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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比起孟心的烦躁,孟凌川倒是很淡定。
“他们背后说归背后说,反正咱们也听不到,如果你不见他们,也就不用听那些扎心的话了。”
孟凌川轻笑一声,“孟心,人都是要向前看的,我既然没有在当初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以死明志,就必须要承受这些应该承受的东西,不过是几句嘲笑罢了,我又看不见他们碍眼的表情,他们又不敢动我,难道就因为几句嘲笑、几分鄙夷,我就要躲一辈子吗?”
孟凌川觉得自己这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或许时间真的是最神奇的东西,让他从当初的悲痛不已一点一点变成现在的“不知羞耻”。
若是以前,他定会唾弃如今的自己,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多少感觉了,毕竟自己的名声已经成现在这样了,并且那些话多半也是事实,他既无法改变,那也只有努力适应,这是他的选择,自然要自己承担。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孟心也体会到了自家公子那种无奈的心思,便也不再多说,不想再提起那些伤心事。
“公子,咱们到门口了,前面有台阶,我扶你,小心些。”
“嗯。”
等主仆二人进了元王府的大门,殷羡才从石狮子后出来。
那表情怔怔,微微皱眉,眼中的神色竟是惊大于喜。
这个世界没有电视电脑手机这些东西,最大的好处就是极少有近视的人,他穿的这个身体的眼睛自然也是好的,所以它根本不会怀疑方才的情景是不是他看错了。
那人没有认出他。
那人甚至没有看他!
眼睛的焦距根本没有落在他身上,或者说,没有落在任何一样事物身上。
回想当初在破庙那次,在两人发生关系的时候,对方大多也是闭着眼的,后来殷羡也因为身体累心也不轻松,所以并没有怎么注意对方的状态,因而并没有发现那人的眼睛的问题。
殷羡闭着眼睛往后一靠,整个身子被石狮子支撑着,他根本不怀疑了,那人的眼睛——是真的看不见!
殷羡心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在意识到那人眼睛有疾之时,他心里生出一抹心疼和遗憾,日后他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不过,这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若是那人眼睛没事,那刚刚恐怕已经认出他了。
认不出他,对他日后的行动也是利大于弊,若是一开始那人就知道自己就是当初在破庙毁了他清白的男人,怕是永远也不会接受他。
也好,徐徐图之。
只是他好像一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殷羡无语。
一边想事一边往回走,这回算是明确了那人的身份,还摸到了对方的住处,收获很不错,只是他今天的好运好像还不止如此。
看着走过去的一队迎亲队伍,他认出了这就是方才弄得他差点儿摔倒的那一对,便随口问了句旁边的人,“大姐,这是谁家成亲啊?这么大排场?”
对方也是一脸喜色,好似成亲的是她自己一样,看得殷羡啧啧两声。
“这你都不知道啊?这是舒御史家的小姐娶正夫,娶的可是尹家小公子,这可是女才郎貌的一对啊!瞧见没?这迎亲的队伍路过时还往地上撒钱,这是让我们沾沾喜气嘞!”女人笑得开心,显然很高兴。
可殷羡却因为这段话怔住了,“你说的尹家,可是尹编修家?”
“是啊。”
殷羡心中微动,随后吊儿郎当笑了笑,“尹家和舒家什么时候定了亲的?我怎得不知道?”
“你真是太孤陋寡闻了,尹家和舒家本就从小定亲,不过这定的是尹家大公子,谁知这位大公子是个没福气的,就在两家开始商量婚事之前,那位尹家大公子就身染重病,没几天就去了,这舒家倒也没有出尔反尔,一个人没了,舒家也并没有怪罪,只是这成亲的人,就从大少爷变成了二少爷。”
对方滔滔不绝,这让殷羡觉得,自己就算不问,这人怕是也会主动说。
听完,殷羡一直皱着眉,直到听完才冷笑一声,呵,原来如此。
原主挡了人家路,所以对方这才无论如何都要除掉他。
只可惜,他是这么好除掉的吗?
“那些饭菜也是送的?”
孟凌川摇头,“那倒不是,是我买的,不过,那年轻老板却说过两日会有一个美食会,她听我说可能不会去,就说会把那上面的美食送一份过来。”
王夫眼里若有所思,意味深长问道,“川儿,那老板是何年纪?”
孟凌川一愣,回道,“听着像是个年轻的,爹爹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与他说话,可摘下帷帽了?”对方继续问。
一旁的方怡不明所以。
孟心却隐隐猜到一些。
孟凌川也不笨,略略一想,便也猜到了王夫的想法,不由自嘲好笑道,“爹爹只怕多想了,那人应当是认得我的。”
虽不知为何,他却一直这样认为,对方是认得他的,这般做法,除了他口中说的想要推广之外,应当也有与王府交好的意思。
他以往遇到的这样的人还少吗?那位殷小姐的做法他倒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觉得讨厌,不过,也仅仅如此就是了,不讨厌,也不喜欢。
孟凌川自知自己未来怕也只能在这王府后院虚度光阴了,他也没有什么大的想法,只是希望姐姐日后能多生一些孩子,也好让府里热闹些,几十年后府里依然能有他一个院子终老就行。
第100章 送信收信()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盛世集团董事长意外身亡;带来的影响波及几千人,高层召开紧急会议;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不过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利益二字。
然而在众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却收到了法院传来的通知:
殷羡生前早就立了遗嘱;若是自己意外死亡,他名下所有财产都无偿交给国家。
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落在了会议室众人头上!
盛世集团虽然不是殷羡一人独大,却也是殷羡一手创立的;他所占有的股份依然超过了一半,更不用说他名下的几家虽小;却也在和盛世合作的公司。
近百亿的财产全部送给国家?
那他们还能得到什么?
盛世这个庞然大物就要这样土崩瓦解了?
不过;这都不是殷羡要关心的事情了。
他对自己目前的处境都还没弄清楚呢!
他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事,可现在却后悔了。
要是早知道人能有下辈子,他上辈子就该多烧香拜佛做善事?硐阌颓��郧罄咸煲�s幼约耗芡陡龊锰ァ?
那场车祸后;自己是不可能再活下来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处境,如果猜不到自己是穿了,那他上辈子白投资那么多穿越电视剧电影了。
脑袋有些晕,浑身热的滚烫;心里那股躁动要是他还不知道是什么的话;那他真的可以去投胎了。
就算没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跑;自己身体这状态明显是中了药了。
他下意识就认为是有哪个女人想要爬他的床,甚至根本来不及去深究自己身上黄黄绿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神志,殷羡连忙站起来将自己面前这个样貌猥琐的女人给敲晕了!
心中愤愤,就长这样还想占他的便宜?真是不想活了!
他殷羡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有那样的手段建立起一个盛世来。
身上的药是一定要解的。
用冷水?自己现在是在一座破庙里,没有记忆,也不熟悉地形,等找到水,估计自己也要爆体而亡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可殷羡能感觉到,这药性太强了,普通的发泄肯定不行。
最后只剩下一种方法——与人交欢!
于是他现在只剩下两个选择,第一,上了刚刚被他打晕的那个女人,回想起那人不堪入目的样貌,他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吐。
于是,他只剩最后一个选择了。
殷羡扭头看向那一边的男人,心里想着,要是那个男人也长的得让人想吐,那自己就选择爆体而亡重新投胎!
当看清那人的容貌后,殷羡一愣,却并不是因为对方俊美清贵的容貌气质,而是因为那人浑身不正常的红,没醒也拧着眉头,眉心那一点红越发鲜艳夺目,额头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汗珠。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对方显然也中了药!
殷羡都没意识到,自己心底竟稍稍松了口气。
上辈子赚了一辈子的钱,累的像条死狗,直到最后真的死了,也连个伴儿都没找到,他似乎也没时间考虑自己的性向问题,很好,就在今天,他给自己选了一个性向。
殷羡强忍着身体越来越压制不住的躁动,爬到了那个红衣男身边就开始疯狂地剥落自己的衣服!
仅有的一点儿良心默念了几句抱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看着身下这人,心想,这不仅仅是救我,也为了你自己,咱俩也算互惠互利,虽然是我主动,你也占了便宜不是?反正咱俩都是男人,没有什么对不起谁的说法,你醒来后可不能怪我!
默念完毕,他自己的衣服也拨的差不多了,正伸手准备褪对方的,犹豫了一瞬,最后捡起自己的衣服,将对方抱了起来,飞快地躲到菩萨的石像后面的稻草垛里,这里应该是曾经留宿的人弄的临时休息的地方。
虽然没有记忆,不清楚自己以及眼前这男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有麻烦缠身没错了,目前他们的身体情况也一定是有人设计的,想必一会儿就有人找来,他可没有给别人表演活春宫的癖好,没有跑出破庙的力气,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殷羡现在眼前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再也没有神智考虑其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去寻找让自己纾解的方式
迷迷糊糊中,身下的人也不知是药性的驱使还是因为醒了,竟然欲拒还迎了起来。
神志不清的殷羡并没有发现,在两人疼痛与快活并存的交合中,他们眉心的那点红也渐渐消失了。
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这个身体都是不折不扣的在室男,又因为疼痛,两人第一次真正肉体上的交合是很快的。
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浑身滚烫的热度渐渐下去,理智逐渐回归,殷羡的动作慢了下来。
早在第一次真正融合时,身下的男人就醒了,当然是疼的,等到他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他下意识想要反抗,向来无神的凤眼变得凌厉了起来,里面溢满了怒火与恨意!
可到底抵不住药性的强烈,许是意识到这也是自己唯一的自救方式,他也渐渐放弃了反抗,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却显示了内心不平静。
这场激烈而痛苦的情|事中,两人从最开始的抗拒和勉强忍受到后面逐渐放开的痛快与酣畅淋漓,都享受了一遍。
事后,即便这儿一片狼藉,两人却都没有精力再动弹了,那人顿了片刻,好似终于从目前的情况中回过了神,什么也没说,一双唇已经被自己咬的斑斑驳驳,冒着青筋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了一边的衣服勉强给自己套上。
动作间,因为身体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