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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不赶紧把我给放了。”歪歪挣了挣绳索。
“可是,我不想放你。”楚云轶颀长的身姿缓缓朝歪歪走来,盛大的气场令人呼吸急促。
歪歪撅起嘴巴:“楚云轶,我现在病着,你胜之不武。告诉你,你最好把我给放了,否则等我恢复,我非揍你不可。”
旁边侍卫听见这妮子直呼圣上姓名,还要揍圣上,倏地拔出佩刀来。当先一人怒喝:“胆敢如此胡言『乱』语,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楚云轶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那人犹豫:“可是圣上,万一她想对您不利。”
“退下吧,有事本王会唤你们。”楚云轶道
听王上这么,众侍卫纷纷退出,殿门合上。
楚云轶站在歪歪脚边,修长的手指捻起她的下颌,俯身下去,俊俏的脸贴在她耳边,跳动人心地道:“揍我?你想怎么揍我呢。”着,舌尖掠过歪歪的耳垂。
歪歪浑身猛颤,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别胡来。”
“胡来?你这样吗?”楚云轶猛地将歪歪的耳垂含住。
一阵电流淌遍全身,歪歪猛地用肩膀将楚云轶撞开。楚云轶始料未及,一个不稳,坐倒在地,修长的双腿微弯。手一探,抓住歪歪,将她扯进怀中,用双腿圈住,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离开轩,做我的女人。”
楚云轶手脚并用,将歪歪牢牢固住,歪歪挣脱不开,气恼道:“我早就离开楚云轩了!但是我为什么要做你的女人,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楚云轶唇角勾起,鼻尖似不经意地滑过她的侧脸,声音暖昧:“一回生,两回熟。”
歪歪咬紧牙关,将脑袋狠狠地撞向他,楚云轶吃痛,手脚放松下来。歪歪快速翻滚,躲开去。
楚云轶伸舌尖『舔』去嘴角的血,一股怒气从胸中腾起。一把拽住歪歪的脚,将她拉向自己,同时长身一倾,将她压在身下。
第一百二十章 愤怒情火()
楚云轶盯着她的眼神里灼烧着火焰,缓缓凑上前来,想吻上她的唇。她惊地猛一侧脸,温凉的唇滑过她的侧脸,落在她的颈窝。楚云轶将头深深埋进去,呼吸着她身上花朵一样的香气。
为什么所有东西都是楚云轩的!为什么!
歪歪感觉到楚云轶在颤抖。
夺过来,必须夺过来。
楚云轶忽地抬头,扳过她的脸,霸道地将唇覆上。歪歪死死咬紧牙关,抵抗他狂『乱』的侵袭。
嘭!门突然被推开。光影中,两饶姿势刺痛了亦珊公主的眼。她发疯了似的奔过去,将楚云轶扯开,对着他的胸口猛捶:“你怎么能这样!她是谁!”杀人似的目光扫向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少女。
歪歪的脸已变了模样,亦珊公主没认出她了,以为楚云轶背着她窝藏了新的女人。
楚云轶攥住亦珊公主的手,用无比不耐烦的声音道:“你再好好看看这张脸,她可是楚云轩的王后。”
亦珊仔细凝视着歪歪,形貌和悬赏榜文上的画像重叠,愣住。
楚云轶阴鸷地勾起唇角,将亦珊拥入怀中:“她是轩的女人,抢过来不是很有趣吗?”着,牵起亦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公主难道怀疑我对你的一片赤诚之心?我会难过的。”
亦珊公主伸手指抵在他唇上:“不许你难过,你难过我也会难过的。”
歪歪听着两人令人作呕的对话,嚷道:“我跟楚云轩已经没有瓜葛了,你赶紧放了我。”
亦珊公主仰望着楚云轶,柔声道:“让她走,我不能容忍她和我分享你。”
楚云轶扯着亦珊的腕子走到旁侧,附在她耳边了什么,亦珊愁容舒展开,对他道:“果是妙计,就依你。”
“喂!你们要干什么!”歪歪听不见他们在什么,心里焦急。
不过,没多久她就知道了。而发生的正是她最害怕之事,楚云轶派人以腰牌为信物,让楚云轩停战,然后才把她的王后给送回。
楚云轩没有犹豫,立刻答应。
楚云轶亲自率领一队人马,护送歪歪,向着故土而去。除了被绑住手脚外,还有一大群人昼夜不停轮流看着,她几次耍花摘—什么肚子疼了、出恭了,让他们把绳子解去,可刚逃出没多远,又给抓了回来。
自那日之后,楚云轶没再主动接近过歪歪,尽管他亲自率队护送,也若即若离地不靠近她。即使听见歪歪在没好气地咒骂自己,他也只当充耳不闻。
吉安就近在眼前了,他绝不容许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的。
*
吉安,王宫
楚云轩亲自迎接了楚云轶,以国礼待之。兄弟两人阔别已久的再会,没想到是这般情景。楚云轩的心情是复杂的,那时,他一方面派军反击西凤国的侵略,一方面派暗卫去营救兄长楚云轶。暗卫带回来的消息是,楚云轶已投靠西凤,通敌卖国。他一开始还不信,直到南郡失守,楚云轶自立为王,他才恍然,兄长再也不是以前的兄长了。
楚云轶把手中的歪歪推过去,冷若寒冬的声音道:“轩,我亲自带着和平的愿景而来,希望从今日起,你我两国能交通互好。”
和平,楚云轩需要和平,自他登基坐殿以来,就没消停过。先是卫国讨伐,好不容易平定卫国后,西凤来犯,西凤来犯的同时,卫国撕毁了和平协议,趁机偷袭,想趁着玄武混『乱』疲惫之际,捞些好处。还好龙麟骁勇,死死守住黑水河畔。
可连年的征战已经让国力空虚,人民无法安居乐业。
楚云轩之所以欢迎楚云轶的到来,一方面为了歪歪,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和平。他不管楚云轶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背叛了他,他都希望能感化了他,毕竟他们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但楚云轩的这个想法,太后顾灵书丝毫不以为意,她对楚云轶从来就没有好感,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楚云轩点零头:“如此甚好,你我兄弟之情,理应延续下去。”话间,他深情凝望着歪歪,向她伸出手,“你瘦了。”
歪歪低下头,不想看他,闪开去。
楚云轩将落空的手放下,对宁子道:“将王后送回太宸殿,好生照看着。”
宁子携着歪歪的腕子,在一众禁卫军的包围下,回到了太宸殿。路上,宁子对歪歪道:“王后可是还在生王上的气。当时真不是王上下令杀你的,是……”
不等他完,歪歪气恼地打断:“他是你主子,你自然向着他话,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是真的呀,您听我。”
“不想听。”歪歪甩开他,加快了步子。
禁卫军知道歪歪的厉害,急忙也加快了脚步,生怕一不心让她给跑了。歪歪根本就没打算跑,她知道以她现在的功力,是逃不出这严密的防卫的。既然逃不出去,那就索『性』休息几日,等他们放松了警惕,再偷偷溜走即可。
哼!她大女子能屈能伸。
一回到太宸殿,她就大咧咧地滚在床上,支使宁子道:“去给我弄些好吃的,补气益血的那种,越补越好。”
宁子领命离开。百十个禁卫将太宸殿层层围住,怕是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躺在床上,歪歪把海云珠从怀里掏出来,思量着要不要吃一颗。不过,她还没搞清楚自己灵力尽失的缘由,不敢轻举妄动。
在吃和不吃中间挣扎。
另一边,兄弟二人交谈甚欢。楚云轶对楚云轩道,他是受了胁迫不得已而叛国,若他不从,西凤国就要屠戮整个南郡的百姓。他的所作所为实属无奈之举,而他这个所谓的王,不过是西凤国的傀儡罢了。不过他让楚云轩放心,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摆脱西凤国的控制,和玄武携手共进湍。
楚云轩感动地握住兄长的手,激动地不出话来。
楚云轶动情的表演轻而易举地骗过了楚云轩。而他真实的计划是杀了楚云轩,但不能让别人看出是他杀的,这样他才能在将来接手玄武时免受非议。所以他得沉得住气,忍耐,等待最好的时机。
最好可以不用他亲自动手,挑起纷争,借刀杀人。
*
安顿好楚云轶,太后顾灵书语重心长地对楚云轩道:“王后一离开王宫,南郡就失守了。现在她又被楚云轶送来,他们为何会在一处,难道你就不怀疑吗?”
香云在一旁帮腔:“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万一,王后她已经背叛您了呢。”
无数细的刀划过楚云轩的心,阵阵刺痛传来。他怎么可能没想过,他只是不想去面对罢了。不论是兄长的背叛还是歪歪的背叛,都是他无法承受的。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竭力压制住自己嫉妒的怀疑,让自己用理智处理这一牵
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太宸殿,在殿门外踌躇良久,他才鼓起勇气抬腿进入。宁子一看见他,正要行礼招呼,被他扬手压下,示意他退下去。
转进内室,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正在沉睡,纤长的睫『毛』在玉肌上投出交错的影。温凉的手指轻移,勾勒她俏丽的轮廓。指尖若有似无地碰触,让他的心阵阵收紧。
将近一年的时光,她去了哪里呢?
楚云轩的心中,不出的情绪在翻搅。从怀中掏出金腰牌来,在掌心摩挲着。如果不是兄长遇见了她,把她送回,她是不是根本不愿意回来。
楚云轩坐在地上,脊背微弓倚靠着床沿,一种无力感包裹住了他。他贪心地想将她据为己有,可却越来越意识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他把腰牌塞回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来,倒出一枚暗红『色』的『药』丸。缓缓站起,转身,一手撑着床沿,另一手将『药』丸缓缓递过去。
历经多半载,终于找到了火莲花。闫少庸将火莲花混同其它『药』材,制出了解『药』,交给了楚云轩。楚云轩一直把这解『药』揣在怀中,他时常绝望地以为,这解『药』再用不上了。
楚云轩把『药』送进歪歪口中,歪歪只是含着,并不下咽。他倒了一杯水,想喂歪歪,歪歪一偏头,水洒在了枕上。楚云轩定了下,又倒了一杯水来,仰头含在口中,然后贴向歪歪的唇。随着喉咙一动,『药』被送了下去。
歪歪浓密的睫『毛』在楚云轩脸上一扫,深邃如幽碧海的眼眸睁开来。
她猛地将楚云轩推开:“你在做什么?”
歪歪的举动让楚云轩心头隐隐刺痛,他深垂下头颅,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是我的王后,与你肌肤之亲也是应当之事。”
歪歪抱起衾被甩向楚云轩:“无耻。我告诉你,我跟你早已没有半点瓜葛,要不是楚云轶绑了我来,我根本不想再看见你。”
如万箭穿心,楚云轩的身体颤抖着,努力想要平复的情绪激『荡』起。山一样雄健的身姿朝歪歪压过来,歪歪抬腿想将他踹开,被他大手一拉,反而更贴近了他。坚实的身躯滚烫如火,将娇的她包覆其郑她刚想开口咒骂,唇已被封住。霸道且带着侵略『性』的吻狂掠而来。歪歪惊地竭力挣扎,可不多时,身体酥酥麻麻地瘫软下来,再没了力气。
歪歪大睁的双眼缓缓闭合,陶醉在他飓风般劫掠万物的吻郑两饶呼吸渐渐开始急促。楚云轩的身体紧贴着她,俊逸的面庞上浮起魅饶紽红。他停下动作来,扬起身姿凝望着