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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离开病房之后,沈霂琳如同丢了灵魂的木偶一样,眼神空荡的走出医院。
一直走到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她才慢慢拉回了漂浮的思绪。
她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马路,眼窝莫名酸涩了起来。
这时,一辆红色张扬的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放下,露出了女人漂亮的脸蛋。
沈霂琳偶尔也会关注娱乐八卦,自然知道她是谁。
而且,很久以前,她也听顾惜西提及过这个女人。
夏清按了下喇叭,摘下眼镜,笑着问她:“沈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咖啡么?”
其实不用猜也能知道她的目的。
沈霂琳站起身,调头就走,连一句话都懒得搭理她。
见状,夏清眸色微微一沉,她开着车,慢慢跟在她的身后,“只是一杯咖啡的时间,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然而女人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而且越走越快。
夏清气的咬牙,她捶了下方向盘,探出头叫住她:“是关于你哥沈霂锡的事情!”
沈霂锡三个字,成功令女人停了下来。
车子开到了她身边,沈霂琳侧首看去,就见夏清含笑盯着她,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上了车。
两人来到了一间极具特色的咖啡屋。
对面的女人正优雅喝着咖啡,沈霂琳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你想说什么赶紧的,我还要去打工。”
放下咖啡,夏清抬眸盯着她,温和的开口:“你还认识我么?”
沈霂琳轻笑:“大明星夏清,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女人的话里暗藏嘲讽,还真是和她朋友顾惜西一个德行,讨人嫌。
夏清暗暗悱恻,面上不动声色,她友好的笑了笑:“我是你哥的朋友,我们五年前见过面。”
“我不记得了。”
沈霂琳完全无视女人僵硬的脸色,面无表情:“你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叙旧吧?”
“当然不是。”夏清扯了扯唇,她捏着勺子搅拌咖啡上面的泡沫,旁侧敲击:“你和顾惜西还有来往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五年前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么?”
沈霂琳说着,定定的看着女人,“你找我,是为了她?”
“别误会,我并没有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
夏清停顿了一下,她幽幽看向对面的女人,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这些年你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报复她么?你现在的境况,不都是由她造成的么?”
闻言,沈霂琳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她悠哉悠哉的看向她,笑问:“你有办法?”
夏清眸子一闪,她勾唇:“只要你愿意,我自有办法。”
“是么。”
沈霂琳舔了下唇,口齿间还有苦涩的咖啡味。
她突然想起了很多年以前,第一次见到顾惜西的时候,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街巷,那个时候彼此稚气未脱,个子也不高,可是那个女人却为了保护她免遭当地流氓的欺负,愣是拽着一根木棍上去和他们拼命。
那个女人啊,第一眼看去,漂亮是漂亮,蠢也蠢,但是就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呢。
这五年,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恨她呢,还是恨自己呢。
晃过神,女人见夏清正盯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她慢慢站了起来,挑眉:“嗯,我不愿意。”
夏清的脸色瞬间一变,变得有些难看,她皱起眉:“为什么?你不是讨厌她么?不是想报复她么?”
沈霂琳歪头,扯唇淡淡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她了?”
“你不是……”
“夏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讨人喜。”女人打断她的话,语调平缓:“难怪我哥不喜欢你。”
尾音落下,夏清瞳仁瑟缩,她浑身僵硬了起来,因为伤疤被人戳开,所以脸色显得十分的苍白。
沈霂琳没再看她一眼,提起包包转身就离开。
只不过才迈出去两步,背后就传来了女人阴测测的声音,她说:“你以为五年前的大火,真的只是意外么?”
番外 :我以为,是因为我长得像你死去的旧情人。(15)()
番外:我以为,是因为我长得像你死去的旧情人。(15)
五年前那场火灾,不是意外。
沈霂琳闻言,蓦地回头,她快步走到女人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她,声音无法抑制的颤抖:“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夏清用下巴努了努对面的位置,“你这样站着,很容易引起注目。”
女人捏拳五指,重新又坐回了位置。
她缓了缓,才勉强镇定下来,“你刚刚说,五年前那场火灾不是意外是什么意思?”
夏清托着腮,眸子漫不经心的落在对面面色苍白的女人身上,她勾了勾唇:“就是那个意思。”
话落,沈霂琳浑身一震,她紧紧皱眉,哑着嗓音,艰难开口:“……人为?”
“嗯。”
“放屁!”
女人倏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幅度比较大,周遭透来了一些好奇的目光。
而她恍若未觉,定定的盯着夏清,冷声:“五年前,警方已经证实过了那场火灾本身是一个意外,时隔这么多年,你突然跟我扯这些,该不会是要告诉我那场火灾是顾惜西引起的让我恨她吧?”
面对女人偏激的态度,夏清低低的笑了起来。
她饶有趣味的看向她:“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和顾惜西有关呢?”
沈霂琳僵硬的扯唇:“不然呢?”
谁都知道,夏清和顾惜西关系不和,而她与夏清非亲非故又不熟,会找上她的原因,除了顾惜西那个女人,她还真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闻言,夏清低头玩弄着咖啡杯的把柄,她幽幽的道:“你太高估我了,对,我是讨厌她,但是还没有到要至她于死地的地步呢。”
她说着,抬起头对上女人有些阴郁的眸子,笑:“那个人你也认识。而且应该,很熟才对。”
一股浓烈的不安在心口蔓延,沈霂琳的脸色,一点一点,血色褪尽,宛如薄纱。
……
……
膝盖受伤,没脸见人。
顾惜西连续在家里躺了两天,这天午后,突然就接到了一通法院那边打来的电话。
挂断之后,她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懵逼,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而且号码很眼熟。
她接通之后,迷茫的“喂”了一声。
电话另一端,一道喑哑低沉的男音幽幽响了起来:“还钱。”
顾惜西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还什么钱?”
男人沉默了几秒,提醒她说:“你把程靖砸伤的那一晚,包厢的酒钱都还没付就溜了。”
“……”
所以法院的电话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忍了忍,克制道:“就那点钱你还把我告上法院,是怕我跑了不成?”
另一面,男人面不改色的问道:“昨天怎么不接电话?”
昨天……
顾惜西摸了摸自己已经消肿的差不多的脸,硬邦邦的说:“心情不好就不想接电话。”
男人也不知听没听出她的异样,重申了一遍:“既然打通了那现在过来还钱。”
“现在?”
顾惜西错愕一瞬,她转头看向衣柜旁的落地镜,镜子中的女人气色并不太好,她有些犹豫:“我网上转给你呗。”
男人顿了下,吐出四个字:“我要现金。”
“诶,可是我明明记得酒吧可以……”
“你记错了。”男人打断她,直接反驳她的疑惑,他淡淡道:“晚上六点,西宁餐厅,不来就等着上法院。”
“等……”
“嘟嘟嘟……”
顾惜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已经被男人掐断了。
她瞬间瞪大双眼,呆呆的盯着手机,似乎无法理解男人这是想干什么。
都是钱啊,为什么一定要现金呢。
……
……
傍晚六点,西宁餐厅。
顾惜西出门的时候,特意戴了一副大框墨镜,勉强遮住了脸上的痕迹。
抵达目的地,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男人。
主要是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出众太显眼,她想看不到都挺难的。
落座之后,对面的男人犀利目光扫了过来,他在看到顾惜西脸上的墨镜时,微微皱眉:“你见不得光?”
顾惜西白了他一眼,直接扯下墨镜丢包里,反驳了一句:“你才见不得光。”
摘掉墨镜,女人的脸蛋全部露了出来,徐清扬也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脸上的一点儿异样。
虽然消肿了很多,可是两边脸还没对称,所以不难看出来。
男人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她。
顾惜西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转移视线,随意的开口:“看我做什么,点菜了吗?我好饿……”
她话还没说完,对面,徐清扬平静的问了一句:“你被打了?”
“……”
哪有人这样问的呢?
顾惜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问的委婉一点儿吗?”
男人看着她,一脸若有所思:“原来这就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
顾惜西深吸了一口气,微笑:“所以啊,你别惹我,不然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了几张人民币,递给他。
徐清扬淡淡的扫了眼桌上那几张毛爷爷,面不改色的问道:“谁打的?”
女人没有回答他,反倒是撑着下巴,笑眯眯盯着他转移话题:“该不会,你要现金的原因是为了要见我吧?”
“……”
男人抿唇,轻飘飘的问她:“脸不痛么?”
话落,顾惜西嘴角的笑容一僵,她收敛笑意,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关你屁事。”
徐清扬端起面前的白水抿了一口,语气平静:“沈霂琳打的?”
顾惜西一怔,她倏地看向他,眼底包含警惕:“你调查我?”
“嗯。”
男人没有矢口否认,他靠着椅背,双腿随意交叠,幽深的眸子散发着迫人的压力。
他突然问:“顾惜西,你接近我的原因,是什么?”
空气寂静了几秒。
女人面色平静,她不答反问:“为什么调查我?”
为什么?
徐清扬笑了下,嗓音喑哑:“因为你太晃眼了。”
晃眼?
顾惜西顿了顿,反应过来,红唇扯出一抹弧度:“所以你是对我有兴趣了?”
女人的笑颜肆意又张扬。
男人凝视着她,眸子又深又沉:“顾惜西,别转移话题。”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喜欢你呀。”
“喜欢我?”
顾惜西点头,她扳出手指,细数:“你长得帅,又有钱,背景又硬,还是个军人会打架有安全感,喜欢你很奇怪吗?”
徐清扬看着她,菲薄的唇溢出两个字:“是么。”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犀利的眸子变得晦暗:“我以为,是因为我长得像你死去的旧情人。”
尾音落下,对面的女人没有丝毫防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她的瞳仁深处好像被灰烬所覆盖了一样,黯淡无光。
顾惜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