上扬,心中好象放下了大石头般的轻松,转头看了看任玉儿的房间,房门紧闭,心想,这个傻瓜!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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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翠儿就来到后院找洛月了,洛月心里笑开了花,她知道,自己的方法凑效了。一向持宠侍娇的俊主,突然转了性亲自熬汤送去,二王子不看才怪。
“你叫倩儿?”任玉儿高高在上的坐着,手中拿着茶杯,慢慢的吹着,一小口尝了一下,动作优雅。
“回俊主,奴婢叫倩儿。”洛月乖巧的回着。
“昨儿你说的方法果真是有效,二王子亲自道了谢,还让本俊主不要操劳,你想本俊主如何赏你啊?”任玉儿洋洋得意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了好笑。
“回俊主,能为俊主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不敢要赏。”洛月低着头,安静的很。
“你倒是个懂事的丫头,只是你长的太丑,不然,本俊主定将你留在身边。”任玉儿看了一眼洛月的脸,连连摇头。
“谢俊主赏识,奴婢不求能在俊主身边伺候,只求能一直为俊主解忧。”洛月回着。
“嗯,不错,那依你之见,现在本俊主该如何做呢?”任玉儿从坐椅上下来,来到了洛月身边。
“依奴婢之见,虽然二王子让俊主不要操劳,可是,俊主正应该替二王子解忧才是。”洛月说着。
“嗯,是啊,可是,这国事,本俊主也帮不上啊,这可如何办才好?”任玉儿紧皱着眉头,很是担忧。
“俊主莫急,奴婢听闻,最近抓到大明王朝的奸细,二王子亲自审问也未审出结果,若是俊主能帮了二王子这个忙,可畏是帮了月国的大忙,二王子定会对俊主另眼相看,视若隗宝。”洛月继续说着,眼珠子悄悄的转了几下,嘴角扯了扯。
“嗯,你说的也有理,可是,二王子都没有办法的事,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办的到啊?”任玉儿有些为难了。
“俊主,女人如水,二王子未办到,证明关押之人是条汉子,从古至今,英雄难过美人关,相信,只要俊主亲自出马,定会事半功倍。”洛月继续献着计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我们就试试吧。”任玉儿的嘴角也扯了笑,心中慎是欢喜。
“俊主,不可啊,二王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惹怒了王子,恐怕得不偿失啊。”一旁的翠儿白了洛月一眼,赶紧劝着。
“翠儿说的也是有理啊。”任玉儿听了翠儿的话,开始犹豫了。
“俊主,若是前怕狼后怕虎,怕是什么事也办不成啊,若俊主有疑惑,那奴婢告退了。”洛月不紧不慢,猜透了任玉儿的心思,以退为进,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今日表哥到王宫议事,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我们试试也无碍,现在就去看看。”任玉儿也是太在乎二王子,就希望二王子能多疼她一点,于是,也甘愿冒险了。
“俊主。”翠儿叫喊着,想再劝阻。
“翠儿,你留下,无须多说,倩儿陪本俊主前去即可。”俊主一声令下,翠儿只好留下了。
“俊主请。”洛月看了一眼翠儿,心中慎是欢喜。
因为阿木身份特殊,又知道月国很多的情报,所以二王子不敢轻视,将其关押在府中的地牢之中,并派了高手把守。
一进入地牢,里面的气味十分的刺鼻,血腥味很是浓烈,看来阿木是受了刑罚了,洛月的心越来越紧,十分的担忧,不知昨晚与莲儿说的事情,莲儿有没有传到,若是未办到,怕是一事无成啊!
“这就是大明王朝的奸细?”任玉儿问着狱卒。
“回俊主,是的。”狱卒低着头。
“你先下去吧,本俊主要单独审问此人。”任玉儿严肃的声音响起,狱卒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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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任玉儿轻声细语的说着话。
“你是何人?”阿木怒目相对,很不善意。
“本。。。我是玉儿,月国的俊主。”任玉儿本想说本俊主的,可是路上洛月有提醒,所以改了称呼,自称为“我”。
“堂堂俊主怎会来到这污浊之地。还是请俊主离开吧。”阿木没有起身行礼,还是坐在原处,十分的安静。
“你!”任玉儿本想生气大骂,洛月赶紧安抚住。
“你叫阿木吧?”洛月来到牢门前,看着受伤严重的阿木,心中很是心疼。
阿木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女子,脸上一块碗大的疤,可是声音确是如此的甜美,阿木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洛月笑了笑:“阿木,俊主心地善良,深知你是英雄好汉,今日特意来看你的。”
“多谢俊主。”阿木听了向任玉儿行了行礼。
“阿木,你正直壮年,想必家中也有等候你的佳人,何必一直坚持呢,只要你肯告诉俊主,俊主定会放你回家的。”洛月继续说着,眼睛一眨,向阿木示意着。
“是啊,阿木,只要你老实交待,本俊主定会让你回家与家人团聚的。”任玉儿见状大喜,顺着说了一句。
“多谢俊主,只是。。。。。”阿木心有疑虑。
“阿木,可有什么难言之瘾?”洛月继续问着。
“有事你就直说,本俊主定会为你作主的。”任玉儿这下变的大功无私了,一副大善人的样子。
“俊主,阿木自知回家无望,但阿木想在临死前尝一口家乡的奶糕。”阿木双眼闪着泪花,一副渴望的样子。
洛月和任玉儿相互望了一眼。
“你放心,本俊主这就派人去买。”任玉儿一副豪气。
“俊主,这大明王朝的奶糕分好几种,你怎知是哪一种啊?”洛月拉着任玉儿来到一旁小声的说着。
“那可如何是好?”任玉儿紧皱着眉。
“俊主,奴婢知道府中有个丫头对此奶糕十分的熟悉,不如叫她来问个一二,再让她与奴婢去买,俊主以为如何?”洛月问着。
“嗯,好,来人啊!”任玉儿听了,赶紧差人去叫那个丫头了,当然,那个丫头自然就是莲儿了。
“俊主有何吩咐?”莲儿真的很快被人叫到了地牢。
“你去问问阿木,他要吃的是什么奶糕。”任玉儿小心的说着。
“是。”莲儿听了便来到阿木身边与之交谈着。
“俊主,这奶糕买来还需一段时间,不如俊主先回房中休息,待奴婢买来奶糕,再来叫俊主如何?”洛月在一旁劝着。
“嗯,这样也好,你可要好好的办。”任玉儿交待着。
“是,俊主放心,只是,这出府不知是否需要令牌?”洛月紧皱着眉。
“嗯,你把本俊主的令牌带上,我会给门口打声招呼,一会儿你和莲儿一同去买,早去早回才是。”任玉儿考虑的倒是十分的周道。
“是,奴婢定马上回来。那俊主慢走。”洛月行了礼,接过任玉儿的令牌,送走了任玉儿。
看着任玉儿的身影消失在地牢的门口,洛月赶紧上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裹衣。
“莲儿,快点。”洛月边说边脱。
“姑娘为何要救在下。”阿木被莲儿脱着外衣,心中很是不明。
“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你赶紧逃出去才是最要紧的,你赶紧换上我的衣服,一会儿,你就是我,拿着这个令牌,赶紧出府吧。”洛月从怀中搜出胭脂,赶紧在阿木脸上弄了一块碗大的疤,再穿上她的外衣,梳了下头发,只要低着头,就真的象洛月了。
“姑娘救命之恩,阿木永生不忘。”阿木行着礼。
“阿木,我知你身受重伤,但是,未出府前,你都必须强忍着!”洛月双眼十分的疼惜。
“姑娘放心,这点伤,算不了什么。”阿木直着身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莲儿,出去之后,不准再回王府,你若放心不下我,就在府外等候,我会找到你的。”洛月握着莲儿的手,担心的说着。
“小姐,你可要小心啊。”莲儿的泪水流了下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快走吧。”洛月穿着阿木的衣服乖乖的坐在了牢里,莲儿又将锁弄好,一切象从未发生过一般。
就这样,直到下午,都没有人发现阿木已经逃了出去,洛月在牢里心里开心的很,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没事,阿木就会顺利的逃走!可是,她确从未想过,这件事总会被发现的,到时候,她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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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这个朝代,洛月回想着,好象一直都生活的好紧张,难得有这样的一时安宁,她安静的躺在了地牢里的草上,静静的闭上了双眼,不去想以后,就这样安静的躺着,这些日子,原本就没有好的身体,经受着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一直硬撑着,现在好象无法再撑了一样,安静的闭着眼享受着地牢的清静。
不知何时,突然啪的一声,洛月睁开眼睛,原来是落锁的声音,看到任玉儿一脸怒气的脸,洛月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你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敢骗本俊主!”甩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的打在了洛月的脸上,就一下,洛月的嘴角掺了血。
“活该被骗,你个傻瓜!”洛月擦了擦嘴角的血,仍然不甘示弱的说着。
“什么?你!你居然敢骂我!翠儿,给我狠狠的打!”任玉儿气的跳脚。
翠儿上前就是来回两耳光,洛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没有叫,双眼怒目的瞪着任玉儿!
“说,阿木逃到哪里去了!说!”任玉儿气的不行,整个人象疯狂一般。
“肯定回大明王朝的军营了,你抓不到的。”洛月眯着眼睛,小声的说着,可是每个字都那么有气势。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你!”任玉儿气的发疯,随手抽出狱卒的剑就想一刀结果了洛月,洛月站着一动不动。
“俊主,莫慌,这人留着总算是有个交代,不然,要是二王子怪罪下来,俊主怕是脱不了干系啊。”还是翠儿反应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