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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照你的个性,应该妻妾成群,奴仆过千,过着奢侈的生活才对。”
即墨月阳面无表情道:“你是这样想的?”
青骓只是一时说得痛快,其实并未想太多,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不好再收回,便应了。
即墨月阳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
“怎么往回走了?嗷!不要走那么快,颠死我了!”
再回到熟悉的房间,她被毫不留情的丢在床上,滚进锦被里,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即墨月阳!”她咬牙切齿把锦被扯下,再抬头,哪里有人。
从那日后,数数有好多天没有再见到那人,每日只有一个不说话的老奴仆送来三餐,然后退下,又会在她吃完后悄无声息的出现,收下餐具。
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落了又生,生了又落,青骓待不住了,一次等着奴仆把餐具收走后,便悄悄的推门而出。
身上气竭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日常行走没有问题,推开大门,她却一愣。
亭台阁楼呢?小桥流水呢?除了闪着金光的梧桐树是记忆中的梧桐树,剩下的全部都变了。
对了!她拼命朝大门处跑,朱红大门没有上锁,一下子就推开了,大门上挂着一幅门匾“望归”
一样的庭院,却是不一样的景色,她完全糊涂了,刚一转身,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聋哑老头静静的站在她身后,浑浊的双目冷冷的瞪着她。
“我只是出来散步,”她试图掩盖一下自己的目的,但是看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便悻悻住嘴,往房间里走去。
老人等她回房间后,便不发一言的走了,连门都没关,似乎不在意她回逃跑般。
次日,老人来收餐具的时候,她叫住对方,“我要洗澡。”
老人只是点点头,不一会就有人敲门,两名壮汉抬着一桶水进来。
那两名壮汉长得一样,青骓多看了两眼,面前褐色布料一闪,老人站在她面前,浑浊的双眼直视着她。
她急忙回神,“我要洗澡,要洗很久很久,没有我的意思,你们不要进来。”
老人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直视点点头就离开了。
青骓将所有的门窗关紧,又用手拨撩着水面发出类似在洗澡的声音,然后才偷偷打开门。
房门口丢着两张人形小纸片,她没注意,一脚踩了上去,然后愣怔。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今天的庭院又和她那天见到的不同了?除了那金色的梧桐树外以及门口“望归”的牌匾,剩下的全都不同。
没了老人的阻碍,她一口气跑了很远,在魔界底盘上,仙气是肯定使不得的,魔气也不行,为了避免把人招过来,她只能用跑。
不知道穿过多少扇门,终于看到一座红色墙院外,不再是另一堵一模一样的墙,而是一片金灿灿的梧桐树。
数不清有多少梧桐树,只看到梧桐树根部纠缠着根部,树枝相互交错着,金色的页面在黑夜中散发着柔光。
梧桐树有一条小径,她顺着小径往深处走,脚下一滑,急忙收回,脚边碎石块块掉落,许久都没有声音传来。
她心惊胆战的看着脚下万丈深渊,如果刚才一个不小心,估计就摔下去了。
往远处眺望,青骓以为自己来到了人界。
错落有致的房屋密密麻麻分布着,灯火通明,隐约能够看到如同蝼蚁般的行人挪动。
所以?她这是住在山顶上的巨大神秘宅邸里?!
再回头,老人悄无声息的站在她身后,双手交握着垂放在胸前,露出如同干树枝般枯瘦的两条手臂。
这次青骓没怎么被吓到,她道:“我要见即墨月阳。”
老人熟稔的在宅邸中穿梭,虽然没有阳光,但是却恰好能够看清前方的道路,偶尔青骓觉得脚背酸痛的时候,对方总能敏锐的感觉到,然后放缓脚步。
终于,老人停在了一处院落,青骓特地看了一眼,院落上有门匾,但是门匾却没有提字。
老人垂首站在一旁,似乎不准备进去。
虽然他三番五次的吓自己,青骓还是很有礼貌的道谢,刚推门就听见女人的调笑声。
大厅被重重红色帷幕覆盖着,房内灯火通明,偶尔有妙曼身姿映衬在窗户的竹篾纸上。
进去如果看到少儿不宜的场景多尴尬,她是要打招呼后才关门还是直接关门会比较好?
青骓纠结,在房门口溜达着,听着里面女子的娇俏声。
“如果不进来,就回去。”即墨月阳的声音传出来,女子娇笑声瞬间消失。
青骓合计着就这么回去太耸,双手一推,挺腰收腹往里走去。
看到里面的场景,才知道什么叫奢侈无度,左拥右抱。
明明外面看着不大的宅邸,里面却几乎可以容纳百人,十二根朱红色盘龙房柱顶着房顶,厚重的红色帷幔铺在地上。
她整整跳开八面帷幔,才来到即墨月阳面前。
即墨月阳斜躺在暖塌上,红色长袍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还能看见大片裸露的胸膛以及胸前殷红的两点,屈起的长腿中,大腿根部形成一片阴影。
两名长相妖娆的女子一上一下的坐在暖塌前和暖塌后,一人手臂轻轻搭着他的膝盖,手里拿着一串水晶葡萄。
即墨月阳枕着另一人的大腿,女子胸前雪白的两团低得几乎可以触碰到他面颊。
青骓抹了一把脸,撇过头,“禽兽。”
第七十二章 不争朝夕()
即墨月阳将暖塌下方女子拉进怀里“这些人对我有所求所因色或因权或为救人这才是求人的应有态度。”
“我不求你。”青骓道:“别拿御寒天来逼我做任何事。”
即墨月阳起身拢了拢胸口两侧的衣服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来荒淫无度之外的评价你认为我还应当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忽而抚掌轻笑“了解得很透彻那我做的事应该更加符合我本性才对否则也对不起你这评价。”
青骓惊觉不好手脚已经动弹不得怒视对方“小人。”
“瞧瞧你这张脸为御寒天吃了多少苦可惜啊他已经看不见了。”即墨月阳轻抚着她的面颊指间在她唇角流连然后插入触着贝齿。
青骓发誓要不是现在动弹不得的话她一定要把这根碍事的手指给咬下来。
“御寒天死了四大界将他锁在玄天冻里他心脉已经被全部冻结不可能再苏醒过来了。”
即墨月阳凑近观赏猛然煞白的脸庞眼神微微一动食指立刻传来痛感。
青骓发现嘴巴能动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咬下去她咬得极狠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你本可以选择一条更轻松的路。”即墨月阳用没有被咬住的手卷住她一缕头发把玩着。
青骓松口仰头拒绝他的触碰冷冷道:“他不会死。”
他逼近“需要我带你去看看吗?冻着他尸体的地方就在魔界。”
“他不会死。”青骓很确定明明已经杀死了贺雪这个变数他怎么可能会死?
即墨月阳丢下满屋子的人率先朝屋外走去“既然如此看看便知。”
门外老头独自站立好像只要有需要的话他就能凭空出现一样。
不用即墨月阳吩咐他便朝院落深处走去也不管身后的人是否能够跟上。
即墨月阳出门后便没有开口青骓心也乱得很只顾低头赶路直到身体越来越冷。
她不知道在魔界竟然还有这么独特的地方山洞外明明是一副春景而洞门口却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里面黑我牵你走。”即墨月阳伸手要牵她她躲开自己朝洞门口走去。
老头冷眼看着这一切跟在她后面也走进洞口。
御寒天的身体就放在洞内一张病床上**被裹在厚厚的冰块内。
青骓刚想去碰就玩就被擒住。
“这冰能够冻伤世间万物恐怕你这一碰你的手就废了。”
“这是假的”她很笃定“能够杀他的只有救世者而救世者就是贺雪她已经被我杀死了。”
即墨月阳一怔“你觉得贺雪是救世者?”
“她是她必须是。”
“异端确实要让救世者杀死但创始者早就有预言救世者只会在仙魔两界出现她是妖不可能是她。”
青骓变了脸色猛地后退“不会的我杀错了人怎么会杀错人呢?”
“也不算杀错人反正她也总是与你作对死了不是更好?”
不是这样的青骓心乱如麻看着已经结冰的御寒天满眼的不知所措。
即墨月阳觉得还不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妖怪罢了错杀便错杀。”
“你闭嘴!”青骓身后魔气汇聚成巨浪岩壁被震出裂痕。
“生气了?”他慢慢靠近“那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在妖界塔中所杀的妖怪都是无辜的好妖是有人将里面的妖怪掉包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掉包的人是谁?”
话还未落强大的魔气已经朝他席卷而去寂寞月阳单手抵抗后发觉得吃力心里诧异青骓获得的魔气竟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青骓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看见对方的嘴唇在蠕动着。
她愧疚害怕愤怒以及绝望还不知所措。
魔气从身体源源不断的外放她能够感觉得到这股力量逐渐流失恍惚间她对上那老头的视线对方依旧冷冷的站在角落里对这一切都没有反应。
冰凉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然后是紧闭着的眼睛随后是面颊。
“御寒天!”
这次青骓没有犹豫破口而出的时候猛然坐起还是之前的洞穴只不过老头和即墨月阳都不见了石壁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御寒天温柔的看着她拉她起来“我带你离开。”
“这是怎么一回事即墨月阳说你被冰冻了说你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他还说我杀了???”剩下的话说不出口一说出来她就害怕。
御寒天没有说什么只是牵着她的手往洞口走
青骓贪婪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睛干涩却不敢眨一下如果这一切是假的那也太真实了。
洞口外空无一人御寒天不发一言牵着她往来时的路上走。
她甩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寒天转身“只要我是御寒天不就够了吗?”
“我不明白难道他骗我刚才的人不是你?”
“你可以这么想。”
“那贺雪她真的不是救世者?”
御寒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抿着唇深沉的看着她“是。”
青骓脑子很乱她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觉得身体疲惫不已只要一思考脑袋就突突的疼。
眼角闯入黑色锦靴御寒天抱着她“没事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卷放在她的掌心“这个也已经拿到了。”
两人几乎不费吹飞之力便出了魔界青骓一直被御寒天紧紧牵着手耳边冷风呼啸等到脚落在软软的地上她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人。
青骓猛地喘气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御寒天已经失去法力了。”
御寒天后退一步身边仙气流转金、木、火、土、四种属性轮番交替。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到集五种元素于一身那个人叫御寒天。
“信了?”御寒天恢复本来面目“你杀了贺雪所以我得救了从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