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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小丫头天真地看着他问道:“太子是什么东西?”
朱翊钧听到她的话,额头冒了些冷汗出来,说道:“太子不是东西,不太子是是我的我的名字。”
“可是你不是叫翊钧吗?”小丫头还记得次他告诉自己的名字。
“呵呵,这是这是我的乳名呵呵,乳名。”朱翊钧打着马虎眼,他不想唯一能在自己面前不做作的人变得恭敬。
“不好听,雪儿还是叫你小哥哥。”雪儿说道。
“好啊好啊!”朱翊钧高兴地说道。一旁的王德先见到这番情景,正要去说这样有违礼数,被朱翊钧阴冷的眼神吓的打了个哆嗦,退了回去。
“那小哥哥,快些给雪儿讲故事,次那个故事还没说完呢。”雪儿伸出白嫩的小手抓着朱翊钧的袖子说道,眼中不时还冒出期盼的眼神。
王德先在一旁愁眉苦脸地看着,不过随即仿佛想开了一般,脸也露出了笑容。
“殿下能有这样的表情可是不多见啊。”张凡在一旁说道,“这次要劳烦公公了。”
“大人那里话,服侍殿下是奴婢的本分。”王德先说道,“殿下平日在宫中虽然也是胡闹,却没有人会陪着他。继位公主殿下虽然也是年幼,却是礼仪得体,殿下也没个玩伴。看到殿下现在这么开心,奴婢也很是高兴,还要多谢张大人啊。”
“王公公看来很是关心殿下啊。”张凡说道。
“殿下进宫后就是奴婢伺候的。”王德先说道,“虽然只有两年,奴婢却是很是感谢殿下。平日里殿下发些脾气也都是玩闹,却从来没有惩治过任何人。可是奴婢能看出殿下很孤独。”
“生在皇家的悲哀啊!”张凡心中默默想到。
张凡突然想到,历史明朝勤政的皇帝不多,大多数人都去搞副业了,像木匠、占星、做小买卖什么的,也许也是种想向命运挣扎的表现。
朱翊钧在宫中,除了张凡也没有人会给他讲故事。宫中藏虽多,却也没有儒林外史那样的闲。他给雪儿说的也都是张凡讲给他听的。可是雪儿却是深深被他所说的吸引,脸的表情随着故事情节而变化更显可爱,特别是每当一个故事说完,小丫头看向朱翊钧那种带着崇拜的表情更是让朱翊钧有种满足的快感。
“殿下。”茹雪走了过来,对朱翊钧俯身说道,有转头对着雪儿说道,“雪儿,你姐姐在满屋子找你,你快去看看。”对于雪儿这丫头,茹雪也很是喜欢。
雪儿应声而去。茹雪看着朱翊钧,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朱翊钧却先说话了:“本宫我我可以喊你姐姐吗?”
茹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朱翊钧被看得不好意思,低着头说道:“虽然你是老师的妻子,但是却让我觉得像姐姐一般,不,比我亲姐姐还要好。”
他这么一说,茹雪就明白了。她估计朱翊钧的几个姐姐也是那种谨尊宫中礼仪的公主,只是他的身份有些让茹雪有些犹豫。可是看到朱翊钧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刚刚嫁做人妇的她突然生出了一种母性的关怀之情。茹雪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
朱翊钧听到她的话,很是高兴。天真的表情加敞开的心扉让茹雪觉得自己做了件天大的好事一般。朱翊钧对于有了茹雪这个姐姐很是高兴,雪儿回来时身后还跟着昭雪,四个人玩在一块。看着朱翊钧这万花丛中一点绿,虽然还是个孩子,张凡都有些嫉妒起来了
晚,张府很是热闹,这也是朱翊钧吃的最开心的一次晚饭。饭后,时间已经有些晚了,王德先的催促和张凡规劝都不能让朱翊钧想回去。最后还是茹雪来劝导,朱翊钧却是立刻同意了,看得众人很是惊讶。
朱翊钧很是留恋地看了看,这才随王德先在隆庆派人暗中护卫下回了皇宫。
从此以后朱翊钧就经常私自出宫来张凡家中玩耍,不过看起来出了很喜欢茹雪这个大姐姐之外,最和他玩得来的就是雪儿这小丫头了。
大年二十九,这天张凡去锦衣卫,年终了,他想要去看看可有什么事情。来到锦衣卫的衙门,众人都和张凡很是客气,那日朱翊钧去他家,护卫他的锦衣卫早就把这事传开了,张凡现在身价可谓是水涨船高啊。朱希忠这位锦衣卫指挥使也在,看到张凡来了,把他叫进了一间屋子,就他们两人。
“张佥事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朱希忠说道。
“谢大人关心。”张凡说道。
“我不是让你年关过了再来吗?今日来有什么事啊?”朱希忠问道。
“下官并没有别的事,这不是年末了吗,想来看看。”张凡说道。
希忠叹了口气,表情颇有些无奈。
“大人何故叹气?”张凡问道。
“我是在想,手下那些人,时间长了,滑腻的很,平日绝对会想着法偷懒。”朱希忠说道,“不想张佥事,干劲十足啊。”
“大人谬赞了。”张凡说道,“今年北方很是平定啊!”
“不错,今年鞑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朱希忠说道,“对了,你提起北方我倒是想起了个事。张佥事随军出征过,对北边也算得熟悉。”
“惭愧,下官确实随军出征,倒没怎么出力。那边的事情也是略有了解。”张凡说道。
“这就好办了。”朱希忠说道,“来年开春,你得去一趟鞑靼。”
第五十六章 又将北上()
“去鞑靼?”张凡对朱希忠的话有些惊讶,问道,“大人,我不明白您是何意,小。说。网”
“就像你听到的,去鞑靼,去鞑子的地盘。”朱希忠解释道,“这还是昨天的事。”
昨日,隆庆照常朝,如今倒也真是四方平定,没什么大事,隆庆刚想让身旁的太监宣布退朝,礼部尚张居正站了出来。
“臣有事要奏。”张居正站出来说道。
“张爱卿有什么事就说。”隆庆并不在意,张居正也总是会有些事情奏报。
“腊月来临,昨日礼部接到边关奏报,鞑靼的俺答派使臣前来,说是想要重开互市。”张居正说道。不大的声音,正好能让文武百官都听得见,而说出的消息更是让人惊异。
百官们听了张居正的话,顿时就议论开来。
“这鞑子想到要重开互市,定是摄于我大明天威”这是自我感觉良好的。
“重开互市倒是能缓解边患,边疆百姓倒也不至于再受劫难”这是同意的。
“哼,鞑子背信弃义,次互市还不是他们首先毁约,攻击我大明的商贾,这次定是鞑子的诡计,万万不可当”这是反对的。
一时间,朝堂之众说纷纭。隆庆倒是没有阻止,只是看着下面的大臣,半晌才让身旁的太监止住嘈杂的议论声。
众臣安静下来,等候着隆庆的发落。张居正倒是老神在在,他很清楚隆庆的性格,不想有麻烦,但是也不会怕麻烦。果然,隆庆的声音响起:“鞑子虽一直存有南侵之心,只是他们现在无暇自顾。不过我们想要灭了他们倒也有些困难。如今鞑子想要重开互市倒是个机会,张爱卿,你那里可有打算?”
“回陛下,鞑子昨日传来消息,我和几个内阁大臣商量了一番。”张居正说道,“鞑子既然主动求和,必是内部发生了什么,我们倒也不必穷追猛打,只不过这重开互市的谈判倒是可以争一点彩头。”
“鞑子有什么要求吗?”隆庆听了张居正的话,倒是深以为然,继续问道。
“鞑子想要我们派人去他们那里商谈。”张居正说道。
“就是这么回事!”朱希忠说道。
张凡听完了他的话,算是明白了,可是这并不能解他心中疑惑,问道:“大人,为何派我前往?这不是礼部的事吗?”
“这当然是礼部的事,这次是礼部左侍郎王希烈为钦差前去与鞑子商谈。”朱希忠说道,“然而你去了另有任务。你不会忘了自己现在是干什么的?”
他这么一说,张凡就明白了。自己是干什么的,自己是锦衣卫。如今的锦衣卫已经不是当初只是监察官员的锦衣卫了,不管是朝廷、江湖还是民间,锦衣卫可谓是无孔不入,这次的大好机会又怎会轻易放过!
“可是我是个佥事,只掌监察,却无人在麾下,如何前去?”张凡说道。
“所以你现在又升了一品,锦衣卫的同知。”朱希忠说道,“入仕不到半年就是从三品,这速度,恐怕没人能比得了。”
张凡有些惊讶,没想到朱希忠会让自己领同知的衔。虽说前些日子自己被封为锦衣卫佥事时,有些吃惊,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佥事虽说掌管监察,权力大的很,可是锦衣卫中那个没谋过私,这佥事的权力就大大缩水了。可是这同知可是实打实有大权的。锦衣卫的最高头领就是朱希忠这位指挥使,再往下就是同知了,相当于副手的位置,而且也有智慧调度之权。只是张凡不知道这是隆庆的意思还是朱希忠的意思。
张凡没有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问道:“大人,我该去做些什么?”
“鞑子次跟我们互市之时,锦衣卫和东厂的人都混入其腹地打探消息。可是鞑子毁约,那里的探子大都失去了联系。”朱希忠说道,“这次你去就是要重新布置。”
“卑职明白了,可是卑职以往没有做过,万一有什么不妥”张凡有些担心地说道。
“这点你放心,这边早已布置妥当。”朱希忠说道,“只是若有什么突发之事,你也要立刻做决断。”
“明白了。”张凡说道。
回到家中,一家人都在准备过年,很是热闹。张凡进屋后虽是脸挂着笑容,但总是不太自然。新婚不久的妻子很是关心,立刻就发现了张凡的异样,只是茹雪性子弱,又很迁就张凡,虽然心中担心,却不去过问男人的事情。晚,二人房间里,茹雪兴奋中带着一丝羞意地等待丈夫的疼爱。新婚的二人如胶似漆,茹雪经历破瓜之痛,才刚刚好就极力迎合张凡,张凡也是食髓知味。只是今天,茹雪发现丈夫却没有往日的激情,只是坐在床边沉思,看得茹雪都心痛起来。想到了白天张凡的异样,茹雪来到张凡身边。
“相公,是否又烦心事?”茹雪的娇躯依偎在爱郎身边,那另张凡着迷的音符跳跃而出,“可否让茹雪知道,为相公分忧。”
张凡将爱妻的娇躯搂入怀中,双手在她后背缓缓游走,本是令人疯狂的曲线却令张凡感到格外的轻松。茹雪被丈夫抱住,一对饱满的胸脯紧紧抵在他的胸膛,顿时迷醉起来,烧着炭火的屋中似乎更加热了几分。只是过了会,茹雪又冷静下来,她能感觉到丈夫内心的烦恼。
“茹雪,我”张凡有些难以开口,新婚不久就要离开爱妻,还要去那危险之地。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以前的张凡唯一牵挂的是自己母亲,现在又多了一个爱人,这话就更加说不出口了。
“相公不必告诉茹雪。”茹雪很是善解人意,她不想让丈夫为难,面颊紧贴张凡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茹雪一个妇道人家,无法替相公做什么,可是看到相公这样,茹雪也很是担心。”
一番言辞轻声细语在张凡耳边说出,口中热气带着温暖和一丝关怀,不时击打在张凡耳朵。张凡想了想,说道:“茹雪,元后朝廷要我外出,有些公事,不知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