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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立马让店里的伙计去问问外面有哪里的房子要卖。
为了减少麻烦,他还是决定将事情交给牙行了,虽然多了点中间费,但是少了扯皮,何况牙行介绍的总要正规一点,不会有人坐地起价乱来。
过了半个月,牙行那边终于来消息了,说是北二胡同那边有一处三进的房子要出售,让他可以去看看。
因为殷羡要求房子不能太小,地段要好,环境要好,最好周围能有官府什么的,安全能够保证,所以直到现在才终于有了一处房子符合他的所有要求。
不过殷羡看了房子之后,有点点不满,因为房子有点过于大了,就他和君颜两个人住,虽然他不想住怂逼小单间,可是这样一个有小型别墅那么大的房子他也是承受不来的啊!
这么大的房子,打扫都要累死人了,而且关键还是这房子还挺贵,两百两,不二价,这还是因为主人家要举家搬迁,迅速卖房的情况下,不然这房子估计比他买的那酒楼还要贵。
谁让这儿地段好呢。
如果像现代那样分环,这房子绝对是在一环内,离皇宫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路程,而且街口就是巡防营,每天都经常有官兵在这儿巡逻,少了许多麻烦。
好房全靠抢,别看殷羡嫌弃这房子大,实际上他更加不愿意的是因为太贵了,不过这点不愿意在这房子这么好的条件面前也成了浮云,第二天就咬牙掏腰包买了,立马去官府办了手续,那些白纸黑字的契约书,殷羡总算放下了心,可以安安心心搬家了。
回到村里,他首先是去郝仁家把要搬走的事告诉了对方。
对于他的离开,郝仁是早就预料到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有些意外罢了。
第一眼见到殷羡,她就知道对方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这也是当初对方拒绝了说亲,她也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原因。
对于殷羡的离开,她自然是不舍的,可是也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有告诉殷羡,让他晚上来她家吃个饭,算是送行。
等殷羡离开后,一直躲在里面偷听的秀哥儿才走了出来,情绪很是低落。
“秀儿,我早就说了人家和你不合适,她不可能安安分分待在村里。”
“娘,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没有那种心思了,只是”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他还什么都没说,从前一直没说,如今若是再不说,也没机会说了,他也没想着要对方怎么样,只是他想说出来而已。
晚上,殷羡在郝仁家吃完饭后好生告别了一番,第二天一早就要走了。
喝了点儿酒,在回去的路上还有点晕,他微没喝多少,也不好多喝,就两三杯而已,不过,这具身子本身没有喝过酒,所以反应才这么大。
当他脚步歪歪倒倒地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停住了,看着面前的人眼里还有些惊讶,摇摇头,揉揉眼,再看对方还在那儿,这才明白这不是幻觉。
有些不好意思道,“秀哥儿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啊?天太黑我没认出来。”
非但不能,他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老女人笑眯眯地领着孟凌川两人路过他上了楼。
临上去前,殷羡还受了孟凌川身边那个叫孟心的人一个刀眼。
完了,他们都听到了!
虽然孟凌川脸色一如往常,可殷羡却是知道他们真听到了,否则孟心不会给他一个那样的眼神。
在上回他亲自去给孟凌川送吃食的时候,孟心看他的目光就有些意味深长,殷羡心里清楚,对方是对他的目的有所猜测,也隐隐猜到了什么。
但是对方并没有阻止,反而还为他制造机会,否则孟凌川也不会几天就来一次这儿。
可方才的话被他们听见了,还被误会了,要是不处理好,他怕是要前功尽弃,甚至还可能被反噬!
殷羡狠狠咬牙,混账老女人!
他没有去楼上,反而是去了后厨,要上去找他,总得先给自己找个理由才好。
孟凌川来的是殷羡常用的那间房,有了殷羡的招呼,这间房只会被用来招待他们两个人,因此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人打扰。
孟凌川坐在窗前常坐的位置,喝着孟心给他沏的熟悉的茶,不知不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今天这茶好似没往常那样甘甜了。
喝着喝着,他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原来那人已经有心上人了,他就说,怎么会有人对他这个声名狼藉的人感兴趣,幸好没有多误会,否则那才尴尬,恐怕他今后都不好意思再来这家酒楼了。
现在这样挺好的。
这里点心不错,觉得王府里闷了,偶尔来这儿吃吃东西放松放松还挺不错的。
孟凌川松了口气,孟心却咽不下这口气!
他还以为那个姓殷的女人是真的对他们公子有意思,这才多多促成,如今知道对方已经有了人,以为殷羡是想利用公子谋求利益,恨不得将他丢进大牢受刑!
愤愤给孟凌川添茶,一不小心洒了一片,“公子恕罪!”心里又将殷羡给咒了千万遍。
孟凌川疑惑,“孟心你怎么了?难不成是中意了哪家小姐想嫁人了?要嫁人就同我说一声,我一定给你准备好嫁妆。”他说笑道。
孟心红着脸嗔怒,“公子这是什么话,孟心当然是要跟你一辈子的!你嫁人我就陪你出嫁,不嫁人我也陪你一辈子青灯古佛。”
“这可不行,你要是不嫁人我这罪孽可就大了!”孟凌川连连拒绝。
孟心一咬牙道,“那公子你就嫁人啊,你要是嫁了,我也就嫁!”
孟凌川脸上的笑意渐收,默默喝茶不语。
孟心看着既无奈又着急,可对方既然不想说,那他也不好多说。
心里又将殷羡给咒骂了个遍,都怪他,否则他才不会说这些话惹公子不高兴呢!
殷羡端着东西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沉默无言。
他的心也随之提起了。
走进来,孟心怒目而视,“你来做什么?我记得我们并没有点单。”
孟凌川倒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淡,“是殷老板来了?”
殷羡心里打着鼓,这下好了,殷羡娘子直接变成了殷老板。
殷羡并不回孟心的话,只是微低着头,面对着孟凌川,“孟公子,这是今日送的甜汤,你尝尝。”
孟凌川挑眉,“上回送点心是因为掌柜的生辰,那么今日这甜汤又是为何?”
“乔迁之喜。”
孟凌川意外看了他一眼,“殷老板搬家了?”
殷羡笑着点点头,“是啊,刚搬到北二胡同那边,若是孟公子有空,可去我家喝茶。”抬头看了孟凌川一眼,又垂眸道,“若是公子担心被人说闲话,可挑殷羡不在的时候去,家里也有姐夫可招待。”
第99章 门回门惊事()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殷羡:“叔;您就先别管这些了;还是先帮忙给他洗个澡吧,热水我都烧着呢;这就给您提来啊!等着。”他也想避开秀哥儿。
郝夫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这么个好媳妇人选;怎么就对秀哥儿没感觉呢?可惜了。
热水很快就提来了;郝夫郎和秀哥儿在屋里给那人洗澡;殷羡在外面坐在凳子上,将从遇到屋里的人开始到这会儿的过程。
他倒是不觉得有人会算计他,就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能得罪谁?
嘴里细细咀嚼着雯娘两个字;根据先前自己这身体的反应,应当是认识他的没错;所以雯娘会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算了,还是等那人醒来后问好了。
门被打开,郝夫郎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殷羡忙上前问,“叔,里面那人怎么样了?”
郝夫郎面色不太好;看着殷羡的目光略有严厉;“那人是你从哪儿寻来的?”
殷羡一愣;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郝夫郎低声道;“我仔细瞧了,那人没有丹印,显然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这孩子,就算想要个男人来防止官配,也不用要一个不干净的人吧?这人你从哪儿买的?只怕是被人骗了。”
殷羡哭笑不得,“叔,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这么容易被人骗的吗?”
郝夫郎倒觉得不像,可里面那人怎么回事?
殷羡这才解释道,“那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应当是与我一样从外地逃荒来的,见他昏倒,一时不忍,这才把他带了回来。”
郝夫郎心下一松,“你心里有数就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了。”说完拉着儿子就往外走。
“叔慢走。”
到了外面,郝夫郎这才对秀哥儿说,“秀哥儿,羡娘与你没有缘分,将他忘了罢!”
“爹爹说的什么话,我又不傻,他拒绝我,我难道还会上杆子贴着他不成?您放心吧,我没有怪谁,心里明白着呢!”
郝夫郎欣慰地点头,“那就好。”
等到大门被关上,殷羡这才进了这屋子,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果真,他的眉心是没有丹印的,长的很好看,可是看模样却是像是被饿昏的,想了想,他熬了点米汤给这人喂了下去,又请了村里唯一一个大夫来给他诊脉。
得到的结果和殷羡心里想的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是他没想到的。
想到大夫说的“小产时伤了身子,本就没养好,又受了凉,若是再不将养着,只怕日后怀胎艰难”。
等大夫走了,殷羡看着床上的人陷入了沉思。
不仅非完璧,还怀过孕流过产?
目光移向小腹的部位,乖乖,还真能怀孕。
要说殷羡来这儿最难接受的是什么,那就是男子怀孕这件事了,可眼前这人不仅怀过,还流过产。
“看什么看!登徒女!没见过美人啊?!”
旁边的人飞快地拍掉殷羡伸出扶住对方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把红衣人往身边拉。
“孟心!”孟凌川低声呵斥,不知怎的,他竟觉得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不过也没多想,随后道,“我们走吧。”
熟悉的声音,却没有当初那个“滚”字那样带着浓浓的悲恨绝望,反而一片平静,安然如水。
可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殷羡从来没想过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种事还会落在自己身上,毕竟经历过了穿到这种让人不疯魔不成活的世界这种事后,他就坚定的觉得自己的运气已经如狗屎一般“香”气袭人了。
难道他现在转运了?
转不转运殷羡来不及想,眼见前面两人都要消失在他的视线了,他这会儿恨不得去和红孩儿借借风火轮。
紧赶慢赶追到他们身后,就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
孟凌川主仆二人相携回府,孟心心情还很糟糕。
“公子,你干嘛要去参加梁公子的生辰宴啊?人家明明就是想看你的热闹,你干嘛要如了他们的愿!这不是把脸伸出去专门让他们打吗!”他不想看他家公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所有人针对嘲笑。
“我都在府里躲避这么久了,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人,就算我不出去,他们不也一样知道我的传闻?背后说的,恐怕比当着我的面说的更难听。”比起孟心的烦躁,孟凌川倒是很淡定。
“他们背后说归背后说,反正咱们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